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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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客厅,就听见儿子在那儿要挟王曦儿,她的神经绷紧了,怎么面对王曦儿,儿子缜密的思维就消失了呢?难道是爱吗?爱,让儿子控制不住情绪了?不知道怎么留住王曦儿了?
张夫人摇着头,柔声地对王曦儿说:“曦儿是自由人,来去自如。”退一步,也许会有转机吧?凭着她对王曦儿的了解,她的病没有痊愈,王曦儿轻易不会离开的,曦儿是一个善良的女孩。
“妈妈,您怎么下来了?”张闽澜没想到妈妈竟然去花园了?
张夫人没有理儿子,她挥挥手,王曦儿走到她的身边,她拽住曦儿的手,柔声地述说她酝酿已久的事情。“当着曦儿和澜儿的面,我再一次重申一下,曦儿是自由的,如果曦儿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她随时可以离开,她不嫁给你,她还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是你,澜儿没有福分。”
“阿姨,您别生气了,等你的病情好转了,我再走也不迟。”王曦儿不想让张夫人插手她和张闽澜之间的事情,那样的话,会让张闽澜很没面子,也许会让张闽澜更加嫉恨你?王曦儿心里拿不准。
张闽澜站在父母的面前,不敢喘大气,低声解释着:“妈,你不要被王曦儿的虚情假意迷惑了。”妈妈的话,让张闽澜的心沉入水底,他真是没想到父母会喜欢王曦儿达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张夫人冷冽的眸光扫过儿子,张闽澜握紧的拳头,缓缓地松开了,不敢再言语了。张夫人轻叹一声,唉,昨天晚上她算是白费吐沫星子了。女孩是需要哄的,哄哄,曦儿心软了,两个人不就又在一起了。儿子倒好,犯错在先,反而想让王曦儿妥协,那不把王曦儿往外推吗?现在王曦儿不是孤军作战,王清风是她的强大后盾,他怎么会让王曦儿承受委屈呢?二号的新年宴会,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澜儿,那你的诚意呢?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态度的话,那我也不同意曦儿嫁给你,你随意娶谁,我都不再管了,礼文,饭后,你把我的遗嘱递给澜儿看吧?”张夫人说完以后,回眸对张先生笑笑,示意去餐厅。
望着父母和王曦儿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张闽澜的心里,难受至极,遗嘱?无非就是妈妈的股份,难道她要转让给王曦儿?唉,父母是逼着你妥协?难道他们都认准了王曦儿就是他们张家的福星吗?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章 跪地求饶
也许是张夫人的警告,还是曦儿和张闽澜之间的争吵,餐桌上笼罩着压抑的气氛,沉闷地吃着早餐。由于王曦儿又回到家里,大家好像都很拘谨,各怀心腹事着。
方婶倚在门上,眼前的景象,让她翩翩浮想,她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里嘀咕着:“如果永远,一家四口人和乐融融,该有多好啊,你这个老太婆,该退休了?唉,就是缺一两个小孩子啊!”
王曦儿抬起头,她的目光正和方婶对视上了,她满脸疑惑地望着方婶,不懂得方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源于哪儿?她傻笑一下,摇摇头,像是温馨一刻,唉,未来谁会知道怎么样呢?你还能坐在这里,和他们一家三口人吃几次饭呢?
张先生小心翼翼地瞅着爱妻兰馨,一直以来,感觉对兰馨有一丝愧疚。他觉得迁就兰馨,是弥补对兰馨的不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留恋家的温馨,无论应酬多晚,他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往家里赶。
一直以来,他以为那仅仅是习惯而已,习惯兰馨对他的照顾,习惯兰馨慢声细语,习惯兰馨依偎在他的身旁,习惯和兰馨探讨琴棋书画,花鸟鱼草,兰馨仅仅是你的一个知音而已。
每夜躺在兰馨的身边,嗅着兰馨身上特有的味道,即使他和兰馨没有年轻人,那如饥似渴的索取,但他依恋兰馨的润滑白皙的身体,每夜他怀抱着兰馨柔软的身体,他才能安然入睡,他以为那仅仅是习惯而已。
回归家庭,他仅仅是为了担负起家庭的责任而已,为了不让澜儿恨你这个做父亲的,为了聪明的儿子的前途着想,也是为了让久病的父亲能安心。
没想到,突然兰馨发病,那一刻,他慌乱了,不知所措了,他的额头大汗淋漓,他打拨打120救助电话,发着颤声,手指颤抖,不听使唤,见到澜儿的那一刻,他搂着澜儿老泪纵横,精神脆弱到了极点,原来他真怕失去兰馨,他真怕兰馨躺在那里,再也不睁眼睛。再也不和他絮叨了。。。。。。
在医院里,他始终握着兰馨的手,久久不肯离去,兰馨苍白的脸色,让张礼文的心冰冷到几点,原来,兰馨已经是他张礼文生命之中,不可缺一的人,原来爱的种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悄悄地播种在他的心里。
他趴在兰馨的身上,轻轻地摩挲着兰馨的脸蛋,他的心里忏悔着:“兰,我错了,我不应该要了你,却不懂得爱你。为了和父亲志气,我们失去大好时光,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爱你,原来我的心里,一直深爱的那个女人是你。兰,我爱的女人只有你,真的,我再也没有爱过其他的人,兰,醒醒吧,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撒手,直到我死。”
也许是上苍接受你的忏悔,兰馨在会昏迷五个小时以后,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的听道张闽澜喃喃低语:“兰,我爱你,兰,我爱人。。。。。。”
也许是张礼文反反复复的一句话,拉回了意识模糊的兰馨?
“礼文,礼文。。。。。。”兰馨反握住张礼文的手,让张礼文精神大振,他的吻落在兰馨的额头,喃喃低语:“兰,你真原谅我了,是不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怕呀,我怕。。。。。。”
“唉,还像一个孩子,怎么和当年一样的呢?还没长大呢?”兰馨娇笑,她睁开眼睛,礼文的神态,让她的心底那层雾终于散开了。。。。。。
记得新婚之夜,张礼文满足地搂着兰馨,喃喃低语:“真好,真好,兰,我再也不放过你了!”那贪婪的眼神,就像一个吃奶的孩子,依偎在她的身边,久久不肯撒开她。
唉,原来他爱你,一直都爱,却一直在怄气,唉,现在的澜儿多像当年的礼文啊!
“礼文,别怕,我想吓唬一下澜儿,没想到。。。。。。”兰馨费力地解释着,消除张礼文心中的恐惧。礼文身边的女人,不止那个初恋情人,成功的男人,红颜知己也好,大胆示爱的女人也好,就像花丛之中的鲜花一样,花开花落,一茬接着一茬,直到最近几年,也许年龄大了?礼文真的自律,也许死礼文玩够?他不再染指了其他的女人。
兰馨一直都不埋怨,因为流产的缘故,身体不适,她不能满足张礼文膨胀的欲望,难道她还能阻止他的猎艳吗?妈妈说过,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玩累了,他总要回家的,唉,他回家了,变成听话的孩子了,可是他们两个人也变老了。
“兰,儿孙自有儿孙福,千万不要为了儿子做傻事,丢下我,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啊?”兰馨醒过来了,张礼文脸上的恐惧依然没有消退。
那一夜,张礼文不顾那是在医院病床上,他贪婪地抚摸着兰馨的身体,感受着兰馨身体的温暖。沉默寡言的张礼文,那一夜,不顾兰馨的阻拦,缠绵的情话,犹如潺潺的溪水,不停地奔涌出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张礼文不停地述说着,鼻涕和眼泪分不清楚了。。。。。。
“夫人,再喝点粥吧?”方婶走到桌前,端起碗,想再给张夫人添上粥。方婶的话音打断了张先生的深思。
张夫人摆摆手制止道:“不喝了,曦儿回来了,我能下楼用餐了,就已经不错了,不能吃多了,慢慢恢复体力吧?”
张礼文拽过纸巾,轻轻地为妻子擦拭着嘴角,全然不顾大家的感受,他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兰馨有点不适应。
张闽澜和王曦儿却被他们两个人恩爱如初的神情,而感动,王曦儿的眸光游离于兰馨和张礼文的脸上那是发自内心萌发情感的流露,那是自然流淌在心田里爱的泉水,那是不掺杂着一丝功力的爱。唉,什么时候,王曦儿,你也能博得一位男子真诚地爱恋呢?
方婶轻轻地放下碗,憧憬道:“夫人啊,等曦儿有了孩子,我帮忙带带,等孩子三岁了,那我就真该回老家休息了。”
张夫人伸出双手,任凭张礼文给她细心地擦拭着手,长叹道:“唉,曦儿以后有孩子,那是一定的,但是为谁生,就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张礼文拉过张夫人的轮椅,轻声制止:“兰馨,不要太伤感了,阿澜。。。。。。”
听到妈妈再一次打击他,张闽澜腾得站起来,他不想看到王曦儿那副盛气凌人的脸,身后却传出爸爸不悦的声音:“澜儿,怎么没有吃完了,就一声不响地走呢?”言外之意,太没有礼貌了,走了,怎么不和你妈妈打招呼呢?
妈妈大病一场,没想到爸爸一改过去矜持,对妈妈疼爱有加,对妈妈的照顾,甚至让张闽澜自汗不如,原来爸爸的心里,一直有妈妈,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现在可好,爸爸夸张的表现,让张闽澜都感到不适应。
张闽澜僵直身体,愣了几秒钟,转过身来,冲着餐桌,眸光淡淡地扫过父母,低声解释一句:“哦,妈、爸,你们先吃吧,我没有胃口,我先睡一会儿。”话音刚落,他快速的转过身去,拔腿就了之大吉了。他不想再听到一句,让他心烦意乱的话来。
张礼文握住兰心的手,劝慰着:“兰馨,你这是何苦呢?不要逼澜儿了?”
张夫人刚张口嘴,还没等话说出口,顷刻之间,王曦儿站起来,匆匆一句:“阿姨,叔叔,我也吃好了,我也上去了。”她想立刻离开餐厅,她感觉气氛太压抑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曦儿,阿姨说是那么说,阿姨想灭灭澜儿的锐气,唉,三十而立,他该懂事了,你能不能陪阿姨过完春节再回上海呢?”
王曦儿刚迈出脚,就听到张夫人乞求般的话音来,王曦儿的心隐隐作痛,唉,怎么能忍心拒绝呢?王曦儿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刻意地露出一丝笑容,她委婉地解释:“阿姨,您不说,我也准备陪您在香港过春节的,再说,我已经没有。。。。。。”
“曦儿,阿姨有点自私,阿姨心里还是期望你能是我的儿媳妇,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愿望,是全家人的希望啊,可是澜儿啊,不懂怜惜你,不懂得。。。。。。”张夫人话里话外,还是挽留王曦儿,她还是不想王曦儿和张闽澜成为陌路人,原来,原来她还是不想放你走啊!
张礼文察言观色,及时制止兰馨继续说下去,她按住兰馨的手,叹声道:“唉,兰馨,别再说澜儿了,有些事情,还需要他自己想清楚了。至于澜儿和曦儿的事情,还需要他们两个人去解决吧。”
听到叔叔善解人意的话,王曦儿如释重负一般,长舒一口气,她向两位长辈点点头,转身走出餐厅,在门口,却被方婶喊住:“曦儿,脸色怎么蜡黄呢?是不是没有睡好?”
“哦,昨天晚上睡得晚一点吧?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王曦儿的心又一次沉下去了,她没有回过身,身体僵直一下,就继续走出去了。
经方婶的提醒,张夫人的眸光再一次投到王曦儿的背影,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拽出一张纸,边擦嘴,附和一句:“也是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去睡一会儿吧?”
王曦儿逃似地跑上楼,打开房门,愣住了,张闽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你怎么进来的?”王曦儿刁蛮地吼道,真是的,想一个人静静的,都不行了。
张闽澜继续浏览报纸,根本没有抬头,冷声道:“敞着门,不就是想邀请我进来吗?”
王曦儿挥着手中的两把钥匙,满脸疑惑,“你,你强词夺理,我记得锁上门了。”
张闽澜扔掉报纸,站起来,随手锁上房门,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细铁丝,挥舞着,戏谑道:“我想进来,不用钥匙,也能进来,对我来说,撬门是小儿科。”
“找我有事?”王曦儿只有认命了,她不想和张闽澜吵架,不出十分钟,张夫人他们一定会上楼的,竟然答应张夫人,留在这里过春节,你还是忍忍吧?
“曦儿,我们别吵架,我们好好谈谈行不?”张闽澜环住王曦儿的腰身,往王曦儿的耳边吹着热浪。
王曦儿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张闽澜的怀抱,怎奈不是张闽澜的对手,任其抱着,厉声地嚷道:“张闽澜,你的心里没有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呢?我答应阿姨,过完春节,再回上海了,正好我们之间约定的时间也过了,我们就。。。。。。”
“曦儿,妈妈住院那几天,我焦头烂额,不是不想给你打手机,一是怕你拒接,再就是,怕你和我吵,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心会更乱的,你的行踪,我一直在关注的。”张闽澜咬住王曦儿的耳垂,喃喃低语。
张闽澜听到王曦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