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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纨绔到底-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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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棱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张玮怎会将自己所做之事说的如此详细。
  “来人!”
  “在!”马鸣带着几句衙役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看着马鸣的出现,张二棱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恶狠狠地盯着马鸣:“是你出卖了我?”
  马鸣坦然道:“你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当呢?”
  “你得罪了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张二棱恐吓道。
  “我会不会有好结果,那是以后的事情,我只知道,你现在的结果不会很好!”
  张玮怒喝道:“张二棱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当场杖毙!”
  马鸣平里没少受张二棱的鸟气,此时对他毫不示弱,不到半柱香功夫,张二棱便一命呜呼了。
  “王书吏,刘书吏、曹书吏,吕书吏,我问你们,受财枉法,该当何罪?”张玮又一声大喝。
  
  


 第二百零六章 龙潭虎穴

  四人一哆嗦赶紧跪下。
  张玮开始厉声训斥:某日某事,应该是要实行的,某书吏要我禁止……某日某事,应该是要禁止的,某书吏要我实行……”
  历数完罪行,张玮愤慨道:“你们这批人舞文弄法到如此地步,全都是死罪!来人!”
  马鸣与手下的衙役早已准备好了,他们凶神恶煞般来到四位书吏身后。
  “将他们拉下去全部杖毙!”
  “是!”
  衙役们毫不客气将四人拖将出去。
  “府尹饶命呀!”四人鬼哭狼嚎道。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棍棒声,不一会功夫四人便没有了声音。
  “孙参军,赵捕快……”张玮阴森森的声音又响起了,让整个府衙的人都冷汗直流,胆战心惊。
  ……
  “杖杀七人,流放五人,革职十四人,杖责二十五人……”李陶看完手中的公文,抬起头来笑道:“张玮,你干的不错,短短数日便将不法之人全部查办了。”
  张玮也不居功,坦然道:“蓝田王早已计划周全了,我只是按部就班而已。全部法办称不上,只是挑了些罪大恶极之人杀鸡儆猴,若真全部查办,恐怕这府衙里也剩不下几个人了。当然,这里而功劳最大的还是陈府尹,若不是他提供情况,恐怕查办他们还要费些时日!”
  坐在一旁的陈适早已大汗淋漓,他呐呐道:“蓝田王,这是不是有些……”
  李陶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杀戮太重?”
  陈适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我不杀戮他们,他们就会去杀戮无辜百姓,孰轻孰重你自己去想吧!”
  说到这里,李陶看向张玮:“张玮,你怕不怕?”
  张玮点点头:“我怕,但我没有退路。自从我决定跟着您做这件事情,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李陶拍着张玮的肩头笑道:“只要我李陶还有一条命在。你就给我好好活着,就算死也轮不到你。”
  说到这里,李陶脸上洋溢着自信:“不过要想让我死,也没有那么容易!”
  陈适看着面前的二人,不由有些自惭形愧,与他们相比,自己这么多年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都太失败了。
  “陈适!”
  李陶的喊声将陈适从思绪中唤醒:“蓝田王,何事?”
  “你若现在就觉得我杀戮过重。那么下一步的行动我就是活阎王了!”
  陈适心中一动:“蓝田王,看来你下一步是准备解决那些闲汉恶少了?”
  “正是!根据你和马鸣提供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上心中有数了!”
  陈适点点头:“他们依仗勇力和暴力,抢劫百姓,扰乱坊里,为非作歹,成为京城一害,是该对他们动手了。”
  张玮在一旁问道:“蓝田王,你确定的那些人会不会有无辜百姓?”
  李陶笑道:“在长安城的街道上。是很容易辩认出谁是恶汉闲人的。这些人都剃着光头,人身上的毛发受之父母,剃掉便是不孝,除了出家人和犯人之外,普通百姓谁会剃光头,这些恶汉闲人们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再说了。他们身上都有 剳青,纹身的内容也是千奇百怪,花样百出,当然纹的最多的都是些飞禽走兽、凶神恶煞。只要是剃了光头又有纹身之人,抓了准没错。”
  陈适在一旁提醒道:“蓝田王,对他们动手可要保密。若要露了风声,他们就会躲到禁军的兵营中去,我们也就也无可奈何了。”
  “禁军竟敢包庇这些恶人,看来……”
  李陶话还没说完,就见裴岳走了进来,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好奇道:“怎么了?岳伯?”
  “这个……”
  “直说无妨!”
  “右羽林军将军冯永请小主人去一趟右羽林军驻地!”
  “右羽林将军冯永?”李陶转头问道:“陈适。这冯永是什么来头?”
  “冯永是韦皇后的亲外甥,韦皇后的三姐嫁太常少卿冯太和,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冯永便是他们的独子。冯永不学无术,却甚得韦皇后喜爱,去年八月,二十五岁的冯永被授于右羽林军将军。”;
  “哦?还挺有来头!”李陶颇有玩味道:“我正想着如何敲打敲打羽林军呢,这冯永就送上门来了!”
  陈适却忧心忡忡道:“蓝田王,你还是考虑考虑,冯永是韦皇后的人,他请你去肯定没安好心,再加上张府尹刚刚杖毙了曾智,这要是他万一……”
  李陶笑道:“这长安六害中禁军便是其中之一,我本想将他们放在后面再收拾,既然他送上门来,我就不与他们客气了。”
  陈适还要再劝,李陶却摆摆手,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陈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请我去肯定是为了给我下马威,这是在向我们宣战,我若胆怯不去,岂不是向他们低了头。若真是这样,这禁军之害就无法革除,六害除去五害,单单留下这一害,我们岂不是功败垂成?你刚才不是说,那些闲汉恶少听了风声会躲到禁军军营去,待解决了这禁军之事,我看他们还有何处藏身!”
  陈适听罢,不由感慨道:“我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蓝田王这样有胆有识之人!就算是当年的狄阁老想要办成件事也要绕好几个弯子,哪像您这么直截了当干净利索!”
  李陶笑道:“陈适,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是个愣头青呢!”
  陈适惶恐道:“在下不敢,在下这都是肺腑之言!”
  李陶叹了口气道:“我年纪还小,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若不趁着现在干几件事,若是到了你这个年纪,想必也会变成你这样的老油条了!”
  李陶见陈适脸上显出讪讪之色,笑嘻嘻道:“我说老油条,你可有胆子和我去这军营走一趟?”
  陈适被李陶激起了少年心性,不由豪迈道:“罢罢罢,我就舍了这条性命,陪着蓝田王蹚一蹚这龙潭虎穴。”
  李陶拍拍他的肩头道:“你这条性命给我好好留着,我还要借助你除去这六害呢!”
  
  


 第二百零七章 甲胄在身

  李陶又看向张玮:“陈适这上任京兆尹都要跟我去了,你这现任的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张玮笑道:“我自然是要去的!”
  “安排些捕快和我们随行,给你马鸣交待一下,挑几个硬气点的,别到时候吓得尿了裤子,你这京兆尹颜面无存了!”
  ……
  二月十一,右羽林军营门外。
  “请通报冯永将军,蓝田王来访!”裴岳上前道。
  “我这就去通报将军!”营门的值勤校尉转身而去。
  不一会,值勤校尉回来了:“启禀蓝田王,冯将军正在巡查军营,请蓝田王稍候!”
  “哦,巡查军营呀,幸亏我早有准备,那我就等他一会吧!”李陶懒懒道。
  说话间,在校尉惊诧的目光中,随行的马鸣几人像变魔术一般,在李陶面前支起了简易胡椅胡桌,摆上了茶壶茶碗和水果点心。
  李陶平日里穿着很是随意,今日却特意换上了紫底大团花绫罗制作的郡王袍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威严而又有气势。
  “你们也坐吧?”李陶对张玮和陈适笑道。
  张玮和陈适赶忙摆手道:“蓝田王,我们还是不坐了,免得被冯将军小看了,站在这里挺好!”
  “那好吧!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
  “什么?他在营门外喝茶吃点心讲故事呢?”
  与李陶的恬淡不同,冯永此刻却有些烦躁。本想晾一晾李陶,折一折他的面子,谁知这李陶却比自己还惬意了许多。
  “你们怎么看?”他望向身边的两个将领。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火气颇大:“我早就说过,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也就是了,可将军你……”
  “放肆!”络腮胡子平时就对自己不服,这让冯永心中很是窝火,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对喝斥道。
  络腮胡子气呼呼坐下不再说话了。
  另外一个中年汉子对冯永劝道:“将军,要不还是去请他进来吧?”
  “哼!就算让他进来,也要让他灰头土脸的!”
  说罢。冯永气哼哼走出了军帐。
  “怎么就给我们派了这么个脓包,没什么本事,尽会搞些歪门斜道!”络腮胡子盯着冯永的背影恨恨说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中年汉子也是无可奈何摇摇头。
  ……
  “你说冯将军军务繁忙,让我自个进去?”李陶盯着校尉问道。
  “是的,将军就是这么吩咐的!”校尉点头道。
  “既然冯将军公务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李陶朝着马鸣一挥手:“我也吃饱喝足了。收拾家什,我们回去!”
  隐在暗处的冯永一见傻眼了。这李陶要是走了,自己不仅白忙活了,而且也没办法向韦皇后交差。
  “且慢,末将迎接来迟,望蓝田王恕罪!”冯永嘴上说是恕罪,可他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大胆,见了蓝田王为何不行礼?”裴岳大喝道。
  冯永刚要说话,一股浓重的杀气便当头罩了下来。不仅是冯永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就是他身后的那两名将领也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李陶是作为郡王,身份自然要比冯永要高,按照大唐律冯永见了李陶应该主动行礼。
  笼罩在冯永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冯永两腿在打哆嗦,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个中年将领赶忙上前搀了他一把,对李陶道:“依据军营惯例。甲胄在身可免于行礼!”
  “陈玄礼?是你?”李陶惊喜道。
  “蓝田王,正是未将!”
  其实,陈玄礼早已认出面前之人,便是当年在长子县所见的那个少年。只不过李陶已不是昔日的身份了,而是显赫的蓝田王。若不是怕冯永丢人出丑,陈玄礼是不会现身相认的。
  “当年一别。陈将军风采依旧呀!不知陈将军在这右羽林所任何职呀?”李陶对陈玄礼还是颇有好感的!
  陈玄礼哪有心情与李陶叙旧,急忙道:“蓝田王,在下在冯将军麾下任左营中朗将。冯将军他……”
  “看在陈将军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这事了!”李陶话音刚落,冯永身上的那股杀气便倏忽消失了。
  “甲胄在身?”李陶看着冯永的狼狈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冯将军呀,若说陈玄礼是甲胄在身还说得过去,你这样子哪算是甲胄在身?莫不是你这身行头是借来的不成?”
  李陶身后的陈适听了他的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陈玄礼也觉得尴尬万分却无从辩驳。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有这样的将军,这右羽林的战斗力也可想而知了!走吧,我们进去!”
  “等等!”冯永身后的那个络腮胡子突然说话了。
  “不知这位将军是……”
  “蓝田王,他是右羽林军右营中朗将葛福顺!”陈玄礼赶忙介绍道。
  “不知葛将军有何见教?”李陶盯着葛福顺问道。
  “蓝图王可以瞧不起我等,但不能玷污右羽林军,请蓝田王收回刚才所说之话。”葛福顺目光冷峻。
  李陶听罢,嘴角露出笑意看着葛福顺,就像是欣赏着一幅画。葛福顺请求毫不示弱,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李陶。
  “葛将军维护右羽林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说明你有做一名军人的荣誉感。可惜的是你没搞明白一点,一支军队是否有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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