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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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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它了。火车!或者是铁轨!”杨颉叫了一声,“对,就让四支队干活。”

四支队虽然是受到的创伤最重,但是恢复地也是最快地,基地的支援只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它地处人烟繁茂的山地与平原交界处。血的经验教训使得四支队上上下下对大练兵的认识和执行比谁执行得都彻底。几个月下来,各团都感到很有必要搞一仗,练练兵。

真刀实枪才能出虎兵!

郑军国手里拿着基地地命令,“你们说说,到底应该给谁,四个都递交了请战书,都有一大堆的理由。”他笑着看着参谋长霍星海和政委于海狮说。四个团长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不能厚此薄彼。

“都给。”参谋长霍星海说,“命令上有没有说只搞一辆火车,我们就搞它四辆上去,嘿嘿……说不定,队长一高兴,还能奖励我们几门大炮呢?”

“大炮就免了,他也舍不得。多给些炮弹吧,总得让那些炮兵们打上一两回炮吧,一下没打过,算哪门子炮兵呢!”政委于海狮笑着说,“这个要求看来有希望实现的。基地要钢材,不就是军工厂的事么,我听说啊,这套设备,连国军里的工程师都没有办法安装调试,这个李科伟够厉害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好了。神人啊!”

“还短啊,都四个月了。”郑军国说,“才生产那么一点子弹出来。我都不满意呢。”

“这个你就老外了。”于海狮看了他一眼,“你以为那东西像老母鸡拉蛋?四个月是最短的了。听李富生的儿子说,就是德国自己地工程师来了,也得六个月才行呢。不是一两台机器地事,是整个的设备啊!”

“行了。你们不用争论那个了,反正我们要弹药,他们要钢材。不就得了吗。来,把命令给我,我拟一下,发下去。”霍星海说。

一团长萧福昌和政委卢奇正两人接到命令后都是一愣,“搞火车?而且还要把火车弄回基地交工?这家伙,火车那么大,怎么弄?!开什么玩笑?!”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傻了。

第2章 小试牛刀之办法

“老卢,你去问问政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福昌知道卢奇正和政委于海狮的关系铁得很。“至少弄明白为什么,干什么用?”

“行。我亲自去一趟,不过,我要上次缴获的那几听罐头!不能空手去吧,政委老是惦记着要给李保国队长送礼呢,要我给他弄些日本货,听说李保国队长的相好的是日本女人?”卢奇正笑着说。

“别胡说。李保国队长可是杨队的心腹。再说了,那个端木英男不是很有一套吗,听说她帮着一支队那里破解了鬼子的一些电波密码呢。”萧福昌说,“你拿走吧。反正我也吃不惯那东西。”

“好。这次搞火车,你先派人去打探清楚,我们搞什么样的。听说别的团也有同样的任务,先下手啊!”卢奇正说完,找了自己的军帽,“警卫员,集合,走!”

第二天天黑的时候,卢奇正回来了,喜滋滋地进到门里,高兴地对俯身在地图上的萧福昌说,“伙计,你猜基地搞火车,干什么?”

“干什么?”萧福昌重复了一句他的话,从地图上抬起头,手里的铅笔在地图上用力的一画。

“钢铁。他们只要火车上的铁材。”卢奇正说,“看来基地的那套设备开始运转了。很快,老萧,我们就可以用上自己造的弹药了!”

“真的?!”萧福昌闻言猛然转过身来,部队扩编。弹药一直困扰着他,现在终于见到希望了。“好。那我们连他娘地铁轨一块弄回去,反正这东西是越多越好!”

“你的话跟政委他们看法是一致的。老萧,找准地方了吗?别跟其他团挤在一起了。”

“不会。”萧福昌说着用铅笔指向了地图,一个小小的圆圈里圈住了一个小站……松树林站。

松树林站处于北面的涿州和南面的高碑店中间地带,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站。从部队所处地马头村到那里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前可攻后可退。

夜幕似乎比平时来地早了一些。太阳刚一偏西,光线渐暗。四下里的景物就显得有些模糊了。松树林车站,实际上它的周围没有一棵松树,也没有成片的树林。铁路两边是所谓的治安区,治安区之外,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地里的庄稼早早地被心急地农人们收割了,秸秆还矗在地上,因为怕鬼子。农人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到这里来收割的。等到严冬酷风,将之催败,腐朽。松树林车站里只有六个鬼子,一个是站长,四个警卫,另一个是调度。检道的工人是雇用地中国人,只有他们才敢几个人在铁路上来来回回地敲打。紧紧松散的螺丝。

站长松尾是个很不得志的军人。因为发了一句牢骚,就被下贬到这荒草野洼地里来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他可是堂堂的帝国尉官啊!这里除了一望无际地庄稼地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游击队,远远的,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身穿草绿军装的游击队,出没于铁路两边,什么治安区。游击队几乎每天都能大摇大摆地来回走个几趟,也没有见有人来剿灭!

巡道!巡道!就他这四五个人,没有铁甲车,没有机枪,就去巡道?!笑话!听说涿州车站的铁甲车,几天前还让游击队打劫了呢,车上地士兵无一生还。有人说是铁甲车上的人打死了一个过路的小女孩,招惹了游击队,被专门伏击了。各种传言都有,有人甚至说是铁甲车上的士兵在酒馆里吹牛。骂了游击队一句什么难听的话。给密探听到了,这才伏击了他们。松尾看看外面。上任几个月来,挨的骂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挨的骂的多了,也就生出了所谓的免疫力了。松尾将电话接通了,轻轻的将话筒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忙着给自己泡好了一杯茶,慢慢地坐在桌子边,很有点欣赏意味地看着话筒,忽然觉得很是滑稽,听着话筒那边冈田地废话,他的心里有了一阵报复地快感。一边喝茶,一边偶尔地“嗨”上一声,算是回答了。电话那头的冈田大概骂累了,气咻咻地挂了电话。

松尾也听出点眉目,原来昨天,从涿州发出的一趟运载食品的火车,出来涿州不久,就消失了。冈田骂松尾不负责任,没有及时上报。

“操!你们哪一次准时过?还上报?你们怎么不通知我?”松尾对着电话骂了一句,捡起电话丢在机子上。猛然一惊,“军火!这次运送的是军火!好像是晚上8点到达,车上还有重兵把守。”现在是7点半,松尾看看外面的天空,走出了站长室。

上了站台,向火车来的方向看看,两条铁轨组合成一条巨龙蜿蜒扭曲着伸向远方。倾耳细听,远处没有传来什么枪声。

“站长,还清闲啊!”耳边忽然有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很陌生。松尾扭头一看,萧福昌那张毛茬胡子的大脸出现了松尾的面前,圆睁的眼睛像年画上的门神一样,吓得松尾倒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楚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战士。跟他说话的是一个矮壮的年轻人,看上去尽管有些老相,绝不会超过三十岁。他的身后是两个带枪的警卫,一看就是身高力猛之辈。

“你们,你们……”松尾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一时竟然无语。尽管经常在望远镜了看到这些人,但是真的来到他的眼前,还是很出乎意料的,尤其是这种悄无声息地来,蓦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是做恶梦没有想到的事情。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地,站长先生。”萧福昌很客气地说,“我们只是想知道,下一次车什么时候到达,车上装的是什么?守卫多少人?请你告诉我们。”

松尾猛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军人的尊严立刻让他站直了身子,脸上一点血色没有。但仍然鄙视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游击队头目,头高高地向上一昂。没有说话。

“嘿嘿……”他听到一声冷笑,接着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下颌上立刻传来骨裂般的剧痛,头昏昏地向后一倒,身子不由自主地侧着就摔倒在地上,嘴里咸咸的,随口吐出一口血。夹杂着三四颗牙齿。牙龈立刻肿胀起来。以手柱地,抬头看去,只见刚才地矮壮年轻人轻轻的晃晃拳头,慢慢地走了上来。

“敬酒不吃,好。看你硬到什么时候。”一脚踩在松尾的脚趾上,脚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站长先生,你要保持冷静啊。我有的是耐心。”萧福昌很粗野。但是也跟政委学了几句文明话,是政委宣传李保国的事迹时候学来的。

松尾恐怖地看着萧福昌的脸,他的脸上竟然还在笑!松尾心灰意冷,知道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了,想硬气到底,但是下面的剧痛使得他一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怯生生地看着萧福昌慢慢逼近的身子,不由得手上一软,倒在地上。萧福昌用脚恶狠狠地踩着松尾的脸,松尾的脸的另一面被坚硬的砖地搁着,他感觉自己地头在变形。口中流出了咸咸的血。

“我说。”艰难地,但是很清楚的说出来这句话,松尾立刻像脱虚一样无力地瘫倒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成为一个勇敢的士兵了。

脸上的脚好像送了些,但是还在施加着一些压力。松尾艰难地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感到似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浑身冒出地汗水已经将衣服全部湿透。夜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坐起来看时。发现站上的游击队员似乎在忙碌着什么。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整个站上的所有的铁东西都被扭了下来,装在一个**袋里。正有人在卸铁轨,巨大的橇杠被十几个人按压着,喊着号子,硬硬地将铁轨从路面上橇了起来,扭了下去,然后被人装上一个特制的牛车,牛儿们被拴在车子的前端,有人架着车辕,开始向他们自己的驻地运送。松尾注意到,连站上房门上的把守都被人给扭走了。还有人在往站台前拉电灯,示意停车的信号灯被有意地后移了一百米,站台上堆起来地临时架子后面架好了重机枪和机枪,在站台地后面,有几门小钢炮正在测算射击单元。

松尾被架着回到站长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关押了其他的几个人,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有点刀痕,还在渗着血。透过窗子,两道雪亮的白光直射到站长室对面的墙壁上,上面挂衣帽的钉子已经被人拔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黑洞,显露在墙上。隐隐有火车碾压轨道的声音传来,平时看到这些东西,松尾总有一种被压抑的憋闷,似乎是火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糟糕处境。但是现在,看到火车不知间竟然有种亲切感,那是来自故土的消息,还是乡音?当所有的一切即将消失的时候,曾经的存在竟然是那么的美好。

高速行驶的火车刺开空气时的尖啸声透过玻璃窗传了进来,跟着就是咣当咣当地撞击声,然后是司机开始放气刹车的声音。尽管司机已经刹车,但是由于停车灯被故意错后了一百米,高速的火车仍然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跌跌撞撞地冲向那里,失去了路轨的约束,机车头一下子栽进旁边的岔道上,歪歪跄跄的被后面车身的巨大惯性推动着向前磋去。车厢撞到机车头上,高高地冲上了天,后面的火车厢又将前面的推向更高一层,一直到了最后的几节车皮才停在铁轨上。车上的鬼子被挤压在车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军火被撞得散落了一地,有的还被撞击的变形了。爆炸跟着高温的机车头延展开来。站台上的游击队员们吓地都躲藏在掩体后,恐惧地看着殉爆地弹药。流弹四处乱飞。后面车厢里的鬼子刚刚下车,马上卧倒在地上,盯着前面的恐怖场面大惊失色。爆炸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地停下来,鬼子们慢慢地站起来,向前面已经变成一堆废铁的机车走去,企图救助还残存的士兵。

他们完全忽视了站台上的掩体。以及掩体后的黑洞洞地枪口。黑暗中,有人喊了声“打!”站在车厢前的鬼子。被猝然地枪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成批的倒下去。后面的鬼子匆忙地躲进车里,企图借着车厢反抗,猛然站台上灯火通明,一队队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员冲出了掩体,手中枪上刺刀闪闪,开始向鬼子发动攻击。

完全是练兵性质的拼刺。完全是生死血火考验过的经验传递,鬼子却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二流部队,此消彼长,竟然是个平局。游击队占了人多地便宜,竟然无一人伤亡,鬼子全部被歼灭。被生俘虏的鬼子们被集合到站台前,等待着下一步的命运。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游击队员穿出庄稼地来到火车站上,手里什么样的工具都有。见到什么拆什么,只要是铁的,一律被弄下来,小的装袋子,大一点的装箱子,再大地。有一种只有轱辘和轴的车子,用马牛拉着,人架辕,开始向他们的营地运送。

俘虏们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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