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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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笑意,似乎看见了千朵万朵花儿次第开发,澄澈的双眸,纤尘不染。李德全在这宫里活了几十年了,以为天下美色都已经看遍,从未想过人间既然有人可以纯美至斯,美的仿佛要飞升而去。
安好:“李公公,劳你久侯了。”
李德全:“参见清婉公主,圣上甚是挂念公主,特命奴才前来迎接公主,去乾清宫。”
安好:“还请公公带路。”
康熙下朝后,回乾清宫的脚步比平常匆忙了些,很快就回到了乾清宫,安好和周围的宫女太监一起向康熙请安,康熙仔细地打量着安好安好,三年了,她越发的美丽了,越发的引入注目了,只一抹安静的剪影,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被她沉浸了,清澈的双眼,似乎可以涤荡去世间的一切污浊。
康熙:“都平生吧。小丫头,这三年过得可好。”
安好:“有皇阿玛的护佑,儿臣一切安好。这三年来儿臣看了许多书,看着看着忽然就悟明白了许多东西。儿臣想与皇阿玛单独分享一下,还请皇阿玛给儿臣这份荣幸。”
康熙:“李德全你带他们都下去吧,没朕的吩咐,不得打扰朕与清婉公主的谈心。”
李德全忙带着周围的宫女太监下去了。康熙看他们都消失在门口后,对安好道:“小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安好:“读万卷书别人行万里路。所以儿臣想去行万里路,看看皇阿玛治理下的盛世山河。‘
☆、第十七章 三年3
康熙呵斥到:“胡闹。别说你现在是朕的义女,是朕亲封的清婉公主,是我大清的公主,就算你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也断没有抛头露面,行走江湖的道理。你给朕回清婉院好好待着,朕派几个教养嬷嬷过去,好好地教你礼仪,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我大清公主该有的风范。”
安好听完康熙康熙的斥责,道:“皇阿玛息怒,儿臣罪该万死,扰了您的清宁,可是儿臣感念皇阿玛的恩情如山高、似海深,恐此生难以为报,遂日夜沉思,希冀寻的合适的方式,以报答君恩之一二,然,安好一介女流,能做的事情不多,只希冀能成为君父的另一双眼睛。替皇阿玛去看看,那些下面的官员不想让皇阿玛知道,或者是皇阿玛离得太远而看不清、摸不准的情况。儿臣会女扮男装的去周游大清,决不暴露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不给皇阿玛和皇室抹黑,儿臣会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写信告诉皇阿玛,这民间自古以来就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儿臣在民间行走探访,难免会遇着一些,到时候儿臣会尽力说服一些来为皇阿玛效力。历朝历代的朝代更迭和战乱时期,总有一些典籍国宝,散落民间而明珠蒙尘,儿臣可以把他们收集起来,敬献给皇阿玛,也使它们不至于被蒙尘。儿臣甚至可以去青海,寻找那传说中的黄河石。儿臣可以搜集整理民间流传的土方子,虽说宫里的御医水平很高,但也免不了会遇到一些束手无策的病症,也许民间的土方子能起到辅助的作用,而且到时候皇阿玛可以组织人员整理编写这些实用的土方子并散发民间,百姓安康不也是皇阿玛的心愿吗?皇阿玛,身为一国之君,身系天下苍生的希望,自然不能自由的行走民间,也就没有机会见见民间普通百姓的生活和民风民俗。这一切儿臣可以写信细细的描述给皇阿玛听,让皇阿玛能有身临其境般地感觉。此外皇阿玛如有什么需要儿臣效力的地方,儿臣定当全力以赴。”
安好所提的这些条件,对于任何一个帝王都是有吸引力的,何况是有雄心霸志的康熙。但关键的问题是安好只是一个6岁的小女孩,尽管学识超群,但在鱼龙混杂的社会底层,恐怕也活不下去,更别说去做上面她所提到的事了。
康熙道;”小丫头口气别太狂,就凭你,放到鱼龙混杂的民间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安好:“皇阿玛,儿臣可以的。而且儿臣也不是一个人去”
康熙一听心里一怔,难道有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怂恿安好出去周游,这等刁奴,居心叵测,该拉下去杖毙。于是不动声色的问安好道“哦,那还有谁?”
安好:“就是林成小哥哥啊。”
康熙:“哦,就是那个和你指腹为婚的小男孩,当年和你一并被拐骗的,朕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济南府的林知府的长房长孙。这几年他的名气可不小啊,听说在他的同龄人中,他的文才武功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你怎么确定他会和你去周游呢?”
安好:“因为儿臣和林成被拐骗的那段时间,儿臣有听林成说过,他不要把生命耗在争权夺利上,他要去踏遍山河,访遍名人隐士,了解民风民俗,然后等老了,再去无人打扰的小岛上,把一生的经历写成一本包容万象的著作,流传于世。”
康熙听完内心震撼不已,他隐隐约约的预感到那个叫林成的小男孩,甚至于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将来会是青史留名的人物。就像历史上,曾经的那些个放弃安逸的生活环境,而选择为了某个目标,去千辛万苦的周游世界的有识之士那样。比方说孔子,周游列国,而学生遍天下,一部《论语》诵读了千年;比如谢灵运一生踏遍山河,而文章则千古流传;甚至于司马迁,亲自走访各地,一部《史记》,更是成了史家之绝唱。想到这些,康熙忽然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支持这两个孩子的这次周游,不管是为了自己能通过他们更客观全面的了解到民间的真实情况,还是为了看看这两个小孩能否如自己的预期般成为青史留名的人物。
康熙于是对安好道:“那朕派人去济南宣旨,把你的林成哥哥宣召到京城来,你们两个到时候再好好交流交流,如果最终你们决定了要去周游的话,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月的观察期,这个月内,你们两个人可以在京城附近的几座城市周游,这期间朕会派两名暗卫跟着你们,但他们不会给你们提供任何帮忙,除非你们的生命危在旦夕,如果这一个月,你们能解决途中遇到的各种问题,继续你们的旅程的话,朕就答应让你们去周游大清。但如果你们借助朕的暗卫的帮助才有幸保全一命的话,就给朕歇了心思,好好地该呆哪儿就呆哪儿。”
安好立即高兴地谢恩道:“谢皇阿玛恩典,儿臣与林成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康熙见安好信心满满的样子,道:“呵呵,小丫头,别高兴的太早,也别说的太轻巧,别到时候哭丧着脸来找朕”边说边在圣旨上挥毫泼墨。一刻钟不到,圣旨就写好了,康熙拿出玉玺盖了章,然后头也不抬地喊道:“李德全‘
李德全忙进来:“万岁爷,有何吩咐?”
康熙:“你替朕安排人去济南林知府府上宣旨。‘
李德全道:“奴才遵命,万岁爷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还在门外候着呢?”
康熙:“小丫头,估计朕的这两个小阿哥要找你比试呢,李德全,让他们进来吧。”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进来向康熙行礼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慈爱地看着两个小阿哥道:“起来吧,是来找你们的清婉妹妹的吧。”
安好:“给十三哥哥,十四哥哥请安。”
十三阿哥:“妹妹不必多礼。”
十四阿哥:“妹妹三年之期到了,我和十三哥,过来找你讨教讨教。”
安好:“虽然这三年,妹妹足不出户,但十三哥哥和十四哥哥的名声还是如雷贯耳。妹妹这三年,只学了些女孩子家的东西,无论文才武功都不可能比得过两位哥哥的,妹妹这就先升白旗投降了。”
☆、第十八章 三年4
正当安好和康熙在乾清宫交谈时,济南林知府的书房内,林成也正试着说服他的爷爷林知府,答应让他出去周游大清。
林知府:“成儿,最近怎么了,听下人说你最近老是愁眉苦脸的,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林成:“谢爷爷关心,孙儿没事,只是最近在思索一些问题,得到的答案令孙儿有些忧心。”
林知府:“哦,说来听听。”林成:“爷爷您对‘学而优则仕’有什么看法?”
林知府:“自然是正理,自古以来,不计其数的学子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金榜题名,为官一方,造福一方吗?让自己的满腹才学有施展的天地吗?”
林成:“爷爷说的在理,可孙儿还是有些疑惑,爷爷刚刚也说了,自古以来选择‘学而优则仕’的学子,不计其数,那么在这些不计其数的学子中,有多少人如愿以偿的金榜题名了呢?就算金榜题名了,又有多少人能有幸为官一方呢?哪怕为官一方了,其中能造福一方的又有多少呢?自隋朝设立科举以来,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到白头也未能博取个功名;有多少学子金榜题名了,也未能为官一方;又有多少学子为官一方了,却终不愿与官场同流合污而最终辞官归隐;又有多少学子,为官一方了却非但没能造福一方,反而成了臭名昭著的贪官酷吏?真正‘学而优则仕’,并能造福一方的学子,可谓是凤毛麟角。”
林知府:“你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你所提到的那些纵使金榜题名也未能为官一方的,多半是布衣学子,而很少出现在官宦家庭;你所说的为官一方了,却因不愿与官场同流合污而辞官归隐的人,也有,比方说陶渊明,然而三分流水两分尘,这世界上不仅是官场,任何一个角落度会有黑暗的地方,只要自己心体澄澈,常在明镜止水之中,则天下自无可厌之事。当然人情练达之余,应力戒圆滑玲珑,以免磨去自己的棱角,认同于庸碌,甚至于污浊。至于你说的为官之后,成为贪官污吏的历史上也不在少数。其实这些问题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引起一些有识之士的注意思考了,比如,明朝洪应明的语录体《菜根谭》中,就这样提过:“心地干净,方可读书学古,不然,见一善行,窃以济私,闻一善言,假以覆短。”
林成:“谢爷爷垂训,可是爷爷,自古以来君心难测,世事难料,官宦人家的兴衰荣辱,有时只在帝王的一念之间,有时甚至于一言不慎,就会遭致满门祸害,举族受累。
林知府:“成儿,你所担心的也正是爷爷所担心的,甚至可以说凡是有些远见的士族子弟,都在担心这个问题,爷爷也没有应对之策,所以借洪应明的名言来回答你:‘东海水是无风也起三尺浪,面对纷纭动荡的人生世事,我们又何须扼腕激动呢?’孩子回去多看看洪应明的《菜根谭》吧。”
林成:“爷爷有没有想过,现在圣上正当壮年,许多皇子却已渐渐长大,走上了朝坛,而且这些个皇子在康熙的严厉督促下,几乎都学的一身才学。这就意味着将来随着他们越长越大,对政治的野心也会越来越大,虽然皇帝早早的立了太子,但是这储位/皇位之争,使历朝历代几乎都避免不了的,而且血雨腥风。在每场争夺战中,都有许多钟鸣鼎食之家沦为了祭品。更何况,现在的皇上皇子众多,却都不是平庸之辈,将来的储位之争,不管爷爷如何应变,恐怕都难以避免的会被卷入。就算爷爷才智高绝,使得我们林氏一族有幸没被卷入,恐怕父亲也会被卷入,到时候,如果一不小心站错了列,也许我们林氏一族就会遭致灭顶之灾,举族倾覆。”
林知府的眉头越皱越紧,林成的话给他敲响了警钟,林知府深知,自己年岁大了,恐怕活不了几年了,自己活着的还是有信心,让林氏一族不卷入的,但自己死了之后呢,到时候儿子林启智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要想林氏不被卷入储位之争恐怕不太可能的,孙子林成倒是个有能耐的,可也不可能越过他生父而传权于他,要不然会陷林成于不义之中。林知府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方法,遂忧心忡忡的问道:“成儿,可有什么想法?”
林成:“爷爷也别太忧心,孙儿这也是往最坏的方向说的,不过为了预防万一,爷爷还是要做两手准备的。将来父亲当了家,恐怕家族的权利他也未必会传给我。倒是传给弟弟林翔(继母所出)的可能性大些。毕竟这些年来,在父亲膝下承欢的是弟弟。倒不是说,弟弟难担大任,只是弟弟的性格和父亲一脉相承,优柔寡断的性子在风云变幻的时代里容易成为墙头草,而墙头草鲜有好的下场。”
林知府:“当年你就不该给你那继母求情的,就该让你父亲把那毒妇休回家。这些年来她私底下为挑拨你们的父子感情,可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根本忘了,当初要不是你给她求情,她现在不过是个弃妇。‘
林成:“爷爷息怒,孙儿当时也是看在林翔还小,需要母亲照顾的份上,才替她求情的,对于林翔,她是尽心尽力的无微不至的,如若她被休回家,父亲再娶之人,恐怕不可能照顾好林翔。孙儿也不想林翔弟弟再重复我曾经的辛酸之路了。好了爷爷,陈年烂谷子的事,不提也罢。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