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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纨绔到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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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无双眼珠一转:“既是如此,崔侍郎这二百罐酒我一文钱也不收,另外再送崔侍郎一百罐酒。”
  “这如何使得!”崔湜连忙摆手。
  “崔侍郎你定要收下这酒,收下了便是帮了我!”
  “此话算讲?”
  “崔侍郎且听我说,须知这酒好也怕巷子深,潞州与长安相比乃是偏僻之地,我这酒虽好,可能识得此酒之人却并不多。但崔侍郎能把这酒带到长安,那就大不一样了,若天下人知道上古珍酒被皇亲贵族和朝庭官员所青睐,岂不都趋之若鹜,我这酒想不赚钱都难了。故而崔侍郎万万莫要推辞,你拿了这酒便是帮了我了!”
  崔湜听罢便坦然了,他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收下你的酒了。”
  说罢,崔湜差人装了酒便离去了。
  当天晚上,梁德全设宴为崔湜饯行,因为崔湜明日便要回长安了。
  酒过三巡,崔湜对梁德全道:“梁刺史,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崔侍郎,有事您直接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定然会全力以赴!”崔湜难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梁德全怎会拒绝。
  “我在潞州的几家产业中入了份子,希望梁刺史高抬贵手,不要为难这几家产业,如何?”
  梁德全愣住了,崔湜来潞州何璐铭仅十数日,没想到就有这等好事,难怪自己送他的钱他一文也没有要。
  “不仅是我,临淄王在其中也有份子!”崔湜又补充了一句。
  梁德全一听便明白了,这肯定是李隆基在其中为崔湜牵的线。既然崔湜提出来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这对梁德全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笑道:“崔侍郎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都有哪几家产业?”
  崔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梁德全:“你自己看吧,都在上面写着呢!”
  梁德全接过待看完之后,脸都变绿了。这哪是崔湜所说的几家产业,上面林林总总写着二十来家产业,而且都是在潞州叫得上号的大产业。梁德全每年从潞州弄来的钱,有一半都是出自这些产业,若是今后自己不为难这些产业,这收入将大大减少。可自己已经答应了崔湜,此时如何再反悔。若是因为此事得罪了崔湜,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梁德全左右为难之际,崔湜面上带着微笑看着梁德全:“若是梁刺史觉得为难,那就算了,当我没说此事!”
  见崔湜在将自己的军,梁德全权衡后拍着胸脯道:“不为难,崔侍郎,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整个潞州自我之下,不会有人去为难这些产业的!”
  ……
  腊月十八,崔湜离开潞州返回长安。
  “李小郎君,三郎,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崔湜在马车内对李陶和李隆基说道。
  “崔郎君说得没错,那个们便再送两里路吧!”李陶笑道。
  李隆基也点头称是。
  崔湜无奈地摇摇头:“那便再送两里吧!”
  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陈玄礼在车前禀告道:“崔侍郎,前方有人拦路喊冤!”
  “哦?将喊冤之人带上来!”崔湜吩咐道。
  不一会,陈玄礼将人带上来,崔湜抬眼一看,面前之人不是别人,原来是封丘手持鬼头刀跪在路中,他的身后跪着张仲林的妻子、八十多岁的老母和七岁幼子。
  封丘一言不发,双目直盯崔湜。
  崔湜被封丘盯得有些发毛,惶惶地问:“封丘,你手持钢刀,拦路喊冤,知罪吗?”
  封丘冷笑一声,说:“崔侍郎,我就是谢罪来了!想我封家,几代充当刽子手,却用一手绝活,草菅人命,枉杀无辜!上对不起青天,下对不起黎民!为天地良心,今日同着大人之面,我只有自己惩罚自己了!”
  说着,封丘左手架刀,右手腕儿猛地向刀刃砸去,那只手血淋淋地掉落在地。
  张仲林的妻子和母亲见状大呼一声,扑向封丘,捧起了他的断肢,撕下布衫儿,急急扎住了外喷的血口。
  封丘面色苍白,凄声疾呼:“崔侍郎!我断臂是为唤起您的良知!我知道,张仲林一案您早已查明!望崔侍郎伸张正义,扶正除邪,为张仲林父女申冤哪!”
  崔湜擦了擦轿帘上的鲜血,掷了手帕儿,冷冷地笑了笑说:“依我看,作为刽子手,你还很不成熟!”
  说完,轻轻摆了一下手,马车绕过封丘的那只血手,冉冉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谋

  “崔郎君,这封丘明摆着就是有冤屈,你为何不为他伸冤呢?”李陶郁郁寡欢道。
  “李小郎君,这案子我早已查清了,我何尝不知这封丘有冤屈?只是此案涉及到梁德全和施敬之,这里面水深得很。仅凭这个案子根本无法搬倒梁德全,真要深深究搞不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我没有这个把握,只好罢手。再说了,这也是为那封丘好,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封丘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若真把梁德全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听罢,李陶这才明白崔湜的一片苦心。想起了梁德全的难缠,李陶心中不由一紧。他抬眼向李隆基看去,李隆基也是眉头紧锁。
  ……
  李陶将姜绞的所有产业进行了整合,由聂无双统一负责经营。姜绞也派出一人参与经营,此人是姜绞的亲外甥,名叫李林甫。李陶知道这个李林甫在后来李隆基当政期间,前后做了二十年宰相,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姜绞的外甥。李林甫或许是得到了姜绞的吩咐,对聂无双非常尊重,也不指手画脚,而是虚心地学习各种经商技巧。
  没有了梁德全的羁绊,加上后世李陶所知的一些方法,聂无双经营的这些产业很快就焕发了活力。
  ……
  “李小郎君,你这由外及内,由小至大是何意?”姚元崇向李陶询问道。
  姚元崇是李隆基在潞州唯一的铁杆心腹,由于姚元崇只是从七品的司仓参军,官职太小,也给李隆基帮不上太大的忙。但李隆基有什么难事常与姚元崇商量,今日与李陶商量大事,李隆基便把姚元崇带来了。
  没错,今日李陶是第一次和李隆基密谋除去梁德全之事。在座的有四人,除了李陶、李隆基和姚元崇之外,还有一人便是刘玄。至于姜绞,李陶压根没打算让他参与,毕竟此事不同于做生意,越是缜密越好!
  “姚司仓,请问这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是不是一己之力?”李陶反问道。
  “自然不是!”
  “那你可知梁德全的羽翼都有哪些?”李陶又问道。
  “不外乎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姚元崇一针见血,所说三人都是梁德全的羽翼。
  施敬之是潞州司马,他是梁德全最重要的心腹。若在潞州仅仅只是梁德全一人,李隆基凭着郡王的身份也可以与他抗衡一二。可施敬之掺和进来,李隆基便落了下风。
  田中则是潞州录事参军,他是梁德全的第二号心腹,也是是梁德全控制潞州的关键性人物。潞州六曹中除了姚元崇的司仓以外,其余的司功、司户、司兵、司法、司土五曹都被田中则牢牢把持在手中。
  桂安是潞州的司法参军,也是梁德全的爪牙。梁德全有什么不便处理的事情,均由桂安出面。无论是拘人拿人还是栽赃陷害,桂安赤膊上阵毫无怨言,深得梁德全器重。
  “我所说的由外及内,由小至大,便是按照桂安、田中则和施敬之的顺序,先依次剪除其羽翼,最后再收拾梁德全!”李陶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为何不直接除去梁德全,树倒猢狲散,剩下三人便无妨大碍了!”姚元崇不解李陶的用意。
  “梁德全是一州刺史,不能让他离奇死亡,否则会给我们添大麻烦的,所以得要慢慢来。除去梁德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让他察觉了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
  姚元崇听罢不禁暗自点头。
  李陶接着说道:“但是,要是先剪除了梁德全的羽翼那就不一样了,就算他觉察了想反戈一击,也有心无力了!”
  李隆基拍手笑道:“陶儿,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三叔,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交给我来清除!”
  刘玄和姚元崇都已经知道了李陶的身份,故而对李陶的这一声三叔并不觉得奇怪。
  “那梁德全呢?”李隆基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心腹大患。
  “梁德全能不能收拾掉就要看姚司仓的了!”
  “看我?我能做什么?”姚元崇满头雾水。
  李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姚司仓的字写得如何?”
  “啊?”姚元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姚元崇的字那是没说的,至少不亚于崔湜!”李隆基在一旁给出了评价。
  “梁德全的字写得如何?”
  “算得上中规中矩!”姚元崇答道。
  “姚司仓,不知你可否模仿得了梁德全的字?”
  “没有试过,还真不知道!”姚元崇老老实实回答道。
  “给你三个月时间,你可能模仿梁德全的字迹?”
  “估计**不离十吧!”
  李陶异常严肃道:“**不离十不行,必须要能以假乱真才行!”
  姚元崇见李陶如此表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实在没有把握。
  李陶见状对姚元崇笑了笑:“姚司仓,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尽力而为便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若是一时半会模仿不了,就让他多活几日。何时能天衣无缝了,何时再要他的命!”
  姚元崇听了李陶的话,这才心中释然。
  李隆基在一旁奇怪道:“陶儿,你准备如何收拾梁德全?”
  李陶笑着摆摆手:“三叔,现在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您就瞧好吧!”
  事情商议完之后,姚元崇和刘玄离开了。但李隆基却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李陶欲言又止。
  李陶不知李隆基为何这般奇怪的表情:“三叔,有何为难之事不妨说出来!”
  “陶儿,我想问你讨要……讨要……”李隆基哼哈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笑道:“三叔,你莫与我客气!你要什么直说无妨,只要我有的,都会给你!”
  “我想向你讨要赵娘子!”李隆基终于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娘子?”李陶一时没明白李隆基的意思。
  “就是为你唱新曲的赵娘子!”
  李陶这才明白,李隆基向他讨要的是赵丽娟。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丧子

  李陶一听是这事,不由乐了:自己答应过张凌风,要让赵丽娟攀上李隆基的高枝。他正发愁怎么向李隆基开口呢,没想到李隆基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将赵娘子送到三叔府上!”
  李隆基见李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心中不由暗暗感激。
  “陶儿,万万不可现在送来,此事我还没有与你三婶说呢!你这贸然送来,她还不得闹翻天了?”
  李陶这下有些为难了:“前两日姜绞送给我一所宅子,地方倒是不小。要不,让赵娘子先住在我那里,你来会她也方便些!”
  “陶儿,你何时去接你阿娘来?”
  “这一两日便去!”
  “不能让赵娘子住在你那里,你阿娘就要来了,让她知晓了此事,还不知如何鄙夷我呢?不成,不成!”李隆基一向对元氏敬重有加,哪会在她面前不顾自己的形象。
  李陶思索了一会,对李隆基建议道:“三叔,不如这样吧!你再等数日,待将桂安除去后,我设法让长子县令张玮补了他的缺。张玮是赵娘子的义兄,先让赵娘子住在张玮府上,你去了也方便!待您说服了三婶,再娶了赵娘子,既可以遂了心意,又可以和张玮结了亲,让他今后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岂不一举两得!”
  李隆基听了李陶的话,不由大喜道:“陶儿,还是你想的周到,就依你吧!”
  ……
  “李小郎君,今日才请您到家中来,实在是太怠慢了!”刘玄强打精神将李陶迎进屋中。
  “刘老先生节哀!”李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今日,李陶来到刘玄府上,不是因为别的,是为了慰藉刘玄丧子之痛。
  刘玄酷爱收藏古玩字画。弃官还乡后,终日以把玩秦砖汉瓦、品鉴名家字画自娱。在其收藏的众多古玩字画中,最令他珍爱的一把被行家誉为集诗、书、画“三绝”于一身的扇子。
  所谓三绝,是因为扇子的一面是汉代大画家毛延寿之手的美人图;而扇子的另一面是著名书法家钟繇所题的司马相如《美人赋》。三绝集于一身,扇子自然身价倍增,价值连城了。
  刘玄膝下两子,长子刘志仁、次子刘志孝。刘玄对次子刘志孝情有独钟,一来刘志孝勤奋上进,聪慧懂事;二是他也嗜好古玩字画,正合父亲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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