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识青梅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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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不减她丝毫美感。
第三十一章 一吻定情乎(中)
小巧的脚突然在男子双肩踏过。腾空而舞,如月下仙子凌波微步,轻而柔,迅而美,真有翩若惊鸿之感,身姿楚楚,朱颜酡红,竟有几分半醉的媚态,看着凌空而起的**,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视线齐齐投向那飞舞飘摇的身影,顷刻间,八个旋身,在空中轻松完成。
轻轻落到地面上,**笑靥生花,“姐姐,该你了。”
早知道她不简单,此刻见她借助男子身体,将壮与柔结合到一起,为她的舞姿衬托,本有八分的底子。此时也变成了十分。
由于家庭原因,乐器,舞蹈,茶艺,绘画等等是柳语夕从小便要学习的,贵族女子不仅要多才多艺,还培养气质谈吐,好在上流社会游刃有余。在上大学之前她只学过民族舞和芭蕾,这类舞蹈最大的特征就是优雅。但对于一个从小学舞的人而言,她更愿意挑战各种类型的舞蹈,因此,大学时,有一年去韩国做交换留学生,背着父母,报了一个舞蹈班,爵士,街舞,桑巴,伦巴,甚至是百老汇的舞蹈,都统统学了一遍。
内敛含蓄与活力热情的碰撞,柳语夕更喜欢后者,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张力,让人好似拥有无限的活力。而这些具有张力的舞蹈里,她尤喜欢韩国街舞,融合了爵士舞的帅气与妩媚,把热情淋漓尽致的挥洒。
也许是许久以来的压抑。她想释放下自己,也许还有些其他说不上来的原因,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舞一场,这一世的她压抑沉郁,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年轻人,她还有活力,有朝气。
柳语夕展颜一笑,取下头顶的银饰,长发瞬间滑落,柔顺地披散在她身后。身上的苗服刚好适合她想跳的舞,束身的低腰裤,窄窄的小短褂,本就具备几分风情。
她缓缓走到场中,低垂下头,片刻后,左腿向侧面微弓,右手伸到头顶,头颅微向左倾,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魅惑无限。
周围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她。似被她慵懒而冷媚的表情勾住了心魂。
可惜没有动感的音乐,柳语夕自己心里打着节拍,四个起拍后,垂在身侧的左手突然伸到头顶,接着双手舞动,头随着手臂舞动反方向摇摆,而短褂下,一截白玉似的肌肤微露,突而猛烈摇动起来,原来静止时的慵懒风情,突然变得活力四射,让观看的众人皆感觉到胸中有一团火在不断攀升。
在场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楼言初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眼光停留到那如精灵,如妖孽的女子身上。
几个摆臀晃脑的动作过后,柳语夕迈开脚步,随着节奏,一步一步都得极富风情,本来这舞蹈对这时代的人而言就是不小的震撼,而柳语夕又习惯于跳舞时做出相应的表情,那美艳无仑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带着烟视媚行的眼神,冷淡而**地扫着众人,却不在任何人身上多做停留。当她跨着步子迈了一圈后,她又走到场中,左右手上下交替,臀部配合着节拍一起摆动,头发也随着节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几番下来,柳语夕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她轻轻一拨勾在嘴角的一抹秀发,红唇微翘,冷媚逼人,她继续迈动步子游走在场中,随意做着一些动作,却撩人至极。
被她眼神扫过的男子们,感觉全身的热血纷纷往上涌,眼睛随着那扭摆的身影燃烧着越来越炙热的火焰。
柳语夕双手伸直交握,臀部剧烈摆动,那柔美曼妙的腰肢来回晃动,让场中众人第一次重新感受到妩媚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楼言初的脸上一直维持着淡淡笑容,但他眼睛里不时冒出的寒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柳语夕缓缓退到了楼言初身边,刚刚的风情无限瞬间消失无踪,又如往常一般风轻云淡。接着身上一阵温暖,带着淡淡草药香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她抬起头来看向楼言初,却见他看着别处,面色淡淡,似有不郁。
片刻的安静后,那些小伙子们更热情了,不停地朝柳语夕涌来。而**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完全没想到柳语夕居然跳得那么好,更可恨的是连自己都被她的热情感染。她从小便人捧上了天,第一次从天空摔到地上。原来那感觉竟是这般苦涩难言。她看着被人群簇拥的柳语夕,再把视线转移到她身边的楼言初身上,他的眼中仍没有她,只有她身边那个绝世无匹的女子。
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以前最为盼望的花山节竟让她感到无比的窒息。
阿琳挤开人群,凑到柳语夕面前,笑嘻嘻地说道:“艾姐姐,我哥有话对你讲。”说着闪身一让,拉卓便出现在柳语夕面前。
拉卓从怀里摸出一串银项圈,项圈上还有个鸳鸯吊坠,他微微而笑。就要把项链套在柳语夕的脖子上。
柳语夕心里挣扎了一番,本来接受众人的项链是苗族的一种风俗,但在柳语夕心里,拉卓对她照顾颇多,至少也算是一个朋友,如果接受了项链再拒绝他,柳语夕做不到,但是不接受项链,那会不会更伤人?
正当柳语夕为难的时候,楼言初突然挡下了拉卓欲戴项链的手,
拉卓疑惑地看着楼言初,“言初兄弟,你?”
柳语夕也颇感奇怪地转头看他,却见楼言初突然转过头来,朝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取下她脖子上繁重的项链,才转回头去对拉卓等人说道:“她不能接受。”
拉卓握住手中的项链,声音里已有些不平稳,“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妻子。”
这一声无疑是平地惊雷,不仅震住了其他人,还震住了柳语夕。
拉卓不敢置信地张开嘴,看了看楼言初,又看了看柳语夕,然后用沉哑的嗓音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柳语夕正准备否定,却突然被楼言初握住手心,轻轻一拉,便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挣扎不脱。
拉卓的眼神瞬间灰暗,他看着楼言初怀里那个纤弱的背影,心中是沉沉的钝痛,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心脏。最终,他咽下了哽在候间的话语,神色黯然地转身离开。
拉卓一走,楼言初把柳语夕抱了起来,施展着轻功,瞬间离开了人群。直到喧闹声远远被甩离,楼言初才放下柳语夕。
柳语夕站定后。目色淡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楼言初轻轻一笑,如湖里荡开的水纹,揉碎了一池春水,她第一次见到他完全没有修饰的眼神,迷雾散去,他的眼那么清亮,那么专注。
柳语夕故作镇定地迎着他的眼神,但是在他这样的眼神下,她发觉自己越来越胆怯,竟想要逃离。
“你是……”就在柳语夕无法坚持而开口说话的时候,楼言初突然吻上了柳语夕的唇,柳语夕浑身一震,瞪着眼睛,竟忘了挣扎。他的唇冰冰凉凉,带着令人战栗的微热呼吸,铺天盖地向柳语夕袭来。
他的吻很轻很柔,带着一阵清清淡淡的药香。他抚着她的脸,撬开她闭合的嘴唇,缓缓滑了进去,沿着她的贝齿轻轻舔舐。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脚底窜起,慢慢上升,直达大脑。这样的感觉让她震惊,跟风延,是自然而然地发乎情,有甜蜜,有温馨,却远不如这种感觉来得强烈。柳语夕猛地伸手去推他。他却似早有准备,在她伸出手来的瞬间,一只手牢牢的钳制住她,一只手则扣着她的后脑,深入浅尝。
似是感应到柳语夕心中在想他人,楼言初的吻慢慢地又从温柔变得强横,他要唤回她的深思,他要她此时此刻只看着他,想着他一人。
柳语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软,楼言初松开手,改为抱住她的细腰,那如羊脂般水嫩柔滑的肌肤在指下发热,那热度好似能传染,一点一点点燃了楼言初的yu火。柳语夕被她迫着慢慢后退,直到背抵上一颗大树,才停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专注的眼渐渐蒙上一层欲色,想出声唤醒他,但她的双手和嘴都被他控制住,不得自由。
楼言初看到她半睁开双眼像一只慵懒的猫儿,荡漾着一层碧波的美眸带着几分迷离,娇弱而无辜的看着他,突地,心底有一处变得异常柔软,那柔软慢慢荡漾开去,慢慢扩散。
他的嘴角慢慢溢出一丝笑容,原来,温暖离他并不远。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既伤心又愤怒的声音,“你们……”
柳语夕听到这声音再一次清醒过来,她用尽余下的力气去推楼言初,楼言初心有旁骛,被轻轻一推,竟也推离了她身边。
楼言初目带寒光地向身后看去。
而柳语夕则是慌忙地拉了下自己的衣服,尚未及说话,阿琳便已匆匆离开。
柳语夕赶紧抬步跟上,“阿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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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一吻定情乎(下)
阿琳却不顾她的呼喊。一直拼命往前跑。
“别追了。”
柳语夕跑了几步,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伸出莹洁的手指在红艳欲滴的唇上搽过,抬眼看他,不带丝毫表情,“你什么意思?”
楼言初立在原地,眼眸一片漆黑,定定地看着她,“这样也许对她更好。”
“你知道我问的不仅是这个。”柳语夕挑了挑眉说道。
楼言初脸色不变,却突然抬起脚步慢慢朝她走来,三步,两步,一步,最终停在了她面前。他面色平静,眼中深黑一片,却似有暗潮在翻涌,他目光牢牢地锁住她,片刻后才道:“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柳语夕不避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忽而轻声一笑,“恕我愚笨,实不知楼公子究竟何意。抱歉,我这就去找阿琳。”说罢,便欲转身离开,手却被楼言初拉住。
柳语夕转头看他,冷媚轻笑,“楼公子,你还想要做什么?”
“你怕了?”楼言初笃定地笑道。
“我为何要怕?”柳语夕转回身子,迎视着他,“你对我而言,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柳语夕说罢,楼言初竟轻勾嘴角,缓缓吐出几个音节,“是吗?”
柳语夕没想到他会如此反问,那语气竟让她以为,他知道她是柳语夕。
“我还有事,没时间和楼公子打哑谜。”说完,快速地离开了树林,他那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让她心慌意乱,而更让她无法面对的是,在他冰凉的唇覆上她的唇时,那一刻的悸动,让她害怕,她明明知道他是危险的,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陷了下去。
楼言初看着柳语夕匆匆离去的身影,嘴边的一抹笑容渐渐消失,眼中似翻卷的浮云,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天色渐暗,苗寨附近的一座小镇里,一个矫捷的身影迅速掠过重重房屋,最后从一栋楼房的二楼窗户里钻了进去。
男子刚落地,便单膝一曲,跪在了地上,“主子,”
“可有被他发觉?”尘枫缓缓走出屋内的阴影,整个身子渐渐出现在亮光处。
“未曾发觉。”男子低垂着头铿锵而答。
“嗯,不错,说说,他们进展如何了?”
男子跪在地上,把在苗寨里所观察到的情况一一禀报。
“他果真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他妻子?”尘枫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盯着地上那人问道。
“是,主子。”
“那便好,这里是时候收网了。”尘枫轻轻一笑,眼中精光迸射,“你可以下去了,剩下的事由我亲自去完成。”
苗寨里,阿琳悲愤难抑,从小到大。她便是被呵护宠爱的,世界都是美好纯净的,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她全心全意地对待舒艾,而舒艾却只把她当成傻子一样骗着玩儿。看着自己暗恋她相公,她一定觉得有趣极了。
她姣好的面容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她瞪着眼睛,狠狠地锤打着树干,“我把你当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阿琳不停地锤打着树干,“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夺眶而出。
她发泄了一通,心中的郁结却越来越重,她转过身背靠着树木缓缓滑下,流血的双手捂住脸埋在膝盖里,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
直到月上中天,阿琳仍未换过一个姿势。呜咽声渐渐变小,带着沙哑的哽咽声。
“真没用啊……”有人踩着树叶慢慢朝阿琳靠近。
阿琳听到声音,在膝盖上搽了搽了泪才抬起头来,看着含笑而立的**,怒喝一声,“不要你管。”
**“呵呵”一笑,“看你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了,被他们知道,定又会笑你是个傻子。”
阿琳眼中“腾”地冒起一把火,她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你才是傻子,你是。你才是。”
**冷“哼”一声,“我可不会傻到躲起来悄悄哭。”
“你还不是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