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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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朱隶吸吮着沈洁滑落的眼泪,紧紧地拥抱着沈洁:“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沈洁双手捧着朱隶的头,细致的面颊在朱隶的脸上轻轻地摩擦,滋润的嘴唇衔住朱隶的鼻子,在缓缓向下,伸出舌头**了一下,又如出洞灵蛇。缩了回去,让朱隶的舌头扑了个空。
朱隶被**得火气,狠狠吻了上去,左手摸到沈洁的亵衣,猛地一用力,亵衣刷得一声被他撕开。
那久违而熟悉声音让朱隶的身体微微一僵。
沈洁没有感到怀中朱隶有什么不对,发烫的身体如蛇一般缠在朱隶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探入朱隶的衣服中,几经抚摸后,直杀向朱隶的死穴。
多年的夫妻,沈洁最清楚朱隶的死穴在哪里。
朱隶在沈洁的怀中,发出兴奋而沉闷的低吼,这才是他的家,他的港湾。
***
满刺加,现代译为马六甲海峡,是连接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通道。
当朱隶第一次在古老的海图上看到这个通道时,相当的诧异,他没有想到早在一千多年前,航海家们就知道了这处从太平洋到印度洋最简捷的海路。
穿过满刺加,进入印度洋水域,就是明朝人们口中的西洋,真正的下西洋,从这里才算正式开始。
船队穿过满刺加海峡时。已经是永乐四年6月26日,离开江苏太仓的刘家港,整整一年了。
一年中,朱隶不断地将一路发生的大小事情写成奏章,派信使送回京师,他知道皇宫中的永乐帝和他的姐姐徐皇后,以及小芸和孩子们,天天都在等着他的消息,虽然他收不到永乐帝的回复,也能想象到永乐帝收到他奏章时的欣慰。
“四哥,圣上悬赏七百五十万两白银的海盗陈祖义。就在这一片海域出没,冯将军请示要不要更换阵形,防止陈祖义偷袭?”郑和对站在舵舱里,眺望着大海的朱隶说道。
“七百五十万两?这个海盗头子可真值钱,抓住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朱隶感叹道。
“四哥,你现在天天躺着,也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郑和笑道。
“嗯,有吗?”朱隶扭过头,迷茫地望着郑和。
郑和忍着笑:“你想吃什么,三宝做给你。”
“好,那我去躺着吧。”朱隶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掉头就走。
郑和忙拉住朱隶:“四哥,到底要不要变换阵形?”
朱隶不满地望着郑和:“你不是说我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吗,干嘛还要问我?”说罢挣脱郑和的手,出了舵舱的门。
正在掌舵的老柯和一旁的升哥忍不住呵呵地笑个不停。
“四哥到底什么意思啊?”郑和郁闷地嘟囔道。
“王爷是让你自己拿主意。”老柯双手把着舵,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可是我拿不定注意。”郑和一脸沮丧。
“郑大人想不想抓住陈祖义?”升哥问道。
“当然想。”郑和点点头。
“那还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升哥也笑了。
***
朱隶和燕飞坐在宝船最高的瞭望台上,看着棋手打着旗子,命令船队排列成了最不利进攻,也不利于防守的鱼跃阵型。这种阵型如天空中的大雁,乘着风帆前进的宝船几乎在最前面,带起的海浪如空中的气流一样,使得跟在它身后的小船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整个船队高速前进。
鱼跃阵形虽然不利于攻防,却最利于全速前进。
因而整个船队给人的感觉,似乎在仓促离开这片危险水域。
朱隶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三宝确实可以独自引领船队了。”燕飞也称赞道。
朱隶点点头:“他完全可以,只是看到你我在,总想有依赖。”
“王爷,我们不打了?”冯三虎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劈头问道。
“你要打谁?”朱隶索性躺下了,惬意地看着天空中流动的白云。
冯三虎被朱隶的松散所感染,也放松地坐了下来:“可惜了,七百五十万两白银呢。”
“七百五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岂能白白放掉。”朱隶悠然地说。
冯三虎一听又兴奋地站了起来:“那赶紧改变阵型,打他呀。”
“你会抢劫一辆空车吗?”朱隶仍然躺着,望着变幻的白云。
“空车抢来有什么意思?”冯三虎嘟囔道。
“空船抢来也没什么意思。”燕飞说着话也躺下了。
冯三虎一愣。随即哈哈笑了:“是啊,陈祖德不会现在来抢我们的,一定会在我们回程的时候抢,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像兔子一样跑,好像我们很怕他来抢一样。”
“因为我怕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也不来抢。”郑和说着话,也走上瞭望台。
朱隶和燕飞仍然懒散地躺着,却同时举起右手,向郑和伸出大拇指。
郑和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
“燕飞,从今天起我们可以退休了,三宝说了,我们躺着,山珍海味照样为我们摆满桌子。”
燕飞懒懒地问道:“什么叫退休?”
“退休就是钓钓鱼,打打鸟,有事没事找找宝,对了,我的藏宝图呢?”
第184章 藏宝
燕飞懒懒地问道:“什么叫退休。”
“退休就是钓钓鱼。打打鸟,有事没事找找宝,对了,我的藏宝图呢?”
“什么藏宝图?”冯三虎又来了精神,坐在朱隶的身边问道。
朱隶想了一会:“好像是做梦得到的。”
“去!!!”燕飞、郑和、冯三虎一起哄笑。
***
顺风顺水,船队七天后到达了南巫里。
南巫里在苏门答腊岛最北端,再往西走,将进入印度洋。
船队在南巫里补充食物和淡水,未来的航程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崭新的,老柯最远也只是到过苏门答刺,南巫里东面的一个港口。
南巫里是个非常热闹的港口,来来往往的船队都在这里补充食物和淡水,商人们也趁机做些买卖,这里的商人很杂,有来自印度的白种人和黑种人,有来自暹罗(今天的泰国)的人以及来自婆罗洲的中国人,当然最多的还是苏门答腊岛的原住民。
沈洁、石小路和索菲亚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繁华的港口,每天都要上岸转一圈,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去,借口当然非常堂而皇之,帮助朱隶选一些礼物带回去送给他的皇后姐姐。
沈洁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看建筑材料。
此趟远航,朱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为迁都寻觅上好的建筑材料。
迁都的事虽然仅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已势在必行,朱隶这趟下西洋,将会购买大量的木料石料,以便在北京兴建新的皇宫,那将是一座在未来的几千年中闻名遐迩的宫殿——紫禁城。
这个任务,只有朱隶、燕飞、沈洁和郑和四个人知道,朱隶等三人虽然是外行,沈洁对建筑可是个行家。
有了爪哇岛的教训,朱隶和燕飞哪里敢让沈洁她们单独上岸,沈洁等人在前面采买,朱隶和燕飞只好在后面跟着当保镖,反正港口不大,沈洁三人转一个上午也就回去了,朱隶和燕飞也不觉得太无聊。
船队在南巫里停靠了七、八天,东西都采买得差不多了,计划第二天起航,沈洁等三人也再做最后的疯狂购买。
“那个人,你注意过没有,这几次上岸都能看到他。”朱隶用目光指指西北角的一个乞丐,低声对燕飞说道。
“是,我也注意他好几天了,好像跟别的乞丐不一样,不要吃的,却在兜售一件什么东西。”燕飞也望着那个方向答道。
“过去看看。”朱隶说着率先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很肮脏的乞丐。而且病得很厉害,身体隐隐发出难闻的臭味,白种人的皮肤已经快看不出本色了,手上脸上全是污垢,衣服也破烂不堪。
码头乞讨的人很多,让朱隶注意他的是,他只向印度人乞讨,但似乎并不是要钱,而是在做什么交易。只是他太肮脏了,没有人愿意走近他。
看到朱隶和燕飞走进,那人不感兴趣地闭上了眼睛。
朱隶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银,扔在那人面前的碗里,那人睁开眼睛,感激地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朱隶向燕飞撇撇嘴,叹口气正要走,却无意中看到了那人腋下的一个玻璃瓶子,瓶子中似乎有一张纸。
“你这个瓶子,卖给我吧。”朱隶蹲下问道。
不知那人是否听得懂中国话,总之摇摇头。
“我可以多给你一点钱。”朱隶执着地又加了一句。
那人还是摇摇头。
燕飞看着朱隶无奈地,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块很大的银子。一手拿着银子,另一只手指指那人腋下的瓶子。
那人仍然摇摇头,说了句:“not/for/sale。”
朱隶心笑了,英语?英语好办,我不灵光,有灵光的。想着站了起来,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
沈洁三人果然回过头来,朱隶一笑,做了个让她们过来的手势。
“我想要他那个瓶子,你用英语问问他怎么才能卖给我。”见沈洁过来,朱隶解释道。
沈洁看了一眼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要他的瓶子干嘛?”
“好奇,那瓶子的工艺不错,里面还有一张纸,说不定是藏宝图。”朱隶笑道。
沈洁瞪了朱隶一眼:“你想藏宝图想疯了?”
“别管为什么了,快帮我问问。”朱隶催促道。
听到沈洁说英语,那人好奇地看了沈洁一会,便开始英语跟沈洁交谈,沈洁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翻译给朱隶听。
“他说他是印度人,快死了,希望死后,他的骨灰能带回印度。”
“他说谁能把他的骨灰带回印度,他就把这个瓶子给谁。”
“他说瓶子里是一张地图,画的是印度洋的一片海域。”
“告诉他我们的船要到古里去。”朱隶说道。
沈洁将朱隶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了过去,那人眼睛一亮,颤巍巍地将瓶子递了过来。同时说了一句话。
“他问我们能不能将他的骨灰带回古里。”沈洁翻译道。
“告诉他我们明天就要起航了,恐怕做不到了,不过可以给他带封信回去。”朱隶说道。这个人虽然快死了。不会马上就死吧,船队明天一早起锚,没有时间等他。
那人听完沈洁的翻译,凄然地一笑,伸手放进嘴里一样什么东西,双手恭恭敬敬地将瓶子递到朱隶面前,身体一歪,倒在地上死了。
沈洁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了朱隶的手,朱隶趁势将沈洁拽了起来。
“别碰!”看到朱隶想上前捡瓶子,燕飞忙出声制止道。
“怎么办?”石小路也看着害怕,紧紧拽着燕飞的手。
“买些布,用布把他包起来烧了。”燕飞说道。
***
整整浪费了一瓶好酒,燕飞才同意朱隶直接用手拿瓶子。
用酒消毒的方法,燕飞不仅学会了,而且身体力行,什么东西都喜欢用酒消消毒。
“你适合当外科医生。”朱隶揶揄道。
“什么?”燕飞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
“找到地图上的地方在什么位置了吗?”沈洁走过来打岔道,外科医生,我看你怎么解释。
“没有,海图室里,有关那一片海域的海图太老了,画的都非常简单。根本用不上。”朱隶回答道。
“没有海图,怎么航行?”
“只能根据大概方向了。”朱隶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不定这里真是藏宝图呢。”
“切!”沈洁和燕飞一起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没有钱,还不许做梦有钱吗?”朱隶郁闷地嘟囔道。
“四哥,你一个堂堂王爷要说自己没钱,那我们怎么活?”郑和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和朱隶并肩站在船头。
朱隶笑道:“钱不怕多,越多越好。”
“四哥,老柯刚才说,船队再走三天后。恐怕要在大海中停留几天。”郑和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了,风越来越小,风帆都鼓不起来,没关系,停就停吧,我们带的食物和水够多。”朱隶点头道。
***
船队在大海里已经停了两天了,海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风。
虽然没有风可以利用桨和撸行进,但撑动宝船太费体力,不到必要,朱隶还这不想这么做。
船上的官员学着朱隶,在船尾坐了一大排,悠闲地钓鱼。
在无垠的大海上保持良好的心态,是朱隶努力要求让大家做的。这几天不航行,朱隶给大家发了几个小钱,允许玩麻将和牌九,允许小赌。
“若是打起架,向上的每一级都要受到杖责。”
这是朱隶的原话。
于是发下的钱又被百户长收回了十分之九,只剩下十分之一在船员手里,想大赌也赌不起,输光了,再找百户长要。
“打打鸟,钓钓鱼的日子很无聊啊,还是找宝刺激。”朱隶又开始摇着他的瓶子磨牙。
燕飞像没听到一样,一心一意地钓鱼。
“喂,你说这片海域到底在哪里?”朱隶第一千次问燕飞。
燕飞顺手向前一指。却感觉朱隶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朱隶正傻傻地盯着燕飞指的方向。
燕飞向自己指的方向望去,也惊讶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