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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疯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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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红硬把钱塞到风丫的手里。
  谢天红一个人在数钱。她数了好几遍,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唉,人啊,这一辈子,最亲的是爹妈。夫妻关系是能变的。在一起是夫妻,离婚了就不是夫妻。活着是夫妻,死了一个,又办了一个,又和别人夫妻了。只有爹娘的关系是永久不变的。不论你是当官发财了还是成右派反革命了,爹娘永远是爹娘。想变都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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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日记
林香雪又去了租房处,发现姐姐扶墙站着不敢动。她给笑笑留个字条,又把她送进医院。
  笑笑放学看到字条便跑到医院,一见母亲在输液就哭了。林香雪把她拉到外边。问笑笑姐姐和谢天书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笑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两个人都不敢确定。笑笑说妈妈天天写日记,只要看看日记就知道了。只是那是妈的隐私。林香雪说这没什么。你是她的唯一女儿,我是她的唯一妹妹。赶紧打车回去。半个小时后笑笑回来了。她把林香雪叫到医院前厅,刚要说话眼泪就下来了。林香雪说哭什么?日记找到了?笑笑点头。林香雪问弄清楚没有?笑笑说,咱家雇的那个保姆罗兰背地里虐待奶奶,打奶奶,掐奶奶,被妈撞见了,妈就和她打起来。妈打不过罗兰,反而叫罗兰打个鼻青脸肿。罗兰打完奶奶又打了咱妈以后走了。正好姑来了,就以为是妈和奶奶打架,不容分说就打了咱妈两个大嘴巴。然后叫爹和妈离婚。爹回来也没细问,就把妈撵出来了。
  林香雪伸手说,我看看。
  笑笑把母亲的日记递给林香雪,并且指了指。林香雪看了看,愤怒地说怎么会这样?她想了想,问笑笑,你什么想法?
  笑笑说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谁有理谁没理,打咱妈就不行!什么原因打咱妈都不行!谁也不行。妈忍了,我不能忍。
  林香雪说,对!你打算怎么解决你姑打你妈的问题?
  笑笑说,我背着咱妈干,我不能直接找姑,先找大闹,让他跟姑说给咱妈赔礼道歉。看大闹哥怎么说?他要是不讲理,我再直接找姑说理?我啥也不怕,就怕姑的眼睛不好?可是她要是打咱妈还不赔礼道歉,我也不顾她眼睛了。
  林香雪说,笑笑,日记暂放我这儿。这件事交给姨处理行吗?姨只要求你好好学习。一定不要影响学习。你不要回租的房子住了,回楼房护理奶奶吧。
  把笑笑送上出租车以后,林香雪给大闹打电话,把事情简单再说了一遍。大闹说咱妈原来说如果她错了,给四舅妈下跪。林香雪说你妈什么时候能认识到自己错了呢?大闹说快了。明、后天,妈就会把姥姥接过来。一接来,妈就会知道自己错了。不过我担心,咱妈知道姥姥得了这种病后,眼睛就瞎了。如果妈瞎着眼睛去给四舅妈下跪,那是什么样子?
  林香雪拿着手机回答不上来。
  笑笑并没有直接回家,她把大闹约到新世纪广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日记递给大闹。大闹打开已经折好的页,看完后很伤心地瞅着笑笑说:好妹妹,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大闹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
  
6 老年精神病康复中心之三
谢天犁和闫嫣对中国精神病研究中心商主任的老年精神病康复中心计划很满意。谢天犁决定出资金,中国精神病研究中心出技术,联合经营。在工资分配的问题上,采取固定工资和效益工资相结合的办法。固定工资要高于同类,因为我们的医务人员服务的对象与一般医务人员不同。面对的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所以,医务人员的工资要比同级医务人员的工资高出百分之二十。夜班费和加班费同样也要高出同级的百分之二十。着重强调的是,医疗和护理效果好的发奖金。对病人态度不好,甚至出问题的扣发奖金,甚至罚款。
  谢天犁说,一定要重视思想工作,着重解决如何看待和对待精神不正常的人的问题。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问题,为平民服务的问题,职业道德的问题。
  闫嫣:我按你的意思起草一个补充意见。
  谢天犁和闫嫣来到中国精神病研究中心主任室里。商主任看了补充意见,说这些正是我们想说又难于开口的。谢天犁说那就这么定了。我先把启动资金给你们打过来,具体事情就请商主任落实。商主任说好的。谢总经理办事真是敞快。进展情况我随时向您汇报。谢天犁说不是汇报,是沟通。好,我们走了。谢天犁和闫嫣起身。商主任说等一等。拿过一本《中华神经精神》杂志,说,向谢总经理推荐一篇文章,是位叫做楚画的人写的《论苦难对幸福的反弹》……一位老年人幸福晚年的悲剧。我看她描述的情形和你母亲的情况很是相同。而且,这篇文章相当漂亮,既有思想又有文采。观点也独特。看一看有好处。说着把杂志递过来。谢天犁接过来说谢谢。看后还您。商主任说不必。我还有。这本就是给您的。闫嫣从谢天犁手中拿过杂志看着。闫嫣一边走一边看着,上了车,她还是看,谢天犁开车。看完后,她把杂志还给谢天犁,闭上眼睛想着心事。
  
1 邪乎女儿与疯妈之一
谢天红拆被,洗被,收拾了一夜。天刚亮就把大伙喊起来。大闹和三鬼刷墙。二魔和父亲掏炕。谢天红站在炕上和风丫在糊棚。风丫只管刷糨子。谢天红拿起糊棚纸扭头见张老蔫头上蒙着毛巾,一脸黑灰,就说,看你爹像不像偷地雷的!大家都看,一齐笑起来。劳动的气氛就有些轻松。大闹说,爹呀,地雷没在炕洞子里!大家又笑起来。二魔傻乎乎地不知道是说笑话,他认真地说,爹不是掏地雷,是在掏炕洞灰。大家更笑了。
  三鬼说:姥姥来了,咱就天天给姥姥说笑话。姥姥一高兴,病就没了。
  谢天红说:我呀,总不相信你姥姥会像大闹说的那么严重。
  三鬼说:你别听我大哥忽悠。他嘴里有酵母粉,啥事到他嘴里都得发酵变大。说不定明天姥姥一进门就说,三鬼呀?你还逃学不?你要逃学姥姥就用烟袋锅子刨你!


  大家又笑了。
  谢天红说:真的,因为你逃学,你姥姥可没少用烟袋锅子刨你。
  三鬼说:可哪回也没刨疼。后来我还上瘾了,姥姥不用烟袋锅子刨我,头皮就刺挠。
  谢天红说:明天你姥姥来了还刨你。
  三鬼说:晚喽,晚喽。姥姥当初要不是烟袋举得高,落下来轻,或许就把我刨进大学里去了。现在后悔也晚了,趔趔巴巴地念个函大。
  谢天红说:还说呢,难为你姥姥一个个把你们带大,一个出息的也没有。真是瞎了你姥的心。
  大闹说:这回,咱们好好孝敬孝敬姥姥。
  谢天红家的屋子已经焕然一新。
  谢天红四下看了看,说,炕也掏了,棚也糊了,墙也刷了,被褥也拆洗过了。妥!大闹,接你姥去!
  大闹来个立正:得令!走了。
  谢天红说:二魔、三鬼、风丫、老蔫,把刚洗完的衣裳都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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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剃头(1)
林香雪带着三个大汉进了谢天书家的时候,谢天书坐在画室里睡着了。他的右手下边是落到地上的画笔。林香雪开门的声音将他吓醒。他以为是母亲又要出走,懵懵懂懂地跑到门口,一看是林香雪,身后是三个大汉:一个像李逵,一个像张飞,一个像鲁智深。
  谢天书就知道又有节目了。
  林香雪进屋后向阳台看了看。梨花背着他们坐着。林香雪带着三个大汉进了客厅。谢天书也跟了进来。林香雪在沙发上坐下来。三个大汉在她身后站着。谢天书也没吱声,就在林香雪的对面坐下来。
  林香雪说:姐夫,听说你最近挺忙,头发长了没时间剪。今天我登门服务,来给你剃头。
  谢天书当即气得脸通红。
  林香雪说:我看那些画家、艺术家不是留长发,就是剪光头,酷。特酷!姐夫是美术家协会主席,美术界老大,留这种头发,特俗。剃个光头吧。酷!回头对身后的三个大汉说,麻烦三位动手吧。
  三个大汉走过去,像李逵的站在谢天书左边,像张飞的站在谢天书的右边。像鲁智深的手中拿着剃刀,像西部牛仔玩枪那样,让剃刀在自己的手上转,转。
  谢天书气得站起来,被两个大汉按坐下。
  林香雪说:姐夫,要抓紧时间。给你剃完头还得给楚画剃呐。
  谢天书大怒:你疯啦?他还想跳起来,又坐下了,他平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香雪,你不要添乱,不要胡来。
  林香雪说:你以为我爱好给你们剃头哇?这是你们逼的!
  谢天书说:说清楚一点。
  林香雪说:我说不清楚。只有你才能说清楚。
  谢天书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和用心了。我只能说一句,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父母都不好,那么这个人对谁都不会好。谁对我母亲不好,就不是我的亲人。
  林香雪说:我也只能说一句,我姐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亲人,谁让她痛苦,我就让谁痛苦。三位,给我剃!
  站在谢天书身旁的两个大汉分别抓住谢天书的胳臂,另一个大汉举起剃刀。
  谢天书说:剃吧。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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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香雪说:呀哈!还挺英雄哪?住手。不全剃光,单单从中间剃一条。从额头剃到后边。
  谢天书说:香雪,你是真无聊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剃吧,无所谓。
  梨花进来了:哟,香雪来了?
  林香雪站起来,客气地说:大姨。
  梨花瞅瞅他们,问:干啥呐?
  林香雪说:我看姐夫的头发太长了,来给他剃剃头。
  梨花乐了,说:哟,那得把他绑上,要么剃不成。
  林香雪没料到大姨会说这么一句,笑着瞄谢天书一眼,随口问:得把他绑上,为什么?
  梨花说:护头。他护头。
  林香雪没明白:大姨,什么叫护头?
  梨花说:护头就是怕疼,不让人剃呗。他从小就护头,一说剃头就跑。那子晚儿,没见过剪头推子,尽是搁剃头刀子剃。那子晚的剃头刀子也不快,就是咬牙切齿地往下刮。那年都快过年了,这老四一听要剃头,一屁头跑他老舅家克了。可好,他老舅一看就火了,好哇!都过腊月二十三了,还不剃头!过腊月二十三不剃头死舅舅!你要我死呀?剃!他刚想跑被他老舅两步追上,按住了就剃。他老舅那剃头刀子还不抵镰刀快呢。他哇哇哭。他老舅咬牙切齿地刮,大伙龇牙咧嘴地替使劲。他杀猪似的叫唤。晚上回家一看,头皮都刮得冒血筋儿了。妈这个心疼噢……妈抱着他掉了一夜眼泪。要么我咋说得把他绑上呢。刮吧。大姨娘不瞅。梨花刚一抹身晃了一下,谢天书一步上去扶住。搀着母亲出去了。林香雪跟出去,梨花又在阳台上坐下了之后,谢天书回到客厅,在原来的地方坐下,端起杯喝茶。
  林香雪回到客厅,低头在沙发上坐了好一阵子,抬头说:听着没?大姨娘叫把你绑上再刮。
  谢天书喝口茶:随便吧。怎么解恨怎么来。
  林香雪摔了杯子,跳起来:你这么硬?你和我姐夫妻这么多年,笑笑都十六岁啦!你作为丈夫对妻子最基本的品格都把不住吗?你就一点同情心没有吗?你就那么绝情吗?你是冷血动物吗?林香雪把日记啪地摔在谢天书的腿上,你看看!翻到一页,你看看!
  谢天书拿起来看了一阵,越看越吃惊,后来把头别过去,眼泪下来了。
  林香雪说:我真不敢相信像我姐姐性格的人能打人,能到和人拼命的地步。也许最温柔的女人也有兽性的那一面。当她孩子的生命和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这种狂暴的母性也会暴发。但是,那应该是自己的孩子,应该是笑笑。然而不是。却是她的老婆婆。这得多深的感情?姐姐是个温文尔雅,受过高等教育的善良女性,多深的感情,怎样的愤怒才能引暴这种女人的狂暴母性?我只能理解成我和姐姐从小就没有母亲,姐姐是把老婆婆当成自己的亲妈了。可悲的是姐姐打不过人家。可悲的是她的大姑姐来了。她的大姑姐不但不帮她,不同情她,不赞美她,反而给她两个大嘴巴子。我姐姐是高级知识分子,是16岁女儿的母亲,是从小虽然穷却从来没被人打过的女人。更可悲的是她的丈夫把她逐出家门。你是姐姐曾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的人,以身相许的人,终生依靠的人,没给她一点同情和理解,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谢天书,你知道我姐这些天昏倒了多少次吗?林香雪越说越激动,终于哭了,她大叫一声,三位哥们儿,给我刮!
  
2 剃头(2)
三个大汉却没动。
  谢天书两眼是泪,他正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坐得更规范一些,闭上眼睛。
  林香雪大叫一声:刮!
  梨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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