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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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神医又没有老婆需要哄,爹娘早去见先帝去了,无事一身轻。工作起来自然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哪像我,身负国家教育重责,不光要在进奏院忙,在军事学院也忙,在皇宫里还得收拾那七个不太听话的小王八蛋王爷。不过,咱也在百忙之中抽出了时间来参与到这一项造福全人类的事业当中,也作出了自己应有地贡献地嘛,比如那个听诊器,好歹也是我这位兢兢业业的参与者整治出来的新式诊断工具。
但是。孙种医在修订新本草经地过程当中同样也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而今天,在皇宫里的太医署里头,就是孙神医向我展示他的成果并且向诸位太医摆显的时间。
可这新药我怎么瞧着都有点心慌,一大砣的石灰,嗯,就是上次孙神医给我提过的那种治疗刀剑等锐器创伤的药物的主要成份。这是孙手医自个告诉我的。
“这玩意真能治疗伤口?!”我打心眼里发虚,一大砣的石灰摆在我跟前,边上还有碾成的粉末状的生石灰粉,另外还有大黄等一系列的药材也能执着的孙神医全给整成粉末状物质。
“公子,您可就瞧好了,贫道可是实在人,这玩意能不能治五金之创,贫道可是己径多次试验过了,贫道家中的鸭、羊、犬全都拿来试验了一遭,终于让贫道整出了这么一个配方。”孙神医很显摆地朝我挤挤眼,表情很得意,也很兴奋,毕竟,每一项新的药物都需要经历大量的实践和反复试验,我可以想象得到,孙神医家的各种飞禽走兽一定已径伤痕累累身心皆疲了,很可惜这些动物没有人类一般的自杀想法,如果有,肯定会留下一封封血泪控诉孙神医虐待动物让它们受尽身心折磨以至心存死志地遗书啥的,然后壮烈地投河自尽。
边上的太医今也点点头,很是肯定地道:“本官也亦曾前往观之,全愈受五金之创,敷以此药者,伤口无溃烂之忧,数日之后小创皆能全愈,只余疤痕尔。”
“不知道这药唤何名?”我摸摸下巴,既然这二位都作出了证明,说明这玩意肯定有疗效,毕竞生石灰的杀茵消毒本领很是一流,莫说撒人身上,就算是撒狗身上,也能让狗身上生命力强悍的跳蚤集体自杀。咱当年可是亲自试过的。
很快,就有禁卫牵来了一头羊,孙神医一边向我解释着此药的用法一面亲自动手,把羊皮股的毛给剃了一般,露出了半边发红的羊皮股,然后,禁卫在太医令的示意下,哐当一声,横刀出鞘,另外几位太医各扯住这只可怜的羊的一只腿,然后,禁卫大哥狞笑刀一刀戳在羊屁股上,刹时间,就听到一声很是凄厉的哞叫。
我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场景,边上的太医令还在那叽叽歪歪:“大人,我太医署现下听从了孙道长之建议,以助物来试验新药,这样,也解了诸位同僚整日战战兢兢试尝百毒之忧矣。
“嗯嗯,是啊,这样一来,诸位大人也好放心她试验新药,也可以根据动物的体重大小来增减药物的份量来观察效果,比之用于人身上,要多了一份安全……”拿眼晴看着孔神医那儿麻利的动作着,一面跟太医令在边上吹嘘着动物试验的好处——
果然,以生石灰为主料的药粉很快就那血如泉诵的仿口给封堵住了,包扎好了伤口之后,这头可怜的羊终于被几为太医松开了四脚。战战兢兢地站立在当中,刚才喷涌出来的血液还在顺着后退往下流淌。
孙神医没一点儿治病救人的医生模样,在我眼前晃悠着他那双血淋淋的双手,很是兴奋地为自己又一次虐持了一头四蹄动物而感到心情愉悦:“怎么样?公子可曾瞧见,此药遇上伤口,既能止血,又有去疾热之效,当可阻伤口溃烂之忧矣。”
“想,道长果然了得,三五下功夫就处理了一个伤口,只是,不知此物于人身上,其效用几何?”看到了效果,不得不承认孙神医果然有一手,连新药的发明也甚为捷径,很强大的神医,不傀被后世尊称为神医的医学大师。
“可惜宫中无人受刀兵之创,不然,或可演示给公子一睹。”太医令在边上也很是遗憾地道。“要不,贫道亲自一试如何?”孙神医还没洗手,两手还沾着血,看架势想伸手让人剁一刀似的,吓得我赶紧拦住:“道长莫急,试药之事还是暂缓,道长若是有个意外,我等如何向陛下交持。”
边上的太医今也赶紧阻止了孙神医为了摆显自己药物疗效而淮备自残的念头。可问题来了。找谁自靠奋勇来试呢?
不见到治人,始终不太放心,倒是太医令机灵一动出了了个主意。我们三个挤到了角落处一合计,嗯,就这么干。
太医今立即抄起了纸笔,写下了一封札子,递给了那位还牵着受伤的羊站在原地的禁卫。“你领几个人速去京兆尹,向大人言明,本官人为了试制新药,需受伤之人试药。”
“对了,莫忘记了还要有旧创的,伤口溃烂的。”孙神医赶紧补充。
禁卫大哥立即领命而去,李叔叔可是交待过了的,太医署现下只要不杀人放火,想干啥都成,毕竟李叔叔也想看到大唐医疗水平的进步,这对于他和普天下的百姓来说,都是一个福音。
正文 第400章 金创药和现代清创术的起源(上)
四个人犯被带到了太医署里,很难得,偷鸡摸狗街头斗殴的小痞子也有机会踏足皇宫,难得的荣耀,大唐名医和着太医来为他们亲自诊治伤口,更让他们感激涕淋,为自己的罪孽而痛哭流涕,嗯,反正这四个家伙嚎哭成一团,情绪太激动了,根本没办法治疗。
“别瞎叫唤了,再嚎信不信本官现下就把你们押回大牢,先抽上五十大板。”我大步踏出,怒喝了声,刹那间,四个小痞子吓得立即停下了哭嚎,呆愣愣的看着我。
我看了下他们四人,看样子,挨得不轻,看样子,干这些下流勾当的危险性不亚于上战场搏命,有些的伤口还在流血,那是新创,还有些人的伤口已经出现了红肿溃烂的迹象,虽然伤口不大,但是用来试药已经足够了,几个时间段的伤口创面都有了,回头看了孙神医一眼,孙神医很吊的吸吸鼻子,满意的点点头。
我回过了头来,清了清嗓子,背起了手踱步走到了他们跟前,朝着这四个还未恢复正常神智的小痞子苦口婆心的道:“嗯,你等几人,莫要哭闹,虽然你们犯了王法,不过,罪不至死,故尔今日,带你数人来诊治一番,好好将伤口养好了,日后出去,再重新做人亦是不迟,偷鸡摸狗、街头斗殴,能有什么出息,明白吗?”
四人互望了眼,终于有位小痞子站了出来:“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小民若日后再犯,定是猪狗不如,大人之高义,让小民痛悔往日……”这位小痞子很是声泪俱下的向我表达了他和同伴的认罪态度,不错,很有当演员的潜质,至少明白啥时间该咋表现,很聪明的个小痞子。
后边那三位也有样学样,都对自己违反社会道德和法律准绳做事表达了无限的痛悔,并且都下决心一定改正,嗯,不错,既然这样,患者配合,治疗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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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开始,几位年轻的太医先拿清水来,在院子里让这四个小痞子先把自个清洗一番,这些清水可都是经过了煮沸的,连带伤口也都冲洗了一遍,伤处多在手臂和腿上,然后,医官们开始使用盐水来进行第一遍消毒,很仔细的把每一个伤口都进行了清理,最后,四个一身洗得白嫩嫩的人犯终于被抬入了太医署的工作间里,孙神医开始动手,特别是伤口化脓的,直接拿生石灰加沸过的水以冲洗,嗯,消毒,是能消毒了,不过那名病患叽啦鬼叫的模样让人发寒,但孙神医不过所动,最后伤口创面已经可见流血红肉之后方才罢手,然后又拿烈酒在这几位前来试药的小痞子的伤处进行了冲洗之后,回头朝着边上候着的太医示意,边上的太医立即递上了这种白生生的石灰面加入了其他药物混制而成的新药。
而这一切处理伤口的过程,边上都有太医在执笔飞快的进行着记录,很不错,我很激动,孙神医对于伤口处理的方法远远比当时在军营之中我作的处理要先进和全面得多,不愧是大唐有名号的神医,连盐水都用上了,生石灰水能消除化脓创面的使用方法我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虽然患者的叫声凄惨,表情幽怨,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有用,能保住人的性命就好,伤口最怕的就是感染化脓。
相信大唐那些个剽悍的兵痞对于这点儿疼痛的耐受性是相当的出色的,至少战场上我就见过不少挨了刀箭,照样朝敌人脑袋上开瓢的勇敢军人,当今这点疼痛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啥,当然,我决定不在自己身上进行亲自试验,咱可没疯。
孙神医非常仔细的取了一小点药粉,均匀的散到了那个正在往外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之上,而这个可怜的小痞子被四位武孔有力的禁卫压得动弹不得,可怜巴巴的任由孙神医施展神技。
果然,流血的创口在接触到了药物之后,很快就止住了流血,然后,用麻布盖在药上,开始包扎,处理完这一切之后,这个浑身冒着酒香的试药者被禁卫们给抬了下去。
另外三人自然知道逃不脱孙神医的毒手,咬着牙,一闭眼,很悲壮的表情,不过他们的伤口都还算良好没有化脓的迹象,但是孙神医似乎为了摆显,还是从一到二的全部消毒处理都做了一遍,终于忙乎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伤口全部处理完,“过一两日便可去除包扎,到时候,公子一定要来观之。”孙神医仿佛是吸了鸦片一般精神饱满,没一点累的意思。我赶紧点头应承,我也很希望能看到中医急救药物的成功和问世,对于大唐军事医疗体系增加了又一项保障。
果然,四个人犯,没一个伤口再出现感染的迹象,伤口处那肉眼可以的枷痕证明伤口愈合得非常良好,很满意,太好了,很激动,我握着孙神医的手,半天才憋出一句夸人的话:“您开创了这个世界新的创口急救处理方法,更为我大唐的百姓和军人免受伤亡之忧,作出了伟大的贡献,孙道长不负我大唐第一名医之名啊,俊对道长医德医风的仰慕实在是难以用我匮乏的语言来做出表达……”
孙神医倍有面子的接受了我的夸赞,当着一干太医的面表达了自己的谦虚,同时,也对我的提议,还有一众太医署各级官员的极力配合表示了衷心的感激。
“此物贫道尚未想出个药名,不知公子……”孙神医想把命名权交给我?太受宠若惊了,边上的太医令一听到了孙神医这话,虽然依旧面带微笑站在跟前,可我分明瞧见太医令都有些像强作欢颜了。
让我命名?能有啥好处?至少我认为这种荣誉没甚子占的,而且还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比如眼前这位表情已经有些不妥的太医令,不过,顺水推舟的事我还是做得相当熟溜的,我大义凛然的拒绝了孙神医的提议:“道长,此药物于国于军皆有大用,我等不若将药及太医署所抄摘的新式清创法一同呈与陛下,由陛下来,想来陛下一定会,嗯?……”
我没说完,很意犹未尽的语气,眼神跟这俩老汉一对撞,一阵会意的笑声在太医署里回荡,太医令大人干脆就朝我伸出了大拇指:“妙!房大人之言深合吾心。”
于是,孙神医捧着这些神奇的药面,还有那些个医疗笔记,在我与太医令的陪同下,前往李叔叔的所在地栖凤阁而去。
正在处理政物的李叔叔见到我等三人联袂到访问,放下了手中的笔,示意我们走进前,“都免礼了,诸位爱卿,不知你们今日来此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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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贫道数月前,曾听房大人之言,我大唐军事,受伤之军人因伤致死的军人甚重,房大人便与我商议,可否从新治一些药物来减少我大唐将士的死伤,今日些药已经在太医署的一干太医的密切配合之下,试治而成。”孙神医一面向李叔叔言述,一面把包装好的药物和那本医疗笔记也呈递了上去。
“哦?!”李叔叔有些讶然的扫了我们一眼,小心翼翼的摊开了案桌之上的药包,里面,是一堆白生生的药粉,李叔叔想拿鼻子去嗅,吓得我赶紧伸手过去拦住:“岳父大人,这东西可不能凑这么近,若是落入眼中,会伤到人的。”
“哦,老夫不过是想瞧仔细一些,贤婿不同惊慌。”李叔叔假般一二的瞧了俩眼,干咳了一声,拿起了那本医疗笔记仔细的打量了起来,越看下去,表情越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