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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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找了一处座椅坐下,从艳阳高照坐到黄昏日落,后背的衣衫也渗出汗来,她看着远处缓缓降下的太阳,眼神有些茫然和晦暗。
街道两边,华灯亮起,简惜眨了眨眼睛,起身走去前方的一家酒吧。
理性如她,很少会选择以酒消愁。
她很清楚酒精只能麻痹人的四肢,却麻痹不了人心。
可是这一刻,她却想用一杯酒来让自己暂时忘记现实中所遭遇的一次又一次困境。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讽刺。明明看得见围墙中的幸福,但拿幸福却是望梅止渴,因为那高高的围墙,是如此难以逾越。
不知道如何和夏林菲摊牌,不知道如何告诉远远他的身世,不知道如何化解萧国山和萧尧对她的敌意……
那种感觉就像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明明看到有人要拿箭射你,想躲开却发现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支箭狠狠地扎进你的皮肉里,鲜血淋漓,满目的疮痍。
“小姐,你还好吗?”酒保担心地看着一杯又一杯狂饮的简惜。
简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付了钱就支撑着摇晃的身体离开。
出了酒吧,简惜再也忍不住,冲到旁边的树丛边俯身干呕起来。
她的全身发软,靠着路灯杆子,呕吐过后的太阳穴一阵胀痛,眼角酸涩地慢慢弥漫起浓重的雾霭,捂着自己痉、挛的胃,她难受地闭上眼睛,湿湿的睫毛微颤。
已经差不多凌晨,马路上车辆不多,偶尔才会响起男女放肆的欢声笑语。
一滴冰凉的雨水打在简惜的脸上,她却没力气跑开,任由雨滴越来越稠密地落在发间、脸上和衣服上,昏昏欲睡之际,一把雨伞覆盖在了她的头顶,还有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双皮鞋。
几乎是出于本能,简惜倏地抬起头。
绚烂的霓虹光影,映照着萧君墨鬼斧神凿般完美的侧脸,从额头到下巴,勾勒出异常魅惑的线条,张扬地流溢着诱人的性感味道。
他穿着休闲裤和白衬衫,撑着一把深色的伞,站在她的面前。
周围的树丛被雨水打得枝叶摇颤,有人咒骂着从酒吧里冲进细雨绵绵里,也有情侣共撑着一把伞从边上说笑着经过,还有轿车的鸣笛声响起在耳畔。
简惜仰着脸,盯着萧君墨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有眼泪滑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要落泪,只是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迷迷糊糊中看着这个举着伞的男人,人生从没有像这一刻渴望被拥抱被安慰被温暖。
萧君墨的手抚上来,轻轻揩掉她眼角的泪痕。
他的眼神那么温暖,似乎还有疼惜,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为什么一个人躲起来哭?”
简惜怔怔地看着他,晕沉沉的大脑里一个激灵,本模糊的视线有些清明,也越加的警惕,她拍开了他还覆在她脸颊上的手,身子摇晃地倒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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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简惜红红地,犹如受惊的小兔子瞪着萧君墨。
她左右看了看,懊恼地皱了皱眉:“还是你派人跟踪我?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哪里?而且每一次都那么准确,然后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的周围……”
简惜的声音软糯糯地,不见平日里的冷淡和清亮,还有些口齿不清。
萧君墨定定地望着她,张了张嘴。
“别说这是巧合!”简惜伸出一根手指,颇有气势地按在了他的薄唇上。
萧君墨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她的脸颊因为酒精的熏染嫣红嫣红地,眼底还有水光,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萧君墨看着她疑神疑鬼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你骗人!你说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再有烦恼的。你这个骗子!”
简惜重重地点点他的唇,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多挑、逗眼前这个男人。
萧君墨低低地笑出声,目光却无比地温暖。
“笑什么笑?”简惜羞恼地又红了眼,“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可笑吗?”
萧君墨的笑容逐渐淡下去,他高大英挺地站在她面前:“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简惜却挥开他的手,又有眼泪流出来。
她胡乱一把抹去,望着他的眼神却充满了自嘲,“你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因为孩子才向我求婚?”
萧君墨静静地望着她噙着泪的眼睛,没有出声回答。
“你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其实并不代表什么,对不对?因为人都是会变的,今天你喜欢我,明天你也可以喜欢别人……”
简惜的食指在他跟前晃了晃:“得不到的都是白月光,得到了就是衣服上的白饭粒!”【】
她轻笑了一声,“等我喜欢上你,你就会慢慢的不喜欢我了。”
“原来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这些问题。”
简惜望着萧君墨脸上淡淡的神情,嗤笑:“是我胡思乱想吗?”
她说完,勉强靠着一点清醒的意识,转身就要走出他的伞下。
萧君墨却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静静地,像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我和孟承正不一样。”他的声音一如他的脸色,淡淡地。
雨越下越大,简惜转身,眯起双眼盯着他一半隐于伞阴影下的俊脸。
她安静了下来,内心却杂乱无章地烦。
简惜咬了咬唇,不经大脑地问了句:“你真的要娶我吗?”
伞下,萧君墨翘起嘴边,笑呵呵地看着她孤注一掷的表情。
“嗯。”
简惜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她的眸子却格外地明亮,被萧君墨拽着手臂才没有跌倒在地上,她的声音听上去憨憨地,“那你爱我吗?”
萧君墨认真地点头,简惜醉眼朦胧地斜睨着他,忽闪了几下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那你想要我吗?”
这一次,他认真地看着她,不久之后,也认真地点点头。
简惜却吃吃地笑起来,捂着肚子慢慢地蹲下来,微醺着红彤彤的脸庞,笑眯眯得像一朵甜甜的小红花,只是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抬头,巴巴地望着他:“认真的?”
萧君墨也学着她半蹲下身,伞都遮在她的身上,只是笑。
简惜歪了歪嘴,没有预兆地,就哭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膝哭得一个伤心。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路边一辆路虎降下车窗,丁演探出半个脑袋:“怎么又哭了?”
萧君墨循声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语的丁演,刚想开口,眉头蓦地蹙紧。
丁演惊呼一声:“哎哟喂!”他别开头,不去看这个血腥的画面。
萧君墨转过头,看着突然紧紧咬住他手掌的简惜,她眼睛亮亮地,咬得有些重,他甚至看到她嘴角鲜红的血,还有她眼底幸灾乐祸的笑。
随之,萧君墨也跟着笑起来,浅浅地,纵容地望着这只下口狠决的小怪兽。
丁演连忙下车,冲过来,从后抱着简惜往后撤:“姑娘喂,虽然说对待衣冠禽兽是该这样子,但咬之前也得看看干不干净……”
简惜咬够了,终于张嘴放开了萧君墨的手,解气地哼了哼。
“二哥,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丁演一边扶着睡过去的简惜,一边关心地问。
萧君墨看着流血不止、疼痛难忍的手掌,笑笑,从丁演手里接过简惜,将她抱进了车后座,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将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吩咐丁演:“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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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喝醉!”
别墅门口,一个女人
拎着一双高跟鞋,笑嘻嘻地左摇右晃。
在她快要往后倒下去之前,有双手托住了她,后背贴上了一道坚硬的人墙。
简惜晕乎乎地转头,看到的是萧君墨近在咫尺、如黑曜石般深邃清亮的眼眸,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没有松开退后的意思:“看来真的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简惜胡乱地挥了挥手:“我没有喝醉!”
“好好,你没醉。”磁性的男低音哄骗着她。
简惜打了个酒嗝,仰头,看着陌生的大门,“这里是哪儿啊?”
“我们的家啊。”萧君墨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我们的家?我怎么记得我不是住在这里?”简惜捂着自己的头,似乎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萧君墨已经打开了门:“我们进去吧。”
“不行,这里好像不是我家!”
简惜熏红着双颊,娇甜酥软地撅起嘴,“你最会骗人了,我才不要跟你这个衣。冠。禽。兽回去,会出事的……”
说着,她就要挣脱萧君墨往外走。
萧君墨温和地笑着,依旧紧紧地搂着她:“不是说好了吗?等酒醒了再回去。”
简惜半合着眼,怔怔地望着萧君墨,似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你现在这样子回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坏人?”简惜嘀咕了一声,目光渐渐地有些清明。
“是呀,别人看你醉成这样,会趁人之危的。”
萧君墨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那好吧。”简惜想了想,然后歪歪唧唧地点了点头,攀住了他的脖子。
“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别让坏人趁人之危啊!”
萧君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势把她抱起来,“当然,放心好了。”
简惜这才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104 你以前都是这么哄女人的?
“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别让坏人趁人之危啊!”
萧君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势把她抱起来,“当然,放心好了。”
简惜这才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萧君墨握着她肩膀的双手沿着那彰显女性柔美的线条一点点摸索、下移,曲起双膝,躬身,一条手臂放在她的腋窝下,另一只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简惜的周围,她忍不住挣扎开来:“放开我!我没喝醉,自己能走!”
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她的声音异常地娇柔,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眉。
萧君墨控制着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声音温柔:“别闹,我带你去睡觉。”
简惜趴在他的肩头:“我不要睡觉,我好渴,我要喝水!”
萧君墨挑了下眉梢,倒是真的改变方向,抱着她去往厨房。
简惜被放在料理台上,醉醺醺地望着萧君墨打开冰箱,倒了杯冰水递过来,她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来,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了个精光。
她抹了下嘴角,满意地感叹了一声:“味道不错!”
萧君墨拿走了水杯,把她重新抱起来:“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吧?”
“我要洗澡!”简惜抓着他的衬衫领子,仰头水水的眸子盯着他。
萧君墨眉角一动,却没回绝,抱着她就又去了浴室。
浴室里,萧君墨扶着简惜才勉强让她站稳。
“你干嘛不出去?我都说了,我要洗澡……”简惜抗拒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这样子还怎么自己洗澡?”萧君墨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摔倒磕破头。
简惜不高兴地哼了哼,“我不自己洗,难道还让你帮我洗啊!”
“你出去吧,我真的要洗澡了!”简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萧君墨深味地盯着她,过了一分钟左右,才放开了她的手臂,没离开,却背过了身。
简惜瞧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又打了个酒嗝,却也不再吵嚷,手指拉下了衣服的拉链。
萧君墨背对着站了会儿,一直没听到动静,就回过头来——
简惜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底。裤,坐在浴缸里,撑着下巴,眼皮半开半合,眸色朦胧地正看着他的重点部位。
萧君墨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也看了自己几眼,不知在想什么。
随即他走到她跟前,顺手就把她拉起来,“男人的那位置不能随便乱看。”
简惜呵呵地轻笑:“摸都摸过了,看看你又不少肉。”
萧君墨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顿住了,抬头看看她,对上她挑衅的目光,萧君墨的喉结耸动了下,目光讳莫如深,蓦地上前一步逼近了她。
简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那具有侵略性的举动:“你干嘛!”
萧君墨一把就捏住了她想要来推开他而伸出的手。
“反正都摸过了,那再摸一次也没关系。”
他凑近她,湿热的气息都喷在她脸颊上,低声耳语,捉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眼看她的手就要越过他的皮带伸向裤子拉链处——
“啊——”简惜失声尖叫了声,两眼一翻,晕倒了。
萧君墨其实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简惜真的会失去意识,放开她的手,及时搂住要滑下去的女人,低头看着自己还残留着血痕的手,有些哭笑不得。
他抱着简惜上楼回卧室,脚却不小心踢到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手提包。
萧君墨把简惜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才折身去把包捡起来。之前包的拉链可能没拉好,他一拎,里面的东西三三两两地都掉了出来。
他半蹲下,在捡起钱包的时候,发现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背面朝外的照片。
萧君墨盯着钱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