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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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不相信小惜和背叛她,可是心里为什么会如此难受?
不知不觉,车子开到了简惜住的小区外面。
门卫认识她的车,上前例行询问了一下,便放她进去了。
简惜住在六楼,夏林菲将车停在她家的单元楼下。
打开车窗,望着她家的窗口,看见里面亮着灯。
夏林菲点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烟雾缭绕中,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阳台来,然后开始晾衣服。
她刚准备给她打电话,这时候,另一道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高大的黑影。
夏林菲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113 摊牌
她刚准备给她打电话,这时候,另一道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高大的黑影。
夏林菲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她直愣愣地看见那道身影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那个女孩,没一会儿,两人便抱在一起亲吻了一会儿,然后,那女孩推开了那男人,继续晾衣服。
逆光中,又因为离得太远,她看不清那男人的样子,但心里有道声音在嘶吼着告诉她,那人一定是萧君墨姚!
然后,不经意地一转眸,便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不远处的车位上。
…………
萧君墨告诉简惜,他和西江月成功分手。
西江月没哭没闹,一句话都没说,签下了退婚协议愎。
简惜心里惆怅之余,又松了一口气。
下午,萧君悦约她出去逛街。
见简惜有些闷闷不乐,萧君悦问,“怎么了?”
简惜摇摇头,“他和西江月正式分手了。”
“那你应该开心才对。”萧君悦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了第三者,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简惜咬了下唇,低着头不说话。
萧君悦一边开车,一边目不斜视地安慰她,“爱情这事儿吧,还真是说不准。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稀里糊涂也是一生。不过遇见了就没办法平静了,二哥不愿意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只能说他和西江月真的没有缘分。这件事里,你们谁都没有错,他没有背叛西江月,你也没有对不起西江月。你们是在他们分手之后名正言顺在一起的,况且,你们连孩子都有了,有些事,就是注定的。”
简惜默不作声。做出和萧君墨在一起的决定,她就做好了迎接一切考验磨难的准备。只是真正船到桥头,却无法平静了。
她刚要说话,手机在包里响起来。
低头看见上面闪现的名字,简惜的心跳狠狠地漏了一拍。
是夏林菲。
手指不由自主攥紧,大脑里的神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拉扯。
萧君悦感觉到不对劲,转头看向她,简惜握着手机,失神地看着上面闪现的名字。铃声坚持地响着,她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
铃声第二遍响起的时候,她闭了闭眼,仰头狠狠呼吸了一口气,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然后,她颤抖地接听了电话,声音是努力维持的镇定,可是仍有控制不住的颤音,“喂。”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看见简惜的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惨白如纸。
“停车!”简惜扭头惊慌地吼道,通红的双眼布满了恐惧。
萧君悦一愣,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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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不知道夏林菲了哪里,打电话回去又不接,所以她只能一个一个地方的找,而第一站,则是她家。
夜风徐徐拂过颜面,带起丝丝冷意。
夏林菲坐在阳台的高墙上,紧了紧环抱住身子的双臂,继续俯瞰远处繁华热闹的城市。单薄的身子融入深蓝的夜色里,孤单而寂寥。
简惜一打开门便看到这一幕,一颗心蓦地悬到喉咙口--这套公寓的阳台并没设置任何防护措施,又位处34楼,夏林菲坐在一米多高的飘窗上,身影单薄得给人一种仿佛风一吹就会把她吹下去的感觉。
她打电话过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如今又坐在窗台上,她到底想做什么?
简惜几乎是屏息走过去,怕突然开口会吓到她,引起无法预知的后果,所以她尽量把声音放柔。
“菲菲,你下来。”
夏林菲身子轻轻一颤,顿了顿才回头,她不开口,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平静。
这样的她让简惜忽然有些不安。
“下来。”简惜又说一句,同时走近她。
夏林菲仍是不回她,却在她走到离自己几步之遥时忽然开口:“你别过来,否则我立即跳下去!”
往前的步伐硬生生顿住。
简惜压制住内心的汹涌澎湃,冷着脸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夏林菲反问他,又说:“我想了很久,觉得活着真没意思,我从来都没有一个家,我爸不爱我,最好的朋友背叛我,就连我用生命去爱的男人也要和别人结婚。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开心。不是说早死早投胎么?我下辈子再也不要认识你,更不想爱上一个男人了。”
简惜心头一动,在她话落的那刻,几乎以为她会立即跳下去。
她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眼睛里闪烁着泪水,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
“菲菲,别做傻事。”简惜攥紧拳
tang头,不敢靠近,“为了一个男人去死,不值得。”
夏林菲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是那个男人要和我最好的朋友结婚……”
简惜沉默,她的话像是刀子狠狠插在她的心口。
一边是萧君墨的爱情,一边是夏林菲的友情,两边都不可辜负,她夹杂其中,备受煎熬。
夏林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会突然情绪这么激动?
简惜想说些什么,又怕那些话会刺激到她,害她情绪激动而一不小心坠入身后的万丈深渊。
“菲菲,你还记得,当年我被人下。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的事吗?”简惜突然问。
夏林菲当然记得,就是那次意外,让简惜生下了远远。
不过,为什么她会在此时提这件事?难道……
夏林菲心里一痛,有什么东西昭然若揭,她几欲晕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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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生怕刺激到她,小心翼翼地问,“要怎样,你才肯下来?”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但仍抱着一丝庆幸,希望事情有回转的余地。
夏林菲茫然地抬眼看她,一句话也没说。
简惜循循善诱,“你先下来,什么事我们都好商量。有些事一言难尽,我慢慢和你解释,好不好?”
夏林菲并没从高墙上跳下来。
她望着简惜,脸上的表情犹如被雷劈了一样,一会儿铁青一会黑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菲菲……”
夏林菲偏过头,微微向一侧歪着,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脸上一派认真:“你和萧君墨分手,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和你做朋友。”
“好。”简惜毫不犹豫。嘴上先稳定了她,任何事都等将她劝下来再说。
夏林菲身子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会摔下去。
简惜不自觉握拳,紧张的神经仿佛一触即爆。
夏林菲咯咯地笑,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用你儿子发誓,如果你今天答应我的事,日后没有做到,他将不得好死,活不过七岁!”
简惜身子一颤,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到现在这一刻,你还骗我!我像个笨蛋一样,被你骗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不是?很骄傲是不是?”夏林菲大笑起来,“你根本不敢发誓,你舍不得离开他!”
“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简惜一咬牙,心一横,“其实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你下来,我答应撮合你们,让他和你在一起!”
现在要想将她劝下来,只能暂时这么说。
可是夏林菲完全不吃她这一套,继续歇斯底里地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是不是?简思远是你跟他的孩子,是不是?你们甚至同居了,是不是?你一直都在骗我,我就算死,都换不到他的眼神为我停留几秒钟,你却什么都可以做到!一直以来,你什么都比我强,你永远都比我强!你心里一定笑死了,得意死了,是不是?!我爱得要死的男人,可是你轻易就得到了他……”
她几乎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夏林菲了,她那张清秀的脸变得无比扭曲,令人生畏。
夏林菲哀哀地哭了起来:“简惜,你知道我爱他,你明明知道我因为爱他,痛苦得无法活下去,我不能没有他,你为什么还要抢走他?他和别人结婚我不在乎,他和别人恋爱我不在乎,可是我只要想到,居然是你!居然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就只想去死!只想去死!”
☆、你永远爱自己多一点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就是七年了。”夏林菲轻声说着,脸上的表情在夜色里有些迷蒙,那双水漾的眼眸里却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简惜,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有段时间追星,追过周杰伦。省吃俭用买演唱会的票,买他的海报CD。我对萧君墨,大概有追星的情结在其中,我为他疯狂。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因为你是个很自私的人,就算对于孟承正,你其实也爱自己多一点。否则,十年的感情,又岂会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简惜瞬也不瞬的望着她,抿着嘴沉默不语。
“你看,就算是用我的命威胁你,你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你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她讥讽地笑了笑,扶住墙沿作势要跳下来。其实她根本没打算跳楼,只是试探一下她弛。
果然,在简惜的心中,她的命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脚上突然一阵痉。挛,痛得她脸色瞬变,僵着身子无法动弹,五官因为痛苦扭曲在一起。
“我的脚,抽筋了……”夏林菲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右腿。
简惜刚准备上前扶她,夏林菲脚下一滑,突然往后仰去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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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悦到医院的时候,简惜正坐在手术室外,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一边,哭红了一双眼,中年妇女一边哭一边捶打简惜,“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那样的哭泣让人心疼。
萧君悦上前拉开了简惜,她红着眼睛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任由那位中年妇女的巴掌落在她身上。
走廊上,萧君悦买了热牛奶放在简惜的掌心。
萧君墨打电话叫她过来陪她,在电话里简单地说明了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简惜的情况比他所想的那样还要糟糕。
萧君悦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肩上,欲言又止,酝酿了半天,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两人没有再有半句交流,只是这么坐着,等待手术结束。
忘记到底等了多久,直到灯灭了,手术室的大门被人由内向外推开。
护士推着昏迷不醒的夏林菲最先出来,简惜瞧见夏林菲趴躺在病床上,她的背用纱布层层叠叠地裹着。病床从眼前被推了过去,她又看见夏林菲昏睡的小脸,苍白无血色,从脖子处到右侧的小半脸颊,也用纱布盖得严实。她全身都是插管,医生说,从楼上摔下去,掉在楼下的阳台上,伤成这样已经是万幸了。
萧君悦神色顿时凝重。
夏林菲被护士推向了病房。
手术室里,主治皮肤烧伤科的医生纷纷而出。
萧君悦上前问道,“夏林菲怎么样?”
那一声摘下口罩,低声说道,“别人从楼上摔下去,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碰巧打翻了住户家放在阳台的医用硫酸,背部大面积灼伤,从脖子蔓延到小半右颊。幸好是稀释硫酸,所以灼伤程度并不是非常严重。她暂时住在无菌病房需要进一步观察,麻药过后就会醒过来了。”
“放心,不会有大问题。”另一位医生道。
听见他们这么说,悬在半空的石头落了地,简惜微微放了些心。
医生又是冲萧君悦嘱咐几声,则是随那位医生去了。离开的刹那,那医生的目光扫过简惜,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烦闷,似是要问什么,眼眸一垂,可还是没有说上半句,就这样擦肩走过。
那医生和萧君墨是朋友,简惜曾经见过他。
“我去病房看看。”简惜说着,刚踏出一步,脚麻得就要跌倒。
索性身边有人扶了一把,她才站稳脚跟。
简惜抬眸望去,萧君悦正望着她,她莫名有些尴尬,说不出话的时候,才是最苦闷的。她想推开他,可偏偏脚又这么不争气,怎么也动不了。只好任他扶着,直到那麻意渐渐散尽,这才小声说道,“脚不麻了。”
萧君悦点点头,终于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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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无菌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