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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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的事不牢你费心。”简惜抛下一句话就上了楼。
叶天蓝的高跟鞋踩地声相继而来,很快,叶天蓝就挡在了她的前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简惜冷声质问。
叶天蓝也冷冷地拧着黛眉:“你回答我,你是不是铁了心要和他好?”
“这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
“你最好跟萧家彻彻底底撇清关系,一个孟承正都能让你要死不活,更何况是萧家?你以为他们会真心接受一个二婚的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吗?难道你非要磕个头破血流才肯甘心吗?”
简惜失笑:“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配在社会底层挣扎,然后随随便便嫁个水泥匠?”
叶天蓝蹙眉:“水泥匠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偏偏喜欢萧君墨了怎么办?”简惜笑望着叶天蓝骤变的脸色,“我喜欢他,想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和他生孩子……”
简惜话还没说完,叶天蓝就给了她狠狠的一耳光。
简惜因为预料到而轻轻偏头,那个巴掌落在腮边骨骼上,发出过于激烈的声音,楼梯口的声控灯刹那点亮。
“我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最好断了痴心妄想的念头!”
简惜看着气急败坏的叶天蓝,“是不是痴心妄想,合适不合适,都不是你说了算。”
“简惜!”叶天蓝怒不可遏,“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才离婚多久,就迫不及待找新的男人了?”
“我这点不是随了你吗?”简惜讽刺地弯起嘴角,“最没资格教训我的就是你。”
简惜说着,推开叶天蓝就直接上楼,不再给叶天蓝追上来的机会。
“你最好马上跟萧君墨分干净,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你要还跟他牵扯不清,以后有你受的!”
简惜关上公寓的门,甚至还能听到叶天蓝的呵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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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没想到自己会在早晨开机后没多久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
当听到警方说夏林菲在酒吧闹事被拘留,需要她去保释,简惜立刻从床上起来,梳洗好换了衣服,拿了包拉开。房门就飞快地跑出去。
客厅里,远远穿着一件奶白色的连体衣,背后的帽子上有一对长长的粉色兔耳朵,他正一手拿着勺子把用牛奶浸泡过的脆谷乐放进嘴里一手扣着搁在沙发上的脚丫子。
看到简惜急匆匆地在玄关处换鞋子,远远口齿不清地问:“这么早去哪儿?”
“有些事要去处理,你乖乖在家玩。”简惜简洁地说完,就出了门。
简惜一边套外套一边往楼下跑,却在单元楼前看到一辆宝马,熟悉的车牌让她慢下脚步。
宝马的驾驶座车门打开,孟承正从里面下来。
他看着似有要事的简惜,蹙起眉头:“大清早你要去哪里?”
简惜不知道孟承正突然出现在她住所楼下的原因,她也不想跟他多说,拎了包径直走去自己的车边,在她去
拉开车门时,一条长臂已经伸过来,按住了车门。
孟承正的声音透着几分凛厉:“不说清楚,不许走。”
简惜侧眸看他:“好像我去哪里做什么都跟你扯不上关系吧?”
孟承正定定地盯着她冷淡的眸子,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去哪里我送你。”
“我自己有手有脚有车,如果你想献殷勤,是不是找错人了?”
简惜说着就去掰他的手腕,孟承正却就势反扣住她的手,牢牢地禁锢了她的手臂。
“孟承正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简惜不客气地质问。
孟承正喉结一动,神色复杂,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你告诉我出去做什么?”
简惜又扯了扯手腕,他依旧一动不动,好像她不说明白他就不放行。
没有办法,简惜只好把去警局的事情大概说了下,孟承正听完,眸光一闪,凝望着她,也松了她的手腕,“我跟你一块去。”
“不需要。”简惜推开孟承正的手,打开车门坐进去。
她忽然觉得好笑,回忆起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他对她的羞辱和漠视,对蓝倩的体贴温柔。如今他又表现出对她的关心又算什么?
透过后视镜,简惜看着紧紧跟在她后面的宝马,她握紧了方向盘,在一个十字路口,借着黄灯跟红灯转换的空隙,车子穿过了路口,而孟承正的车则被红灯挡了下来。
简惜开车到警局,她刚下车锁好轿车,一辆宝马也跟着驶进来。
她没再多加停留,加快脚步进了警局大楼里。
……
交了保释金,从警察手中将夏林菲领走,全程,夏林菲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她脸色不太好,在警局呆了大半夜,精神不济,头发凌乱,脸色有被指甲刮伤的痕迹。
一出警署,夏林菲就冲上了她的红色保时捷扬长而去,简惜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叹口气,不经意地抬头,就瞟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106 去警局保释夏林菲……
孟承正穿着一身正装,气宇轩昂,单手轻按着身前的西装扣子,身边是一名警察,两人朝着这边走来,她正欲收回视线,孟承正的目光却突然朝这边看过来,一眼就看见了简惜。
他没有走过来,也没跟简惜打招呼,只是淡淡地挪开眼,又低头跟警察交谈并走向另一边。
手机响起来,屏幕上是萧君墨的号码。
她刚接起就听到萧君墨带着些慵懒和随意的声音:“起床了吗?”
简惜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嗯,有事?”
“难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简惜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握着手机,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不知道怎么回。
“一起吃早餐吧。”萧君墨开口:“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你上班不会迟到?”正常情况下,不是八点都该刷卡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吗?
“会迟到,但对我来说,有些事比上班更重要。”
简惜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心湖泛起细微的涟漪,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弯起。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过了会儿,她才说:“萧君墨,我现在在警局。桎”
“哪个区的?”
简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牌子:“青羊区。”
挂了电话,简惜依旧坐在椅子上,嘴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偏过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孟承正。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简惜收回视线,把手机放回包里,而孟承正已经朝她走过来,而他的手里拎了一个袋子,简惜看到袋子上面印有早餐店的名字。
“你的胃不好,最好还是吃点东西。”
孟承正把装着早餐的袋子递过来,简惜没有伸手去接,冷冷淡淡地,起身要走。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马上走,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孟承正望着简惜秀气的侧脸,素来冷峻的五官轮廓有些柔和,他把袋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转身走开了。
简惜听脚步声远去,才低头去看袋子里的早餐。
她越发看不懂孟承正的意思,她盯着那些热腾腾的生煎,眉心越拧越紧,不管这次孟承正又想利用她达到什么目的,她都不会再让自己成为棋子,更不愿意欠他什么。
简惜坐到另一排椅子上,至于那袋子早餐,她没有再去看一眼。
没多久她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回头就瞧见萧君墨出现在二楼楼梯口,他的步子很大却又不失稳重,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卷起,露出腕间的PatekPhilippe名表。
“我们走吧。”简惜拿了包就要走。
萧君墨却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等一下。”
简惜不解地回头,却看到萧君墨已经在她身边蹲下身去。
她低头,发现自己脚上的休闲单鞋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鞋带,萧君墨修长的手指正捏着两根鞋带,有条不紊地系着,丝毫不觉得大庭广众下替一个女人系鞋带有什么不对。
周围有女警察笑米米地跟同事捂着嘴小声说着话看过来。
简惜窘迫地杵在那里,看着萧君墨耐心地给她绑好鞋带,他站起来,足足把她高出了一个头左右,他将她揽过来,发现简惜不动,低头看去:“怎么了?”
简惜从鞋上收回目光,浅浅地勾起唇角:“没什么。”
他温和地笑着:“想吃哪里的早餐?”
“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萧君墨看简惜居然默许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做出亲昵的动作,眼底笑意更深,扣着她腰际的手收了收,就带着她下了楼。
“原来上回报纸上登的新闻是真的呀!”
“萧总好宠她呀,看来和传闻中一样,是因为政治联姻不得不娶西江月,可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她,所以违背家里的意思执意要和她在一起……”
旁边的服务台边,几个警员正在津津乐道一些八卦新闻,话题的主角自然是刚离开的简惜跟萧君墨。
“可是那简小姐不是离过婚的吗?萧家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女人……”
“不接受又能怎么样,萧总愿意娶她就行了呗。你们刚才又不是没看到人家萧总怎么蹲下来给她系鞋带的,你家男人愿意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放下身段吗?”
空无一人的椅子前,孟承正盯着那没动过一下的早餐,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地抿紧,麦色的大手间,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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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萧君墨留宿在简惜家里,简惜三番五次劝他离开,他却硬是赖着不走。
tang晚上,洗澡之后,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有些难以入眠。
她侧身,透过薄薄的纱帘看向外面,月光淡淡地倾洒在地板上,她眨了眨眼睛,都说人生如梦,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又何尝不像一场梦,离婚女人梅花二度开,还越来越好。
不知为何,简惜忽然想到了叶天蓝,关于她和宋宏的事,自己知道得并不多,据说两人是大学恋人,宋宏比她大一届,先毕业。毕业之后的宋宏来了宁州工作,爱上了别的女人,而怀着孩子的叶天蓝独身来宁州找他,他却避而不见。
一个陈世美的故事。
她不知道如今的叶天蓝是否还恨着宋宏,又是否爱上了孟远东?在她的爱情里,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多余的角色,一个令她厌恶的角色。小时候,有一次,她喝醉了动手打她,骂她为什么要和宋宏长得那么像。
半夜,简惜是被一阵雷鸣声惊醒的。
她转头看向窗外稍纵即逝的闪电,不禁用被子裹紧了自己,即便是热出了汗也不敢把头露出被子外,最后实在闷得窒息,才在一声轰隆隆的雷声后迅速地去开了灯。
外面闪电雷鸣交加,即便房间里开了灯,简惜还是无法平息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慌。
剧烈的雷声似要撕裂黑夜,简惜起身倒了杯开水,身后一道紫色的光划过,她握着杯子的手一抖,屋外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滚滚而来的雷声,窗前的纱帘也飘扬起来。
人长大后对某些事物存在恐惧心理,多少是因为童年留下的阴影。
简惜听着连绵不断的雨声雷声,心乱如麻,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
响彻天际的雷鸣声让萧君墨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开灯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多,外面雷雨骤来,大有下一整夜的趋势。
忽然间,他想起自己躺在什么地方,房间里应该还有另一个女人。
身后探了探,身边却空无一人。
萧君墨掀了被子下床,就听到房门被敲响,很细微的声音,带着试探,谨慎而小心,他似乎已经猜到是谁了,耳边依旧是阵阵雷鸣,他走去门口拉开了房门。
简惜手足无措地站在冰箱前,长发披在身后,她抱着个枕头,屋内的灯光外泄,他看到她的额头还有汗珠,脸色惨白,脚下一片碎片。
“怎么了?”萧君墨往前两步,牵过了她的手把她带入了卧室里,他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是不是害怕打雷?”
萧君墨握紧了她的手,低醇的声音似带了一份蛊惑的意味在里面,灯光落在他的眼中,犹如流光溢彩一般。
简惜脱了鞋子往床的一侧滚了滚,温暖柔软的被子让她身心放松下来,随即,床上拥挤了一些,萧君墨也掀了被子躺进来,简惜稍稍一愣,人已经被他拥入了怀里。
窗外又是一道响雷。
卧室里,落地台灯散发着橘黄色的柔和灯光,驱尽了深夜的漆黑。
萧君墨靠在床头,简惜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左手绕到她的身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拥了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她的长发。
须后水的清淡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简惜的周围,她闻着熟悉的男人气息,一手搁在萧君墨的腰上,一手靠在耳边,有点昏昏欲睡。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没有羞赧,没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