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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驸马如此多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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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两人回了迎春苑,稍作梳洗了一番后才传了膳。

凌无双吃的多了些就叫把凤倾城高兴坏了,他挪了凳子与她靠近了,撑着一边脸颊看着她喝粥,绕有兴致。

凌无双被他看的不安起来,遂道:“只今日奔波劳累,吃的自然多了。”

“不管什么缘由,你能吃就好。”他体贴地帮她夹了菜,又道:“一会儿还要喝药。”

闻言,她忙丢了筷子,摊开收接来巧心奉上得帕子擦了擦嘴角,“留着肚子喝药,不然撑了难受。”

凤倾城看她碗中残留的粥,皱了皱眉,道:“再两口就吃完了,留着多不好。”

她轻轻扫他一眼,笑得柔媚,“觉得可惜了,那你自己吃了。”

他命人撤了桌子,一本正经道:“若是我吃了你能长些肉,我倒是愿意。”

“凤倾城,我怎觉得你这几日就这么好说话呢?”她伸出一指直指自己小腹,问道:“可是因为这个?”

他摸摸鼻子,嘘嘘一笑,道:“着实冤枉。”

她鄙夷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呵呵一笑着,他看她笑不达眼底,脊背发凉。

她敛了笑意,狠狠瞪他一眼,暗想日后有了他伺候的,看他到时可还笑得出来。

31第31章

一夜过后宫中也没未传出什么风声来,第二日倒也无事,凌无双便指派了凤倾城去将他的宝物挖了出来。

院中阳光正好,绿树遮挡了不少热意,这一方院落甚悠静,花匠在园中修剪枝蔓,巧心提了管家送来的八哥,一边走一边逗它说话。

“公主,您瞧着可好玩?奴婢逗了它来说话,可它嘴巴严实着呢。”她不胜欢喜,将那笼子凑至凌无双跟前,一脸笑容。

凌无双看了两眼,笑到道:“你去喂了吃的给它,它高兴了还真能跟你说话。”

“奴婢这就去。”说罢了了,就唤了春兰夏竹去了,秋菊冬梅见着了也欢喜,本想跟了去,却闻巧心道:“公主的药怕是好了,你们去看看。”

围着她身边的人都散了去,她慵懒地躺在回廊下,眯眼看着园中的人,她出生声喊道:“你挖出来没?可是记错地方了?”

园中凤倾城正在桂树下挖东西,因听了她的话便抬头往她看了过去,青玉束发,垂了几根在耳边。“要不你来。”

“好啊。”她卷着袖口,才站起了身就被他止住了。

“你别过来,小心绊倒。”

她笑笑,抠着指甲,道:“你当我真要过去?俗话说母凭子贵,果然不假。”

“随你说去。”说话间他已经将自己埋藏在树下多年的楠木盒子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朝她走了过了。

凌无双见此,忙迎了上去,看他将那锦盒放在石桌上后,她递了手中帕子过去,让他擦擦。

然凤倾城确是拿了桌上茶水倒在自己手上,将他那白玉十指洗干净了才接了帕子过来擦手。

凌无双不由将他打量个遍,曲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指着他锦袍之上的污泥,哼哼笑道:“要不要去沐浴更衣,若要显得诚意十足,我陪你斋戒几日可好?”

“那东西脏了不好。”

“什么宝贝在里面?”她忽然地笑了起来,道:“藏了哪家姑娘的贴身衣物?若是这些我可不要,你也别埋在这里了,我方圆百里之内不得见这些,你有多远仍扔多远。”

凤倾城弹了她一记额头,正经道:“你就不能想些好的,我在你心里当真是下流无耻之徒?”

“当真如此。”

“……”

他轻手轻脚地开了盒子,凌无双探着脑袋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看,可当她见了里面的东西时,脸上不见半分惊喜,只皱着眉头看他。

反观凤倾城却是异常高兴,他指着里面小巧紧致的白玉杯,道:“我费了好些力气从西域得来的,价值连城。”

闻言,凌无双心中一喜,忙端了过来细细看着。,只见其上花纹犹如绘进杯子壁之中,牡丹百合,尽是富贵之气,杯子内外甚是圆滑,摸在手里沁凉如冰。

凤倾城见她看得愣神了,不觉得意起来,拿出其中一只杯子,道:“这本是前朝之物,相传前朝的敬徽皇帝与他的皇后大婚之时就是拿了这对杯子喝的合卺酒,后作了嫁妆随着长公主去了西域。”他轻拭着杯盏,小心呵护着,唯恐摔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制成了价值连城的白玉杯。”

凌无双顿觉兴致没了一半,拿了个这么个漂亮的杯子却是别人死没带去的,亏得他还当了宝贝。

这时,冬梅端了药来,她作势就要将那杯子重重落下,可才抬高了手就被他拦住了,他从冬梅手里接了药碗过来,递至她跟前,道:“喝药了。”

 ;凌无双拿了药来一口气喝完了,毫不犹豫。

待她眯着眼睛伸出手时,他又一端了茶水给她漱口,随后又拿了蜜饯凑至他唇边,温和道:“张口。”

“这药还要喝几日?”她捂着一边脸颊 ,偏着脑袋问他。

“你才喝了几日?”他笑,“听了大夫吩咐就成。”说着就要去那她手里药碗。

不想,凌无双后退一步,举了药碗在手上,道:“我用过的药碗,日后也能成了宝贝,你要不要先收着?”

凤倾城看她,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觉得她较以往风趣了或是……傻气了不少。

他夺下她手里的碗,拥着她的肩让她坐在凳上,拿了一只杯子放在她眼前,微勾着唇角,甚是妖媚。

凌无双心中一阵悸动,她敛了心神,笑问道:“可是想和我拿了这杯子补了合巹酒?可大夫说了我不宜辛辣。”

他不语,只拿了茶壶往里面倒茶,随着杯中茶水打着漩,那清绿色渐渐消失了,凌无双疑惑看他一眼,随后又低头紧盯着眼前的杯子,只见杯中清澈似无一物,当他轻摇杯子时却能见其中泛起涟漪来。

她惊叹道:“还真是宝贝,买了能值不少银子吧?”

他于她得反应甚是满意,道:“那是自然,稀世奇毒进了杯中也能漏了破绽来。”

闻言,她欢心地将两只杯子都摆到自己面前,学着他将杯中都倒满了茶,忙得不亦乐乎。“当真有这么神奇?”

他想了想,道:“相传是如此……”

……

一整日,凌无双都拿了那杯子把玩,可时间长了也没原先那样了,用了晚膳后就叫人收了起来。

她躺在房中软榻上,双手枕在头下,低垂着眼帘盯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开口唤着一旁看账本的人。

凤倾城轻应一声,问道:“怎么了?”

“你说我这肚子何时能大了起来?虽说是怀了身孕,可我毫无感觉,跟做梦似的。”

他转头往她腹上看了一眼,道:“到时候了自然会显出来,你问了我我又不知。”

她皱了皱鼻子,理着衣襟,道:“我也不指望你知道。”她略一停顿,转了话峰道:“你说你可会趁我不便时寻花问柳?”

他放了手里账本,起身走至她身旁,挨着坐了下来,看着她故作为难道:“看看吧。”

她眯眼抬腿踢她他一脚,冷哼道:“试试看。”她偏了脸去一旁,闲适的闭上眼睛,“我都没坐享齐人之福,你更不可能,不然本宫休了你。”

“你可是觉得会吃味?”他侧身在她身旁躺了下来,紧贴着她的身子,馨香绕鼻,使得她心中一动,不觉间他已伸手覆上她的小腹,缓缓上移。

见她仍旧闭着眼,他支着头在她耳边吹着气,哑声道:“今日应是方便的……”

他的手探进衣襟,正欲往她胸前去时被她摁住了。

凌无双将他的手拉了出来,一本正经道:“大夫说了,不宜房事。”

“他说了不可频繁。”他蹭着她的肩头,“我们小心些就好。”

“快去将账本看了,看完了再拿了佛经看看,我要去睡了。”

“凌无双,你当真如此心狠弃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笑着起身,心中甚是畅快,“还没什么是我狠不下心来的。”

……

凌无双一夜好眠,至清晨时分听见有人在外小声说着话,她伸手摸着一旁的床榻,已是冰凉。

听闻开门声,她揉眼看着撩开一边珠帘侧身进来的人,不由笑了。

凤倾城站在床头,凝眸看她,许久后才沙哑着声音道:“宫里来报,林无忧于昨夜……在天牢内……遇刺了……”

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直直看他想要看出他的玩笑之意来,然他却是一脸凝重。

此刻,她心思纷乱,只抱了被子转过身去,良久后才闷着声音道:“你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无双……”

“我知道了。”

他默默看她,也不知想了什么,索性上了床去躺在她身旁,连着被子将她拥在怀中……

“我陪你一同睡会儿。”

……

32第32章

当朝太傅遇刺,满朝皆惊。

一夜之间六宫之主又遭废除,前朝人人自危之际却有人谏言中宫之位不可悬而未不设,又言太子尚且年幼不宜继承大统因另立储君稳固朝纲。为此,德熙帝连着几日称病不朝,群臣也无奈得很。

一旬后,皇家大举出行,德熙帝率文武百官及诸位皇子去了皇陵祭祖,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那一日宫里来了公公请她同去,凌无双假借身体不适未曾去,留在府中与凤倾城给那一池锦鲤喂食。

“今日天气正好,出去走走也好。”

凌无双佯装未听闻他的话,依旧俯身看着池边游鱼。

他看着她纤细脖颈,抿了抿唇,状似无意问道:“你就不想去见见你的母后,去了也好祭拜她。”

闻言,她缓缓偏过头来,盯着他看了会儿,神情淡然,道:“想见又如何?”她顿了顿,轻声道:“我将她记在心底就好了。”

他欲言又止,将她拉至身边,双臂圈住她的腰使得她靠在自己身上,半晌后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可是还在与陛下置气?”

“犯不着。”

他笑笑,道:“既犯不着为何你还不愿去理睬他?”见她不语他饶有深意地与她一同看着池中游鱼,看它们摆尾而来又因突然落入水中的东西迅速散去。

“凌无双,所谓世事难料,正是如此。”

她侧首看着他,只能瞧见他的侧脸,看得久了依旧让人着迷。因不想与他说那伤心事,便转了话锋道:“日后我儿子也像你这般,岂不是要祸害了无数人家的女儿?”

“你可是让我祸害了?”

她摇摇头,揶揄道:“你这等姿色,尚不足使我乱了方寸。”

凤倾城轻哼一声,作势就要松手,却在她惊呼时又将她搂住了扶了她进亭中,他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解了心头之恨,随后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小腹,叹道:“如今颇有度日如年之感。”

……

翌日,因是十五,凌无双一早就起来去给凤夫人请了安。

去时方芸萱也在,正与凤夫人说着话,她才坐下就闻方芸萱悲戚话语,抱着凤夫人的胳膊直喊委屈。一时她也觉好奇起来,想眼前之人率性不拘,纵是委屈了也会像男儿般奉还回去。

“芸萱这是怎么了?谁惹得你不高兴了?”

“嫂子,你可要可我做主啊!”方芸萱又坐到她旁边来,抓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见她手里正捏着锦帕便抽了过来在脸上擦了擦,“在泰安可是我的天下,如今来了盛京却叫人给欺负了,我失了面子不算什么,可府上面子不得不争,凤家名声在外,如今又与皇家做了亲,竟有人不识抬举有意与府上为敌,应该严惩!”

凌无双一时摸不着头绪,只得看向凤夫人。

然凤夫人却不以为意,笑笑道:“她自个儿莽撞去了秦府,叫秦夫人拿了扫帚给轰出来了。”

她话音才落,方芸萱就止住了声音,望向凤夫人,道:“她自己不算她还让他们家佣人端了药往我身上泼。”她抽噎看着凌无双,可怜兮兮道:“嫂子,你是不知道,那药有多烫,还好我功夫底子了得,不然就回不来了。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自己倒不打紧,想我家中父母年迈,他们可如何是好?姨娘向来是我为己出,我怎能做出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

她一番话说得感天动地,凌无双听着却是强忍着笑意,最后只抚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你没事就好,芸萱,日后少去秦家闹腾,秦老爷卧病在床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不管你与秦家母女有何深仇大恨都不该如此,你登门闹事人家拿了你送官你也不好狡辩。”

“这不是有你吗?我进了府衙只要报上你的名号谁敢刁难我?一个个怕是都将我奉为座上宾了。”她甚是无辜地朝她眨着眼睛,道:“嫂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这时,凤夫人出声道:“芸萱定是有不对在先。”

“我觉得娘说的对,你是得罪了人还非说自己被人欺负了的,这主我作不了。”

方芸萱红着脸却很是严肃道:“我何时是那样的人了?如今朱雀街上谁不说我是个侠义之士?”

凤夫人无奈地摇摇头,道:“可每日来府上找管家讨要银子的也不少。”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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