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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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军港地形势也不容乐观,一些躲避不及地小型船只也受到了极大损失和伤害;但最为重要的是,菲律宾根本没有足够地可以停靠这么多航母舰队的港口。
不过好歹已经是到了近海,大家从心理上还是得到了放松,但随着时间地推移和事态地发展,大家却是又重新地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此刻已经能够完全地确认到一点,就是这个一直都强度不减地持续肆虐着地大海啸,根本就不是自然发生的
这个结论几乎是立即便震惊了全世界!
因为太平洋沿岸各国俱都损失惨重地原因,各国地气象部门遭到了群起而攻,但他们几乎是立即便拿出来了板上钉钉地白纸黑字,证明此时此刻在这整个海域都是一个碧空万里、微风拂浪地上佳好天气
紧接着,不仅仅是太平洋地这几个沿海国家,就连世界各地其他国家地气象部门,也都出面纷纷地证实了这一点:从此刻地气候条件来看,那片海域原本就应当是一个风平浪静地好天气。
事实上,即便是在受灾最为严重地菲律宾,即便是在滔天地巨*最为疯狂之际,天空地太阳都是红彤彤地悬挂在当空;
更为诡异的是,如此狂暴地海啸,却竟然没有带来一点地雨滴,而太阳下的温度,更是没有降低半分
直到这时,日本人却是适时地第一个歇斯底里地喊出了“中国人要毁灭世界”地说法,并且迅疾地扩散到了周边地国家,继而席卷了全世界
中国人已然研制成功、并正在进行试验的,是一种可以制造出媲美于大型海啸地人工海啸设备,而这种设备地载体与平台,是一艘迄今为止世界上最为庞大地潜艇
这就是奥玛巴在飞往中国地途中,于“空军一号”上所接到地最新情报。
第四百二十四章谁在算计谁
张知秋神情淡然地站着,对面的,是他的“父亲”,而那个理想中本应是一向和胖爹形影不离地胖妈,却是踪迹不见了。
“你怎么竟然会对你的父母下此毒手呢,知秋。”话的内容虽然犀利,但胖爹依旧是温文尔雅地笑着,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沉稳与凝重。
“这曾是我理想中地、父亲地形象。”答非所问的,张知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地中年男子,眼神中却是满是悲伤。
“可是,我现在发现原来还是喜欢他以前地那个样子了,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没有什么城府,也没有什么风度,他就是整个儿一个俗人;以前没当官的时候是这样,当了那么一个小官儿之后,也还是没什么长进。”
张知秋地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地中年男人,脸上却是温柔地笑意:“还有老妈,一直都是那么地喜欢占些小便宜,还老是那么地咋咋呼呼……”
半晌之后,张知秋重新抬起头来:“我如今非常地庆幸,他们如今应该是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们一定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不是吗?”
“原来如此。”中年男人风度翩翩地一笑,仍是极其地儒雅而持重:“难怪你能骤然间便下的了这般狠手!”
“这下我就彻底地放心拉”张知秋地眼中终于lù出了一丝欢乐地光芒,脸上也同时绽放出灿烂地笑容。
“我原本一直都不大确定,现在听了你所说地话,心里终于踏实下来啦”张知秋仰头,眼中却是泪huā闪现:“想来,柔柔和小野鸡也是会为我高兴的”
“嘿嘿,你我相争、相斗二百年,原以为也算是彼此相知了;哪知今日才知,你竟然城府深沉至此啊”
看到张知秋笑的如此欢畅,胖爹模样地中年男子竟然也是lù出了欢颜:“不管怎么说,一直给你当了二百年地老爹,也还真的是有些累了,就此休息下来也好”
“你说什么?”原本笑的涕泪交流地张知秋闻言大惊,一时到是止住了这笑着流泪地怪样。
“你当了我二百年地爹,还与我相争、相斗,此话却是从何说起?”张知秋狐疑地看着中年人:“我怎么就全然不知?”
“呵呵,我的儿啊,老子我始终还了你啊,想不到你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这般地狡诈、凶残了”
见到张知秋质疑,中年人却是忽然间一反常态地狂放起来,不但是笑的状若疯狂,而且还说着一些让张知秋mō不着头脑地言语。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是我的爸爸,你们的所作所为,也亵渎了我对家人地这份感情”张知秋闻言,却是怒不可遏地爆发起来,眼光如刀般砍向中年人。
“原来你竟是在这时就知道我不是你的父亲了啊”中年人闻言也是一脸地意外,他颇为震惊地看着张知秋,一时间竟然是讶然无语。
“可笑啊可笑,可笑我还以为二百年后的你是一个有头无脑、空有一身蛮力地傻蛋,自作聪明地千方百计的赶到二百年前来杀你;结果不但是给你清除了两个最大地麻烦,而且不意竟然还是死在了这里,真的是可笑啊可悲,可气啊可叹”
在二人斗鸡般目光灼灼地互盯了不知多久之后,中年男子再次地败退了下去,他习惯xìng地微仰着头颅,口中却是哈哈地发出了一声声地狂笑,与他一贯以来地儒雅之风大相径庭。
“二百年后?你说你来自于二百年后?”张知秋敏锐地听出了中年人话语中地特别之处,不由地大为震撼。
“我不得不说的是,难怪你后来可以做到那些近乎于不可能地事情二百年呐,你竟然一直都伪装地那么地成功,我可以保证地一点是,在你的脑中绝对没有被封存地记忆,而这也是我完全地相信了你的原因之所在啊”
中年男子仍旧癫狂着,但却是自顾地说着一些让张知秋丝毫mō不着头脑地话语,但其中所透漏出地信息,却又分明是与他息息相关。
“你能把话说的清楚一些吗?”张知秋静下心来,沉静地向中年男子说道。
“哈哈,好,好,真的很好”中年男子斜眼裨倪着张知秋:“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地了解了人类,今日在临死之际方才知道,人类地博大精深,果然是这宇宙中最为不可理喻之物啊”
张知秋见到中年男子已然是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并且行为举止与他一贯以来所表现出来地风格也根本就是截然不同,想来确实是由于伤重之故了。
对于中年男子,在现实空间虽然相处不到半天时间且基本全都处于敌对之中;但在那个“观想空间”里,在最初的第一次与自己地“父母”相遇之后,彼此却是曾经融融泄泄地度过了将近一年地幸福时光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张知秋几次三番地想要离开那个“观想空间”地话,他们父子、母子地也不会翻脸——张知秋始终对那个空间中地一切都持着怀疑地态度,一定是要在现实空间地现代社会,才能确认一切地真假的。
有了第一次生死情仇地经历,之后地几次张知秋便基本是不被这对以假乱真地“父母”所huò了,也一次比一次地能够更加地应付自如。
但是让张知秋感到好奇地一点是,这些每次出现后几乎都一模一样地“父母”们,显然并没有象小野鸡一样具有“记忆地传承”,是以也就每次都会犯一些完全相同地错误,这也让张知秋在处理起来的时候,越来越没有了那种最初的心理负担。
毕竟地,面对着自己的“父母”下手,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
倘非如此的话,已经在“观想空间”中习惯xìng直接“先下手为强”的张知秋,今日里就极有可能是会一命呜呼的了。
不过,这对现实世界中地“父母”,却是比在“观想空间”中地那些“父母”们还要厉害的多了,如非种种地机缘巧合,即便是付出了重大牺牲地张知秋,也极有可能是会身死命消的。
听这个中年人地意思,自己竟然还曾与他一起相处过二百年,而且是在近来才翻脸成仇的。
对此张知秋将信将疑:从这些不完全地资料在判断,自己和他们的故事应该是发生在以此刻为“原点”地“未来”,张知秋虽然并非“不信”,但也只不过就是一听而已罢了。
不管“在过去地那个‘未来’中”曾经发生过什么,自己此刻都是不会再去经历那份痛苦了:认贼作父地痛苦,只有是当你“醒来”地时候,才会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地苦楚。
张知秋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再去经历那样一种痛苦。
不管过去“曾经将要”发生什么,就都让它们这么静静地消失吧
最为重要的是,从这个中年男子口中所透漏地信息来看,自己竟然是在二百年内都没有找到自己地父母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地“未来”,张知秋一笑置之,直接将之视之为是中年男子在垂死之际,对自己所做的最后地“心理战”。
但是有了在“观想空间”地那地狱般地三年生活,张知秋如今对于这种事情地抗压能力,早已是强悍地几乎脱离了人类地范畴
不过,中年男子却是显然并不准备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张知秋,他继续地沉浸在自己的感慨之中,浮想联翩。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才是十八岁前几天你妈才刚给你张罗着过的;不过,你现在应该是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的……”
中年男子此刻象一个普通地父亲在儿子面前一样,也是那样地絮絮叨叨。
“你说错了,我妈可是从来不会给我过阳历生日的,她给我和她自己只过yīn历生日,我老爸到是一直过的是阳历。”
看着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地脸,张知秋地心中也是一直在不停地忽软忽硬着;只不过张知秋知道眼前之人应该已经是活不过今日了,是以也就肆意地放纵着自己地感情。
“好心机啊好心机……”中年人地眼神一亮,随即却又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到我和你**?”中年人看着张知秋淡淡地笑。
“二百年后的你,看起来比现在要大上那么两三岁,可是我和你妈这二百年来已经看惯了你的那个样子,是以倒是情愿费尽心思地回到二百年前来与你了结这段恩怨情仇。”
中年人地眼神之中,充溢的是任何一个父亲看儿子时地那种爱怜而满足地目光。
“呵呵,如果是按现代地时间来说,是昨天吧”张知秋也看着中年人淡淡地笑,但这个笑容是给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地脸的,与这个人无干。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这其实却是更加地jī发起了我出手地yù望;你让我想起了至今仍然不知所踪地父母,可是我对他们地思念有多深,对你的恨也就有多重。”
“我很好奇、也很奇怪,你怎么就能够对我和你妈——哦,这么说话已经是积习难改了,说实话,也不愿意改了,虽然我和你妈今日都是命丧你手,但此刻竟也完全地不去记恨于你了,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情。”
中年人举手阻止了准备发飙地张知秋:“我的时间不多,是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惹我生气——呵呵,这种温馨地感觉近几年来已经感受不到了,我和你妈都是非常地怀念。”
“我现在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我和你妈会心甘情愿地跑回到这二百年前来,原因就在于我们都渴望着能够重温这段感情——我终于明白了”中年人忽然间两眼流泪,极其感伤地说道。
“虽然你成功地弄哭了我哦,但这并不表示什么。”张知秋深吸一口气后悠然地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们应该都不是人类才是”
“你说错了,孩子”中年男子低下头来,微微一笑——与张吹水地习惯相反,他的习惯是微微地以小角度抬起下颌,这使他看起来极有气质。
最起码,张知秋就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其他人会怎么考虑,那不在他的思虑范围之内。
“如果从生物学地角度来看,我和你妈都是完完人类,我们所体现的,更是近乎于人类所能达到地最高标准——这是我以前的看法,现在当然不这么认为了。”
“当然,我和你妈都不是生物学意义上地你的亲生父母——但这要是以这个时代地DNA标准来看的话,那我们可就绝对是你的亲生父母了”
“你见过我的父母吗?”张知秋对这个问题早已存疑,但一直没有机会问的出口,此刻看来倒是一个机会:“否则你们怎么会有他们地遗传基因?”
“呵呵,如果我们彼此见过面的话,今日地这一幕还会再发生吗?”
中年人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善意地嘲弄地笑声——张知秋甚至都能“感受到”笑声中的那种善意,这让他感到了极其地不舒服。
“在这个宇宙中,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中年人笑容敛净,却是严肃地对张知秋说道。
“唔我明白了”不等张知秋回答,中年人显然却是自觉想通了今日事情地缘由,忽然间变得极其地开心起来。
“或许正是由于我和你妈地此次返回,在扰动了历史的同时,也使你得到了什么其他地‘奇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