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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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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怪你,我们甚至感谢,你走了一半,回来了,不然,我们才真的会怪你了!”

君羽玥说不出一句话来。

“羽玥,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当初这意气用事的举动,无心栽柳,柳成荫了吗?”

君羽玥错愕,随即笑了起来。

“的确,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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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想不透阴谋所为何

凤倾城笑,“累了,睡吧!”

“我去把衣裳换了!”

凤倾城点了点头,拉了被子,笑了起来。谁又能想到,堂堂摄政王,如今乔装成太监,呆在她身边。

只是,祁宏申到底想做什么?

一时间,凤倾城百思不得其解。

摄政王府。

回到摄政王府,沧瑾瑜一巴掌打在君嘉誉脸上,怒骂,“废物……”

君嘉誉也没想过,沧瑾瑜回来这么一巴掌,一时间不察,被他一巴掌打中。

沧瑾瑜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君嘉誉脸上火辣辣的疼着。

几乎在错愕瞬间之后,君嘉誉反手,甩了沧瑾瑜两巴掌。在沧瑾瑜错愕吃惊不可置信中,又甩了两巴掌回去。

“混蛋,沧瑾瑜,你个蠢货!”君嘉誉怒骂,手已经掐在了沧瑾瑜脖子上。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掐死你!”

混蛋东西,什么玩意,敢对他动手。比武输给一个孩子,他已经心里窝火了。

这沧瑾瑜不知死活。

居然敢动手扇他巴掌,活腻味了。

沧瑾瑜见君嘉誉发火,心莫名惊慌,尤其此刻的君嘉誉,浑身上下,再无那种雌伏在他身下的妩媚,浑身寒栗阵阵。

看的沧瑾瑜心口直发毛。

但,他觉得,他是沧溟皇帝,何须怕一个雌伏在他身下的男人。

“君嘉誉,你找死!”

沧瑾瑜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君嘉誉越发恼火。

手越来越用力,掐紧了沧瑾瑜脖子。

只要他在用力一点点,便可以掐死沧瑾瑜。

只要再用力一点,便可以送沧瑾瑜上西天,然后,栽赃嫁祸给浩瀚。

让凤倾城母子背上这个黑锅。

但……

他在沧溟势力还未巩固。

想到这里,君嘉誉越发的窝火的,手越发紧,掐的沧瑾瑜喘不过气来,手不停刨在君嘉誉身上,刨出无数伤痕。

“啊,啊,啊……”

沧瑾瑜呼吸不能,只能张嘴,啊啊啊直叫。

“怎么,害怕了,恐惧了,沧瑾瑜,今日,咱们把话说清楚,以后,少在我面前使性子,否则,我杀了你!”

君嘉誉说完,把沧瑾瑜摔倒在地。

身子一得到自由,沧瑾瑜便大口大口吸气,呼气。惊恐看向君嘉誉,好几次张嘴,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君嘉誉走到沧瑾瑜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以后给我识相些,今日,便饶了你,如有下次,定亲手送你上西天!”

沧瑾瑜瞧着,慌忙点头。

君嘉誉冷哼一声,迈步走了出去。

直接去找祁宏申……

祁宏申从皇宫回来,便一个人立在朝晖楼处,一手提着酒壶,看着朝晖楼。

听说,她曾经住在这里。

如今,两层小楼,院门紧闭。

祁宏申知道,以前,这里定不是两层小楼的。

如果没有拆了重建,他定要进去看看,她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这摄政王府,到处充斥着,新建起的味道,找不到曾经丝毫痕迹。

好些地方,都被凤倾城改建了。

顾妤有些睡不着,想着出来走走。

但一想到祁宏申的命令,又有些不敢,但,见四下无人,索性瞧瞧溜了出来,却见祁宏申站在朝晖楼前,顾妤吓了一跳,刚想往后退。

祁宏申已经冷冷开口,“出来!”

顾妤一抖,慢慢走出身,“皇上,我只是有些发闷,所以出来走走!”

祁宏申冷冷看着顾妤一眼,转身,“下不为例!”

离去。

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顾妤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祁宏申,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今日这般对我。

祁宏申回到自己院落,却见君嘉誉红肿着半边脸,坐在凳子上,喝着闷酒。

瞧着君嘉誉难受,祁宏申便好受了。

坐下,“怎么,你家沧皇,给你玩虐了?”

“别说那混蛋,居然敢对我动手!”君嘉誉说着,愤怒不已,闷闷的灌了几口酒,才继续说道,“不过,我连本带利扇了回去,还差一点,活生生掐死了他!”

祁宏申挑眉,“然后,为什么没下手呢?”

“我在沧溟根基不稳,暂时还需要他!”

祁宏申不语。

君嘉誉才继续说道,“师叔,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祁宏申看向君嘉誉,“这事你别问,在浩瀚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为妙!”

他想做什么,又岂会告知君嘉誉。

君嘉誉哼了声,继续喝着闷酒。

脸上的巴掌印狰狞又恐怖。

“那几十个美人送回来了,师叔,今晚要不要挑选几个暖床……”

祁宏申白了君嘉誉一眼。

君嘉誉毫不在乎说道,“师叔,漫漫长夜,寒冬腊月的天,若是有个美人暖床,温香软玉,啧啧啧,人生一大快事啊!”

“你可以滚了!”祁宏申淡淡说着,倒在床上。

心中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原本以为,他恨死她了。

再见面时,一定会杀了她,或者抓住她往死里折磨。

可今日才发现,曾经,那些睡不着的夜晚,想着要折磨她的酷刑,再瞧见她的那一眼,瞬间一样都回忆不起来。

只想,这般瞧着她,天荒地老,也是好的。

闭上眼眸,祁宏申一遍一遍呼唤。

倾城,为什么,你便不能爱我一些,我不贪心,一点点也是好的。

可……

没有……

无心叹息,咽下满腔苦涩。

祁宏申忽然觉得,漫漫长夜,他想进宫去看看她。

不必做什么,只要静静的看着她,一会会也好……

起身,对君嘉誉说道,“你随意,我出去一趟!”

“师叔要去皇宫吗?”君嘉誉问。

祁宏申停住脚步,“我的事儿,你别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君嘉誉撇嘴,“师叔,你那皇后娘娘,姿色不错,你可要可好些,别落在沧瑾瑜手里,毁了……”

祁宏申连想也不曾想,便开口道,“一个女人而已,沧瑾瑜喜欢,随时拿去,但,他若是敢没经过我同意动了手,我定会亲自跺了他第三条腿!”

“我可以从中使坏吗?”

“如果你第三腿也不想要了,随便!”祁宏申说完,飞身出了摄政王府。

悄无声息,鬼魅般。

君嘉誉蹙了蹙眉,淡淡呢喃,“若是凤倾城呢,你可愿意?”

怕是不愿意的吧。

祁宏申爱凤倾城至深,他自己都舍不得动凤倾城一根手指头,岂能容得下别人伤她分毫。

君嘉誉冷笑。

情这玩意,真不是个好东西。

好在他一直知道,所以,从未动情。

皇宫。

朝阳殿。

凤倾城沉沉睡着。

因为怀了孩子,人也容易疲倦,加上今日一直忙碌,这会睡得很熟。

浅浅呼吸,嘴角含着恬静的笑意。

淡淡的,却极美,没温馨。

君羽玥坐在床边,犹豫许久,都不忍伸手去触碰凤倾城的脸。

这个,他爱入骨髓,胜过爱自己性命的女子。

害怕惊醒了她。

这些日子,他总是喜欢,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静静,沉沉睡去,心蓦地安稳。

她真适合,做一个帝王。

素手指点江上。

这半年来,她的手段,让多少人叹为观止,深深折服。

朝中那些大臣,那一个不是经她只手选上来的,今日的表现看来,她真是有先见之明。

凤倾城微微睁开眼睛,笑了起来,“小玥子,怎么还不睡?”

声音慵懒,带着点迷糊,软软的,让君羽玥情不自禁低下头,轻轻含住凤倾城红唇。

浅浅品尝。

温柔缠mián,缱绻。

“唔……”

凤倾城微微呻yin一声,勾得君羽玥三魂七魄,瞬间找不到了东西南北。

“倾城……”

凤倾城笑,“嗯!”

“今夜,祁宏申定会夜探皇宫,你小心些!”

凤倾城点头,“我知道他会来的,羽玥,你放心吧,我能处理好!”

君羽玥伸手,轻轻抚摸凤倾城的脸,“倾城,我真想杀了祁宏申!”

“我也想,但是,羽玥,要杀他,只有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他反扑回来……”

后果……

都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祁宏申只身一人,而他们不一样,他们有一大家子,失去谁,都会悲痛一生。

君羽玥紧紧握住凤倾城的手,“我懂,倾城,我懂,我会筹谋……”

凤倾城笑,“羽玥,我相信你,你先下去休息吧,你这些日子,处处忙碌,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去睡一觉,我能应付!”

君羽玥起身。

慢慢退出大殿。

关门,返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上,君羽玥才发现,自己是在太孬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还不如一个女子了?

朝阳殿。

凤倾城闭着眼眸,不曾入睡。

祁宏申依旧一身龙袍,悄无声息潜进大殿。

祁宏申一进大殿,凤倾城便知道他来了,却不为所动。

祁宏申慢慢走向床边,轻轻勾开床幔,透着夜色,双眸灼亮,看着沉睡中的凤倾城,淡淡勾唇。

曾经,从未见过她沉睡时,这般恬静,那个时候在齐国,她睡梦中,也是不安稳的。

总会惊醒,然后尖叫出声。

祁宏申忽然,想,就这般,看着她入睡,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大床坐去。

凤倾城却淡淡开口,“祁宏申……”

祁宏申一惊,却见凤倾城睁开了眼眸,眸子内,璀璨生辉,静静的看着他。

没有愤怒,没有害怕,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淡漠的,就像是对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

他们那么熟悉,纠缠那么深,却只是一个陌生人。

“你醒了,是我惊醒你了吗?”祁宏申小心问,却很仔细观察凤倾城脸色。

凤倾城抬头,可祁宏申眼眸对视。

祁宏申忽地脸红,转开了脸。

心跳的很快。

那个时候在齐国,他无数次幻想她看自己一眼,真真切切的看着自己一眼,一眼便好。

可不曾。

她总是心高气傲的,把所有人看在眼里,独独无视了他。

想想都觉得可笑,想他堂堂皇帝,却那么在意一个女子,不求别的,只求她能看他一眼。

凤倾城指了指边上的凳子,“坐!”

客客气气,不休不恼,不怒。

祁宏申犹豫片刻,走过去坐下,端端正正。

凤倾城慢慢下床,拿起屏风上的棉袄穿上,才在祁宏申身边坐下,“喝茶,还是喝酒?”

祁宏申愣。

竟答不上话。

凤倾城却自顾自说道,“还是喝茶吧,喝酒误事!”

“好!”

鬼使神差的,祁宏申应声。

祁宏申站起身,“走吧,带你去我的茶室看看!”

“好!”

祁宏申站起身,跟在凤倾城身后。

小心翼翼的看着凤倾城的背影。

出了大殿,寒风袭来。“倾城……”

凤倾城闻言,眉头轻蹙,瞬间恢复平静,转头,看向祁宏申,“有事?”

“入冬了,夜里寒凉,你要不要把披风披上,免得冻着,你还怀着身子,不好!”

凤倾城看着祁宏申,好一会才说道,“我去拿披风……”

祁宏申却快她一步,转身往回走,拿起屏风上的披风,返回凤倾城身边,想要帮凤倾城穿上。

“我自己来吧!”

祁宏申微微犹豫,却还是把披风递给凤倾城。

凤倾城接过披风,穿上,才继续往前走。

两人平静的,因为怀孕,凤倾城走的很慢,祁宏申也不催促,慢慢的跟在凤倾城身后,一步半距离。

祁宏申知道,这种时光,这一生,怕也只有这一次。

再不会有。

这个女子,还是如最初遇见那般,高贵不可亵渎。

饶是在齐皇宫,她沐浴之时,他都不敢直视一眼,怕亵渎了她的美好。

一开始,她起身穿衣,他慌得垂下眼睑,不敢多看一眼。

后来,她索性泡在冰冷浴桶中,与他对持。

气的他咒骂不已,拂袖而去。

她总是那么聪明,肆无忌惮的找准他的心口,一刀一刀往内戳,一刀一个伤口,再也愈合不了。

每每想起,都生生的疼。

到了茶室。

凤倾城推门进去。

茶香四溢。

茶室内,炉火微微闪着,凤倾城拿起扇子,轻轻扇了扇,炉火慢慢大了起来。

凤倾城却拿起一个罐子,一个勺子,递给祁宏申,“去,外面树枝上有积雪,弄些干净的来!”

那般随意,自然。

祁宏申淡淡愣住,接过罐子,勺子,走出屋子。

看向院子内的大树,飞身而上,用勺子舀了干净雪,放入罐子内,返回茶室时。

凤倾城已经掀起了袖子,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腕,饶是已经经历男欢女爱,祁宏申也瞬间红了脸,把罐子,勺子递给凤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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