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时代周刊1-16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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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哭一边把心里面委屈一股脑儿倒出来,听得保罗尴尬不已,似乎天底下最负心薄情的就是他陈保罗了。
“我这不是为你好么?哪儿有把自己贞洁当点心果子一般的。”保罗自己也觉得挺委屈,感情自己不吃她倒成罪过了?
“哪家大宅门里面的奶奶们的贴身丫鬟不是给自家小姐帮衬的?我……我又不求什么身份,你跟姐姐真正好上了,倒是带上我啊,就让我在外面听着……”秋月的眼睛哭成了桃子一般,似乎保罗跟阿蛮云雨高唐不带她玩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罪过,“别人还以为我不会服侍自家爷被冷落了,姐姐会的我哪一样不会啊,就算我笨,给姐姐扶个腿儿什么的还能做不得?你要真嫌弃我,把我卖了得了,省得这样不死不活吊着。”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保罗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抽筋,他觉得自己跟阿蛮认识两年了,给秋月也灌输过不少新思想,怎么这丫头死活就是脑袋转不过筋来呢?人家回到过去搞民主就跟吃个地瓜一般容易,自己做人太失败了,两年的潜移默化都没能让秋月明白这个理儿。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了还不成么?”保罗小心翼翼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秋月哽咽着在月色下看他,“那……你现在要了我?”
什么?现在?保罗爷四下看看,黑灯瞎火的,月色倒不错,玩春宫么?原本就是心事,压力恁大的保罗被秋月一句话说得冒火。
八十九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
保罗爷是个明事理儿的人,知道有时候处女是挺让人嘲笑的,凡事都有相对性,在旁人看来秋月脸蛋身材无一不是一流,却还是处子之身,说明她身为婢子连服侍男人都不会,要么干脆就是身有暗疾不讨主人喜欢,那么,流言蜚语自然就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心说想做个高尚的、不迷恋于低级趣味、脱离封建士大夫恶趣味的人当真不容易啊,只是,话虽然说得好听,肚子里面已经勾勒起秋月的身子骨来了,秋月原本相貌就美,比阿蛮也不差什么,尤其最近将养得胸是胸,臀是臀,啧啧,这死妮子倒是真长大了,接下来定然是“自分其股,以牝就之,月色下只见春湾雪股,茸茸柔草,柳腰一握,纤纤弱态,当真是无一不可人意,乃是婢女中的翘楚……”到底是经常厮混于米脂画皮馆前楼客串说书人的淫贼,心里面已经是一溜儿一溜儿的淫词组合出来。
只是,他这个淫贼没瞧过教司坊歌姬必读的那些教材,那里面从金主的心思出发,当真是无一不是为了讨金主的欢喜,而到了再高档的四大风月圣地,各家都有密不外宣的秘籍,阿蛮视他为情郎,在他身上没用过那些手段,而此刻秋月却顾不得了……
“你就要了我罢!”秋月在他耳朵边吹气,一双柔荑已经伸到他背后在他背脊上上下抚摩,这个摩可不是错别字,当真是在摩,这乃是妓家一种挑逗情欲的手段。
Shit,这死妮子愈发胆大了,不过……他此刻倒是享受起来,丙人一时间都沉迷,四下虫鸣不已。一汪冷月轻悄悄笼着芭蕉,当真如春宫一般委靡。
小保罗刚刚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儿凉意,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腔体。秋月这功夫虽然不比火焰山的绝技“烈焰红唇”,且又第一次难免青涩,到底是专业,尤其一双小手在小保罗身上忽轻忽重来回捋套,正是鸾凤楼的绝技“鸾凤妙手”。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啊,怪不得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保罗爷咝咝吸着凉气儿,当真是身在云端一般,你低头瞧去,月色下瞧得清楚,秋月正跪在地上。虽然唇舌双手忙个不休,可一双大眼睛却正往上瞧着自己,正是:
月色洒芭蕉,纤指轻摩紫竹萧,轻轻吞细细吐,美人娇靥别样娇。此事不寻常,伊人含羞带俏,柳眉间尽是红潮,樱唇朱紫相是映,十指奏乐成曲调,此景一看魂消。天上人间走一遭,云悄悄,月悄悄,佳人明蛑悄窥郎,那厢儿更忙得热闹。好一曲玉人何处教吹箫。
秋月跪在跟前忙碌,一时间让保罗爷大男子主义无限扩大满足,接着又兴起怜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拉她起来,柔声在她耳边说:“傻瓜,何必这般儿作践自己,我又没说不要你。只是这几天顾头不顾腚,这才忽视了你。”
有一本美国小说如此抱怨“仅仅因为不巧带着一套男用生殖器生下来,女人就认定我会修理汽车变速器和洗碗机,这是为什么?”不管怎么说,在后世女权高涨的社会上哪儿寻这般姑娘去?因此保罗爷总是容易在姑娘家曲意奉承下败下阵来,而世间事总是那么奇妙,你越不想,有些东西越是送上门来。
虽然明知自家这位爷是个淫贼骗子嘴,可听他如此说,秋月还是心里面一阵阵暖,使劲搂着他腰带着哭腔说:“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肯哩。”说着抬头看他,眼眉间尽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两人说了几句情话,便急急忙忙扯了裙幅铺在那如圆凳般的天然太湖石上,只是石头到底是石头,硌得小丫头香臀生疼,一时间却顾不上,也不愿就此罢休,含媚带俏伸出藕段儿一般的双臂勾着保罗脖子,直到此刻方才如保罗心里面所想“自分其股以牝就之”。
“我可真来啦!”保罗在她耳朵边轻轻挑逗,秋月檀口中轻轻喘着气,微闭着双目,却是使劲点头。
小保罗寻幽探胜,只是道路不好走,宛如雨后山涧般泥泞异常,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滑个跟头,不过世间本无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小保罗来来回回数趟,好歹趟出了一条山涧小路来,这才如辛勤的蜜蜂一般来来回回忙碌,倒是“为谁辛苦为谁甜”,配上一旁秋日啾啾虫鸣,愈发显得那娇啼婉转,当真是“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才显得“此间无人处,君乃第一回”。
“呜……”秋月檀口中吐出一声娇啼,白皙的身子在月色下颤抖不已,一双粉腻的玉腿死死纠缠在保罗腰间,香臀下裙幅上海棠花开,两厢想映,分明玉人。
轻咳了一声,保罗刚准备取笑秋月,秋月在他一咳之下被小保罗一抵,原本眯着的双目骤然睁大,仿佛临死之际又被剁了一刀,抽着凉气儿有气无力低声说:“别……不敢动哩!我……我要死了……”
清风徐来,芭蕉叶哗哗作响,保罗爷有些挠头,这武器尚未饱饮人血,对手已经不行了,真真是,手下无十合之将啊!幸亏他易筋经修炼不错,压制心火倒是有些诀窍,好不容易这才克制了心头火,只是小腹下熊熊燃烧,好不难熬。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他无意间瞧见芭蕉丛中一双明眸,顿时大惊,低喝了一声,“谁?”芭蕉丛中那人受了惊吓,双手拨开芭蕉叶子小兔子一般奔了出去,一身蓝裙在月色下异常显眼。
看着那人背影,保罗有些苦笑,好嘛,给人家上演了一幅活春宫,真真是……丢人丢在了自家大门口。
秋月初次承欢,此时双颊如晕,身子软绵绵一丝儿力气都没,勉强拿裙幅遮盖住,羞声问:“是谁?”
“啊!是……你别寻思这个了。反正不相干,只是夜间老鼠寻食罢了。这夜深露重的,赶紧回去歇着,不然落下病来可就麻烦了。”他说着一手抄进秋月肋下把她挽在自己怀中,接着低声笑道:“上次阿蛮的白绫你可是勒索了爷的赏钱,这次还要钱么?待一会儿你就等着被阿蛮笑话罢!”
听他这么一说,秋月脸上如火如荼一般烧红,使劲儿一挣扎脱开他的手,脚下无力却是差一点儿摔倒,被保罗一把抱住,“瞧瞧,又使小性子……”
他把秋月送回阿蛮房中,阿蛮一眼便瞧出了秋月的异常来,自然一番调笑,瞧着阿蛮语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窜出一阵滚热的暖流,只是秋月刚刚破瓜,他顾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么,揉了揉鼻子,跟两女说还有急事便匆匆下楼。
瞧着他出门,秋月浅笑起来。阿蛮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他方才还没……还没满足哩。”秋月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阿蛮听了一板脸儿,“吓!你胆子愈发大了?”说着快步走到门前,看保罗已经下了楼。想叫他,再想想也明白了保罗的心思,自然是顾及秋月第一次,只好作罢,回身来便有些沉着脸蛋,“以后你要是依仗着他疼你……”
“好姐姐,就这一次。”秋月软语央求。脸蛋上还带着初承雨露后的润泽,阿蛮叹了口气,心说以后还是得给秋月上些规矩,不然等长公主进门岂不是要被笑话?
“姐姐,我喜欢他的温柔。”秋月看着烛台上烛泪低声说:“虽然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
看她这副模样,阿蛮心又软了,走到床榻旁坐下握住她手说:“秋月,我知道你以前跟他笑闹惯了,可是,你也得瞧瞧眼下……”
秋月落下泪来,紧紧拉着阿蛮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欢喜恼了,好姐姐,就让我放肆这一回罢!我只是想起爷以前给我说的话,女人有了男人便没了灵性……小姐……”她低声抽泣起来国。
保罗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换了个说话灌输给秋月才导致刚才的事情,他这时候宛如春天的猫儿一般,只觉得心里面如抓如挠,在四海一角的小院子门口转来转去转个不休,脑子里面尽是再找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刚才那蓝裙身影在心头跳动不已。
院子里面传出铁锤敲打铁块的当当声,只是那节奏却全无平时大辽国第一匠师的灵气,显然便是主人乱了方寸。
足足在院子外面转了半柱香时间,他还是没忍住,一抬脚儿便往院子里面跨去。
萧观音奴正在火炉前敲打着铁块,长袖用一根布带往肩膀上扎着,裙幅也绕在腰间,裸露着的手臂尽是健康的肤色,看他进来,顿时愣在当场,手上铁锤便高高举着落不下去了。
看着自己这位“干妹妹”,保罗突然也觉得尴尬起来,方才的欲念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讷讷说:“嗨!阿奴……”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着观音奴看他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心头慌乱不已,似乎对方结实的白屁股还在自己眼前筛动,心儿一颤,手上铁锤落下,居然便砸在了自己手指上,她却恍然未觉,似乎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保罗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便窜到了她身边,一把拽过对方的手,那手指眼看着便青紫肿大起来,当下不及多想,往自己嘴巴里面一塞。
观音奴小麦色的肌肤顿时便红了起来,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只觉得手指儿火辣辣的,偏偏还被温暖包围着,脑子里面哄然作响,脸上的红晕便慢慢渲染开,一直染到了颈下锁骨处……
九十章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半晌,她这才惊觉,自己这是干什么呢?惶急之下一使劲便抽出手来,一时间找不到言词,羞愧得如同小兔子一般窜回里屋去了。
四海的大管家小逼鱼脑筋活络,这小院子原本是设计来给稍微有些身份的下人住的譬如奶妈之类,观音奴来了之后不愿意往那些小楼,况且这大宅子里面敲打铁块未免打搅了奶奶们的休息。这大管家灵机一动就把这临近后巷一角的小院子改了改给观音奴住,这是少爷的结拜妹妹,倒也不能寒碜,小逼鱼还是下了功夫的,只是观音奴不喜,何况保罗自家没了做机关的地方,居然也把乱七八糟的家什弄到了这儿,说起来,这里面保罗还是很熟悉的。
看着那保罗亲手做的翠色遮门帘子犹自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撞击之声,观音奴坐在床头心乱如麻,似乎保罗还在跟前笑,“阿奴,这外面太热,我给你做了个玉帘子隔温,瞧瞧,这颗颗都是梅状的,不是有一句话叫望梅止渴么!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她胡思乱想,手指头一涨一涨地跳动,似乎还在对方嘴巴里面,脸色愈发红晕起来。
而保罗愣在外面寻思,自家到底要不要进去呐?一时间,干和不干的念头宛如天使和恶魔一般争执开了。
初次见着观音奴那种惊讶再次浮现。那是个天然省雕琢,清水出芙蓉的纯净女孩子……他叹了口气,自家给找了个理由,现下进去未免下作,弱了我保罗爷的名头,想到这儿,一转身出了门。
到了外面,清风乍起。稍微吹去了些那沸腾如粥一般的欲念。于是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