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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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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自从朱隶说石小路是他唯一的妹妹,石小路就开始称呼朱隶大哥,而对燕飞的称呼,叫得让朱隶发麻,石小路称燕飞相公。每次石小路当着朱隶的面这样称呼燕飞,朱隶都忍不住浮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其实这称呼在明朝很普通的,普通夫妻之间妻子都称呼丈夫相公,所以石小路叫得自然,燕飞应得自然,小芸、索菲亚等听得也自然。

不自然的只有两个人,除了朱隶之外,还有沈洁。

在朱隶和沈洁的感觉中,“相公”这个称呼太腻了。

“大哥,男儿当为国分忧,相公领兵出征是他应尽的职责,大哥不必为小路担心。”

要说“为人臣子当为国为民”的情操一定是在一代一代的衰弱,新婚一个月就上战场,还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换了我绝不会心甘。朱隶暗自道。

“燕飞不在家,小路搬到京王府住吧,大家也有个照应,沈洁、小芸和索菲亚都盼着你去呢。”

“那就打扰大哥了。”石小路一向是个爱凑热闹的人,燕飞一走,贤国公府冷清了很多。

“嫁了人,学会客气了。”朱隶含着笑看这里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的石小路。自从与燕飞的关系明确后,石小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快乐,结婚后,更是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

上朝站班,到永乐帝的御书房议事,天色早的话去后宫看看如今是徐皇后的姐姐,和被封为皇贵妃苏蕊,偶尔去看看朱高炽练功,同朱能等人喝喝酒,聊聊天,朱隶就这样过了大本半年很有规律的生活,而这大半年里,有三件很值得一提,前两件是喜事,小芸和索菲亚都怀孕了,第三件也算喜事,沈洁和方孝孺成了朋友。

自从朱隶愤然离开后,一直是沈洁一个月两到三次给方孝孺送书,开始方孝孺根本不同沈洁说话,慢慢地恐怕是总也不说话逼得慌了,沈洁跟他说话他也回答一两句,再后来是对沈洁所具备的知识量越来越感到惊讶,开始盼着沈洁去了。

不过沈洁和方孝孺所谈的话题只限于各知识领域,闭口不谈国事。

“别看先生对我很友好,他现在仍然不会接受你的观点。”沈洁舒服地靠在床头,享受着朱隶超级服务。

“没事我不着急,只要能为编撰永乐大典尽些力就行。”朱隶将方孝孺留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以方孝孺的知识,为永乐大典的编撰提供帮助。朱隶这一段时间让沈洁带给方孝孺的书,都是各种类书,像宋初的《太平御览》、册府元龟》,唐代的《北堂书钞》、《艺文类聚》等等。

朱隶轻重适中捏着沈洁的秀腿,说道:“解缙,胡广等人已经齐聚京师了,永乐大典的编撰工作就要开始了。”

“这么大规模的编撰工作,一定会发掘大量的古书,这些古书若是能拿到现代去,得值多少钱?”沈洁眯着眼睛畅想道。

朱隶的手陡然一停,惊讶地看着沈洁:“我当这种话只有我能说出来,什么时候你也会说了?”

沈洁嫣然一笑:“近墨者黑。”

朱隶手下一用力,沈洁疼得大叫一声:“喂!!!”

朱隶故意装出受气的样子,叹口气道:“好习惯从来想不到我。”

沈洁眯起眼睛:“你有好习惯吗?”

朱隶一个饿狼扑食,将沈洁压在身底下:“我就给你演示一下我的好习惯。”

沈洁吃吃笑道:“你不会告诉我**是你的好习惯吧。”

“答对了。”朱隶yin笑道。

翌日一早,沈洁睁开眼睛,朱隶已不在身边,在桌子的茶杯下压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刚得到消息,燕飞凯旋,去迎,三日后回来。”

沈洁皱皱眉头,燕飞回来去城外迎接就行了,干嘛要迎这么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第163章 看牲口的目光

朱隶带着苏合、哈森、巴特尔以及三千骑兵。快马加鞭向北奔去,心中暗暗骂道:朱高煦胆子太大了,竟然敢抢兵权,燕飞到底伤得怎么样,伤在别处也就罢了,竟然伤在……哎,我怎么对小路交代。

三千人天不亮就出发了,中间只是短暂地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又继续上路,直到月上中天,才看到燕飞和马三宝的大军。

早有军士传报,燕飞和马三宝已经营地前等候了,朱隶翻身下马,两步走到燕飞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伤得怎么样?”

燕飞诧异道:“一点小伤,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朱隶在燕飞耳边说了两句,燕飞的脸刷地红了,好在天黑,谁也没看道,附在朱隶耳边也说了两句,朱隶看着燕飞。一拳打过去:“你丫的,接到消息把我吓了一跳,一路狂奔而来,你看看这些军士,累得都快吐血了。”

三千军士早已下马,一个个喘着粗气,单膝跪在地上,却喊不出声来。

燕飞忙让大家起来,苏合等人见燕飞无事,也都松了口气。

“三宝的伤要紧吗?。”看到郑和的手臂包扎着,朱隶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手臂上一点小伤,劳四哥挂心,四哥一路辛苦了。”马三宝忙说道。

“郡王呢?”

“在后面的营帐中。”

朱隶脸一沉,向后面的营帐走去。

掀开门帘,朱高煦已经和衣而卧。

“郡王。”朱隶冷冷地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连站在朱隶身边的燕飞和郑和都感到一层寒意,听得出,朱隶是动怒了。

朱高煦早听到朱隶赶来了,开始还想装睡避开朱隶,听到朱隶这一声呼唤,吓得浑身一哆嗦,天底下他就怕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父皇,另一个就是朱隶。

“见过王爷。”朱高煦站了起来,拱手行礼道。

朱隶没吭声。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朱高煦。

朱高煦低头避开朱隶的目光,再拜道:“见过皇叔。”

朱隶这才哼了一声:“免礼,坐吧,怎么回事?”

“侄儿在胶州见到日本的皇室,想将他们扣为人质,趁机一举灭了他们,可贤国公和郑大人不同意。”朱高煦低声道。

灭了小日本,丫的只是想想都能让人血脉喷张,这个想法太有诱惑力了。

朱隶沉着的脸有了一丝缓和。

“郡王来这里做什么?”

“侄儿正在为父皇的诞辰寻找合适的礼物,日本这些年一直不向我大明朝贡,侄儿觉得凭我们的军力,完全有实力教训他们一下。”一提到打仗,朱高煦又来了精神。

“有能力打就打吗?圣上可曾下旨于你?”朱隶真想支持朱高煦的想法,可想归想,战争可不能凭自己的高兴。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朱高煦小声嘀咕了一句。

“此番出征,郡王并不是将领!”朱隶厉声道。靖难结束后,已经有不少将领反映朱高煦飞扬跋扈,擅自调动军队,永乐帝训斥过他一次,好了几天。此番朱高煦不知燕飞随军而来,想擅自夺取郑和的兵权,幸亏燕飞阻拦,朱高煦看在朱隶的面子上惧怕燕飞几分,不然真可能惹出大祸。

朱高煦低下了头。

“郡王可曾想过,就算我大明的军队攻下了日本,以后怎么办?派兵驻守吗?派多少兵?日本自成一个国家已经有悠久的历史,它的民众会臣服于他国统治吗?如若反抗不断,战火连年,民不聊生,我大明国除了需要不停地派兵镇压,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朱高煦低声道:“侄儿未曾想到这一点。”

“日本国不向我大明朝贡,我大明可派使臣与日本国商谈,谈不下来再打,打完了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治理,这样才是对我大明朝最有利的方法,不可不谈就打,那就没法谈了,郡王可明白这个道理?”

丫的做大国就是牛气,不服我就打你,可惜呀,老美自称大国,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得了多少好处。时代不同了。

“侄儿明白,谢皇叔教诲。”

“各部兵权,都在圣上手里,郡王不得擅自调动兵力,更不能擅自夺取统帅的指挥权,如若再犯。严惩不贷。”朱隶说完,不待朱高煦回答,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传来朱高煦的声音:“侄儿不敢了,送皇叔。”

朱高煦生性鲁莽,并不愚笨,朱隶那句如若再犯,听得他心中一阵欢喜,本以为朱隶来一定会严惩他,却幸运地饶了他这一次。

朱高煦没想到朱隶之所以饶了他这一次,是因为朱隶也想打日本,他当然更想不到来自六百年后的朱隶对大日本有多么大的仇恨,如果朱隶不是经历过靖难,亲眼看到战争给普通百姓带来的苦难,思想成熟了很多,换做是十年前的朱隶,搞不好真打了。

回到燕飞的大帐,朱隶把自己扔到燕飞的床上,骑马狂奔了一天,身体感到疲倦还是小事,朱隶一直为燕飞悬着心,才感到更加的劳累。

“喂,你那里怎么样了?”

“三天了。没什么事了。”

“你也太笨了,差点让人把命根子卸了。”朱隶坐起来,盯着燕飞的要害处。

燕飞脸一红:“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但很快镇静了下来,哪里伤得重心中很清楚,那些血多数都是腿上流出来的。”

“是那个臭小子干的?”

燕飞笑了一下,朱高煦还没胆量刺伤他,是燕飞阻拦朱高煦杀陈碹,被朱高煦失手伤到的。当时看到燕飞的长袍上瞬间染上血迹,所有人都愣在当场,那一剑伤得真不是地方。

“我在给圣上的战报中并没有提我受伤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燕飞忽然问道。看到朱隶风驰电掣般地赶来,燕飞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京城里出了什么事,结果朱隶见他的第一句竟然是伤得怎么样?

朱隶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郡王擅夺兵权,贤国公秘密处受伤。

“你派人监视我?”燕飞声音中有几分不悦。燕飞没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朱隶的事,但朱隶这么做,还是让燕飞觉得不舒服。

朱隶笑了:“曼妙留下的情报网,曼妙走了以后,这些情报辗转都到了我的手里,不要说监视你,我偶尔也能收到有关我自己行踪的情报,我只知道最顶层的几个人,至于这军中有多少人收集情报,都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想曼妙也不知道。”

燕飞释然地点点头,做过杀手,他清楚情报工作都是像蜘蛛网似得撒开,中心的人汇总情报,至于末端的人是些什么人,他们也不知道。

“我一天的事情太多,情报这件事很重要,但我一直没有时间管理,回去后你接手吧。”

“我接手?!”

“你比我在行。”朱隶戏谑地笑了,忽然伸出手想撩起燕飞的长袍,“给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

燕飞侧身躲过去,笑骂道:“去死吧你!”

***

皇宫谨身殿。

永乐帝沉着脸坐在龙椅上,朱隶一脸严肃地站在一侧。

朱高煦跪在大殿上。

“逆子,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该当何罪?!”永乐帝威严的声音似乎带有实质的压力。

“儿臣知罪,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过儿臣。”朱高煦忙磕头道。

“饶你怎树我大明吏法,来人,廷杖五十,关入静心宫,半年内不得离开。”永乐帝厉声道。

“父皇饶命!”朱高煦一听急了。廷杖五十不死也要打残了,永乐帝是真生气了,朱高煦求助的目光投向朱隶。

“陛下,郡王身上有旧伤,廷杖五十会将他打死的,求陛下开恩。”朱隶为朱高煦求情道。

永乐帝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理求情的朱隶和跪在殿上的朱高煦,双手一背,走下龙椅离开了谨身殿。

执行处罚的宫廷侍卫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纷纷望着朱隶。

朱隶沉声道:“永乐帝有旨,郡王朱高煦目无法纪,擅抢兵权,本该重责,念其靖难时身体受伤,罚廷杖十五,关入精心宫,面壁思过,半年内不得离开。”

众人再次明白,宁愿犯在永乐帝手里,不要犯在朱隶手里,犯在永乐帝手里,如果朱隶肯求情,还有活路,犯在朱隶手里,永乐帝定不会轻饶。

***

“你就罚了他廷杖十五?”上书房中,永乐帝看到朱隶进来问道。

朱隶没吭声,众人都以为只要朱隶求情永乐帝就能轻罚,却不明白永乐帝根本不想重罚,那么做都是给别人看的。

朱高炽和朱高煦两个儿子,永乐帝其实偏爱朱高煦,觉得朱高煦更像自己一些,能征善战,敢打敢拼,只是缺乏计谋,为人暴力,但即便如此,朱高煦在武将中还是很有威望的。朱高炽虽然满腹经纶,机智多谋,但身体太胖,虽然在朱隶的多年调教下,能自己行动,但让他指挥征战,实在是不可能。

两个儿子各有长短,使得永乐帝迟迟定不下来立谁为储君。

永乐帝看着朱隶,如果朱隶是他的儿子,他会立刻给朱隶娶二十名嫔妃,就不相信生不出一堆儿子。

朱隶似乎看透了永乐帝的想法,苦笑地说道:“皇上,别用看牲口的目光看着阿四。”

永乐帝一听愣了:“看牲口?”

“皇上不是想为大明江山这辆马车寻一匹好牲口吗?皇上的目光在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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