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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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京城的传说:刺杀钦差的人出自于将军府!
再看看眉目暗沉的宇文廷,顿时福至心灵忍不住对宇文廷的那一番话又信了那么一两分!
“咳咳咳咳!”
终于程开虎实在是受不住这样诡异的气场了,一连串的咳嗽唤醒了沉思中的苏乘。
苏乘回过神来,也感觉气氛不对,但是却全然不知道是除出了什么差错,只能是不解的看着不停咳嗽的程开虎:“副统领这时怎么了?莫非是身体不舒服?”
“咳咳!”本来是装咳嗽的程开虎差点被这句问候给呛死,这下是真的咳嗽的惊天动地了起来!忍不住把本来一两分的相信又加了一两分。抹了把头上的虚汗盯着风宁似笑非笑的目观不敢再做暗示了!
这时昌平守备听报吴王妃跟领路领兵的将领一起到了,赶紧迎了出来,对着风宁仪仗的方向就跪下了,口里喊着:“臣,昌平府守备参见吴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风宁斜瞟了一眼脸色通红却仍然是站的笔直的苏乘,以及苏乘身后站立不稳的几员将官,上前几步道:“无需多礼。本宫听闻守备大人有了王爷的消息,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焦急,故而不请自来,大人不会有意见吧?”
昌平守备姓周名昌听风宁问的奇怪,隐隐约约的夹杂着枪棒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神秘的王妃,隐蔽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小声的回答:“回王妃的话,下官唯恐消息不够确切,不敢轻易惊动娘娘!如今娘娘下榻,令下官家中蓬荜生辉……”
宇文廷忍着笑说:“成了,周大人,王妃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爽快些把王爷的下落说出来,王妃谢你都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然可新给信。风宁白了宇文廷一眼,也不计较宇文廷拿自己打趣的话语,也看向周昌,像是默认了宇文廷的说法。
☆、危机3
风宁白了宇文廷一眼,也不计较宇文廷拿自己打趣的话语,也看向周昌,像是默认了宇文廷的说法。
周昌心下惊疑不定,这位王妃刚才的语气可不像是“没有怪罪”的意思啊,更加的小心回话:“启禀娘娘,这消息乃是怀柔县偏将杨云上报的,而今杨云就在府中,下官本想确认了消息的真假再面见娘娘禀告。现在娘娘既然亲自驾到,不如就由娘娘亲自询问如何?”
风宁道:“周大人有心了,请!”
周昌忙道:“不敢,娘娘请!”一边手一边小心的跟程开虎对了一个眼神,见程开虎偷偷摸摸的溜了苏乘一眼,这才发现苏乘身后的几位将军无一不是脸色青白交加,顿时就更加的不解了,莫非是他们得罪了王妃这才让自己遭罪?
心中杂七杂八翻转,脚步自然就慢了几分,小声的问:“这这……成副统领,这是怎么回事呀?”
程开虎也小声的把刚才的尴尬跟周昌说了一边,周昌张着嘴半边说不出话来,连脚步都忘记挪动了,程开虎扯了他一把这才回过神来:“这可真是,真是……”
至于真是什么周昌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他说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这时,屋里响起杨云参拜的声音。
“卑职怀柔偏将杨云拜见王妃!”
风宁点头道:“杨将军无需多礼,本宫听周大人说你见过王爷,此话可是真的?”
杨云恭敬的说:“回王妃,末将确实是见过吴王殿下!”
这时程开虎也已经走了进来,闻言急声问:“这话当真?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殿下?在什么地方?殿下现在在何处?可安全?”
一句比一句问的急,问道最后呼吸都已经重了几分,一双眼睛更是瞪的老大,一瞬不瞬的看着杨云,像是要将杨云的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都看在眼中,好判断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实!连丫鬟侍女递上的茶盏都顾不得去接,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杨云。
见程开虎这么重视,苏乘也忍不住放开了自己的气势锁定杨云,其余人更加是大气也不敢出。
而风宁虽然还是坐在椅子上,但是扶着扶手的手背已经是青筋暴起,显然是担心到了极点!
杨云被程开虎一连串的问话炸的七荤八素,稳定了一下心神才组织话语回答道:“数日前末将从大漠猎食归往怀柔县,听闻怀柔一个客栈的老板说有一个王爷被围困在土城,末将被来不信,后来斥候报告,土城外土默人中有一人身份十分的高贵。
“末将觉得就算是那掌柜的谎报军情,但是要是能捉住了那个身份高贵的蛮子不也是大功一件?这才消了急速回城的打算,不想刚到土默蛮子扎营的地方就见蛮子营中火光冲天,近千骑保护着一人拼死杀出!”
“末将想着,既然是我陈氏王朝的子民见到了焉有不救的道理?不想这被救之人却自称是皇子之尊,乃是前半月的奉旨钦差、吴王殿下!”
说着停顿了一下,等众人消化的差不多了,才接着又说:“末将本想问那自称钦差的王爷的青年索要官印官凭,不想那青年似乎是经过了数场苦战,疲累不堪,身上又带着伤,居然昏迷了数日,直至昨日子时方才苏醒。”
“而随他杀出的人又守着他的物件不让末将靠近,末将无奈,有听闻朝廷,”说着面南一拱手才接到:“派来的大将军营帐已经到达昌平,这才决心惊动大人!”听得出来杨云是个十分实诚的人,这一番话说下来并没有多少的修饰,既没有给自己表功,也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智勇双全,更没有说见到陈望言的时候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但是就是这么几句平平常常的话却将程开虎惊的三魂七魄飘飘摇摇!
王爷的命就在这一个个的巧合堆积起来的刀尖上跳舞啊!
“听闻怀柔一个客栈的老板说有一个王爷被围困在土城”这客栈老板是什么身份?他说的话,还是涉及到王爷,换个人听到了会相信?不以为他是妖言惑众,就地格杀就不错了!
“本来不信。”这要是没有派出斥候的举动,只怕王爷就真的……就算是将信将疑,这斥候一来一回要多久?而且这杨云最终也么有相信,而是打听到有一个“身份高贵的蛮子”才冲着军功去的!
这要是杨云觉得这份可能的军功过于危险——十万大军里取一个“身份高贵的蛮子”的首级,还是在“猎食”回来没有休整的时候!换个人,谁愿意冒险!宁了不较娘。
尤其是听听撞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近千骑保护着一人拼死杀出”、“似乎是经过了数场苦战,疲累不堪,身上又带着伤,居然昏迷了数日,直至昨日子时方才苏醒”
程开虎简直是不敢想像这里面的惊险,要是这里面有一个不凑巧,自己等人只怕连吴王殿下的尸体都找不回来!
听道这里顿时是再也安奈不住了,但是没有等到他说话,风宁就已经站起来了:“他既然是醒了,你可有带回来什么东西?”满脸都是不肯接受陈望言在鬼门关上转了好几圈的表情,话音颤动,似乎是心疼,更多的是后怕!
杨云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接着低头取东西的动作掩饰着双肩不规律的抖动!不过,这表情动作却被其他人理解成了害怕风宁这个王妃要是发现那个人不是王爷而迁怒他。
半响,掏出一枚玉佩来!
风宁只看了那玉佩一眼,立刻就认出了那是谁的,顿时两眼往上一番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亏得小玉、青梅就在一边扶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程开虎结果玉佩细细的看了起来,刚刚入手便感觉一种温润清凉的手感,看颜色凝如白脂,程开虎立刻就鉴定出是上号的和田羊脂玉,这样的玉属于贡品在民间几乎见不到,就算是皇宫,因为产量稀少要找到这么大之地这么好的也是很困难!更不用说着玉佩背面是四爪的莽龙,正面却刻着一颗青翠苍劲的梧桐树!
这玉佩正是吴王的信物!乃是先皇贵妃还在受宠的时候当今赐给陈望言的身份玉佩!
程开虎回过神来见风宁也缓过劲来这才说:“王妃,怀柔跟大漠靠的太近,不如迎回王爷道昌平修养,王妃意下如何?”
风宁心神不宁、急迫交加的说:“正该如此!本宫亲自跟杨将军走一趟。”说着像是终于定下心神来,站起身对这杨将军施了一礼。
杨云连忙要避开!
风宁却道:“杨将军,你当得起本宫这一礼!要不是有将军,王爷只怕是……我也!总之,本宫承你的情,王爷也会承你的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吴王府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迟!”
其实,还有一句话风宁没有说,但是有心人却明白:太子,也会承你的情!
一屋子人顿时都羡慕的看着杨云,他们都知道这次出征明面上是全力解救吴王,但是暗地里只怕是当今要对土默下手了。虽然王爷受伤不能再上战场立功,但是这次能将隐藏在大漠的土默部众聚集暴露王爷当居首功,回京后必然死炙手可热的人物!跟这么个王爷交好是何等的福气?
一时间看着杨云的目光都有点奇怪了!
在风宁连连的催逼之下,程开虎立刻就点起了人马去迎接“重伤”的吴王殿下。
四天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再次到了守备府大门外。
车马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往宅门里面行去。
直到行到一个收拾的是跟的干净精致的院落里面才停了下来。
赶车的军士退出,丫鬟们上前先将风宁搀扶出来,然后才砸风宁的指点下,小心的把脸色苍白,双目微合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的王爷给抬了下来,送回已经收拾的干净亮堂的房间里面!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几种名人法帖,一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几支紫狼毫;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新鲜的花朵。
最里面摆放着的是一行红木架子床,用料考究做工细致,看得或躺或卧十分的舒服。上面是绣工精致的鸳鸯锦被。陈望言这时就躺在床上一副半昏迷的样子被人服侍着。
等服侍的人都退下后,陈望言睁开眼睛说:“好了,不要装了,赶紧上来歇一会吧。”
风宁亲亲的“嗯”了一声,脱下了鞋子掀开被子就上去了。半响才说:“我看见这被子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陈望言笑道:“莫不是想到了《西厢记》?”
风宁嗤笑了一声:“我笑道的是《莺莺传》。”
陈望言无可奈何的把风宁抱在了怀中道:“焚情煮鹤啊焚琴煮鹤,你总是喜欢在这样的时候煞风景!”
风宁默然,半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危机4
风宁默然,半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就是想起这里面的摆设有苏乘的手笔,心里不爽利,总觉得他是在嘲笑我没有好下场!”
《崔莺莺传》跟《西厢记》都是讲的张生跟崔莺莺的故事,都是将张生跟崔莺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私下定终生的故事,虽然自己跟陈望言没有这一二三,但是传说中陈望言可是对自己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拼着弱冠不娶也要等自己长大,离私定终身也不远了。因此风宁总觉得是在嘲笑自己!
更何况,这两个故事说的虽然是同一件事,但是前者是说有有情人终成眷属,后者却是崔莺莺被张生抛弃,又自知自己自荐枕席德行有亏,最后只能是出家凄苦一生!
而陈望言见自己想到《西厢记》,风宁想到的却是《莺莺传》这里面是什么意思陈望言哪里会不明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妮子对爱情这样的悲观,但是不妨碍他借着安慰的名义吃点小豆腐!
陈望言将风宁楼的更紧一些,又帮风宁盖好被子,叹息了一声:“呵呵……傻了不是?难道有他沾过手的东西你就送给他?他站的地方你还不站了?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要回避也是他回避,要是实在看不过去,大不了以后有什么你喜欢的不准他再碰就是!”
风宁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一般的说:“可不是我痴了,就算是他讨嫌,这东西还是没有罪的。”
陈望言见风宁不再围绕在《西厢记》上菜松了口气说:“这才对。”
风宁在陈望言怀里蹭蹭,丝毫不觉得这样点火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蹭完后有点担心的问:“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啊?我都没有来得及看一下就直接回了昌平。那天杨云一说差点没有活活的吓死我!”
陈望言好笑的说:“你担心什么?那天我们是一起出来的,还是骑得一匹马,我有没有事你会不知道吗?”
风宁不解的问:“既然是这样你干嘛让杨云说的这么严重?存心吓唬人是不是?”说着搂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陈望言眼神一下子就幽暗了起来!气息有些乱了,低声吼了一句:“别玩火!”
风宁眨巴眨巴眼睛,直到发觉陈望言体温有点升高,挨得过紧蹭到的“那话儿”也开始抬头,才一下子感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