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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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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鸾踉跄了两步便站稳了脚跟,看向苏紫衣的视线,诧异中带着一份戾气,刚才苏紫衣绝对是用足了力气的,可自己只是踉跄了两步便站住了,她的武功不是很高强吗?怎么会突然如此不济?这更说明了--,她根本不是苏紫衣!

“表妹意欲何为?”苏紫衣看向陆青鸾之际,眸子里瞬间衍生的阴毒,如淌着毒液的蛇,阴冷中泛着幽蓝的光。

陆青鸾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在那样的眼神下,心跟着一冰,整个人如被瞬间冻住了一般,全身泛着寒意。不!她绝不是苏紫衣!她不是!

“表姐肩头有颗红色的胎记,我只是想看看还在不在?”陆青鸾突然扶嘴娇笑一声:“表姐何须如此紧张,那胎记在不在,你都是我表姐!”

“当然在!”苏紫衣冷冷的说完,一刻不停,甩手而去。

陆青鸾满眼红光的看着苏紫衣‘仓皇离去’的背影,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手因兴奋而不停的收紧,嘴角挂着阴冷的笑意。

苏紫衣--钦赐茹婉郡主,肩头上根本就没有胎记!

陆青鸾激动的转身而去,急匆匆的走向苏玲玉和苏玲绯刚分到的屋子,兴奋中忘了敲门,抬手便直接推门而入。

所有储女的屋子都是一样的,屋子不大,陈设简单,除了两张床便是床旁的两个柜子,苏玲绯趴在其中的一张床上正哭的花枝乱颤,苏玲玉刚把收拾屋子的贴身丫鬟赶了出去,一脸阴沉的坐在另一侧,一见门又响,以为丫鬟去而复返,抓起一旁的茶杯看也不看就摔了过去,茶杯险险的自陆青鸾额头飞过,脆响在陆青鸾耳边。

陆青鸾惊的倒抽一口气,刚缓过神,便听苏玲玉冷冷的问道:“你来干嘛?”

对陆青鸾,苏玲玉一直心存戒备,毕竟陆青鸾是蓝月心的女儿,而且在蓝月心死时,陆青鸾的冷漠和陷害亲娘,苏玲玉是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的,所以从骨子里就看不上陆青鸾,甚至带着一种鄙视和憎恶。

“我来是告诉姐姐一件姐姐一定很感兴趣的事的!”陆青鸾轻声说道,在对上苏玲玉眼里明显的反感后,顿了顿声直接说道:“现在这个苏紫衣,根本就不是苏紫衣!”

“你说什么呢?”苏玲玉眯了眯眼,此刻只要一听到‘苏紫衣’三个字,心中就如同火烧火燎一般。

苏玲绯也停下哭啼,扬起哭的昏花一片的脸,起身看了过来:“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可恶的苏紫衣!”原来都是她故意的,才害得娘成了平民,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那些个小姐们面前抬起头来。

这姐妹俩对苏紫衣的同仇敌忾,让陆青鸾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加深,眼神也控制不住的热切起来,轻声一笑,陆青鸾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性格突变、容貌处处遮掩、武功突然消失、身上的胎记都不知道在哪,这一切的总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这个苏紫衣--根本就是个冒牌货!”陆青鸾气愤填膺的说道。

苏玲绯‘腾’的站了起来,脸上也因兴奋而泛红,一溜小跑至苏玲玉身侧,拉住苏玲玉的手道:“姐--,我们快去揭穿她,皇后娘娘兴许能收回成命,恢复娘的诰命!姐--”

“闭嘴!”苏玲玉冲苏玲绯冷喝一声,转而冷冷的看着陆青鸾:“你刚才说的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你如何能认证苏紫衣的身份?让她当众脱衣认证胎记?!笑话!别说是个郡主,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也断没有脱衣验身的道理!”

“这个姐姐无须操心!我们入储秀宫必须要脱衣查验身体的。”陆青鸾轻声一笑,信心满满:“真的苏紫衣右脚足弓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储女验身后必做记录,到时候姐姐想办法问问验身的嬷嬷便知!”

沉思片刻,苏玲玉微蹙娥眉,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苏玲玉话音刚落,屋外传来教导嬷嬷的吆喝声:“所有的储女听着,都出来储秀宫大殿集合!”

“妹妹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今天便会有着落,到时候我一定会通知妹妹的!”苏玲玉托起陆青鸾的手,轻声说道,脸上恢复了一贯淡雅的笑容,将之前的阴沉冲淡。

送走陆青鸾,苏玲玉转身一脸沉静的对苏玲绯警告道:“这件事,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为什么?”苏玲绯不可思议的问道,姐姐刚才还说这一切都是苏紫衣设计陷害母妃的,怎么现在知道苏紫衣是假的了,反而要包庇她?!

苏玲玉悠悠的冲苏玲绯叹了口气:“母妃被免去诰命之封贬为平民,这已经成为事实了,就算苏紫衣是假的也改变不了的!相反--,我汾阳王府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若再传出苏紫衣是假的,茹婉郡主是假冒的,会怎么样?无论我汾阳王府有没有参与,都难逃欺君之罪的嫌疑!”

苏玲玉没说的是,上次流露碧玉簪碎了的事,汾阳王主动交出了淮安地区的兵权,才使得一个蓝月心的命便顶替了这样的大罪,如今又是九尾凤钗、又是假冒郡主,汾阳王就是再有一摞的兵权也摆不平这么大的事的!

苏玲绯一愣,腿一软跌坐在了床榻上,欺君之罪重则是要杀头的!猛然想起:“那一会儿的体检,若查出苏紫衣是假的可怎么办?”

苏玲玉蹙起眉头,目露忧郁的叹了口气:“那苏紫衣是个有算计的,不至于查出来才是!何况知道苏紫衣身上胎记位置的人只有我们汾阳王府的人,我们不说那些个嬷嬷们怎么会知道!”

“这么说来,那个陆青鸾才是我们当务之急要防备的?”苏玲绯惊觉间说道。

苏玲玉点了点头:“娘之所以会屡次栽在苏紫衣手里,是因为我们都想当然的以为汾阳王府的人,都会将汾阳王府的安危视为不能碰触的底线,而苏紫衣不同,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汾阳王府,所以她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一个汾阳王府的郡主尚且如此,我们还能指望一个义女能始终站在汾阳王府身侧绝不反水吗?”



储秀宫内除了后院教导嬷嬷的住处,后面三大排都是储女和秀女的住处,这些年随着皇上年过五旬,便停了三年一次的选秀,相反储女的选拔倒火了起来,毕竟--,随着太子病故,有资格做储君的皇子,大多没有正妃,就连最大的三皇子也只有一位正妃,两个侧妃的位置仍空着呢,也就是说这储女之中,弄不好就是以后凤仪天下的国母!

整个储秀宫最大的建筑物便是正中间的圆顶大殿了,大殿内四个漆红立柱将大殿划分为五个区域,正中间站着四排二十个储女。

身材消瘦的迟嬷嬷站在一群教导嬷嬷的正中间,视线冷冷的扫过每一个人,开口的声音有一种尖锐的金属感:“从今天起--,无论你是郡主、县主,还是当朝权贵的千金小姐,入了储秀宫便要听从储秀宫的规矩!这入储秀宫的第一条,便是姿容检查,大到相貌姿容、身材比例、走路姿态、声音是否清亮,小到发髻的长短、色泽,眉毛的浓密、长度,指甲的宽度、体毛的多少,都要逐一检查!”

“那岂不是要……脱……脱……”开口的御史大夫之女吴怡清涨红着脸问道,毕竟是大家闺秀,‘脱光检查’四个字虽心有芥蒂却又说不出口。

“脱--光--检--查!”迟嬷嬷一字一顿的代替着说道,说着走了下来,迈步在储女中穿梭,尖锐的声音里带着冷飕飕的阴凉感:“储女、秀女检查,历来便是如此,别说是你们,就连当今皇后、四妃、十二嫔哪个没这么检查过?不光是脱光衣服--”

经过苏紫衣面前时,迟嬷嬷眼角冷冷的扫了苏紫衣一眼:“还要沐浴之后,身上一丝不留才行!但凡有私带物品入内,徇私舞弊者,以惑乱后宫之罪论处!”

经过苏紫衣面前时,迟嬷嬷眼角冷冷的扫了苏紫衣一眼:“还要沐浴之后,身上一丝不留才行!但凡有私带物品入内,徇私舞弊者,以惑乱后宫之罪论处!”

迟嬷嬷说到这,侧身冲苏紫衣欠了欠身子,眼中的讽刺一闪:“茹婉郡主,您的面纱也得摘下来!”

苏紫衣拧了拧眉头,迎向迟嬷嬷充满敌意的视线,目如古井、平静无波:“当然!”说完伸手将面纱摘了下来。

段凛澈给的药,虽然有些刺激感,但不可否认对疤痕疗效奇强,在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睛,闻见满屋子淡淡的花香味,说不出是哪种花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并不浓郁却经久不散,那种纯净带着青草般的芬芳,让苏紫衣瞬间明白了地上碎的那瓶药怕是自己想错了,在铜镜前看到自己不仅消了肿,还光滑如玉的额头后,苏紫衣不由得感叹,世间之药无奇不有,当时感觉将眼睛刺激的生疼,可过了那一阵后,眼中竟然也多了一种水润感,苏紫衣将地上还未被污染的药膏掬了一些,代替清露膏试在了脸上的伤疤上,果然--

此刻,苏紫衣脸上虽仍是满脸疤痕,可疤痕已经不再流脓,隐隐泛着红色的肉,如一条条红色的肉虫盘踞的脸上,不像之前泛着脓时的恶心了,却仍恐怖的吓人。

纵使周围的小姐们在之前的流言中都心有准备,可真正目睹苏紫衣的脸时,仍忍不住惊叫连连,恐惧的后退中,不知谁踩了谁的裙子,稀里哗啦的摔倒了一片,那御史大夫之女吴怡清更是重重的磕到了头,直接晕了过去,如此以来,惊叫声更是乱成了一片!

“够了!各位小姐都注意体统!”迟嬷嬷尖锐的嗓子在大殿里回荡,好不容易喝止了小姐们的慌乱,迟嬷嬷转头冲苏紫衣尖声说道:“茹婉郡主,你吓晕了御史大夫之女,此事明日必受弹劾,请郡主恕老奴责罚之罪了!来人--,杖锯!”

站在一侧的宫女随即托出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锯齿状戒尺般大小的竹板,双手托到了迟嬷嬷面前。

这种杖锯,打人伤的不重,但却很疼!是储秀宫惩戒贵族小姐们管用的东西。

苏紫衣扫了眼那杖锯,冷声一喝:“你敢?!”

“这储秀宫内,但凡平行不端,老奴便有权惩戒!”迟嬷嬷说完拿起杖锯,杖锯微抬:“当年皇后娘娘,老奴也一样惩戒!”

“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品行不端喽!”苏紫衣冷笑着看着迟嬷嬷手上的杖锯。

迟嬷嬷自鼻息间哼出一口气:“老奴适才已经见识过郡主的口齿之伶俐,老奴不与郡主辩解,老奴只尽职责!”说完抬起杖锯,狠狠的向苏紫衣肩头打去……

☆、052 7月3日

迟嬷嬷自鼻息间哼出一口气:“老奴适才已经见识过郡主的口齿之伶俐,老奴不与郡主辩解,老奴只尽职责!”说完抬起杖锯,狠狠的向苏紫衣肩头打去。

杖锯尚未至肩头,苏紫衣侧身一闪,反手擒拿,只一个折手便夺了迟嬷嬷手里的杖锯,单手一转在迟嬷嬷腰眼上一点,在迟嬷嬷被迫转身之际,将手里的杖锯狠狠的敲在迟嬷嬷肩头,随着迟嬷嬷的痛呼声,苏紫衣高举杖锯,掷地有声的说道:“杖锯,是责品行不端之人!你明知本郡面目可怖,你仍让本郡摘下面纱,造成此果,却让本郡受责,此乃栽赃陷害之行!”说完--,杖锯一扫,狠击一下!

“御史大夫之女晕厥,你不着人救助,先想着推卸责任给本郡,此乃不仁之行!”杖锯起落,狠狠的又一下!

苏紫衣手中杖锯一转,指着晕倒在地的吴怡清那洁白的群裾上一个清晰的脚印:“御史大夫之女晕厥,是因为有人故意踩了她的裙裾,致使她摔倒撞晕,你身为教导嬷嬷不查明事由便伸手责罚本郡,此为办事不公之行!”

打完最后一下,苏紫衣将杖锯用力的置于迟嬷嬷怀里:“本郡所说,可有不妥之处?”

直到杖锯掉在石砖上的声音响起,迟嬷嬷才放下抱住肩膀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紫衣,尖锐的嗓子因不能置信而多了些破锣音:“你竟然打……打……打我?”

“本郡面前不用敬语,本郡宽厚,就不予责罚了!”苏紫衣冷哼一声,眸子里的笑意和冷意夹杂,在亮若星辰的眸子里划过潋滟的光彩。

自苏紫衣夺过杖锯到打完迟嬷嬷,整个过程也不过片刻的时间,周围的储女们都惊呆了,而其他的教导嬷嬷都离的远,等挤过来,打都打完了!

十几个教导嬷嬷都吃惊的看着站在一旁一脸淡然、如事不关己般的苏紫衣,如果不是迟嬷嬷疼的头冒虚汗、到抽着气,都不能相信一个储女会动手打教导嬷嬷!

在储秀宫当差,虽然每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有储女入住,却是个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差事!不仅不用伺候主子,而且储女们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展露的机会,通常都会大把大把的银子往教导嬷嬷兜里送,无论多高的身份,在储秀宫对教导嬷嬷都是毕恭毕敬的,在别的地方是千金之躯,可在储秀宫挨杖锯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曾见过教导嬷嬷被储女打了?!何况还是储秀宫的管事嬷嬷,淑妃娘娘前面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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