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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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声惨叫,就要倒地。被杨颉一把压在树干上,哈哈哈一笑,“知道老子是八路了吧?我他娘地活刮了你。信不?”杨颉的声音阴狠地令人从心里发抖,那人终于忍受不了身体和心理地双重逼迫,颤声叫了“你是爷爷。八路爷爷。我要死了。救我!”
杨颉轻轻地放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你有多少血可以这么淌?”
“爷爷,救命。”那人几乎要跪下,但是被杨颉压着胸膛,身子无力地靠着树干上。
“好。你告诉我。镇子里有多少鬼子?这一带有多少日本人的部队?”杨颉慢慢地伸手压住他的伤口,血冒出的慢了些。
“我说!”那人看杨颉丝毫不在乎他发颤的身体,仍然慢慢地舔舐着手指上地鲜血,很有耐心地看着他那冒血的伤口,轻声说:“慢慢说,你相好了再说。剩的我不喜欢听。”
“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您了,救救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操!”杨颉一笑,“换个新鲜的,这个老子听腻了。”
“镇子里有二十一个皇军,不,是鬼子。在铁匠铺里十几个,埋伏着抓抗联的人呢;另外的在对面地老刘家,听说老刘的老婆很漂亮,还有个闺女。叫花儿。也有些姿色,都和日本人相好。这里都受平房区警备司令部管辖。平房区总共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四个步兵中队,一个在平房区本区,一个在五家庙,一个在镇江口,一个在周家店。周家店是刚开来的,还没有炮楼,分布在周家店附近的十几个村子里,听说是要巡逻什么东西,具体就不知道了。”
“巩家铁匠铺?”杨颉问道。
“嗯。”那人点头,猛然听到附近有激烈的枪声传来,接着就是嘈杂地跑动声,还有就是喊叫的惨叫声。
“嘿嘿……”杨颉一声冷笑,“你的人有多少?”
“50多个。”那人有点希望了。
“都带过来。”杨颉看了张金龙一眼,吩咐道。
一会儿,被古风他们压着50多人都被弄了过来,有死的,有伤的,也有被人倒拉着拖来的。杨颉看了他们一眼,“都是你的人?”
那人点头,眼睛里都是失望。
“巩家铁匠铺是怎么回事?”杨颉问。
“巩清明被人供出来是抗联,给日本人抓进平房区警备司令部了。有四天多了。日本人才让我们在这附近转悠。”
“好。”杨颉扭头看看后面的小特务们,“你们谁能领我去警备司令部?”
特务们都看着那人,不言语。杨颉身子没转过来,手里的匕首猛然反手刺出,一下子将匕首刺去那人的心窝子,将他钉在树干上,“看好了。老子是八路,是来找抗联地,你们要是谁能立功,老子就放了谁,否则,呵呵呵……他,就是榜样!”杨颉猛然拔出匕首,尸体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杨颉地匕首指向了最前面的人,“你!”
那粗大地汉子身子一抖,一下子跪倒了,“爷爷,八路爷爷,我可没干什么坏事,您饶了我吧。”杨颉的身子猛然一低,刀尖一下子逼近他的下颚,“嘿嘿……老实告诉你,老子来找抗联,是有大事要做,你不知道就是废物,留你没用!”
刀尖一下子顶进了那人的咽喉,“慢!”那人伸手要拦,刀尖已经逼进一点,血喷出来,杨颉微笑着慢慢地收拢了刀子。
“铁木勒知道!”那人用手捂住刀口,大声地喊了一声。
“铁木勒?”杨颉的眼光扫过众特务,并没有人反应。
“铁木勒是镇子上的木匠,他知道抗联在什么地方?”那人惊恐地看着杨颉,杨颉手里的匕首慢慢地放进衣服里,“你怎么知道铁木勒知道抗联的事?”杨颉的声音很轻,好像很有耐心。
“铁木勒家就有抗联的伤员,我是,偷鸡的时候知道的,不过,我没有高密!”那人赶紧表功。
杨颉默默的思考了一下,抗联的情报说只有巩家铁铺知道抗联,这里却有出了一个铁木勒,应该怎么办?
“进镇子看看!”杨天晓和古风都说,“天亮之前,占领镇子,并以此为据点,展开周围的调查!”
“好!准备占领镇子。你们再带几个到分开问问情况。”杨颉吩咐几个战士将特务压走,“联络总部。”
杨颉将情况简单的汇报之后,确认了发起总攻哈尔滨的时间,并确定了落花计划的实施时间。
杨天晓在地上简单地画出一个地形图,招呼几个小队长过去开会。镇子一共有一条主街,沿东西方向延展,七八条胡同分布在街道的南北,镇子里的日军并不多,一共才二十一个人,比较集中地躲在两家里。
“情况基本属实。这些人怎么办?”古风悄悄一指俘虏的特务,问道。
第115章 731
杨颉看了一眼眼前的众特务,正不知该怎么处置他们,远处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很是惊耳。杨颉对古风点点头,向远处走去。
“报告。”一个战士闪出树后,“有人自称是抗联的,前来联系。”
“在什么地方?”杨颉问。
战士往后一指,领着杨颉向左边转了几棵树,一群战士中间,一个身着黑布棉袄的人,正笼着袖子站在众人中间。
“你是抗联的?”杨颉细细地看那人,浓眉大眼,国字脸,很有气概的样子。
“我是抗联游击队的队长,姓赵。你是什么人?刚才打特务的就是你们?”
“不错。是我们打的。你有什么凭证?”杨颉看着他,心里有些相信。因为这个人听到杨颉肯定地回答打特务的时候,眼里跳过一丝火花。
“我没有凭证,但是请您相信我!你们是什么人?”赵队长无奈地说,“老巩给鬼子抓了,我们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老巩硬骨头,恐怕我们这支小队也早就完了。这一带日本人势力很大,特务警备队也够狠,我们在这一带的势力越来越小了。弹药粮食补充也很困难,原本是想来再看看这里的情况,就撤出这一带了。”
“哦,我们是八路军!从苏联新兵基地打过来的,现在整个东北已经完全陷入我党我军的包围之中,正有百万大军进攻东北地关东军。哈尔滨马上就要解放了。你们不用走了。”杨颉笑着说。
“真的?”赵队长惊喜地握住杨颉的手。
“我们要找抗联游击队的李天威队长。他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我们有他的详细资料。”杨颉看着赵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李天威队长?”
“什么?李天威?没听说过啊!”赵队长疑惑地看着杨颉,“您是不是弄错了,这一带根本就没有叫李天威的游击队长!”
“不可能!你是什么人?”杨颉猛然一声利喝,双眼一厉,直盯着赵队长。
“抗联游击队长赵天民!”赵队长冷哼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杨颉围着赵天民转了两圈,“我们是日本大帝国警备宪兵队地。哈哈哈,赵队长?哈哈哈,赵天民!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哈哈哈哈……”赵天民哈哈哈大笑,“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小鬼子,你狗日的,花招还不少。可惜啊。老子们还是多了一个心眼,我们赵队长,已经带人走了!”
“你是什么人?”杨颉紧盯一步问。
“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老子叫刘振爽,是游击队小队长。”刘振爽笑呵呵地看着杨颉,“小鬼子,你们蹦跶不几天了。老子地弟兄们迟早会收拾你们的!你奶奶的。老子跟你们拼了!”说完猛然拉开衣襟,伸手要拉里面的导火索。
杨颉的手猛然前伸,一下子捉住刘振爽的右手腕子,哈哈哈笑道:“振爽兄弟,别误会。兄弟也是不得不小心从事!来人,联络总部。”
很快得到总部的确认。地确赵天民的手下有个叫刘振爽的战士。
刘振爽看着杨颉,“你们怎么证明自己就是八路军?”
杨颉一愣,无奈地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除非是杀鬼子。我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是谁?”刘振爽问杨颉。
“杨颉。”杨颉回答,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杨颉?杨颉?”刘振爽嘴里念叨了一阵子,猛然指着杨颉惊呼道,“你就是杨颉!?日本人悬赏10万大洋捉的人?”
刘振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杨颉一阵子,笑了起来,“不错,你就是杨颉!我们见过通缉你的布告!画得还真差不离!”
“振爽同志。”杨颉伸手握住刘振爽的手。“关键时刻,不得不小心。请您原谅。”
“自己人,不用客气。我带你们去找队长。”刘振爽笑着说。
“我们还有些问题,那些特务我们要带走?”杨颉迟疑地问了一句。
“特务?哦,刚才你们都抓住了?”刘振爽惊讶地问。
“就是他们。”杨颉点头。
“该死!都杀了,一个不留!这些狗特务,一个个地没有一个好东西,坏事做绝,要不是有他们,日本人是不会找到我们地!”刘振爽咬牙切齿地说。
“好!”杨颉点头,示意旁边的战士传达命令。
刘振爽细心地亲自跟了过去,看战士们手里的冲锋枪杀死特务们的连发,喜欢地不得了。
见到赵天民,杨颉才算放亮心,跟抗联指挥部描述的赵天民一样,长脸细眉,蛇眼微秃。
“老赵。”杨颉在一个山洞里见到赵天民,看到抗联的战士们衣衫褴褛,形如乞丐,却坚持着最艰难地敌后战争,心里很是感动。除了补充弹药,食品药物外,杨颉格外地注意到抗联战士们的精神面貌,还不错。
赵天民一手往嘴里塞面包,一边扭头看杨颉。
“老赵,我要找一块地儿,足够大,还得稍微平坦些,你有没有?”杨颉比划一下,“得有方圆十几里吧。”
“有。鸡鸣岭和桑家庙土围子那块儿足有用的了,不过有鬼子驻守。”赵天民一边说一边将最后的面包塞进嘴里,“都悠着点,别撑死。以后我们有的吃了!”
有战士站起来,用手摸摸肚皮,笑了笑,“杨队。要是再有点玉米粥,就更好了。”
杨颉笑了,“操,你的要求也太低了,怎么着也得喝上牛奶羊奶的啊!玉米粥,这很容易,明天早晨,就满足你!”
“牛奶羊奶的,咱倒不稀罕,就是想高粱窝窝头,棒子粥,大咸菜,那滋味,嘿!”战士笑呵呵地走出山洞。
“多少鬼子?”杨颉问赵天民。
“不多,一百多人,我们休息一会儿就走,天亮前感到那里,正好是小鬼子们瞌睡的时候,干你娘的!有你们,老子心里也踏实!”
“好!就照你说地办!不过,还有件事!”杨颉坐在赵天民地身边,“平房子一带,有日本人的秘密工厂,是造生化武器地,你听说过吗?”
赵天民一下子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仰面:“你就是冲它来的?”
杨颉点头。
“呜呜呜呜……”赵天民竟然一下子跪在杨颉面前,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良久良久,没有人劝慰他,任由他那么大的男人痛哭流涕。
男儿有泪不轻弹,弹泪必是伤心事。
等赵天民慢慢地止住哭声,整个山洞里安静地极了,除了洞口呼呼的风声,就是偶尔发出的噼啪噼啪地爆柴声。
“我岂是知道,我还亲眼看过!”赵天民一句话,惊动了洞子里的所有人。
“我爷,我爹,我老婆,我姐,姐夫,都是被日本人弄进那里去的!”尽管大家都预感到赵天民必有心底的秘密要说,却没有想到他的痛苦竟然有这么大的仇恨。
“三年前,我爷我爹是屯子里有名的枪手,打猎是出了名的好。一入冬,爷和爹就带着屯子里的几个弟兄进了山,他们是要在山里呆上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的,一般都会弄到上好的狐狸,袍子,狸子什么的,有时候还能弄到黑瞎子东北虎什么的。”赵天民有些自豪,“我的枪法就是跟爹学的,从小就打枪,吊上沙袋子,一端就是半天。不准动的。那天,是十月初三,爹和爷领着我们几个弟兄回来了,一进屯子,就感到不对劲,屯子的人少了很多!看到我们回来,屯子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围拢来。看到猎物,却没有一个高兴,都眼泪吧唧的。爷就问奶咋啦,原来屯子里有不少人丢了!不是孩子,是轻壮男人,也有女人。周围屯子,也有人丢。爷和爹他们一合计,猜想是山里来了东北虎或者黑瞎子山狼什么的凶猛动物,而且数量不少。召集所有的猎手,准备好了足够的弹药和食物,我们又一次进山了。在山里转了一个多月,走了好几座大山,队伍也不停地扩大,因为不少屯子也发生了这个情况,人们听说咱们是找人打狼的,有跟着来的。”
赵天民只看他脚下的地面,用手捡起一支断木棍儿,轻轻地在地上滑着,“我们一共有三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打枪的好手,又在山里转了十几天。腊月初十,我们在鸡叫岭那里,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