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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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比你所想的多得多。李治、李慎!”我很难得直呼他们的全名,一般这么称呼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我有正事要说。
起身垂手而立:“学生在!”
“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就像国家一般,若是朝庭不取信于民,如何治理天下……所以我要你们牢记,不论做人做事,当以信为先,永远不要说出第一句谎话,有了第一句就会有第二句,当谎言成为一种习惯,当为了圆一句无关紧要的谎言而说出第二句有漏洞的谎言,雪球就会越滚越大,生成信任需要长时间的努力,而破坏信任却是瞬息之间!信用既是无形的力量,也是无形的财富。”
“学生当铭记在心!”李治、李慎束冠理衣毕,恭敬地朝我长施一礼,我亦摆出一副尊长的嘴脸,坦然受之。
“啪啪啪……”鼓掌声,殿门口传来了鼓掌声,我与俩位学生皆不禁一愣,这又是谁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煎痘不如种痘(房二明天大婚,鼓掌!!)
“好一句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哈哈哈,却如贤婿所言,谎言虽美,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做人、做事,齐家治国平天下,皆是此理!”李叔叔一脸的欢容,击掌入内,身后,却跟着一位我既熟悉又觉得陌生的道人。
“儿臣儿过父皇。”李治李慎当下就变了脸色,战战兢兢地朝着大步踏入的李叔叔行礼问道。
李叔叔走到了跟前,当先搀起了我,目光和蔼地温言笑道:“贤婿若非是太过年少,呵呵呵,老夫都想让那些孽子都来听一听贤婿的警世之言。”李叔叔皱头一皱即展,我知道,肯定是想起了太子和着那几个不听话的王爷。
“岂敢,小婿能得岳父大人垂青,与二位殿下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已是天大的荣幸了。”咱可不敢接李叔叔的话碴,李叔叔那些成年的娃子,几乎没一个好货,除了李恪,嗯,李恪也不咋样,这两天又不知道疯哪去了都。
李叔叔朝我笑了笑,方扭头去看那俩个小皇子。“尔等都起来罢,今日之过,我不罚你们便是,但是今日你们的师长所言,可曾牢记?”
明显可以看得出李治和李慎背形一松,恭敬地应声道:“儿臣当铭记在心,日日省之。”
“唔!对了,孙道长快快请坐下罢。数日前孙道长方从疫地回还……”李叔叔处理了家事,才笑着朝我介绍道。
“原来竟然是孙道长,在下失礼了。”瞪着他看了半天,老是觉得眼熟,可是他那干疲的模样,一把白须,比之数月前所见简直就是俩个人了都。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话,李叔叔就招呼我们坐下。宾主方坐定,抿了口茶水。孙道长竟然又站了起来,在我错愕的目光中,孙道长绕出了案几,走近前来朝我长施一礼:“房公子,且受小道一拜!”
“你这,我说道长快快请起,您这是干吗啊这是。”慌得我没时间绕过案几直接一个鱼跃跳了起来,越过了案几两步就窜到孙思邈的跟前。强行把他给扶了起来。
“还望公子放手,此礼乃是替我大唐百姓对公子的谢意。”孙道长这话把我给吓了一跳。赶紧又搀住了欲再拜下的孙神医——
李叔叔倒是笑呵呵地开口言道:“贤婿,且让道长拜就是,不然,孙道长可是心中不安得紧啊。”李叔叔这么一说,我只好后退了些,受了道长之礼,又还了半礼。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道长,您已经回来了莫不是疫情已解?!”我现下可是有着一肚子的疑问要问。
“贤婿莫急嘛。都且坐下。听道长细细道来。”李叔叔这么一开口,我也不好再追问皆尽坐回了位置,静待孙道长开言。
原来,孙道长去了梁州疫区,深入了疫地,一面做研究,一面对周边的动物和人进行疫情检测,又结合在长安的经验,就在疫区之内,亲自动手开展了种痘大业,一开始还没几个人信,孙道长只得求见了梁州刺史,得到了大力的支持。先行为那些掩埋疫尸的体壮之人先行种痘,然后从那些人身上取了痘种,后又开始为那些封锁疫区的士卒、百姓……
听了孙神医这番话,倒也让我明白了个道理,这不就跟后世的疫苗减毒一个道理吗?不愧是老神医,偶像啊,不愧是载入史书的大医家,医药学上的举一反三之能无人可以匹敌。
“……疫情最重的陈县,五个庄子。凡是种痘者,皆以得活,共计种痘者数万余,梁州刺史命接种过痘的士卒入疫区,进行清理,竟无一人染此恶疾,小道便知,公子种牛痘之法,实乃我大唐百姓之福,天花之克星也。小道不敢居功,便明言此法为公子所创,现下梁州百姓、官员,皆称公子之善,回到长安数日,老夫将疫区所获的要素皆尽录下,今日前往贵府,欲拜见公子,不想,遇上了房宰相,言公子该在宫上,小道就厚颜赶来……”孙神医这话实在是让我汗颜得差点无地自容了都,原本我就是想保自个的命而已,岂料后来事情是越搞越大,而孙神医的医德品行,更是让我五体投地。
“贤婿于百姓有大功!”李叔叔轻声叹道,脸上又浮起了黯然之色,想来又必是忆起了自己那逝去的皇子和妃子。
我当下正色道:“此非我之功,小婿不过是提出了建议,而道长不畏险途,深入疫情,不辞劳苦解救万民于水生火热,这才是我辈之楷模,小婿,愧不敢言尔。”说完这番话,我长身而起,朝着孙道长亦是长施了一礼,完全是真心地向这位伟大的大唐医学工作者表达我内心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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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好好好!孙道长就莫谦虚了,我这女婿所言正合朕心。对了,道长,不知何时可以……”李叔叔脸上露出了一丝迫不及待之色。
“陛下,小道以为,越早越好,老道回来之时,已然携带了痘种。”孙思邈躬身答道。
“好!既如此,还请道长暂住宫中,明日起,便施行此法若何?”李叔叔闻言大喜,疾声道。
“小道自当遵命。”孙思邈应允了李叔叔的旨意,接下来,心情愉悦的李叔叔下令上酒上菜,摆下了酒宴,既贺孙道长归来,也贺对于天花疫病,总算是找到了对抗之法。
酒至半酣,酒量不咋的孙思邈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小道以……以为此法定名,还望公子能应允之。”
“孙道长但言便是,在下岂能不答应。”我灌了口酒,朝李叔叔亮了亮杯底,朝着孙神医笑言道。这顿酒宴,吃起来实在是爽心得紧,毕竟咱也算做了些利国利民的好事,让牛痘法提前了怕是将近千年,不知道能救下多少人命。
“小道唤此法为房氏种肩痘法?不知公子以为如何?”孙神医打了个酒嗝续道。
“房氏煎豆?”我,我有些头痛,嗓子眼发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位差点把白胡子全杵进漆耳酒杯的神医,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容易引起歧义了。李叔叔被呛了半口酒,一张老帅脸涨得老红,咳了半天,很那啥的表情看我。
“公子以为如何?”孙神医呵呵地盯着我看,脸上挂着两团深色的酒红,配着那白眉白须,显得很是滑稽。
“这个……”我还真不好表示反对,实在是,太烦恼了。
“朕以为,不若便唤房氏种痘法便可?”乐呵呵的李叔叔这番一开腔,倒替我解了围。
孙神医一听,连连点头,还拿手指头比划了下插秧的动作:“种,呵呵种痘,陛下英明,此名确是贴切得紧。”
“是啊是啊,陛下英明!”赶紧把马屁拍上去,李叔叔的话着实让我大松了口气,种痘,至少比煎痘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李叔叔不愧是皇帝,太有材了——
吃了一顿酣畅淋漓的酒宴,带着八九分的醉意,告别了李叔叔和道长,任由李叔叔的侍卫把我扶出了宫门,原本这几位还想把我直送家中,赶紧推辞,拜了个圈揖,望着跟前几个快变成双影的禁卫道:“多谢几位兄台了,在下就这么回去就成,房成,房成?!”这家伙上哪去了?
跟前有人扯我衣袖,揉了揉眼才瞧清楚,原本房成就站我跟前,实在不好意思,朝着这帮禁卫干笑了两声,匆匆上马而去。
歪歪斜科,满心得意地打马朝家窜去,那速度,差点就起八十码了,吓得边上的房成干脆就把缰绳拽了去,自己下了马,把两匹马都牵着步行,一面朝我问道:“二少爷您这是干吗?马快成这样,您喝酒又多了,若是生了事,小的就是……”
“好了好了,呵呵呵,由得你牵着就成,公子我就是觉得高兴而已。”我乐呵呵地道,我正盘算着,房府之二男自传里,这一笔如何写,还有史书之上,咱的头衔是否又会加上一个?在自个的淫笑声中美滋滋地想着……——
明天结婚了,还有月票、推荐票的速度投下哈,嘿嘿拿来当彩礼,速度了,不然彩礼不够,李叔叔不嫁闺女咋办?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最浪漫的事……
很快,十余日的功夫,长安城里,皇宫内外,凡是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都会问这么一句,您种痘了吗?瞧瞧,本公子对于瘟疫的新式治疗法几乎成为了一种时尚了都。
老爷子也种了,娘亲也是,小三屁股上挨了两巴掌之后也屈服了,全家人连续几个晚上都在研究自己胳膊上的东西,一个劲在那比划,实在是,不就是种个痘吗?姐夫更是对自家小舅子的本事大赞了一通,大姐也喜得连声夸赞我这个两年不见的二弟长了能耐,老爷子反正只知道乐了,整日里就眯着个眼瞧我,平时那常挂在嘴边的孽子也不见了,倒是着实让我高兴了好些天。
时间飞逝,一转眼,已然要接近婚期了,家里头忙的跟什么似的,当然,跟我可没啥子关系,照样子是每天去城外学事学院逛逛,与士卒们一同训练一番,本公子的刀法在那位席君买的指引之下大有进步,怪不得这家伙能万马军中取敌酋首级,虽然力气没有我的大,可那套刀法耍的,着实让人眼热。
然后到进奏院溜溜,偶尔进进宫跟俩位小王爷进行政治思想品德教育,再去吃吃李漱的小豆腐,然后黄昏若是有暇,必定跑程府逛逛,安慰下程鸾鸾这位美人,安心地在家呆着等我娶她。
“怎么了,这几日,你们似乎都闷闷不乐的,来,给郎君我说说?”月色正佳,随意地靠依在那摆放在屋外走廊上的躺椅中,温言朝着虽作笑颜,然其抬眉弯唇之间,总是溢散着淡淡的疏离和幽怨的宫女姐姐问道。
“哪有啊,怕是郎君多心罢了,绿蝶对吧?”宫女姐姐作出个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个,边上一无所觉的绿蝶亦点了点头,小丫头正没有一点儿心机地为我高兴着:“少爷。您成亲娶公主,那场面一定是壮观得紧呢。”
“有什么壮观的,还不就是娶媳妇吗?”我伸手把靠坐在椅边上的绿蝶压斜了身子,依偎进我怀中,淡淡一笑道。
“照儿,来,靠这儿。”亦不管宫女姐姐愿意不愿意,伸手一拔。一个妞靠在一边,还好这张躺椅甚是宽敞,三人堪堪挤下。
“以后郎君娶了公主,也不过是娶了个媳妇,你们俩也就是多了个姐妹罢了……”我左拥右抱地望着灰蓝色的夜空道。
“可不止一个。”绿蝶撅了撅嘴,小声地嘀咕了句,惹来宫女姐姐的低笑声,害得我把准备了好些天的话全被绿蝶给挠得乱成了一团,又爱又恨地在绿蝶粉嫩地脸颊上亲了口:“小东西,知道不止一个。少爷说错话了成不?”
“绿蝶可没怪过少爷。我就是想公子您快些把公主和程家的小姐娶了进来。”绿蝶羞不可抑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上,闷声道。
“是吗?呵呵呵……”
“郎君,我跟绿蝶虽说被您收了房。”宫女姐姐拿手在我的胸膛上轻抚着,展颜一笑,却依旧是刚才那般的模样,略显涩声地道:“待您大婚之后,您才算正式把我跟绿蝶收为妾室,到了那时,若是以后公子得朝庭大用,立有功勋,妾身与绿蝶,许能沾光。得个朝廷承认可享诰命的‘媵人’身份。”
“哦?”听了这话,倒是让我好奇了起来:“妾室也有封诰不成?”
不料我这话一问,顿觉得两女浑身一僵,心中一急,连忙解释道:“我真不知道,就是想问问。”
“郎君这话可把妾身吓的……”宫女姐姐见我双目坦诚,身子放自放柔了下来,拍着胸前,娇嗔地横了我一眼。低胸的宫裙露出地半截玉肌在月色与室内从门口散射出来的灯火交融之下,染成了徘玉之色,深深的沟豁实在是让人眼馋,宫女姐姐见我瞪得溜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