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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钱妻攻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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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自己化了妆,那刚才抹眼泪的时候……

急忙跑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真是惨不忍睹啊!

☆、(七十一)我的梦想

等我洗完脸,外面的人已经走光了,只剩陶安悠闲地坐在客厅,拿着我的杯子喝茶。

她抬眼看看我,笑着说:“看起来挺傻的,其实很机灵呀。摔杯子都知道摔客人用的,自己的宝贝似的放在别处呢!”

被她这么说,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清扫了地上的碎玻璃,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我挽着她的手,说:“那你就陪我去买一套新的吧,这也算是辞旧迎新,岁岁平安啦。”

逛街果然是转换心情最好的办法,虽然没买什么东西,但我还是整个人都变的欢快了。和陶安坐在餐厅里,喝着凉凉的柠檬水,颇有点儿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大大的喝了一口水,长舒口气,说:“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心情就好了,那就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同时做几份工作,然后赶紧赞够了钱,把那些钱还给你啦!”

“别惦记了,我又不缺那些。你要是真的那么拼命,身体迟早会垮的。到时候,没人陪我聊天逛街,那才是损失巨大呢。”陶安呷了一口水,在透明的玻璃杯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像一弯玫红色的月牙。她看着我笑,但眼睛里很朦胧,看不清到底包含了什么情愫,只觉得温柔。

“你看什么呢?”我伸手在她眼前晃晃,“是被刚才那小子传染了傻病吗?”

陶安嫌弃地撇了撇嘴,说:“下次,就算是和我开玩笑,也麻烦找个好点儿的货色。那样的,名字写在一起,都觉得是侮辱。”

“你也太严格了吧!我觉得那小伙挺好的呀。”喝干了杯子里的水,连柠檬果肉都吞了。我忍着倒牙的酸,抿着嘴说:“他虽然从事了不正当服务业,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不是好少年。而且,从第一次来要账开始,这小伙就特别客气、特别有礼貌,就今天,他还苦口婆心地劝我尽快拿钱出来,免得受苦呢。”

陶安一副“你玩我”的表情,连话都懒得搭,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只停留在菜单上,根本不看我。

说完这段话,我自己也觉得描述有问题,急忙解释:“不是,你想多了。他虽然是非法服务业,但并不是卖肉的那种。我觉得,在那种环境里,他还能洁身自好,保持一颗与人为善的心,这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呀。你别对他们这种行业抱有歧视,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嘛。”

这回,不光是陶安眼神不对,就连过来点单的服务员,也是目光闪烁,侧耳偷听了。

“得了,得了,你还是别说了,再说,他都该过来打你了。人家也是凭自己身体吃饭,我并没说什么不好。只是,你这样费尽心思的推荐他,是不是不太对劲啊?”陶安修长的指尖滑过,点了几样东西,对服务员说:“再来一份菠萝炒饭,就这样吧。”

小姑娘按好了菜单,意犹未尽地走了,快走到后厨的时候,明显脚步加快,脸上也挂着分享八卦的愉快笑容。看来,果然被涂黑了……

眼看着越说越不对,我明知道陶安故意把话题往不清楚的方向带,却也指不出什么毛病,只得气恼地等着她,小声骂了句:“挑挑挑,挑死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按照她狐狸般的耳力,这句话肯定听到了。只是,这一回她并没和我生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陶安笑得非常妩媚,思索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你,有梦想吗?”

这个问题,确实把我难住了。如果问未来的打算,我可能还会说两句,但是提到梦想……

梦想嘛,听起来真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我几乎想不起上一次提起梦想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了。至少也两年前,或者更久的时间。又或者,在半年之前一次不愉快的事情里,我好像听到过。可是自己的梦想,自从上了大学,就没想起过了。

我苦笑着说:“你是小学老师吗,还问什么梦想,难道你要我写一篇关于梦想的作文不成?”

“走在成长的路上,我们会在不经意间发生着各种变化,学会了成熟,学会了承担,却也丢失了很多东西。这其中最宝贵的,就是童真和梦想。”

她单手支着下巴,眼神飘忽在远处,单薄的唇轻轻开合,说:“童真,让我们勇敢的尝试所有新鲜事物,梦想,就是所有新鲜事物中,那个最新鲜最有诱惑力的。以前,我以为制香就是我的梦想,所以拼命的学习钻研尝试。忙碌了这些年,我才明白,这些努力,不过是把制香当成了生活的手段,而并非真的追逐梦想。”

陶安拿出两个小瓶子,递过来给我闻,“你闻闻,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仔细辨别着两瓶香水的味道,我小心翼翼的选择了一些褒义词,组织好语言,说:“这一瓶,味道清淡悠远,像是晨露中,刚割过草的公园,有种入心入肺的凄凉;这一瓶更加甜美,就像是在丰收的果园里,有一对初恋的情人,正在偷偷见面。”

“两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说:一个是薄荷,一个是草莓,差别很明显呀!”她吃吃地笑着,收起了两个瓶子,眼神却还是停留在我身上。

突然想起,这个场面是曾经见过的,突然想起,这个味道是曾经闻过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侧过脸,说:“那时候小,不太会说话。”

“你看,这就是成长。”她叹了口气,说:“所以,我也在时间的推移中变了,变得让自己也觉得不舒服。这种改变,也许顺应了社会,但却远离了梦想。我因此觉得害怕,觉得紧张了。”

“那能怎么办呢?”我无奈的回答:“这不就是成长的代价吗?”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我们也正好结束了这个,有点儿悲伤地话题。

看着桌子逐渐被摆满,各样菜色一一被动过,气氛又冷了下来。我想起刚才的话题,觉得陶安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她不想开口,那么我就来挑破吧。

放下筷子,我认真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我想去旅行。”她也停了筷子,低着头小声回答着。

“多久?”

“不知道,觉得真正的自己回来了,我也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打算消失啊,就像你突然出现一样,突然就不见了?”

“怎么会呢,我还惦记着我那二十万呢。”她抬起头,笑得特别明媚,眼睛里星星点点满是光芒,“再说了,好不容易交个朋友,我哪里舍得就这样消失呀。如果,你也有什么梦想,要不要和我一起旅行呢?”

“我?旅行?别开玩笑了!我哪来的钱旅行啊,你那二十万还没着落呢。再说了,你这说走就走,还不确定时间,我工作怎么办?”我自嘲的笑笑,说:“而且,虽然苏秀娟和我没关系,但是她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朱仁锋跑了,林玉芳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还有……”

她努着嘴瞪我一眼,玩笑着说:“两年前,我遇到一个姑娘,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率真可爱,说走就走。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现在不一样啦,那时候没意识到这些责任,年少轻狂呀。”我喝口水,摇着头说:“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确实挺疯的,大半夜就敢自己往外跑,也不想想以后怎么生活,真是不要命了。不过,如果你旅行孤单,我可以请几天假,陪你一段。”

“没事儿,我就随便说说。”她欢快地摆摆手,不再看我,“你忙你的吧,等我回来了,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还吃什么啊,你看看我的小肚子,就跟怀孕三个月似得,减肥都来不及呢。我们普通人,只能小心谨慎的减肥,时刻和不健康食品作斗争。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成天仙女一样不吃不喝,瘦的一把骨头,还有胸有臀。”我调侃着她,却觉得心里有点儿空空的,说不出的酸涩。

“哪有什么不一样,选择不同罢了。”她招手买单,然后起身过来坐在我这边,亲切地挽着我胳膊,把鬓角放在我肩上,说:“我就要走了,你要不要趁机索要点儿什么礼物啊,或者,有什么想说的话没?”

“照顾好自己,还有,别太辛苦了。”我感觉着肩上那个轻轻的分量,却觉得胸口很沉,压得说不出话,就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辛苦?我辛苦什么。你别太辛苦才是真的。”她握着我的手,说:“你看看,再这样辛苦,会有皱纹的。”

她柔软的头发落在肩上,冰凉的像蚕丝。每一个动作,都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我不敢看陶安的脸,匆忙抽回手,说:“年纪到了,自然会有皱纹的,也不是非要辛苦才会有。而且,我不辛苦,你那二十万从哪里来?我可不指望朱仁锋了。”

“别提他。”陶安坐正身子,再次看着我说:“你真的不要礼物,也没话说了?”

“就希望你轻松一些,能在旅行中过得快乐。别把心事都自己憋着,遇见不太熟的人,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随便说说。反正,下次如果再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总是憋着,太辛苦了。”我唯一想说的,其实也就这一句。正经过后,我还是想用玩笑让气氛轻松一些,“礼物的话,你要是舍得,那就把夙夜送给我吧,那玩意太神秘了,上次错过之后,一直惦记着呢。”

“这个……你要是真想要,我也没什么不舍得,只是,不是在非常重要的场合,千万别用。”她难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这个重要,不是指公司年会之类的,而是,真的对你人生非常重要的那种场合,你才可以稍微、小小的、轻轻用一点儿。”

“瞧你那小气样子,我知道那玩意珍贵,一定会省着用的。”

一路说笑,很快就到家了,这是很久没有过的轻松愉快,就像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要快乐。

可这快乐,总有点像黄昏前的金光灿烂,美丽得伤怀,仿佛一碰就会碎。

清晨起来的时候,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端端正正立在床头小柜上。简朴到了极点,却也透着释怀般的精致。就连瓶身上刻着的小叶子,虽只有简单的三两片,却也是纤毫毕现,活像真的一样。

这,就是夙夜吧。

握着这个不到20ml的小瓶子,我似乎感受到了陶安细腻的肌肤,微微的凉,就像在风雪中吹了很久,却始终不肯放弃那点温度,坚持的令人心酸。

卧室外面,清清静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知道,她已经走了……

陶安去追逐属于自己的梦想,而我这样的俗人,必须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虽然在昨晚的闲聊中,我也萌生过离开的冲动,并且可以确定,跟着陶安旅行,一定是非常有趣的。可我不能。

因为,如果跟着她离开,这不光是对她的欺骗,也是对自己的欺骗。她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一起朝夕相处这么久,她的眼神,不像朋友间的亲密,而是带着渴望和依恋。这让我觉得害怕,却又不想推开。是谁说,每个人体内都有同性吸引的依偎,只是在世俗的道德里摸爬久了,就连自己也不敢承认这些情愫,甚至觉得恶心。

我就带着这样的矛盾,一边被陶安的气质吸引着,一边自己指责着。一分钟欢喜,一分钟痛苦。

也许很久之后,我可能会突破那层枷锁,去另一个世界,但,这绝不是现在。并且,那个过程必将是非常痛苦而漫长的,这一点,我知道,陶安也知道。所以,她走了,只留下我和夙夜,继续流浪在熟悉的地方,心无依傍。

长叹一声,我还是不得不拎着包出门,既然不能离开,就必须选择生活下去。买菜吃饭,水费电费,少了一分钱,日子就没法过。

☆、(七十二)命不好吗?

没有陶安,还住在玫瑰花园,也就不太合适了。

虽然我知道她不会介意,可是一个人住在六十坪的房子里,也觉得空落落的孤单,还不如何苏秀娟住在一起。尽管吵闹,但总比一个人好。

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我没想起陶安,也没想起朱仁锋,更没想过许岩。

没事发生的日子,就像平淡的白水,不知不觉就饮下去。可是喝完了,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象。但我们真正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白水吗?

不过,就像我对陶安说的那样,不愿走其实也是不能走,确实是因为身上背负的责任。

自从朱仁锋消失之后,我就固定在每个周五的晚上,给林玉芳打电话。因为,周五的时候请家政服务的人比较少,她才能有空和我说几句。

电话一接通,我就觉得她声音不对,“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在哭啊?”

“不是,不是的。”她吸了吸鼻子,说:“我好好的哭什么呢,只是鼻子有点不通气罢了。可能,是昨晚怕热,没盖被子的原因吧。”

“感冒了啊,那我明天给你带点药过去吧。”听她说是感冒,我觉得踏实多了。现在正是夏秋交替的时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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