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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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楞住。
幽蓝的珠帘悠悠晃动,珠帘里的软榻上是一片绮丽的风光。一个男子懒懒的躺着,宽大的长袍半敞着,他的身上则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她衣服已经褪到了肩膀下,瘦削的肩膀颤动着,双手趴在男子的胸膛上,似乎还在微微喘息。
看到突然打开的门,尚羽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惊讶,随即淡淡的笑了,却还是懒懒的躺着。
这这这……他们虽是不在意的样子,妙语却有些尴尬了,低着头忙快步掩上了门,嘴里还不停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她还真是流年不利,这种事情竟然还被她撞到。
门还未关上,尚羽的声音却已经响起,“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半晌。门里门外都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
妙语怎么可能进去,这样大功率的电灯泡她还兴致做。
终于,还是门内的人先说话了,“琬儿,你先出去吧。”
半晌的工夫被称为“琬儿”的女子走了出来,对妙语笑了一下,踏着幽雅的步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门半掩着。
叹了口气,妙语还是走了进去。人家特地把美女叫走陪她说话,她再走掉似乎有点不太厚道。
宽大的衣袍已经穿戴整齐,尚语笑着看向进来后一直低头不语的妙语,“妙妙怎么有空来看我?”她竟然没有和颀耀在一起。
“叫你上班啊。”妙语还是终于抬起了头,这么低着也挺累人的。
“就为了这事?”绝对不可能。
“对啊。”不就是这事嘛。
“妙妙不把我当朋友?”
“啊?”妙语顿时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过,朋友就该坦诚相待的。”他又拿起了他的扇子。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来做什么,因为生气就跑了过来,想找个人撒撒气而已,但过来了又觉得没什么气好撒的。
看着她这个模样,尚羽更加好奇了,“妙妙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沉默。
“与耀耀有关?”
闻言,妙语霍的抬头,他怎么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郁闷而已。
其实这本就是非常容易猜到的,像她这样一个开朗乐观的人,能令她不愉快的事情本来就不算多的,掰掰手指也就猜到了。
不同的看法
妙语正欲开口,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公子,多情公子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虾米?
妙语顿时楞住。
尚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知道,她既然会大清早的来找他,说明她与他一定遇到了问题,那么他把他也找来,不是更有趣吗?这样的事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
妙语现在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与他本来就有误会,这样一来,不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嘛!
无奈之下,她只能求救的看向尚羽。尚羽却仿佛不明白妙语的心思,只是淡淡的笑,“妙妙怕什么?”
“我……我哪有怕!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总之她有预感,颀耀若是见到这样的场面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的。
檀扇一摇,他站了起来,“只是怕他误会?”
沉默。
“我和妙妙光明正大的做朋友,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要怕他误会?”
他说的似乎也挺有道理的,但她总觉得不安。
只因误会这种事情本就是“没可能”的被看成了“可能”,若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何来“误会”?
但妙语此时哪想的了这许多。
“妙妙不愿意他知道,莫非是嫌弃我这个朋友?”尚羽满脸的落寞。
这样的人用这样的表情和你说话,任谁都不忍心说“嫌弃”的,更何况还是妙语这样容易心软的人。
所以,这最后一记重磅炸弹的的确确非常的有效,妙语只能呆呆的站着迎接多情公子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白衣胜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刹那,的确有一瞬间的诧异。
但只一晃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向自信明亮的笑容。
原来尚羽大清早请他来就是为了这事。虽然此刻他心里全然明白的,却依旧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原来他并不能掌握所有的事。
他径直走了进来,却没有去看妙语,只是撩开了帘子走向尚羽,笑道,“尚兄这么急着找在下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了?”
找?妙语一直是低着头的,听到这里才奇怪的望了尚羽一眼。
尚羽却仿佛不明白,“你我多日不见,我才对琬儿说,要他下午找你过来有事相商,莫非她误会了我的意思?”
“哦?”颀耀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傻傻站着的妙语,“尚兄此刻已经有一个客人了,又要再请一个,不会太劳累?”
“客人?”尚羽哈哈笑了起来,“耀耀这么说就是见外了,妙妙哪里是客人,我一向将她当作自己人的,莫非你不这么看?”
他不这么看?颀耀自嘲的一笑,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失控了,只因他虽然知道尚羽的用意,但看到她在这里他确实是有些失望的。
“在下昨日听闻尚兄和你朋友在凤芜的时候就认识了?”
尚羽先是一楞,随即了然,“不错,这也是今日我找你过来的原因。”
“哦?”
“我那日看到思蘅小筑的竹林中有蘅芜夫人的名字,所以特地找你过来,想告诉你一声。”他说说有理有据,仿佛早就想好了。
“尚兄竟然也会关心在下的家事,实在是难得。”
“耀耀这么说就太不对了,我一向将你当作朋友,怎会不关心你呢?”他仿佛万分委屈。
颀耀笑了,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在妙语旁边的椅子边坐了下来,伸手拿起茶壶,接着道,“那尚兄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蘅芜夫人的死和颀东廷有关。”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这个咱也知道嘛!
闻言,颀耀却是一滞,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半晌,摇头,“不可能。”
虽然他叔父一向严厉,但他足够的了解他,所以相信他。
“若是不信,耀耀可以问妙妙。”他好象也赌气了一般,随口就这么说了。
虾米?好不容易咱自动隐形了,没想到尚羽这厮又把她给扯了出来,而且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现在又多一个和他的“秘密”了,真是冤枉啊。
’
虽然觉着冤枉,但她却不能否认,这可关乎蘅芜夫人的死因,她不能不说,更不能乱说。只能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是……颀门主他自己说的。”
“他自己说的?”颀耀终于开口和她说今天的第一句话,在她觉得他最不会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以为他很生气,气的都不想和她讲话,但他却只是询问当时的情况而已。
他既然这么问了,她自然也只能坦然的答,“没错,他对帅……不,他对你爹说是他害死蘅芜夫人的。”
“我爹?”颀耀第一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爹的模样他几乎都记不得了。
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表情,妙语奇怪道,“怎么了?”
颀耀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啥?这……
妙语突然紧张了起来,真是越说越错,帅伯伯吩咐过不能说的,她现在若是说了,岂非不守信用了?
该怎么办呢?
“是我告诉她的。”尚羽及时的解救了正愁眉苦脸的妙语。
闻言,她终于松了口气。
她虽然松气了,颀耀却皱起了眉头。
他皱眉只因他知道尚羽说的并非是实话。她显然是不打算告诉他所以才不说。但她若不想说,他又能如何呢?叹了口气,他继续道,“所以,你们是怎么看的呢?”
什么怎么看的?妙语有些莫名其妙。
尚羽却接上了口,“在我们多日的研究看来,蘅芜夫人同君盟主必定关系匪浅,而蘅芜夫人却是因颀门主而死,由此可见这蘅芜夫人的死可能是同君盟主有些关系的。一种可能是夫人爱上了别人,颀门主为兄长不值,所以杀了她,这种可能比较说的通。另外一种可能就不怎么好听了,我们听闻夫人是当年江湖上的第一美人,所以也可能颀门主也喜欢夫人,但夫人却不喜欢他,他一时冲动就将她杀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他说的半个嗝楞都不打,仿佛已经酝酿了很久。
但他那一句“我们多日的研究看来”着实将妙语说的一楞一楞的,天知道他们压根就没研究过,她问他的时候,他可都是一问三不知的,现在倒是挺会说的,难道是为了讨颀耀欢心,怕她抢了他的功劳,故意藏着这个时候说的?
“所以?”颀耀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所以,无论哪种可能,他既然可以杀了夫人,自然更可以杀君家的人了。”
经他这么一解释,妙语也觉得非常可能了,因为蘅芜夫人的确爱上了别人。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颀东廷恨蘅芜背叛了他大哥,自然也恨君莫愁,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他恨她不爱他,更会恨君莫愁夺去了自己所爱,无论哪种可能,他现在都有理由也夺去君莫愁重要的东西。这么可能的事,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那你们是否想过第三种可能呢?”颀耀沉默了半晌突然又开口了。
“第三种可能?”两人同时看向了他。
“颀门因为恨君莫愁夺了所爱,所以也想夺了他的所爱,这样岂非更说的通?”
他的这种说法岂非更具有可能性?被夺去所爱,最痛的本就不应该是颀东廷,而应该是作为丈夫的颀门。
但是这样一种可能从一个儿子口中说出来,说的仿佛是一个外人,无论无何都是让人觉得奇怪的。
妙语更是不能赞同,“不可能!”她非常确定。
“为何不可能?”颀耀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颀伯伯不是这样的人。”她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非常确定了,他是那样宁静而淡然,即便曾经有过伤痛,现在也该不复存在了。
颀耀突然觉得好笑了起来,竟然连她对他的了解似乎还比他多,这实在是一件可悲的事。
但是……“叔父更不可能。”他也非常确定。
“为什么?”妙语上前一步。
挑眉一笑,“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她顿时有些无语。
沉默。
当两个人都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都认为自己对另外一个人的认识有足够把握的时候,这件事情就非常难办了。
还是尚羽先打破了沉默。
他笑着劝解道,“我们这么吵也不是办法,找出证据来才是要紧。”反正他的目的已经答到了,他可是难得的这么愉快呢。
“怎么找证据?”妙语垂头丧气道。
尚羽嘴角一弯,“我们分为两组,既然耀耀觉得颀门是凶手,就去找他行凶的证据。我和妙妙都认为颀东廷是凶手,我们就一起去找颀东廷行凶的证据,如何?”
“不好。”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相视一望,妙语低下了头,颀耀却笑了,“在下一个人查岂不是亏了?”他笑的愉快,丝毫不像一个吃了亏的人。
尚羽沉吟片刻,向妙语道,“你又为何不好?”
“我……”她也不知道,就是本能的觉得不好,这样将她和颀耀对立起来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觉得还是分为三组,看谁查的快比较好。”这样的话就只是比赛,不存在对立的关系。
“这……”尚羽皱眉。
“小凤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他牵起妙语的手便向门外走去。
“喂,你放手拉!”感受到四周寒冷注视的眼神,妙语就忍不住哆嗦。
她以后估计是别想这么进得月楼了,再进去估计会被里面一群女人生吞活剥了的。
可死命的甩手,颀耀却半点没有放开的意思。
终于走到了寒水榭门前的那条幽静的小巷,他才放开了她的手。
妙语揉了揉被他握的生疼的手,直接将他无视,自顾向前走去。她还没忘记自己在和他冷战的。
“很痛?”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说呢?能不痛嘛!”她没好气的继续走,算他有点良心还知道认错,要是他再说点好话,说不定她就原谅他了。
颀耀却笑了,“小凤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自己很痛。”
啥啥啥?
妙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痛个屁!想到这里,她走的更快了,几乎要小跑起来,虽然她也知道的,无论她跑的多快,只要他愿意都是追的上的。
但就是有这种男人,他即便追的上你也愿意跟在你的身后。
他的声音依旧在身后的那点距离,“小凤不想关心一下在下哪里痛?”
“你哪里痛关我什么事!”
沉默。
妙语几乎以为他已经不在了。
他的声音却适时的想起,“在下很不开心,怎么办才好?”
“你不开心什么,我还不开心呢!”她继续在走着,只是不自觉的将速度变慢了。
再次沉默。这次却比上次更加的久远。水榭的大门仿佛就近在眼前了。
颀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