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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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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凛澈轻声一笑,用额头低着苏紫衣的额头,低喃着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不是只有他炎若辄会在我大夏安插人,我若让他朝政不稳,也不是难事,他若在伤了你之后快马加鞭的赶回南贺京都我无话可说,否则--,他但凡敢在大夏朝逗留一天,南贺国就得乱上一年!”

南贺国很长一段时间和大夏、北列国为三足鼎立的大国,炎若辄继位后虽有建树却因杀戮不断、手段残忍,以至朝中大臣多有惧意不敢谏言,长期如此自然政令不达,如想挑起事端也不是难事。

苏紫衣点了点头,接着道:“炎若辄的娘,是当年的良妃,当时是南贺国后宫争斗中最激烈的时候,良妃生下了炎若辄,钦天监测出炎若辄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煞孤星之命,本想上谏给皇上赐死炎若辄,可良妃为了争得皇后之位,便杀了钦天监的监士,将炎若辄的生辰改了!也不知道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所致,还是事有凑巧,良妃不久就落水身亡,随后就是皇上、皇子、妃子、公主,等到炎若辄成年以后,身边所有的亲人除了几个命硬的,便都相继去世了!炎若辄便想当然的继承了王位,可当炎若辄一连娶了四个皇后都莫名身亡后,炎若辄不得不听钦天监的,寻找真正的鸾凤之命,以解他的天煞孤星!”

苏紫衣脸上多了份愤恨,接着道:“后来,钦天监测出我有凤命却无凤格,而有凤格之人则无凤命,只有俩者融合方能成为鸾凤和鸣,于是便在那凤格之人大劫时,他舍弃三年帝王晨运,加注在我的魂魄上,而后让我爹亲自刺死我,就为了让我凝结怨气,顺利借尸还魂!”

段凛澈眯起眸子,将苏紫衣搂入怀中,如此说来,无关乎情爱,便是为了延续皇室血脉,炎若辄也势必要娶苏紫衣为妻,难怪他不在乎苏紫衣已为人妻,堂堂一个国主仍做出这等夺人妻子的事来!现在想想,在苏紫衣借尸还魂之初,自己就先下了手,强了她,真是英明!

“紫衣,无论你是什么命格,嫁给我便是我的妻子,有事别自己扛着 ,告诉我也相信我!”段凛澈深深的看着苏紫衣,恼她遇事总是先想着自己解决,早告诉自己这些,能怎么的?!

苏紫衣轻声一叹,接着道:“我以为我不需要再想着过去,也以为他不一定能认出我来!”

段凛澈伸手捧起苏紫衣的脸,语带忧心的道:“炎若辄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无论我是否能保护的了你,你都该尽快恢复武功!”

段凛澈说完,低头吻住苏紫衣的樱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似吸允不及般,不停的深入摄取着她唇齿间的甜蜜,大手自她后背徐徐下滑,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身子密密实实的压向自己。

屋外一声轻咳,居然的声音自屋外传来:“爷,轻尘求见!”

段凛澈扶在如玉上的手一顿,眸子里多了份阴霾,随即冷声道:“告诉他,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便是聂鹏宇被赶出了聂家,斩首的也该是真个聂氏家族,再求情连他也一并!明个由你行刑!”

屋外居然面上一僵,知道爷这是连自己也一并恼了,便未敢再言语,直接应了声!

苏紫衣轻声一笑:“居然这是在替轻尘向我求情呢!”如果只是想告诉段凛澈,必然会用他们独特的传递信号的声音,何须如此让自己知道。

段凛澈勾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脖子上淤青的捏痕,自己不舍得伤一个指头的人,竟然被人连番设计,段凛澈眼底闪过一丝凌烈,努力的压制着心底翻滚的怒火道:“本王不许你给他求情!”

“本妃若就是要求情呢?”苏紫衣斜睨着他,眸子里带了些惬意和些许挑衅。

“苏--紫--衣--”段凛澈怒声看着她,眼里却满是无奈和气恼,明知道你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可那些人都该死!

“我只替那聂轻舞求情,她的体质不同,算是一个特质的解药炉!”苏紫衣简单的将聂轻舞的体质解释了一遍,随即道:“千年难得一见的体质,死了真就可惜了!”

“又是千年精髓!”段凛澈眼里多了份恼火,学医的人果然都容易癫狂:“就用她抵顶那些孤本,以后你和聂轻尘都别在本王面前提起‘孤本’这两个字,如何?!”

“成交!”苏紫衣爽快的说道。

“居然--,告诉聂轻尘!”段凛澈只稍微扬了扬声调!

居然随即在屋外应了声!

苏紫衣诧异的看着段凛澈,许久才压低声音凑在段凛澈耳际,轻声问道:“我们说什么他们在外面都能听到吗?”

“当然!”段凛澈肯定的道,作为护卫,这是最基本的能力,否则主子在屋里死了他们都不知道。

苏紫衣随即本能的捂住嘴,自己好像每次都叫的很大声!

见苏紫衣脸色泛红,耳垂都红成了玉珠,段凛澈瞬间便明白了,身下随之一紧,冲她别有深意的眨了下眼:“怕什么?!又看不到!”

段凛澈说完,双手托起苏紫衣的腰身,随着破水和入水声,深深的刺入她。

每一个深入都逼着她喊出来,逼着她在他舌尖的逗弄中释放所有……



谋杀皇子、诛灭九族!

如此之重罪,睿王殿下求情,宏绪皇帝只判聂鹏宇全家斩首示众,算是仁慈至极了!

苏紫衣没被找回来前,聂鹏宇的头颅一直挂在宣武门前,作为聂鹏宇的妹妹,聂轻舞自三天前五皇子府大劫后,便一直连同家人被绑在刑场之上。

所等待的便是苏紫衣回来的结果,以决定她们是被砍头还是被五马分尸。

周围的烂菜叶、臭鸡蛋铺天盖地,在五皇子府大劫中死去的人都被自家亲人抬棺椁停在法场外,一排一排的棺椁里都是尸块拼接而成的尸体,棺椁的盖未封,家人日夜候在法场旁,只等着圣旨下,用聂家的头颅血祭亡灵!

挺的再直的腰杆,也经不住人山人海的谩骂,初时的孤傲,让聂轻舞跪的笔直,怒视着所有指责,长久以聂氏当家人自居的骄傲,让她几乎都忘了自己曾经是庶女的身份,也让她从不与庶子血脉的爹娘和哥哥来往,却不想拖她赴死的正是这份不高贵,让她从不肯承认的血脉。

“不知者不罪!我聂轻舞是聂氏家族的当家人!你们谁没被聂氏医治过,他们做的错事,与我何干?凭什么让我赴死?!”死亡的恐惧让聂轻舞声嘶力竭的喊着,她不想死,更不该为这肮脏的血缘而死,更加不应该的,是为了等待苏紫衣的死活而跪在这万人指责的耻辱中,心中千万个懊悔,早该杀了苏紫衣!

聂轻舞的怒喊只换来更多的谩骂:“我等妻女又何其无辜?!你们不该偿命吗?!”

无尽的悲痛链接起来的骚动,被聂轻舞一次又一次的怒骂和反驳推成了无可压制的狂潮,守卫军几次增派兵力,仍有痛失亲人的家属冲上高台,对出头的聂轻舞一阵厮打。

第三天时,聂轻舞裆下已经骚臭一片,所有的孤傲都落入了尘埃,全身被捆绑的不能动弹,有的只是本能的张嘴,舔食着狱头没有准头的喂食,如一个毛虫般匍匐在地上,伸舌像狗一样舔吸着碗里的水。

砍头的圣旨下来时,聂轻舞有着一瞬间的解脱感,凌乱的发丝下,那张刻薄的嘴,第一次真心的勾了起来,只片刻后,又气愤难平的撕咬着下唇,似乎下唇淌血的疼痛都不足以宣泄心中的痛恨。

砍头!这就意味着苏紫衣没死!

失踪两天,就算她不死也该被贵族家门遗弃,承受失贞女子应该的结局,而不是被睿王如珍宝般护在怀里,骑在那匹千金难购的白马上入城。

跪在高台上,聂轻舞甚至能看到周围那些只知道闻风而动的百姓们的欢呼和羡慕,睿王冷眸含笑的英姿,低头抚弄苏紫衣发髻时的宠溺和珍惜!

聂轻舞闭上双眼,做好了被砍头的准备,唯一留在这世上的遗憾,便是没能先一步杀了苏紫衣!

然而--,让聂轻舞惊喜的是,老天送给了她一个完成遗憾的机会!……



☆、125 偷窥‘女干’情

狱头最后验明正身后,一个黑色的头套被用力套在了聂轻舞的头上,耳边响起砍头前一瞬间的骚动,似有人冲上了砍头台,又有人阻止,耳边的脚步声杂乱。

聂轻舞突然感觉跪在身下的木板被抽走,自己整个人便跟着掉了下去。

另一个死囚顶替了聂轻舞那一刀!

聂轻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等缓过身上的疼痛,便感觉被拽起来,连拖带拉的推进了一个马车上,马车行了许久,似乎进了一个院落,才停了下来。

聂轻舞又被拉下马车,推到了一个屋子里,随即头顶上的头套被揭了下来,一度以为救自己的会是三皇子,所以在揭开头套时,聂轻舞脸上一度盈满惊喜,随即在看清楚周围的人后一下子换成了愤怒和羞臊。

吴佩梓站在聂轻尘的身侧,捂着鼻子,扫了眼聂轻舞的裆下,那腥臊恶臭,让吴佩梓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子。

被解开绳索后,聂轻舞直接挥掌掴向聂轻尘,被聂轻尘掐住手腕后,仍怒喝道:“为什么才来救我!”

聂轻尘压制着怒火,推开聂轻舞的手后,吴佩梓直接抬手一个耳光扇在聂轻舞脸上。

聂轻舞诧异的捂着脸,怒意十足的看着吴佩梓。

掌掴聂轻舞之后,吴佩梓双手交握于腹,站姿端仪,眸子里泛着厉色,处理府内事务时,大家闺秀独有的气势凌烈而立:“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吗?知道忘恩负义的下场吗?”

平素这样掌掴下人的事都是身边的嬷嬷做的,吴佩梓捏了捏有些泛疼的手,眸光依旧犀利的看着聂轻舞:“你以为你还是聂氏当家吗?”指了指地上的头套:“从法场偷生后,你就是个无名无姓的人!”

聂轻尘开口厉声道:“你若想死就走出去,若想活着,就乖乖呆在这里!”说完转身拉着吴佩梓走出了房间,快步出门过了拐角,猛然顿住脚步,抬起吴佩梓泛红的掌心,怒声道:“干嘛那么用力?”

吴佩梓用力抽回手,冷声问道:“你心疼了?!”不过打了她一个耳光罢了!还是为了替他出气,至于吗?

聂轻尘脸瞬间红了起来,抬头看着吴佩梓脸上的怒气,有些不知所措,自怀里掏出个瓷瓶道:“我给你上点药!”说罢,伸手便拽过吴佩梓的手,让她坐在一旁的回廊凳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倒出瓷瓶里的药膏,便往吴佩梓的手掌上涂抹。

吴佩梓愣愣的看着聂轻尘,他眼里的专注让吴佩梓快速的收回手,起身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脚下的步子不知为何慌乱了些。

聂轻尘拧着眉,垂下头,将瓷瓶缓缓的叩上,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吴佩梓快速的转过回廊,却猛然被窜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秦天冠脸色苍白的看着吴佩梓,视线在吴佩梓的手上扫了一眼,俊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谢谢你!”

“我不是为了帮你!”吴佩梓望了眼他苍白的脸色,却不许自己去问上一句,绕过秦天冠便走,却被秦天冠抢先一步挡住了去路。

“我是来要回那个玉坠的!那是我失去记忆前唯一的东西!”秦天冠眸子里多了些凌然,似乎是因为那个玉坠的离开,自己这几天彻夜不能眠。

“唯一?!”吴佩梓心头似被猛然撞了一下,眼里泛起氤氲:“天底下,没有什么是唯一的,所有的唯一都是可以被替代的,秦将军的玉坠已经被替代了,何须再找,不过是多寻自扰罢了!”

吴佩梓侧身离去,衣袖划过了秦天冠的手,在秦天冠的指间溜走。

秦天冠抬手,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慢慢收起握在掌心,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为什么只是一个玉坠的消失,便似失去了所有的信念--



“又打起来了?!”

宏绪皇帝坐在蓝月仪的床榻旁,细细的搅碎手里的米粥,诧异的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狭长的眸子微弯着,瞄了蓝月仪一眼,见蓝月仪眼里也是满含笑意,宏绪皇帝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冲身后新上任的麒麟卫都统段必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如果段千黎和刘凯旋那永无休止的征战能给蓝月仪带来笑颜,打便打吧!反正皇室的颜面也丢的差不多了,不差这一件!

宏绪皇帝的新麒麟卫都统段必,应声抱拳转身离去,段凛澈想将这个段必要去做护卫,宏荆实廴粗苯咏嵘梓胛蓝纪常俣湫。昃{皇帝知道段凛澈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好了!”宏绪皇帝将勺子在碗上拖净底,将一勺子磨的细细的米粥送至蓝月仪嘴边:“多吃点!”

“你的眼睛笑起来和千黎的真像!”蓝月仪倚在床榻上,脸上仍旧干瘦却比前些日子多了些红润,精神看起来也极好,手指和手腕已经有了肉感,整个人也多了些生气,低头吃下勺里的米粥,用力的咽下去,对于宏绪皇帝的照顾似早已习以为常:“千黎真的能和那个刘小姐成亲吗?那个刘小姐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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