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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五"弟"不好惹-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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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与无尽的恨意?

他的长指开始狠狠的动作,她皱着眉,除了疼别无其他,却是咬唇一丝声音也未发出,哭不是她的选择,也不是她这样的人能选择的,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各个男人的脸,笑的,哭的,无助的,悲痛的,愤恨的,轻蔑的……

无论哪一种,目光中都是宠溺的柔情,满载的情意,她曾默默想,一定对他们好,她想跟着舞挽尘学学做菜,然后给他们做顿家常小菜,她想披着凤冠霞帔嫁给亲哥哥,不受任何世人的唾弃……

突而,楚离吃痛的惨叫一声,抽离了手指,挥手间,色色再次被挥到了桌角边,撞上了桌腿,闷闷的一声后,滚到了地面上!

云落夭微微一愣,目光瞥到楚离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深深的牙印,血肉模糊的,还在往外不停的渗血……

他一脸的愤怒,与平日里那副淡雅绝不相同,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分不清了,她有些担忧的侧目去看色色,色色那灰扑扑的身子滚了滚,又站起来,就像是个倔强的小毛球……

色色到底还是袒护她这个不尽责的主人的,她的心底,缓缓的升起一抹酸涩,许是感动……

只是再看,她便瞪大了眼,色色那双血红的眸子,妖冶的让人心惊,它那张讨喜的兔唇,溢出了一丝血来,是真撞的太重了。

她像是看出了它的怒意,从不曾看过的怒意,它的血色瞳眸诡谲的波动着血样的色泽,再次扑向楚离,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臂!

“该死的畜生!”楚离吃痛的低吼,使劲儿的甩了好几下,才又将色色飞了出去!

这一次,是撞到了墙面,软趴趴的滑落到地面,云落夭看着心惊胆战,她不可能要个单纯的小动物为她赔了命,制止道:“你不要伤它!”

色色眼神懒洋洋的眯着,瞅了一眼云落夭,云落夭微微一愣,它该不是在嫌她多管闲事?

再如何多管闲事,她理一个畜生的意见做什么,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为她而死,包括畜生,她定定的看着楚离已然扭曲的容颜,道:“放了它,你也说了,它不过一只畜生,你既是一国之君,难道连畜生也不放过?”

她的神色,冷的可怕,他也眯眼看着她,竟又有些心疼,他刚才是被她激怒了,才……

但再解释,未免太晚,何况他的尊严地位,不允许他一次次的向她低头,他恨极她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也恨极她待他的冷淡之色。

云落夭目光又瞥向色色,眼神在说,你给我老实点,她还是那么相信它能懂,没有一只宠物像它一般懂了,即使它也咬过自己,即使它从来的眼神也没将她当主人看。

只是惊异的发现,色色的眸光更阴沉了,那小小的额头,似乎泛起了一束淡淡的蓝光,晶莹剔透的,霎是诡异的好看。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奇异美丽的蓝色犄角要从它小小的脑门间破壳而出一般,她眨巴了两下眼,想确认有没有看错。

“微巨参见皇上。”一抹朱红身影,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正气氛诡异的殿中,一袭紫金纱衣,将他身上的朱红流云袍掩得少了几分扎眼,多了几分高贵。

腰间的环佩铃铛,懒懒散散的代替玉带束着他纤细的腰身,似乎还因他轻微的动作细细的清脆响了几声,一双天生眼尾上挑的凤眸,带着几分魅惑的味道,玉面之上,却是无一丝笑意。

云落夭目光还在色色身上,只是左银宸这一声后,色色又如平常无异,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身子太虚,才会出现那束蓝光的幻觉,只见色色那唇边,还挂着一丝儿鲜血,毛茸茸的小可怜,她第一次这么心疼它……

小桃花也赶紧的冲了进来,刚要说什么,一见一脸冷色的楚离,便又低下脑袋,颤巍巍的解释道:“皇……皇上,左相大人要见您,奴才……奴才拦也拦不住。”

她虽身怀武艺,可也不见得是左银宸的对手,但愿楚离原谅她这失职,她这一颗心啊,绷得紧紧的了……

楚离脸色的冷意还未散去,轻扫了左银宸一眼,幽幽道:“什么事如此着急要闯进这里说?”

话里,不乏质问的成分,左银宸脸色依旧无澜,自然,他一笑便是要人命的话,对着楚离是断然不会笑的。

左银宸目光像是不经意的看向了床榻之上,床榻上的云落夭,一张脸白的像个死人,衣衫也是极其凌乱,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小家伙的身材,倒是有料得很,让他微眯起了凤眸……

却是又微微一怔,他红润的薄唇边上,竟悄然的扯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若是他真的有法子,说不定会为她此刻可怜到极点的样子,杀了楚离也不一定呵……

楚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将被褥拢上云落夭的身子,皱眉厉声道:“左相,你不知何谓非礼勿视么?”

情定十夫 017 让你哭就哭!

左银宸一脸的清淡表情,秋日的柔和光线照的他那张俊美的脸容看不真切,似有一层淡淡的光在周身笼罩。

楚离竟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问道:“左相此番着急闯入,莫不是就为了如此站着看孤?”

左银宸眸光流转看向楚离,一双狭长凤眸似带了几分粉晕的墨色瑜玉,全无笑意之时看着有几分虚化的意味,邪魅的嗓音硬是有种不问世事般的味道,缓缓道:“微臣此番来,只是听闻,城北像是出了些事儿……”

楚离微微一怔,云落夭也是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转动,城北,乃是平疆王府的所在,他所谓的出事……

楚离似乎有意不愿让云落夭听出什么,理了理衣袍,道:“左相与孤到御书房详谈。”

“微臣近日忙着接待花大人的事儿,皇上也知道,花大人性子尤其古怪,难以琢磨,微臣恐怕照顾不周,此番来只为给皇上报个信儿,其余之事,皇上还是找紫衣卫问个究竟的好,微臣先行告退,还得去命人为花大人采集百花。”左银宸微微福身,腰间的环佩铃铛又是一阵轻响,不紧不慢的说道。

楚离脸色闪过一丝不悦,眯眼看了左银宸一眼,他面上着实完美的找不出一丝不敬来,眼神却尤其不闪不避,看不出丝毫的恭敬之意。

心底微微愠怒,左银宸,不过是拉拢了不少朝臣的一个玩弄权术的佞臣,手下无兵无权,倒是惹了他,恐怕口舌甚多,楚离面上一笑,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左相去忙吧。”

楚离转脸看向床榻上的云落夭,柔声道:“夭,你就好好休息,若是饿了,让人给你准备些膳食。”

他眸底的柔情蜜意,多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却看得云落夭不由得一阵不自在,就好像刚才发狂的男人不是他,他一直是温雅如玉,翩翩君子。

偌大的宫殿之中,就只剩云落夭无力的躺坐在床榻之上,她眼神瞄向墙角边的色色,只见它像是奄奄一息般瑟缩在墙角,心底微微一阵叹息,果然是她看错了,以为它或者不是个简单的兔儿,现在看来,它伤的不轻……

很想起身检查一番它的伤势,可惜力不从心,她现在动也动不得,以为色色来了,其他的男人也该出现了,却没想等来等去,只等到楚离与左银宸……

一阵细碎清浅的脚步声靠近,云落夭警觉的微微一征,带着满心的希望,她抬眸看去。

眼前,左银宸依旧是一脸清淡的表情,颀长的身子伫立在床边,静静的看她。

云落夭眸底闪过一些狐疑之色,他刚才说要离开,怎又转了回来,她抬眸看着他,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情望着她,以紫金冠绾起的一束流水般柔顺的墨发,散落在绣满了繁复花纹的肩头,说不出的风韵贵气。

她和他,实在算不得熟悉,小时候见过一次,上一次是在他的府邸之中,每一次都是男装模样,是以,她现在只用将他当成陌生人就好,脸上的表情也未过多,她说:“左相大人再回来是有事么?”

“不记得本相了?”他凤眸微微的眯起,依旧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却觉得他的眸中,隐含了一丝无奈,一丝恼怒,甚至是……一丝心疼?

头脑太昏沉了,眼神儿也变得不太好使,竟然看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她皱眉,使劲儿的眨巴了几下眼,再看他。

他所谓的不记得,到底指哪一件,这着实让她犯难,目光疑惑的看他,五年前的事情他怕是不记得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你……你不就是……左相府上那个……。”

“本相记得,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怎么,如今落成这幅模样?”左银宸嗤了一声,带了几分嫌弃的味道,干脆信手搬了把贵妃椅到床前坐下,与她对峙着。

他斜倚在贵妃椅上,神色带几分慵懒,一双凤眸不经意的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几眼,那轻飘飘的眼神让云落夭颇有几分说不出的紧张。

“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是左相看错了罢。”云落夭讪笑了几声,却尤其想起他亲手毁了她难得做了的一件善事,如今想来,依旧是恨得牙痒痒。

“你流了不少汗,紧张么?”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弄得耳膜一阵瘙痒难耐。

回过神来,她转脸,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床边上,一张放大的俊美容颜,离得她很近,近到一不小心,两张脸就会毫无缝隙的贴一起。

好在,他鼻梁挺拔,她的小鼻子也算是直挺挺的,生生的让两张唇无法贴近,她根本无法往后退,因为身后已经是柔软的绣花垫子。

他完全就没笑过,一脸疏疏淡淡的神色,虽然知道他不笑表示没有起想杀她的心思,但难免觉得他很难亲近。

“不用太紧张。”他的话像是没有情绪,随手掏出一方赭红色的锦缎,给她擦拭脸上的细汗……

云落夭怔了怔,她也并不是紧张,那汗水全是疼带出来的,从她昏睡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渗出,他手上的动作十分柔和,举止间带出满身的花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熏着了?”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片刻后依旧帮她擦拭着细汗,缓缓道:“最近为花大人采集百花,整个人熏得跟从花里面捞出来似的……”

那个花大人,是指花苍术么?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花苍术没事让人给他弄那么多花来做什么,只是他身上这香气,混杂了百花的味道,香虽销魂,不免有些过了……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感受着他为她擦拭汗珠后,依旧有些湿润的脸庞上,被他呼吸间的气息吹拂,凉凉的,很舒适。

虽然暂时不懂他在想什么,却觉得脸上的感觉越来越腻歪,比脸上有汗的时候还腻,扇动着浓长的睫看去,隐约瞥得鼻尖上沾染了些暗红色的污秽……

心里一惊,云落夭又侧目看他捻着一方锦缎的指尖,那双手,修长的骨节分明,白皙的像是一池霜雪,指尖却染了点点暗红,鼻尖嗅到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目光定在了那张赭红色的锦缎之上,很深的颜色,看不出什么来,但确实,那上面有一片血迹,圆圆的形状……

大约她现下已被他弄得满脸的血腥,猜不透他为什么拿出一张带血的帕子来,她好意提醒道:“左相,你是不是拿错锦帕了?”

他停下了动作,坐起身,瞄了一眼手中的布料,道:“果真是拿错了……”

“……”云落夭唇角微微一抽。

“你不记得了吗?”他又问,目光却不是在看他,只盯着那一方锦缎,指尖在其上缓缓地婆娑了一阵。

看邪魅如斯的男子,以一种近乎迷恋的神态抚摸一张带血的锦帕,着实让人觉得诡异的紧,她不懂他意欲何为,还是要来质问她为何私闯左相府?

照理说不会,她就要成为北戎的皇后娘娘,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他不应该再提,也难保他性情不定,真来消遣她。

“你说……这是什么血?”他饶有兴致的问起,并将那张锦帕拿起,在她眼前展示了一番。

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一方锦帕,四周的裁剪像是从什么地方剥下来的一块,质地倒是上乘得很,暗暗地花纹流动,就是暗下去的那一块不易察觉的血迹,圆乎乎的浸透了一大片,有些发黑了,看上去年头可不小……

“不知道。”云落夭如实答道,也没心思去猜那是什么血,总之也是与她无关。

“那你闻闻看。”左银宸面色无澜的将那块锦缎置于她鼻尖,示意她嗅嗅。

想拒绝,也是不行,云落夭皱着眉,那股味道是混杂着她的汗水才透出来的,想必时日已久,血迹早就干涸的有些发硬,借由她刚才的汗水,才有些软化出血腥的味道……

咳嗽了几声,云落夭的小脸又是苍白了几许,左银宸也缓缓收回了那块布料,一双水般的凤眸半眯着凝视她,道:“是葵水……”

“……”云落夭的嘴角都觉得要抽筋了,这个人着实是个变态,脸色发白,她冷声道:“左相如无什么事,就请离开吧。”

“事儿多着呢。”他显然不喜欢她此刻的口气,将那张锦缎细细的揣回衣襟里,宝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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