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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帝王演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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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儿!你没事吧!?”水娘听了我的喊声,猛的惊起,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即使睡了一夜,眼中还是透着透着浓浓的疲惫。
    “我没事,姨娘,天亮了,我们该上路了。”昨日傍晚,我和水娘背不动陈叔文,只能拖着他离那片血色之地远了些,再升起火堆凑上那么一晚。
    “在下陈叔文,多谢这位嫂子的救命之恩。”陈叔文的气色好了些,半坐起身,在我的后面拱手向水娘道谢道。
    昨晚天色有些暗,再加上陈叔文脸上的血迹污垢,水娘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此刻看去,见陈叔文长的周正,眼神不邪不佞,浑身透着正气和书生意气,她对这样的人还是放心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也怕将来把身旁的孩子给养歪了,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和她的孩子多相处,她还是欣喜的。
    “没事,你一人在那儿,能救你自然是要救的。”水娘欠了欠身,虽是农家打扮,但也比那些村妇多了些礼仪。
    这打完了招呼,水娘也有些自然了起来。将我叫过去,偷偷塞给了我一小包东西。我一看,原来是钟豪给的糕点,水娘一直贴身放着。
    “外面偷偷去吃,姨娘和陈先生吃饼就可以了。”我一笑,知道她的想法,便朝外跑去了。
    吃过了早饭,我又从外面跑回来。见陈叔文摇摇晃晃在试着自己站起来,水娘站在旁边略有些尴尬。水娘如今年纪不小了,但终究没成过亲。又有我这样一个八岁的孩子。她实在不敢去扶陈叔文,就怕被我看到,以为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子。
    我到是理解水娘,不过就算她去扶了,陈叔文也会坚决拒绝的。这就是陈叔文的性格,严格到迂腐的性格。
    “陈先生,我扶你吧。”我跑去陈叔文的身边,让他能扶着我的肩膀。
    “弃儿,小心些。。。小心些莫要摔了陈先生。”
    我心中一笑,她本来想要我小心些,别被陈叔文突然倒下给压伤了。话说出后又觉得的不妥,这才临时改了口。
    陈叔文除了肩膀处被砍了一刀,倒下时脚也有些扭到了,这才起身有些困难。陈叔文这时到也坚强,一只没受伤的手扶着我的肩膀,狠狠皱着眉将右脚微肿的脚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
    “好了,就由我扶着陈先生走吧。”我扶着陈叔文道。
    陈叔文大约是想减轻我的重量,所以尽量让他那只受了伤的脚去承受力道,我几乎可以听到,他每走一步就偷偷的轻叹一口气。
    我们三人走的磕磕绊绊,到了中午,陈叔文的手臂再次出血,脚踝更是肿了一大圈。因为扶着陈叔文,我的肩膀也酸的厉害,整个人有种头昏沉沉的感觉。
    中午歇了会儿,喝了点水,竟然看到另一条路上来了一个赶马车的老汉。我将他拦了,问了才知道他也是要去福镇,马车后装的是山里的一些干货。我央求他带我们进福镇,他见陈叔文肩膀有伤,死活不愿意。没法子,只得水娘将当初在小庙分到的钱全部给了他,老汉才勉强同意拉我们到福镇的城门口。
    有了马车,行程就快了起来。约莫走了两个多时辰,福镇总算到了。老汉是不会拉我们进去的,否则他就要帮我们付城门税。在城门下马车,竟然有长长的人流在外面排着队,收门的士兵也增加了许多。
    等了些时候,到了我们三人的时候,那士兵不耐烦的问道:“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队走商队伍啊?”
    “没有。”水娘轻声道。
    “没有!?这人是你们一伙儿的吗?他身上伤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的伤是走山路的时候误入了猎户布下的陷阱,不小心受伤的。我和姨娘听到他在喊救命,就把他救下了。”
    “行了,人家女人小孩儿的,别干缺德事儿了,你老婆不是要生了吗?给你孩子积点福。”又有一位穿着护甲的士兵上来,拍了拍堵住我们三人的那位士兵,劝道。
    那位士兵一愣,随后挥手道:“进去吧,进去吧,别给我在这儿碍眼了。”
    “谢谢你们。”我扶着陈叔文,笑着道谢道。
    谁知走了几步,陈叔文却突然扯住了我的袖子,转身问道:“敢问几位,探听那队走商是为了何事?”
    “别问了,刚才有人来禀告我们县老爷,说是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人死了没关系,可不能死在我们的地界上啊。这不,上头我们找找看,想知道到底是哪伙儿的强盗干的,也好端了他们,送去给中擅国发落。”那个好脾气的士兵虽然也表现的不耐烦,但也还是解释了,解释了完以后,又说道:“你们回去的时候当心点,别着了那伙儿强盗的道,去吧,去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福镇隶属于褚云国,而褚云国和中擅国是比邻而居的。他们之间是唇寒齿亡,一直关系友好的相互联合的抗衡着周氏。周氏新登记的那位是王上,而褚云国和中擅国的却只能称号为国主,一看便知其中的差距了。
    褚云国是不愿意因为这点事儿而恶了中擅国,所以这伙儿强盗必须捉住。世臣那人出了名的小气计较,动了他的货物,不给他个交代,他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想了想我也就将事情放下了,虽然八岁年龄到也不小了。只是外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一个粗鲁小儿,现在想这些还为时尚早。
    “走吧。”见他还在发呆,我扯了扯陈叔文,轻声道。
    陈叔文皱了皱眉,道:“我们不能一走了之,否则,那伙儿强盗还会祸害别人的。”
    “你要干。。。。。。”
    可我还是说迟了,陈叔文已经回身,大喊道:“我见过那群强盗,我能帮你们认出他们。”
    士兵顿时全部呼啦一下全部围了上来,水娘吓的一下扯住了我的胳膊。陈叔文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一字一句坚定道:“带我去见县长史,我知道那伙儿强盗。”
    “好,来人,将他们全部带走!”

  ☆、第七章

“就是你们说见到过了强盗?”说话的人面相五十几岁,头发有一半已经发白,但精神不错。穿着深蓝色的便服,精瘦的身躯看上去很是干练,颌下蓄着胡子,说话的同时还不时的抚摸几下。
    陈叔文虚弱的坐着,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我身上的伤便是被强盗所伤,幸亏遇到这位小兄弟和他姨娘,他们路过时及时救了我。”
    县长史看了眼默默站立在陈叔文旁边的孩子,见他没有一般孩子的或怯弱或粗莽,到也有些喜爱,当下道:“来人,带他和这位大嫂子下去休息。”
    我见这位县长史让人带走我和姨娘,却独独留下了陈叔文,想来是有事情问他。姨娘一介女流,我又还是个孩子,不适宜继续听下去了。
    不一会儿,我和姨娘便被带到了客房,客房到也不大。但胜在干净简洁,屋中到也不缺些什么。我在屋中呆了会儿,屋外进来了一个二十几岁的丫鬟,丫鬟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将食物放下,只说待会儿来拿碗筷,便不再说什么退下去了。
    这几日,我天天吃些糕点和*的饼,看到这热乎的饭食,的确有些饿了。招呼水娘过来,我便和她将这两菜一汤外加一小碟糕点都吃的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我到也没了办法。将水娘劝说休息一会儿,我自己到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如今是乱世,每日生活过不下去上山为盗的人很多。我也怕县长史找不到正主儿,到时候随便打杀了一会儿强盗,随后往世臣面前一送了事。若这是如此,两年后,村子怕是逃不过再次被烧光的结局。
    我本打算偷偷画了那几个强盗的图像给送过去,这福镇的县长史虽算不上真正的清官,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个贪官。有了图像,他到也不会随意打杀一伙儿强盗了事。况且匿名的,就算有漏网之鱼的强盗,憎恨的也只是县长史,不会是我。
    可陈叔文一搅合,怕是要将我和姨娘牵扯进去。到时如跑掉了什么漏网之鱼,恐怕我和水娘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唉,这陈叔文真是麻烦,不过以后要他做的事比现在这事更重要,这次的麻烦就当是投资了。
    又过了六七盏茶的时间,门外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面上还是和蔼,平和道:“吴弃公子,我家老爷有事传你。”
    “弃儿,这位大爷,弃儿怎么了?”水娘也没真睡着,听到人进来便起身了。听闻县长史找我,连忙问道。
    “这位嫂子不必惊慌,我家老爷是个善人,不会为难令公子的。”
    能用公子这个称呼,这人必定是学识渊博或者家世甚好的少年,平常商户人家的孩子尚不能用此称呼。这为管家开口闭口将我称为了公子,是给足了面子,若不去却是不识好歹了。
    “姨娘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陈先生嘛。我不会有事的,您再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就回来了,”安慰了水娘几句,在她担忧的目光中我跟着管家走了出去。
    绕过两个走廊,又回到了一开始被带进来的书房。陈叔文整个人打理过了,肩膀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衣服是崭新的一件,只是有些紧,大约是县长史这个老头的。
    “叔文说你这孩子不似乡野村儿,说话条理清晰,又救人不图报,是块难得的璞玉。”县长史笑着抚摸着胡须,看来他和陈叔文的交谈不错,很是看好他。不过这也不奇怪,陈叔文学识才华都是有的,再加上那身正气凛然的气质,的确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来。
    “长史说笑了,小儿不过读过几年书,才略略懂些道理,当不得长史如此夸赞。”
    “呵呵,不错,当真如叔文说的一般,是个冷静的性子。我叫你来,是想问你些事,你可要老实回到。”
    我鞠了一躬,恭敬道:“比当言无不尽。”
    “是这样,叔文一介书生,当时一刀被砍昏了,强盗的面容所记不多。我问问你,你可见过那伙儿强盗,是否能描述出那主要几人的面貌。”
    我朝陈叔文看去,却见他有些脸红的看了我一眼。这陈叔文当时怕是被吓坏了,脑中唯一记得的强盗怕也是那个砍了他的人,昏过去了就别提其余的人了。
    在城门口,他只想起那队走商当时的惨状,恨不得快点让盗贼伏诛,竟然忘记了他只记得一人的面容就匆匆揭了榜,如今却是为他的鲁莽而不好意思了。
    “记得,姨娘教过书画,我可为长史画出来。”
    “你会画?那更好了,此刻就画吧,这里有文房四宝。”
    这画画我到是还擅长,不是在这里学的,是当初在另一个车水马龙的世界里,我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这个。
    第一幅画的便是那个满脸横肉的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大当家,当初就是他红着眼,扯着喉咙喊道:“杀光!能拿的东西全部拿走,女人都不要!如今正是饥荒,留着她们是浪费粮食!!”
    吸了下鼻子,将画好的第一幅画放到一旁,又拿起了另一张纸开始画。这个时代纸已经有了,不过质量不好,墨易散开而且容易折断。不过也有精品,只是精品的白纸很贵,稍微富贵些的人家都消耗不起,这长史的桌子上也不过放着十几张而已。
    “咦?这画法到没见过,画的惟妙惟肖,好,当真好!我来问你,这画当真是你姨娘教的吗?若是她教你,那又是谁教她的?”县长史爱不释手捧着那大当家的画像,急迫道。
    这画法确实和这时代不同,我曾经向这个时代的画家大师白子先请教过,随后便结合自己在原先世界学到的,创造出了另一种画法。当时白子先还直夸我有天赋,浪费在打仗上可惜了。
    “不知,姨娘说是小时一异人教她的,教完后便走了,连姓名也未曾告知。”我性口雌黄道。
    “唉,可惜了,如此高人竟然未能得见。”县长史满脸的遗憾。
    我偷偷的笑了笑,我若告诉他,这画就是我自己教自己的,估计他是绝不会相信的。很快,我又沉下心来,过了一刻钟后,案台上已经有了五张画像。
    放下手中的笔,我将那些画像整理好,拿给县长史道:“这五人具是那伙人强盗的首领。当初我和姨娘躲在一旁,我却将他们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还望长史早日为民除害,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这县长史听了,面上虽压制了笑意,但眼中却喜意涟涟,看来他也是爱听这些奉承话的。
    “好,好,你下去吧。这些日子,你和姨娘先住在客房,莫要回家。等过些日子,解决了那伙儿盗贼,你和你姨娘再安全上路。”
    “多想长史。”我行了一礼,便恭敬的退下去了。
    接下的来事我便不知道了,陈叔文只在第一天来找了我。和我说了些话,还送了我几捆竹简,说是让我有空时看看,随后几天却没再来了。
    姨娘第二天就跑去了七针绣房,将她那包绣帕、荷包之类卖了出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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