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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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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刺死在当下!

没人去想谁动的手,此刻面对的是生与死的抉择,崔兴安突然站了起来,自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告天下知》朗朗而读。

周围大臣诧异崔兴安的身份时,才明白‘天’--已经变了!

选择誓死为忠的,当即就被‘成全’了!

选择继续为百姓谋福的,仍旧跪在院中!

段凛澈转身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侍卫们不停的穿梭禀告,跪在院中的大臣不知道新皇在等什么,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一天一夜,让跪地的大臣们更加认清了自己所跪的人,已经是大夏朝皇帝了!

这一天一夜跪去了一个国家的灭亡,跪来了另一个朝廷的统治!

晨曦的阳光再次洒在凤阳宫院内,段凛澈伸手将自屋里睡醒而来小镜月抱在怀里,不想给小镜月压力,可小镜月毕竟和炎若辄呆了几天,在赖亭柯给不了什么线索、周围的护卫又查不到苏紫衣和炎若辄的下落时,段凛澈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小镜月身上:“镜月,告诉父皇,炎若辄有没有特别喜欢什么?”

镜月摇了摇头,随即道:“除了看一个图,就没做其他的事了!”

“什么图?”长时间滴水未进,段凛澈的声音有些沙哑,因焦急此刻提高了音调,那沙哑声直接扯出了喉咙里的血腥味,段凛澈轻轻咳后又用力咽下,不想吓着镜月。

小镜月这一天一直不停的在回忆着和炎若辄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次回忆都很恐惧,晚上都不敢睡下,可每次段凛澈问时,仍镇定自若的回忆着,不肯让段凛澈知道自己其实有多害怕回忆,只因再多的恐惧都抵不了失去娘亲的恐慌。

小镜月小手死死的抓着腰上小巧的玉佩,仔细的想了想道:“就是山峰下面有地道的图!”

“山峰下面有地道?!”段凛澈诧异的挑着眉,凝眉不得其解,转而看着凤阳宫院内跪地的大臣们。

段凛澈抱着小镜月迈步上前,低头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大臣们,随即朗声问道:“一张山峰下面有地道的图,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臣们诧异的仰头,片刻后便开始忐忑的开口回答,大多数的人都小心翼翼的道:“臣不知!”

偶有猜测的道:“是不是密室?!”

段凛澈只缓缓的点头,无可无不可的眯着凤眸,脸色平静并无怒意。

新皇的态度,让周围的大臣们渐渐开始多了些猜测。

“藏宝图?”

“通山密道?”

“皇陵?”

“地下粮仓?”

段凛澈猛然指着其中一个大臣,脸上带着恍然:“皇陵!”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就剩下那个了!”

段凛澈广袖一甩,冲那开口说皇陵的大臣道:“你以后就是正二品宗人令!”说罢再次转身回到座位时,朗声命令道:“来人--,查炎若辄的皇陵之所?”

“臣知道!”跪在地上的大臣中,有人开口说道。

段凛澈缓缓点了点头,朗声道:“带路!”

段凛澈赶到皇陵时,守皇陵的山下寺院已经燃起了大火,通往后山灵台的断桥已经收了起来。

段凛澈抱着小镜月飞快的冲向山顶,断桥已经快要收至灵台了,等断桥卡到对面的灵台上时,就会顶出山顶凸起的巨石,整个山顶周围的巨石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都滚落,山顶的池水也会如山洪般飞流直下。

站在山对面,段凛澈远远的看到炎若辄正为苏紫衣带上南贺国皇后的凤冠,随即牵着苏紫衣的手走向那敞开的皇陵石门。

一道巨大的沟壑拦在段凛澈面前,没有那断桥,谁也过不了这条沟壑。

巴尔东紧忙让身后的士兵砍树木架桥,可此时,炎若辄已经拉着苏紫衣已经离石门几步之遥了!

“娘--”小镜月高声哭喊着,一声声催人泪下,可无论小镜月怎么喊,对面山上的人仍旧稳步的走着,不曾回头。

段凛澈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士兵,正加紧将砍断的树木捆绑道一起,段凛澈拧了拧眉,转而看向那升起的断桥,随即拍了拍小镜月的后背道:“抱紧我!”

“咔--”一声巨响,断桥密合的并上了山体,顶开巨石的同时,山上的滚石逐一滚落,巨石滚落的巨响伴着落下悬崖时的回音刺人耳膜。

段凛澈抱紧镜月,等着那滚落的巨石,当迎面的巨石滚下来时,段凛澈抱着镜月一跃而起,落足在巨石上一点,又一个弹跳跃上了对面的山峰。

身后的麒麟卫有样学样,跟着越了过去,刚过去了十几个,随即宣泄而下的池水隔住了后面的人。

跃过来后,小镜月转头看向苏紫衣:“娘--”

炎若辄顿住脚步转回身,今日破天荒的没穿那件如雪的天蚕衣,而是着了件南贺国国主的国服,九龙金冠,大红色绣金龙的长袍,腰上系着繁琐的环扣,像是大婚中的国主。

而苏紫衣也是一身南贺国皇后的滚金边赤红凤袍,层层叠叠的裙摆拖曳在身后,听到小镜月的喊声,苏紫衣顿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肩头微微有些颤抖。

炎若辄冷冷的看着段凛澈,这是第一次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对视,俩个帝王一个俊美如神祗,一个霸气凌然、风华绝代。

炎若辄朗声一笑,不得不点头赞许道:“你竟然没死!”说完手一挥,周围一跃而出的上百个黑风护卫直接冲向段凛澈。

居然随即抽出剑护在段凛澈身前,段凛澈推开居然,开口道:“不用顾忌我,守在悬崖边上,确保巴尔东将桥架过来!”

居然知道段凛澈的脾气,虽犹豫却未反驳,直接带着过来的麒麟卫守在了悬崖边。

段凛澈则抱着小镜月,抽出腰际的软剑,一路厮杀着靠向苏紫衣。

炎若辄眯起双眸,没想到段凛澈的武功会如此之高,怀里还抱着小镜月,竟然能斩杀黑风护卫时,让周围的黑风护卫无法招架!

殊不知段凛澈本就是练武奇才,又得了苏紫衣的十年功力,加之两人双修的进度极快,此刻的功力确实是极为强悍的。

眼见段凛澈有冲上来的势头,炎若辄伸手用力将苏紫衣拥进怀里,逼着苏紫衣转身看向被黑风护卫团团包围住的段凛澈和小镜月,低头亲昵的在苏紫衣耳畔道:“怎么?没有什么对他说的吗?”

炎若辄说完,抬掌冲自己胸口击了一下。

小镜月随之一声尖叫,捂着胸口在段凛澈怀里打挺,段凛澈用力抱住小镜月,为防她受伤,侧身时受了一刀。

苏紫衣痛苦的闭了闭眼,转头看向炎若辄,眸子里泛着浓浓的恨意,开口冰冷的道:“我该感谢你让我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吗?”

炎若辄面上笑容一顿,随即伸手再次将苏紫衣拉入怀里,低头阴冷的道:“你别想了!”

炎若辄说完,拉起苏紫衣便进那皇陵石门--

巴尔东终于将简易的树木捆绑链接的桥搭在了对面的麒麟卫身后,随即蜂拥而至的麒麟卫和同样是暗卫精英的黑风护卫交战了一起。

没了周围的压力,段凛澈抱着小镜月提剑直奔皇陵石门。

“别过来!”苏紫衣大喝一声,由着炎若辄拖着她进了皇陵,回头贪恋的看着段凛澈,高声道:“炎若辄在他身上和镜月身上下了子母盅!”

段凛澈顿住脚步看着苏紫衣,明白苏紫衣的意思,侧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段凛澈将小镜月放在地上,耳边响起皇陵石门下落时刺耳的摩擦声。

“镜月!”段凛澈双手扣住小镜月的肩膀,对着泪人般的小家伙低声说道:“你要坚强,不要在意身份,也不要去想什么规矩,有一天你站到了最顶端,你的话就是这个天下的规矩!”

段凛澈随即站了起来,将镜月推到了居然身侧,朗声命令道:“尽快给她解了身上的盅,像对我一样对她!”

段凛澈说完翻身冲向那即将关闭的石门,身后不知谁高喊了一句:“皇上--,你是帝王,你身系国之存亡!”

段凛澈飞身贴着下落的石门前行,口中朗声一笑:“我先是一个男人,而后才是一个帝王!”

石门宽厚,段凛澈直直贴着地面冲了三米,才险险的在石门落下时出了石门的缝隙。

起身时周围青石密道上,两排拳头大的夜明珠在这阴冷的帝陵里散发着柔和的光,然而四面光秃,早已没了苏紫衣和炎若辄的身影。

与此同时,流水声灌入帝陵,山顶的池水竟然开始倒灌入帝陵内,转眼间已经没至段凛澈膝盖处。

小镜月趴在那石门前哭喊着,小小的人儿在那巨大的石门前显得极为渺小,可那哭声却丝丝入耳,让人心痛。

巴尔东着人清剿了剩下的黑风护卫,又着人撬开了断桥的机关,放下断桥,随即过来的有刚赶到的莫兰和童茵,还有一身粗布服相拥而至的段昶梓和蓝月仪。

巴尔东赤红着双眼,命令三千精兵轮播不停的凿石门,自己更是疯了一般的拎着铁锤。

莫兰和童茵也哭喊着冲向前,千赶万赶却连面都没见着,怎么甘心。

居然理智的站在一侧,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剑,用力的摇头,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没用的,石门目测至少有三米宽,便是用火烤水泼也至少要十天半个月的,那时……”

蓝月仪捂着嘴哭倒在段昶梓身侧,闻言,心中一亮,紧忙上前急切的问道:“有没有皇陵的图纸,若是有,我可以想办法打盗洞!”

“图纸?”居然摇了摇头,来的时候爷就着人找过,历来的帝王修陵墓怎么会留下图纸,别说是图纸,便是修这陵墓的主将都要殉职在这陵墓内。

“我见过图纸!”小镜月突然开口道,转头看着那个美的不像话的女子,抬袖抹了把脸上的泪,快速的冲了过去,仰着故作坚强的小脸道:“我见过那图纸,我画给你看!”

蓝月仪惊讶的看着小镜月,随即侧头询问的看向居然,居然点了点头。

蓝月仪欣喜的看着小镜月,紫衣的孩子,这么大了,这么可爱,这么让人心疼,这么……

蓝月仪在找着词形容着自己的外孙,随即便看到小镜月闭上眼睛静静的冥思片刻后,自地上拿起一个小树枝,在地上快速的画了起来,等到蓝月仪看清楚小镜月画的内容后,不由的惊在了原地,喃喃的自语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拍照记忆吗?”

“什么是拍照记忆?”段昶梓不解的开口问道,因担忧眉头始终深锁着,手始终与蓝月仪交握在一起,如今的每时每刻都倍感珍惜。

“就是如拍照一样,看过的东西能在脑里保存成一个图片,用的时候可以从脑子里调用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展现在脑子里。”蓝月仪不可思议的解释着,眼神则始终盯着才四岁的小镜月。

“什么是拍照?”小镜月放下笔,仰头问道,随即又想起时间急迫,用力的甩了甩小脑袋,指着地上的图道:“这样行不行?”

蓝月仪用力的一点头:“够了!”随即蹲下仔细的看着图,竟然详细到每一个走水点,每一个暗器和机关的标注,真是神奇了!

蓝月仪测算了片刻,随即举步丈量着山体,片刻后指着一个位置道:“通风口就在这里,从这里挖!”

帝陵内,炎若辄一路拖着苏紫衣入了帝王棺椁室,苏紫衣用力的甩开炎若辄的手,冷声追问道:“什么时候取出盅虫?”

“你觉得可能吗?”炎若辄冷声一笑,上前一把抓住苏紫衣的手,将苏紫衣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用力的甩开,戒指落地的声音在这密室里弹跳脆响。

没有诧异和怒火,苏紫衣只是阴冷的看着炎若辄,即便是明知道炎若辄不会那么痛快的将盅虫取出来,可当炎若辄用镜月的安危来威胁自己时,作为娘,自己又能如何拒绝?!

炎若辄冷冷的看着苏紫衣眼里的恨意,随即轻声一笑:“你现在恨我,不久就会忘了这恨,我们重新来过!”

苏紫衣诧异的听着那句‘不久’,他何以会用‘不久’这两个字,难道他们俩还会过一段时间才会死去?!不是现在?

炎若辄上前按住棺椁前的一个方形的按钮,棺椁对面的石壁徐徐升起,那石壁后挂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一个是令狐婉萼,一个是如墨。

炎若辄转头看着苏紫衣,开口时声音在这寂静阴森的墓穴里荡着如鬼魅般的回响:“知道那场大火我何以只放过他们俩吗?”

不期待苏紫衣回答,炎若辄接着道:“令狐婉萼也有凤命,而这个如墨则煞气极重,一个适合你,一个适合我,过不了多久,你入了令狐婉萼的身体,我在如墨身上借尸还魂,之后我再找祭司抹去你的记忆,等我这具身体死后,镜月就会死去,而这个帝陵,实则是为段凛澈准备的,他果然不负我望的进来了,给他个帝陵也不算亏待他了!大夏朝和南贺国的战乱依旧会继续,结局虽然和我之前谋算的有差异,也算相差无几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苏紫衣吼出了这么多年来心底的疑问,为什么他可以有别的选择时,还会扣着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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