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侠凌渡宇系列-第1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型潜艇从海面浮起,莫歌钻了出来,往快要沉下的“破浪”游去。上校兴奋若狂地叫道:“小子!真有你的,你要我认你作父亲、祖父、太爷,什么也可以。”
炮艇在“破浪”旁停下。琼森先从海水冒出头,狂叫:“我们胜利了!”
枭风颓然道:“你要怎样处置我们?”
凌渡宇微笑道:“你们有两条路走,一是集体跳海,一是对着摄录机将你如何谋杀马诺奇先生,太阳神的人如何和你接洽等细节全说出来,那我便让你们挤上救生艇,其他的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第八章 保守秘密
破浪号终于沉进水里。一阵泡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载着枭风和他手下的两只救生艇被远远抛离,变成了两个小点。“破浪”的成员鸠占鹊巢,兴高采烈地在甲板上共进迟了两个多小时的午餐。除了凌渡宇、肖蛮姿和莫歌外,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但都不严重,心中的快乐,使他们甚至觉得连那伤痛也似是一享受。
夏信搂着脱了骨臼的妮妮,邀功地道:“幸好我将你塞进了博士的铁箱里,否则你这脸蛋若多了两个弹洞,就不美了!”霍克深脸有愧色地道:“我虽然拿着一挺自动步枪,但当炮火一响,我的手便完全不听指挥,连一枪也开不动。”众人大笑起来,除了上校。
凌渡宇向船长举杯致敬:“若不是你的船够坚硬,现在在这里饮酒的便不会是你和我了。”众人一齐举杯痛饮,但上校却木然缩在一角。连一向酒不沾唇的肖蛮姿也喝了一大口,呛得她泪水也流了出来。
莫歌“大胆”地搂着上校的肩头道:“老家伙,为何你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上校闷哼:“枭风仍好好地活着,我怎高兴得起来?”
莫歌大笑道:“但他犯罪的证供已落到我们手里,会使很多我们想他们难受的人难受。”上校哂道:“那证供并不能作呈堂证物,只要枭风说那是在我们枪嘴下被迫说的假话,以取悦拷问者,那盒录像带便不值一文了。”
莫歌哪是老奸巨猾的上校的对手,立时语塞,求助地望向凌渡宇。
凌渡宇微笑道:“那盒带并不是用来上法庭用的,只要制造舆论,让传媒加以渲染,使超级企业的卑鄙行为曝光,使想扮演正义之光的政客不敢正面助纣为虐,又可使枭风声誉扫地,我看这一连串后果,总比在枭风背后枪杀他,令他更痛苦得多。”夏信大力拍了凌渡宇的肩头,谄媚地道:“这小子的词锋,至少要比上校高一级,是准将的级数!”
肖蛮姿笑道:“你这死鬼!”妮妮重重地扭了夏信背肌一下,故作认真地责怪:“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这次连上校也笑了起来:“妈咪!你真要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乖儿子了。”夏信搂着妮妮,怜爱地吻吻她的脸蛋,但另一手却夸张地揉搓着被妮妮早前扭痛了的背肌。霍克深叹了一口:“可惜火藻的‘能源美梦’也破碎了。”
莫歌举手投降:“就算用枪指着我,又或用银纸掷我,我‘顽孩子’莫歌再也不敢回到那地方去了!”琼森用他包扎了纱布的超巨指碰了碰霍克深的后脑,扮出凶狠的模样威吓他:“你最好多点到底舱里,看看你想在三尺水深里培植的火藻,勤点换海水,也好过在老虎头上钉虱,再惹那‘魔流’。若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怕晕船浪。”提起魔流,众好汉真是谈虎色变。他们愿单独一人去对付一百个枭风。
船长惋惜地道:“若有一火藻,那就好了!现在只有十八公斤。”凌渡宇道:“火藻只是变戏法的用具,多有多变,少有少变。”
霍克深眼睛一亮,微笑道:“凌先生,我希望回到了陆地后仍能和你并肩作战。”凌渡宇淡淡道:“我最恨自私自利的奸商,怎能不奉陪?”
上校低喝:“别忘了还有我,除了要去找魔流外,我什么地方也肯去。”众人轰然大笑。凌渡宇道:“好了,现在我有个问题和大家商量一下。”众人齐望向他。
凌渡宇正容道:“我们要不要向人类公开有关魔流主人的一切?”众人沉默下来。肖蛮姿第一个发言:“他是美丽和伟大的海底神物,人类根本不配知道他的存在。”
霍克深摇头道:“不!他将会改变整个人类的看法和历史,所以我认为应成立一个委员会,制造一个运动,让有心的人去和这大海之神沟通和接触。”琼森向他喝道:“为何你不将决定权留给他,当大海神认为人类是孺子可教时,自然会出来见我们。”
霍克深为之哑口无言。
船长道:“万一全世界的人都想去骚他时,我想他是不会高兴的。”
妮妮低声道:“让我们忘了他吧,以报答他放过我们的恩惠。”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只有上校木无表情,毫不表态。
众人齐望向他,待他出言。因为这守秘之事,必须全遵行,若有一人不守秘,亦是没有用。上校威严地检阅每一张期待看他表态的脸孔道:“放心吧,我绝对守口如瓶。但却并非为这深海真主设想,而是为了想去骚他的人的安全设想,也为自己设想。若惹怒了他,他随便派一两度暖流去那打个转,我们便完蛋了。”顿了顿,看看各人忍俊不住的表情,叹道:“可惜渔夫不在我们中间,否则便可分享此刻的快乐了。”
凌渡宇和肖蛮姿开了餐桌,到了甲板,挨在船缘的铁栏,欣赏美丽的海天景色,他们想到藏在海洋深处,和他们已达成了某一初步了解的伟大生物。凌渡宇微笑道:“那天当他接通了我们的心灵后,我‘看’到你在想我。”肖蛮姿顿足瞠道:“你这死鬼,侵犯人家的私隐。”
凌渡宇将头凑过来,饱餐美色之余,微笑道:“那天我说要帮你时,你恶兮兮拒绝我,好像对我毫无兴趣的样子,其实却暗中在欣赏我。”
肖蛮姿俏脸通红地说:“是的!我喜欢看你,看你呆头呆脑的怪模样。”忽地她全身一震,望往海面。
凌渡宇顺着她的眼光望去,也是全身大震,高喊道:“渔夫!”在餐桌处的所有人全跳了起来,奔了过来。平静的海面上,渔夫搂着一截木头,载浮载沉。船长奔上驾驶室,将船往这遇难者驶去。上校将渔夫从海水里提起时,狂叫道:“疯子,你还未死!”
琼森在后抗议道:“喂!老家伙,叫他作疯子的专利权是我拥有的,已由魔流送了文件去海神处注册。”渔夫虚弱得口唇颤震,却说不出话来。凌渡宇握着他的手道:“你真幸运,那样的情况下仍能不死。”
渔夫嘴角掀起了一丝笑意,平静地道:“这是命运!”
异灵
第一章 赌国争雄
新德里大赌场位于印度首都新德里的市中心,是座皇宫式的建筑物,占地四千平方米,正门处是个极尽华美的大花园,修剪整齐的植物间,缀以精美的石雕,题材都是印度宗教内的神话人物,风格传统,古色古香。
一个直径达六至七米的大喷水池,池中逐渐缩小的圆形台阶,向中心层层升起,哗啦啦地把百条大小不一的水柱喷上半天高,水柱随着水压和灯光的变灭,幻化出不同的花式,在赌场金碧辉煌的灯火衬托下,气象万千,有令人望之却步的慑人气派。在炎热的天气中,清凉的水汽,使人精神一振。
美丽的大花园围以高墙,把印度贫穷的一面封于墙外,晚上八时二十分。花园的大铁闸打了开来,一辆接一辆的名贵房车,川流不息地驶进花园内,驶上通往赌场正门的通路。
一群身穿红衣制服、缠着白头巾的彪形印度大汉,忙碌地疏引着花园内繁忙的交通。
凌渡宇坐在出租车的后座,随着一辆劳斯莱斯,沿着大喷水池的道路,转到赌场的正门。
车刚停下,车门已给穿着红衣制服的大汉打了开来,恭敬地欢迎贵客的光临。
凌渡宇笔挺西装,气宇轩昂,确教人不敢怠慢。
前面的劳斯莱斯步下了位穿起印度传统纱裙的印度美女,眉目如画,仪态万千,可惜带有点艳俗,但那正是她分外引人遐想之处,大概是交际花型的女性。
美女侧身回望,对凌渡宇投了轻轻一瞥,低头浅笑,才步上进入赌场的台阶,似乎颇为欣赏凌渡宇慑人的风采。
凌渡宇会心一笑。赌场除了是显示财富的地方外,还是出卖美丽的最佳场所。
他付了车资,打赏了开车门的赌场小二,紧跟着印度美女步上台阶。
那印度美女高挑动人的身材,在步上台阶时更形婀娜多姿。
美女确是上帝对男人的恩赐。
她再回眸一笑,施施然走进赌场。
凌渡宇心情大佳,轻松地步入赌场大堂内。
和外面漆黑肮脏的街道相比,这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世界。
上百盏水晶灯饰,把广阔的空间照得明如白昼,使人完全联想不到赌场外的黑夜,想不起夜入而归的生活方式。
深棕色云石地板,一尘不染,利用不同的石质和纹理,布列出富丽多姿的纹饰,闪亮的石面,反映着照耀其上的光饰,予人一种不真实的奇怪感觉。
凌渡宇暗赞一声,设计这赌场的人,不愧高手。如幻如真的气氛,正是方便赌徒们在此颠倒昼夜,醉生梦死。
他注意到大堂内看不到任何时钟,昏天昏地的赌徒们,谁有兴趣去理会那永不中断的时间。
赌场内衣香鬓影,成千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士,围着四五十张供应各式各样赌博的桌子,纵情豪赌。
穿着传统印度服饰的女子,穿花彩蝶般,在人群中飞舞,奉上饮品和提供各种服务。
那先他一步进来的印度美女早不知踪影,凌渡宇收起“色”心,暗自盘算,究竟应该怎样着手去找他心目中的人。
“先生!”一个谦卑的声音在他左侧响起。
凌渡宇眼光射向左侧。
一个十七八岁的印度青年,恭敬地向他躬身作礼。
这青年面目精乖,手脚灵活,非常机敏。
青年甫接触凌渡宇锐利的眼神,明显吓了一跳,一连退了两步,怯怯道:“先生!你有兴趣赌些什么?我是最佳的赌博顾问,深明行情,只要你赢钱时一小点的打赏。”英语相当流利。
凌渡宇恍然失笑,原来是在赌场内赚生活的小混混,误以为他是个大豪客,心想也好,问道:“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很高很大的西班牙人。”用手在面上作了个留满胡子的姿态,待要补充时……
青年兴奋地抢着叫道:“那一定是‘船长’……”跟着压低声音,神秘地道:“他现下是这里的风头人物,赢了很多很多钱……”
凌渡宇道:“带我去见他吧,给你十元美金。”
青年一听到有赏钱,精神一振,但很快又换过颓丧的表情,搔头道:“船长在特别贵宾室内,一般人是严禁入内的……”
凌渡宇知道赌场都设有特别的赌博房,只招待有身份的大客,一般人是严禁入内,而特别贵宾室更被视为圣地,有别于一般的贵宾室,可是他岂会理会这等赌场规矩,道:“可不可以入内,你不用理会,只要你把我带到贵宾室门前,其他的由我想办法。”
青年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相信他有何进入贵宾室的奇谋妙计,不过既然有十元美金可赚,还管它则个,怕凌渡宇反悔,急忙领路前行。
两人穿过大堂。一边行,青年一边夸耀自己的赌博必胜技巧,说得活灵活现。
凌渡宇听到他唠唠叨叨,不耐烦打断他道:“你既然逢赌必胜,自己为何不赌?”
青年耸耸肩头,作个无可奈何的姿态,道:“他们会把我所有肋骨打断。唉!就算我靠自己的本事,赚得赏赐,出门时有九成是要落进守门大爷的口袋里去。”跟着一挺胸膛,神气地道:“不过我已经是新德里内,这年纪凭真材实料赚钱的人中最富有的了。”一副不想让凌渡宇看小的神情。
凌渡宇倒喜欢他的坦白。其实他不知道,这青年从来没有对人坦白的习惯,只不过凌渡宇透视人心的双目、风神气度,自有一股使人坦白的力量,不知不觉将心里的话诚实地说了出来。
两人离开了拥挤的大堂,经过了一个供人休憩的偏厅,步上一道长廊,来到另一道大门前。
门前有两名红上衣白裤子的大汉,见到那青年,用印地语喝道:“阿修!这里是你来的吗?”
印度人口超过七亿,仅次于中国,种族众多,而最令中央政府头痛的,是语言的繁多杂乱,有人调从印度内走过几里外的另一条村,已说着不同的方言,是绝不夸大的一回事。
概略来说,印度境内的语言基本可划分于四大语系下:就是印欧、达罗毗荼、汉藏和南亚语系。
官方语言是印地语和英语。
凌渡宇的少年时代在西藏度过,在藏僧的指导下,精通经文用的印度古梵语,属印地语的古老泉源,兼之又曾随通晓印地语的藏僧学习,所以毫无困难地听懂大汉和青年阿修的印地语对答。
阿修向大汉阿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