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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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解释道:“这就说明五次偷营其实都没有造成损伤,甚至没有交兵。你仔细看,营中粮草无损,营帐也没有一点损失。要是真的偷营,第一攻击点必然是粮草,接着就是营帐。这就说明这五次都是试探,只是疲兵之计。而亡命之徒多是草莽,他们喜欢的是真刀真枪的拼杀,要他们冲到一半在缩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能约束他们的智囊出现。”
说道这里自信的一笑,又道:“若是一次两次我会猜测是林家在主持,可是一连五次,林家显然没有这么强的号召力!”
“你的意思是王爷已经收服了这些绿林草莽?”宇文廷有些高兴的说,“不知道这里面还剩下多少啊。要是能有这么几千人,也许我们相互接应能杀出去也说不定。”
风宁望着天思考了很久,才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应该是准备震慑土默。只怕你白天见到的那个首领是冒顿!王爷的意思是要营造出一种气氛,让土默围城的将领知道虽说他们无法突围,但是要是豁出去临死反扑的话,也能带着你们的冒顿一起走!”
风宁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子的,忍不住继续的分析:“也就是说五次偷营却不攻击除了担心被土默将计就计以外还有一个目的!”
宇文廷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趟了,傻傻的问:“还有什么目的?”
风宁瞭望着夜空,今晚月明星稀,脸上露出一种与有荣焉的笑容,淡淡的说:“五次偷营,五次都不攻击,五次都是这么大动干戈的惊动全营的士兵,看这些兵痞的神色就知道一连五次,只怕是连毛都没有留下人家一根!这就是王爷要告诉土默将领的事情!”
“我虽然战力不久持无法顺利突围,但是逛你们的营地如同自家菜园子,走上一圈带走几颗人头一起下地狱还是可以的!”
宇文廷细细一想不得承认就现在的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是这样的。
风宁围着一个粮垛满满的转了一个圈儿,愁闷的说:“土城缺粮了。”
宇文廷如同被天雷劈中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围着敌人的粮垛转了一圈就知道自己人缺粮了。
风宁见状小心的扒开面前的粮垛,露出里面空了一截的大洞:“看到了没?只偷里面,不动外面,看来王爷并不准备惊动这些蛮子,也许这一晚无数回的偷营都会以疲兵的方法进行直到王爷觉得土城里那些乌合之众能熟悉军队的行事规则为止。”
宇文廷默然点头,忽然觉得就算是古人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过就是王爷跟王妃之间这样了吧?
这时下去标注粮草的人都已经陆续回来,纷纷的报告自己有了多少的收获!
其中有一人道:“王妃,属下见到大约有三百蛮子手上别着一根颜色不同的带子在几分特定的营帐里进进出出,又有几十人在粮垛附近转悠,属下不敢靠近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风宁轻声道:“他们精神如何?”
那人抓了下头皮,十分困惑的说:“往回走的时候无精打采的,但是在出现的时候又是兴高采烈甚至有几个人让属下觉得气质都变了。”
风宁一拍巴掌大笑道:“他在练兵!哈哈,大概要是今夜一切顺利的话,土城下剩的力量就能如臂指使了。”
宇文廷也兴奋起来:“我们要怎么帮王爷一把呢?”
风宁道:“有多少的兄弟是懂得土默语的?”
立刻就有将近十人站了出来,表示自己懂。
风宁高兴到:“分散开,各自小心这些人,要是见他们中有谁被盘查可能露陷,马上出面帮他们斡旋,明白吗?”
站出来的侍卫轰然答应,两个一组分成五个方向巡逻去了。
这一次是攻击果然又是假的,那些该死的大汉们只是在自己的营地了纵横了一回,然后就在自己的箭矢中狼狈逃窜回城了。
土默领兵的将军气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但是看见当中帅帐上插着的一支利箭数把匕首,他不敢下令全军压上。只能狠狠地跳着脚大声的骂着。
可惜陈望言一直在城里调度根本就听不到他的骂声。
土默蛮子并没有发现这些又来假偷营的兵士中回去的人似乎是少了不少。而他们营帐里的兵士却多了数十个。
陈望言高坐在案首,轻声问道:“如何,这次送出去多少?”
田不悔道:“这次送出去大约四十人,都是参加了三次以上偷营完好无损的,机灵的很,不会出篓子的。”
陈望言点头,揉了一下额角说道:“我们一起突围的可能不大了。
☆、默契2
陈望言点头,揉了一下额角说道:“我们一起突围的可能不大了。但是这样偷营一方面可以威慑敌人让他们不敢大举进攻我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练兵。让你们熟悉土默蛮子的排兵布阵,将来就算是突围中失散了,你们也多一丝的生机。”
田不悔、铁文成弯腰拜服道:“王爷高义,我等铭记在心!”
陈望言挥挥手道:“如今的局势说这些作甚?本王也只是挣命而已,希望那最后的一招不必要用出来。”
田不悔有点不解,他觉得到这个份上就是最后的办法了,再糟糕就是图穷匕见、玉石俱焚了。可是听着王爷的意思,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铁文成不解的问道:“王爷,弟兄们都已经接触道了粮垛了,为甚不一把火少了那些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陈望言摇头,问道:“烧了当然是容易,但是烧了以后呢?去烧粮草的肯定回不来了吧?土城也要直接面对蛮子的滔天怒火,你有把握接的住吗?反正本王是没有的,还不如这样僵直着。本王还能多几次机会练练兵让你们的属下更加的厉害一些。”
这时又有一批从土默营中退回来的江湖人来交令,陈望言点头,接了令牌让他们退下,才对着田不悔说:“上次去的是啸鹰,这回是轮到你了。天不回这次出多少人?”
田不悔大声的说:“我们跟啸鹰一样,也出四百!”
陈望言点头火速的盘算了一下,已经有了六次的偷营了,头一次出动一百人,二十龙骑卫护卫,第二次便是三百人,知道第五次才加道三百五十。前四次没有重复参加的江湖中人大概还有九百左右的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行动。
想了一下才道:“三百新手,一百老手。另外本王出四十龙骑卫护卫。”
田不悔皱眉,龙骑卫本来就只有四十名,而在两天前土默蛮子就有望城里摸的迹象,王爷把身边的护卫放出去,要是被骚扰的发怒的蛮子也拍人进来暗杀怎么办?
望点角道将。想到这里田不悔感觉的十分的不安了,他天不回能不能继续的存在可就系在这个机智百出的王爷身上看,可不敢让他有什么损伤!
于是反驳道:“王爷,何必要出动如此多的龙骑卫?您身边护卫本来就不多,要是……”
陈望言摆摆手道:“本王爷知道危险,可是前五次的偷营都太过胜利,被偷营回来的人以宣传麻痹轻敌是一定会发生的。因此这一次必然是要有人护卫的。每一百生手加入三十名老手,配备十名龙骑卫。剩余的老手跟十名龙骑卫殿后。若无意外天亮之前本王亲自带你们袭击敌营!”
铁文成两眼立刻贼亮了起来!他对疲兵没有兴趣,他只喜欢砍人,哪怕是下一刻就被别人砍死!
土默帅帐内,冒顿正两眼冒火的跳脚:“这都是什么事情!一晚上被人来来回回闹了多少回了?你们居然连一根人毛都没有留下!”
冒顿今年四十岁刚出头正是如日中天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除了二十年前被陈氏王朝狠狠的教训了两回,这二十年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甚至将本来被打压的四分五裂的土默部落又重新整合了起来,正是卯足了劲儿准备叩关的时候,谁知道弄得这样的灰头土脸?
冒顿身材壮硕,跟头黑熊一样,草原部落常年吃肉口里的气味十分的不好。被他喷了一脸口水的家伙差点被他的口臭熏得晕死过去,却还是不得不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镇定下来苦笑着回话:“可汗,这土城里的人都是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要是他们不做停留的话,真的是很难留下!”
冒顿心中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些该死的老鼠一样的东西他没有少打交道,出去巡逻的人稍微少一点就会全部消失,在稍微偏远的地方放牧的族人往往会被打劫的裤衩都留不下一条。但是心中却更加的恼火,愤怒的吼着:“我不管这些,反正要是下次你还留不下他们,我就宰了你!”
哼,该死的中原奴才,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吗?居然敢反驳本可汗的话!
一边的大将军必伽不得不站出来帮那个中原人说话:“大汗,消消火。鲁先生说的也有道理,那些人不是轻易能难得下的,要是惊了他们,在营中暴乱起来对大汗也不利啊。反正,土城就那么一点地方,就算是我们什么也不做,饿也能饿死他们!更何况,要是逼急了,那个王爷不把东西给我们了怎么办?”
冒顿的怒火在听到“那东西”的时候终于是压下去了不少,开始跟那位鲁先生聊了起来。
“站住,你是那部分的?老围着粮垛转什么圈儿?”
石阡刚刚从一个粮垛里抽出小半的粮草,他手巧恢复原样的速度十分的快,因此大着胆子多取了一些,刚刚看着自己人把东西给偷摸走正要弯着腰离开,谁知道就被人发现了。他虽说也在土默部落转悠过,但是却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这么叽里咕噜的一串出来,一下子就傻愣在了那里!
那个问话的土默人不过是一个伍长,本来只是随便的问一下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谨慎,这时见石阡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反而起了疑心,嘴里叽里咕噜着就往石阡这边走了过来!
石阡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了,急的满头都是汗水,他是个贼,会的都是小巧玲珑的法子,冲阵杀敌不是长项,要是被包围起来肯定是个死,一点突围的可能都没有!贼眼嘀嘀咕咕的乱转着,平时的机灵劲儿一点有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土默伍长走过来!
“你是干什么的?谁的手下?我问你怎么不回答?”那个伍长愤怒的举起手里的兵器就要挥下!周围有人也看到了这边的骚动慢慢的聚集了起来。
“住手!”宇文廷远远的看见这边的动静大惊,赶紧快步过来先一嗓子喝停了那个伍长,然后大声的驱赶着准备围过来的其他的土默士兵:“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巡逻!要是被人潜进来了怎么办?”
他接下风宁的任务以后就把自己摸进来的那一身校尉的皮甲给扒拉下来干掉一个什长将尸体往一个被掏空了一截的粮垛里一塞就按着先前的商议急忙往这边过来了。不想刚好看见石阡被人盘寻,一边暗自擦汗喊着好险一边理直气壮的训斥着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散开的土默兵卒,最终发展到拳打脚踢!
还好军中的将军现在都还在帐篷里面听鲁先生说事儿,校尉亲自配到巡视中军帅帐,围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小兵崽子,被宇文廷暴力至极的踢了几脚后都讪讪的离开了。
石阡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靠,这些可以!然后用脚掌摩擦了一下地面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宇文廷干咳了一声警告的瞪了石阡一眼对着那个伍长问道:“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去巡逻反而让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
石阡听得那个刚刚帮了自己一把的汉子居然叽里咕噜的比这个蛮子还要顺溜,一时间有点分不清敌我来,即认为这人是故意的来帮自己的,又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土默的官儿纯粹看不过去手下乱作一团赶巧了。因此只好继续战战兢兢的看着了。
那个伍长憋屈的行了半礼道:“什长,属下看见这个小兵不去巡逻而是围着粮垛只转悠,问他话又回答不出来,属下怀疑他是不是城里来偷营的中原人,因此停下来盘查!弟兄们怕这人暴起伤人这才围了过来,请什长恕罪!”
宇文廷故意的做出一个鼻孔朝天的模样,一边将手里的马鞭甩了噼啪作响一边语气恶劣的骂着:“你脑子进水了不成?那些偷营的人不是已经被我们的大军撵鸡崽子一样的撵走了吗?难道这个有那么大的胆子留下来等死?”
那伍长想了一下从他参军以来看到的中原人无不是望风而逃,就算是刚才来偷营的人不也是自家大军一集合就吓得落荒而逃了吗?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呐呐的说:“是,什长教训的是。属下这就去巡逻!”
说完赶紧的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连本来对粮垛是不是出现异常的危机感觉也已经消失了。
宇文廷这才敢动弹一下身体,觉得背心处的皮甲都已经湿透了,一边伸手摸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对石阡说:“你是土城里出来的人吗?那里还好吗?”
石阡脸色一变,看着宇文廷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中原人还是土默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