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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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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信?!”……



苏紫衣混混沉沉的睡着,拼劲全力却总也醒不过来,似乎一直在反复的做同一个梦。

梦里嘉德倒在血泊里,似乎在提醒着自己什么,而自己则被绑在马背上,一直坠落,坠落中似跌入了一个怀抱,那怀抱的主人,一身洁白胜雪的薄衣被下落的劲风吹鼓的如展开的白色羽翼,乌黑柔亮的发丝飞舞在白色羽翼间,如一副黑白泼墨的山水画,尤其是发丝在那光滑如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滑过时,更是带着如梦似幻的美。

苏紫衣努力想看那张模糊的脸,却只看到那双瞳仁里泛着深紫的眸子,那眸子似紫色深到了极致浓郁成了黑,在光线的折射下,那抹冲眸而出的深紫,如入了咒的魔,每一眨眼落下的便是一个魔障。

在看清那双眸子的一瞬间,苏紫衣后背泛起了一丝冷意,那是一种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汗毛即刻倒竖的阴冷。

苏紫衣努力想睁开双眼,却只觉眼帘如千金重,用尽全力也张不开分毫,然耳畔却能清楚的听到身边的低沉如魅惑般的声音。

“怎么样?”炎若辄斜倚在马车壁上,暗紫色的眸子里挑着一份不耐和疑虑,如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刚毅五官,微微混成一道若有似无的煞气,见对面的大祭司瑟缩的垂下头,紫色的眸子随即挑起一丝火焰:“摸不了她的记忆?!”

“回国主,皇后她必然是用天椒水洗过身子,这种蛊术对她不起作用!”大祭司乌发垂在身后,额头泛着冷汗,一身雪衣跪趴在车板上语调颤抖的说道,似乎感觉到他的恐惧,他两臂间放着的盅虫都跟着在瓷盅里不停颤抖,瓷盅在车板上震颤出脆响声。

天椒是一种辣中透麻的辣椒,夜小爱说用这种辣椒水洗过澡,吞噬记忆的盅虫便不能进入身体,而且能抗的住这样的辣,本身的意志力就会增强,突破一种极限后,即便盅虫入体也不会造成记忆的缺失。

所以苏紫衣那日不仅自己用天椒水洗过,而且还给段凛澈洗过,只不过为了减轻他的痛苦,用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惩罚他,在天椒水泼遍他全身后,又为他逐一吻去……

历来南贺国的大祭司都有着和国主相同的地位,可自从炎若辄坐稳国主之位后,已经连续杀了五个大祭司了,最短的一个上任才三个时辰便被炎若辄下令杀了,以至于谁都不愿做这个大祭司的位置。

“天椒水?!”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暗了一下,脸上的煞气突的一闪,随即抬手一挥:“拖出去--”

“国主饶命,国主饶命……”大祭司趴在车板上瑟瑟发抖,国主嘴里,只有‘下去’这两个字是活命,其他的全是死。

两个黑风护卫并不入马车,只是披风一抖,大祭司便被拖出了马车。

遗留在车板上的瓷盅发出剧烈的颤抖声,大祭司的盅虫通常都是百年甚至千年难遇的,不仅通灵性而且能力急强,然而此刻,

炎若辄修长的手指按在瓷盅的盅盖上,功力自指尖上传入,盅虫那绿油油的身子瞬间炸裂在瓷盅里,马车外的大祭司随即疼的翻滚在地,接着被黑风一刀砍下首级。

苏紫衣心中一叹,这就是炎若辄,在他眼里只有有用和没用的人,生死不在于你曾经多有用、多成功,而在于眼前这一件事你能不能办好。

苏紫衣感觉到炎若辄有些温热的指肚细细的划过自己的面颊,逐一划过自己的五官停留在唇瓣上,拇指在唇瓣上摩挲了片刻,随即伸手修长的五指插入自己的发髻--

苏紫衣用尽全力仍全然无法动弹,按照他指肚的触觉看,聂轻尘做的面皮已经被他揭了下来了,感觉到他将自己的发髻打开,五指顺在自己的发丝里,摸索着自己脑后的一个小指盖大小的凸起。

自己还是柳暮风时,那个凸起便在,因为那个凸起是炎若辄亲手刺下的,他三年的帝王晨运就封锁在那凸起里,也是因为有了这个,自己才能在故去的苏紫衣身上借尸还魂。

他的手指在那凸起上摸索了片刻,随即轻声叹了口气,那轻叹气息舒缓而悠长,似带着淡淡的伤痛,让苏紫衣本就怒意十足的心头更觉得压抑。

“醒了是不是?”他趴在她耳际说道,气息喷在苏紫衣耳廓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份含糊不清的蛊惑,大掌随即轻柔的扣在苏紫衣脸上,拇指缓缓的在她脸上摩挲,随即滑至她的颈项:“醒了更好!”

炎若辄说完,躺到了苏紫衣身侧,大手随即下滑到她腰际的衣结上,轻轻一扯……

☆、152 我不怕更疯一些!

“醒了更好!”炎若辄说完,躺到了苏紫衣身侧,大手随即下滑到她腰际的衣结上,轻轻一扯,拉开了苏紫衣的外衣--

炎若辄的视线始终落在苏紫衣放在身侧的手上,她的小手指不停的勾动着,按照勾动的频率看,她此刻心里应该是怒气翻涌的。

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又暗了三分,转而将视线落在她不停轻颤的翼睫上,看的出她的挣扎和抗拒,也许再过片刻她就会冲出大祭司催眠的心障,然而此刻,她只能一动不动的承受自己所有的戏弄。

修长玉如的手指缓缓的落在她中衣的盘扣上,带着极致的缓慢触觉。

如同‘鬼压身’,苏紫衣每一个触觉都是敏锐的,神智清醒至极,可全身上下就是不能动弹,苏紫衣知道这是南贺国大祭司惯用的催眠心障,类似于自己之前做的一种迷药,不同的是迷药解开需要时间或解药,而心障则需要用意志冲破。

苏紫衣感觉到他打开自己搭合的外衣,手指触到自己中衣第一个盘扣上,解开盘扣时,手指的骨节有意无意的摩擦在自己下颚的肌肤上

几乎是拼劲了全力,在额头的汗水成珠滴落时,苏紫衣猛的睁开眼睛,全身被束缚的麻木感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得了自由的第一刻便是抬手攻向颈项间的那只大手,下一刻只觉得脖子上一紧,起身的同时闪过炎若辄伸过来的手。

一手落空,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依旧一手支腮侧卧于榻,乌黑的发丝没有束缚的散在身后,胜雪的天蚕衣带着一份慵懒贴服在他健硕的身体上,露出来的皮肤细的如同没有毛孔般,使得五官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偏偏又刚毅、菱角分明,

如此侧卧,如同羽化成仙的神祗,带着脱离凡尘、不容亵渎的虚幻唯美。

可苏紫衣知道,这个男人,外表如仙,心境是魔!

“这个身子,武功倒是不错!”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浓郁成了黑,看向苏紫衣时似带了份赞赏,张开手掌,修长如玉的指间勾着一个粗皮穿制成的翡翠链子,链子下坠着的是灵虚子送的八卦玉:“寡人不过是想看看你脖子里的这块玉,你紧张什么?”

炎若辄开口的语调里带了份调侃,偏偏那声音阴冷至极,让苏紫衣颈后的汗毛竖起,心底的防备更甚。

“难怪三大祭司几次对你摄魂都没起作用!”炎若辄看着手里的八卦玉道,那玉上的八卦图似在随着晃动而旋转般,炎若辄嘴唇一笑:“那三个大祭司,死的倒是冤枉了!”

苏紫衣默不作声的抬手整理着衣服,指尖一动,一股清香味飘散在马车里,那股味道很淡,似女人身上的体香,在苏紫衣身上胭脂味的掩盖下根本不易擦觉。

对于段凛澈,苏紫衣可以毫不犹豫的迷倒他,可对于炎若辄,苏紫衣反倒不能这么做,这马车外都是黑风护卫,挟持他自黑风护卫面前逃脱,苏紫衣自认做不到,一个不小心便是自寻死路,更何况炎若辄也师从过鬼医,他的医术虽不精通可也不算低,所以在用药上苏紫衣是反复考究过的。

苏紫衣阴冷的眸子始终防备的盯着他,心中暗自懊恼,不过是被他解了一个扣子,竟然暴露了这具身子的武功,这可是自己一直以来要压住的底牌。

苏紫衣视线落在炎若辄手上的八卦玉上,段凛澈知道这个八卦玉自己必须带足一年,所以那上面的粗皮链子是特质的,也是段凛澈亲手穿上去的,就怕那链子会断开掉了这玉,然而此刻,那粗皮已经被炎若辄挑断。

“还给我!”苏紫衣深吸一口气,心里有种闷涨的疼,难怪有段时间自己心焦难耐的想离开段凛澈尽快去南贺,原来是大祭司对自己使用了摄魂术。

“你既来了,此物对你也没用了!”炎若辄说完将手里的八卦玉抬手抛到了苏紫衣手里。

苏紫衣将那断了的地方打了个结,随即又戴到了颈项,八卦玉入颈时,心里晃过一阵恍惚的疼,段凛澈,你还好吗?!

“嘉德怎么样了?”苏紫衣站在马车侧角,低头看着仍侧卧着的炎若辄,见他疑惑的挑了挑眉,接着问道:“我的那个护卫!”

炎若辄嘴角一勾,深紫色的眸子里多了份煞气:“活着!我得用他告诉段凛澈,你落崖身亡了,那崖下的深潭够段凛澈捞个把月了!等我处理完他在南贺国给我搅的乱子,我会送他一份喜帖的!”

炎若辄说完,身子似平移而动,起身之际伸手便将苏紫衣拉入了怀里,随即双手用力的收紧,头埋在她散乱的发髻中,沙哑的声音自她发髻中闷闷的传出:“暮风,寡人很想你!”

苏紫衣双手垂于身侧,在他双臂收紧中被迫仰着头,眸子里的阴冷中泛着怒气,开口时声音冷如寒冰:“我也很想……让你离我越远越好!”

炎若辄闻言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笑的癫狂:“柳暮风,只要寡人活着,你就是寡人的禁脔,染指者死!”

炎若辄低头看着苏紫衣眼里的倔强和恨意,深紫色的眸子里似跳动着紫色的火焰,一份狂躁在眉头跳动,单手捏起苏紫衣的下颚,嘴唇一勾,声音对齿而出:“包括段凛澈!”

“他若死,我也不活!”苏紫衣仰头,清冷的目光里满是执着和坚定,嘴角的那份狠绝让绝美的小脸染上了一份愠色,竟美的让人无法侧目。

炎若辄身子似晃了一下,扣在苏紫衣下颚的手快速的收回至身侧用力撰成拳,随即后退一步:“好!这个提议不错,寡人再让你借尸还魂,至少还寡人一个完整的你!”

苏紫衣冷笑一声:“你有那么多的帝王晨运吗?就算你有帝王晨运可以拼,你又上哪找苏紫衣那样合适的宿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炎若辄冷哼一声,眸子里更多了份暗紫。

“主上,到了!”马车夫自车外朗声道。

炎若辄抬手将苏紫衣抱在怀里,一跃下了马车,入目便是一个不大的医舍,也是存在于苏紫衣记忆深处的地方。

师傅喜欢独居于密林中,而师母则喜欢热闹,所以这个医舍是在晖梁郊外买了一大片林子,建于林中,而到京城的闹市最多也不过三里的路程。

只不过师傅在林子中养满了毒物,无人敢靠近这林子,便在这京城维持着一份清静罢了!

炎若辄将苏紫衣放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苏紫衣。

苏紫衣则贪婪的看着这里的每一景每一物,迈步走到院子中间那刻着盘蛇纹路的石桌前,伸指拂过桌子上的花纹。

师傅素来苛刻,从不许师兄弟之间玩闹,当年自己六岁女扮男装向师傅学医时,是最得师傅心思的一个,只因为自己不光学的快,而且从不和师兄弟们顽皮,唯有在这张桌子前,自己曾动手打过大师兄,只因大师兄将自己好不容易配出来的药方当厕纸给用了,也就是在那次打架中,大师兄一个猴子摘桃发现自己是女子的,好在自己直接扑过去,把他的嘴打的说不出话来这事才算完,只是从那以后大师兄就总是躲着自己。

带着回忆,苏紫衣逐一的看过医舍院子里的一砖一瓦、一景一物,直到迈步走进医舍,炎若辄一步窜上前,一把抓住苏紫衣的手腕将她拽出医舍的门前,逼着她转过身看向那医舍侧面的青砖墙。

“不想打开看看吗?!”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在阳光的折射下如跳动的紫色火焰,魅惑力十足同样也危险性十足。

苏紫衣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转而看向青石墙自下往上数的第六块青石,那青石是可以抽出来的,里面有个不大的空间。

自从当年柳幕风将炎若辄从火场里救出来后,因为炎若辄受的刀伤很重,便被老皇帝送到素有鬼医之称的师傅这来救治,那段时间炎若辄着实做了柳幕风几年的小跟班,经常会将自宫里拿来的稀罕物放到青石后等柳幕风自己来取,后来炎若辄干脆也留在这里跟着师傅学医。

当年师傅不收女徒,除了自己女扮男装,就是师傅和师母唯一的女儿叫吴颖姿,当时宫里经常送用度来给炎若辄,那样稀罕的东西,以至于吴颖姿总是跟在这个皇子身后,只不过两人总是争吵不休,那日自己被吵的心烦,就将两人一块赶走了,并严令这两人以后跟着自己,随后炎若辄就将吴颖姿推进了沸水锅里。

以至于师傅和师母倾尽所学也无法将吴颖姿烫焦的脸治好,吴颖姿不久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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