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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极品仙君-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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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左冲右突,杀了很多人,奈何寡不敌众,最终被围困在人群当中。
    出不去那就去死好了……云逍心中默念,抬头环视一番,大叫一声:“我来了!”
    “噗噗噗……”
    一连串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云逍的身体被好多把尖刀刺穿,成了一个刺猬。
    鲜血飞溅。
    模糊了视线,然而又在下一瞬间,变得清明。
    七情……亦是五行,亦随阴阳变化之道。每一种情绪在适宜的条件下都可以转变成另外一种情绪,你让我忧,我偏要怒!怒而送死!死了还有什么情绪?自然摆脱了幻境。而在幻境中死去,自然也不是真的死去,我又有何惧?
    云逍脑中闪过的那一道灵光,正是通悟之念。在那一瞬间,他把七情和阴阳五行联系起来。五行相生,七情亦可相生。
    幻境由忧而起,无忧,即可无幻,一切回归自然真实。
    悟得此法,七情绝阵对于云逍来说,便弹指间可破,他稍事休息了一会儿,醒过来后,再入幻境,连破余下四关。
    “七情绝阵……不过如此。”
    云逍睁开双眼微微一笑,刚才那四关,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悉数破去,而且心神耗费极小。说来,便如伸手击碎一面镜子那么简单。
    “好!好一个不过如此!”
    熟悉的声音从碧湖上空传来,白袍人再度出现在云逍身前。
    “小子,你有种!有本事!老夫的七情绝阵在你眼中竟只得了一个‘不过如此’的评价!不错!非常不错!”
    白袍人很是欣赏地看着云逍,越看越是满意,“可惜啊可惜!有此良材美玉,却不能为我所教……令人叹息。”
    “前辈,请恕晚辈冒昧!”白袍人的突然出现,使得云逍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忙拱手一礼。
    “冒昧?不不不。你说得很对。”白袍人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接着道:“你能如此迅速地从我的七情绝阵中闯出来,老夫很是佩服,来来来,小友,与我到府中一叙。”
    说罢,白袍人也不等云逍答复,一把拉起他跃入湖中。
    云逍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然而实力不济,也只得任由白袍人摆弄。他并不知晓白袍人这次出现之后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或许只是因为他破了那个七情绝阵?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白袍人既然请自己到府中一叙,那便有得谈。
    山谷中的这个碧湖极深,以云逍此时的修为,已然不容比赛七窍抵抗水压,他睁着双眼看着水中的一切,但有游鱼嬉戏,穿梭飞驰,又有青藻遍布,摇曳生姿,到得湖底,更有翠苔娇珊,煞是好看。
    这湖底明朗十分,其光源,却是来源于一座府邸。
    “这里便是老夫住处了,小友,请。”落地之后,白袍人松开云逍,作了个请的手势,竟是让云逍先行。
    云逍有些疑惑,见对方如此礼让,便道了声“恭敬不如从命”,往前行去。
    此府方圆近百丈,以珊瑚玛瑙等晶石筑成,檐角处镶有拳头大的夜明珠,远远望去,很有些金碧辉煌之感。
    行至府门前,云逍微微一顿,昂首望去,只见那华贵的大门之上挂着一块苍古木匾,书有“绝情”二字。
    “小友可是好奇?”见云逍驻足,白袍男子出声问道。
    “不瞒前辈,晚辈心中确有诸多疑问,望前辈解惑。”云逍点头应道。
    “好说,好说,小友,先进去再谈。”白袍男子只是笑笑,上前推开了府门。
    云逍先行入府,白袍男子紧随其后。
    大厅之中,有八根雕龙玉柱,四面墙壁之上亦刻着许多仙神异兽的图画,而且连贯起来,很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云逍没有急着探究这些故事,他的目光集中在白玉屏风前,那口晶莹如雪的冰棺之上,“这是……”
    “这是我的妻子。”
    白袍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浓稠的伤悲,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大声一些会惊醒沉眠于冰馆中的女子一般。
    在这一瞬间,云逍觉得这个白袍男子很可怜,可怜又可敬,可敬又可悲,可悲……又可叹。
    “晚辈鲁莽,提及前辈的伤心事,还望前辈勿怪。”云逍有些懊悔地说道。在他闯过七情绝阵之后,白袍男子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于是他也改变了对白袍男子的态度。
    他很明白,两者之间实力的差距已不是云泥之别可以形容,白袍男子既然表现出来善意,那便不用怀疑那么多。
    “没关系。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白袍男子摇了摇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道:“你刚才看见了,府门之上那块匾额,写着绝情二字,绝情,便是老夫的名号。很多年前,他们叫我痴情公子,可月儿死了,我一腔深情无处可寄,只好绝情。”
    
    
    第333章 :得破绝阵(完)

第334章 :圆谎

    “忘记是多久以前,总之是在月儿死后,我把她装入可永葆容颜的玄寒冰棺之中,四处寻找一个地方,一个可以让我不受外界打扰,安安静静守护她直到我也死去的地方。后来我听说世间有个雁丘,乃一对殉情的大雁葬身之处,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
    “在我来的时候,外面那座山谷就已经存在了。大概在我之前有别的高人在此地居住过,这座洞府亦非我所建,我只是后来者。原本那块匾额上写的是太虚二字,我花了整整一百年的时间,把太虚改成了绝情。”
    “我听说过那个关于雁丘的凄美故事,带着月儿来到这里,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外界传说雁丘乃绝地,绝地中有大凶险,大凶险之后是无尽宝藏。我来时,便遇到了大凶险。”
    “无尽的剑气充斥着这片山谷,连一丝头发那么大的间隙都难以找到,甚至可以说,这座山谷,就是一把剑。一把深深扎进地底的剑。你知道这座山谷有多深吗?”
    “万丈!万丈深谷!全是锋锐无匹的剑气!尽管如此,我既然决定带着月儿在此隐居,便要破除那些剑气。或许这山谷中无尽剑气原先属于一个远远比我强大的主人,但毕竟那个人已经消逝了,无主剑气缺乏灵动,更重要的是,没有剑魂。”
    “没有剑魂的强大剑气,再强也抢不过时间。从不知道多久以前存在到我入谷之时,已经足以让人概叹那位先人的盖世修为。我心存敬佩,又不敢贸然深入,只好一点点地摧毁那些剑气。”
    “四百年时光,我终于将最后一点剑气清除干净。并非我愚蠢,不知道只开出一条通道就好,而是那些剑气仿佛有生命力,只要存在一道,便可继续催生出更多的剑气来。这也是为什么我花了四百年的时间才除掉它们。”
    “湖边那些尸骨,你肯定以为全是我干的吧?其实不然,我来之时,就已经就数不清的尸骸落在谷底,那些人想必都是踏入雁丘后被无尽剑气斩杀。当然,我也不否认,有很多人死在我手里。其中绝大多数人死于幻阵,极少数人是我亲手所杀。自我入谷以后,来到此处又逃得出去的,仅有三人。”
    “至于我为何要杀人,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坏人。但我不妨告诉你,我杀人,是为了泄愤。七情绝阵乃是我为了保证这里的安宁而设,防止外人进入。七情绝阵,以情伤人,又岂是那么好闯的?越是活得长久,经历过人世间种种悲欢的人,七情绝阵的幻境威力就越大。尤其是那些有心魔之人。”
    “所谓心魔,乃心之魔障。一件你不愿面对,不敢面对,面对之后亦始终无法释然的往事,便是一心魔。心魔越多,七情绝阵就越危险。你还年轻,历事甚少,又哪里会有什么心魔?顶多是心结,一时想不通,便放置一旁不去理会而已。”
    “所以,我能理解你闯过一关二关。可第三关和后来四关……你居然如此之快就破幻境而出,着实让我费解。你的疑问我我给你解答了,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
    白袍人一番长述后,终于说出了他的不解之事。
    听白袍男子讲了这个故事,云逍心中感触良多,他见谷中尸骸无数,只以为这白袍男子是个杀人狂魔,此时听对方一番叙述,却那些逝去之人原来并非都死在白袍男子手中。而且,此人实乃一个多情痴情之人。
    妻子身死,不忍埋葬,以冰棺留住其容颜,寻访天下绝地,最终来到雁丘处,欲与亡妻相守一生。这种深入骨髓的铭心情感,云逍虽然觉得似乎有些过于极端了,却也不由感佩之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认同,亦不反对。
    最后,白袍男子说出心中疑虑,云逍思忖之下,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毕竟他现在的处境是受制于人,而这人似乎对自己没有多少恶意,还想收自己为徒,那么不如以诚相待,或许事情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其实很简单。前辈你的七情绝阵,乃是以情伤人,我心中一旦生出某种情绪,便会被无限放大。但我识海留得一丝清明,知道自己身处幻境之中,每当某种情绪攀升,我便强自将它转换成另外一种情绪。天地间阴阳变化,五行相生,七情亦脱不出这个大律,怒起我忧,忧起我思,思起我悲……如此没有了原本的情绪为源,一切幻境自然消散。”
    云逍想了想,这般说道。
    “就这么简单?”
    白袍男子微微一愣,反问道。
    “对啊,就这么简单。”
    云逍摊了摊手,答道。
    “哈哈……你小子,说得轻巧,其中必然有些东西你没有说出来。识海留得一丝清明……在老夫的七情绝阵之中,想要留得一丝清明,那是何等之难?以你现在的修为境界,根本不可能。但既然你做到了,那必定有其缘由,你不说,我不问便是。不过依我看来,怕是你识海中有些特别的东西,否则,怎么能保有那一丝清明。”
    白袍人失笑说道。
    “前辈慧眼如炬。晚辈原不该隐瞒,只是有些事情确实……不便明说,还望前辈见谅。”云逍见他点破,只好歉然说道。
    “无妨。”白袍男子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你可知道我为何不杀你?”
    “这个……晚辈不知。”云逍摇了摇头,道。他确实不知道白袍男子为什么不对他下手,此时见白袍男子主动提起,怕是要对他讲明。
    “其一,你是故人之后,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出现在老夫面前,实属有缘,老夫勉强也算得你的长辈。”
    “其二,你身上带着那小姑娘的东西,她跟她那老不死的师父才进来没多久,你又跟着出现,只怕是来找她的吧?有这两份交情在,老夫又怎会杀你?而且老夫常年不出山谷,有个人陪着闲聊一会儿,也算是一桩美事。”
    白袍男子伸出两根手指,说道。
    “小姑娘?莫青青?”
    “嗯。”
    “我说她怎么敢进来,却原来是和前辈您有渊源。不瞒前辈,晚辈此番进入雁丘,确实是为寻她而来。晚辈和她,倒也有些关系。只是前辈我是您的故人之后,不知指的是……”
    云逍恍然,跟着又问道。
    “便是你戒中那枯草蒲团的主人。”
    白袍男子指了指云逍手上的青虹戒。
    “普寂大师?”云逍微微蹙眉,他其实和普寂和尚没有半点关系,只是白袍男子又说是看在普寂的面子上没有伤他,如此……却是不好如实相告了。而且白袍男子居然能感应到青虹戒中的东西,其修为不知高到了何等境界……
    “怎的?莫非你不是那老秃驴的后人?你为何也称他大师?”白袍男子接连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云逍的异样,起了疑心。
    “哦……前辈,是这样的,晚辈并非普寂大师的传人,不过舍妹却是。这蒲团,亦是舍妹留在我这的。她之修为,远胜晚辈,之所以把这蒲团留给我,是因为普寂大师去世以后,这件佛兵的佛性便日渐稀少,到如今,仅残余了几分,只算得一件普通宝物,她留着也无甚用处,便给了我。”
    云逍稍作思忖,便扯了个谎道。
    白袍男子闻言,不疑有他,只是笑了笑,感慨道:“不管如何吧,数千年过去了,想不到还能在此地遇见和那老秃驴有关的人。不怕告诉你,普寂和尚乃是昔年我的死敌。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妻子……便是死在他手中。”
    “啊?这……普寂大师为何要杀你妻子?”
    云逍愕然问道。
    白袍男子摇了摇头,道:“佛门虽不好杀生,却好诛妖邪。月儿乃是妖族,她本是一只白鹿,修炼千年,得道化为人形。有一次,月儿和几名佛门弟子起了冲突,无奈之下将他们杀死。谁知那几人正是普寂门下的徒弟,后来这时被普寂知道了,便出手追杀月儿。那时我因为另外一件事情被牵制在东海之上,等我知道消息时,月儿已经死了。她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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