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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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兰山国王的计谋被燕飞破坏,必然不肯善罢甘休,锡兰山国王一向心狠手辣,不知道一会还会玩什么猫腻,阿洛下场子上太危险了。
朱隶的反映太迅捷了,一时忘了自己一直在装熊,他的回答果然引起了锡兰山国王的注意。
完美的计划被燕飞破坏掉,锡兰山国王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听到阿洛王子自告奋勇下场,心中暗暗高兴,如果使计让阿杰打伤阿洛,这场比试就不用在继续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想法,又被朱隶破坏掉。
这个明朝王爷,真像看上去那么傻么?
朱隶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太欠考虑了,及至锡兰山国王投来疑惑的目光,朱隶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锡兰山国王的注意,戏还没有唱完,不能就这样暴露了,得想办法补救。
朱隶目光向四周一扫,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诡笑。
第196章 白帽子黑帽子
朱隶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锡兰山国王的注意。戏还没有唱完,不能就这样暴露了,朱隶目光向四周一扫,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诡笑。
“国公爷,既然是你提出更换顶椰果的人选,不如你上去顶吧。”朱隶对着燕飞说道。
锡兰山国王一听,心中暗笑,这个王爷不仅是个草包,看样子还真与国公爷不和,不仅提议签订文书,还让自己的国公下场冒次风险。签订文书的时候,那国公的脸色就已经黑得像锅底了,这一回国公爷肯定不会再沉默了。
燕飞闻言也暗暗不解,不知道朱隶又在耍什么花样,可没容他多想,朱隶用传音入密说道:“对我发火。”
“京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沙鲁克王子殿下身份尊贵不能下场,本国公的身份,就该下场吗?”燕飞眼中冒出怒火,怒气冲冲地说道。
朱隶见燕飞发火了,似乎有些害怕,讨好地笑道:“贤国公误会了。本王不是那个意思,要不这样,本王下场,本王去顶。”
锡兰山国王表情虽然很严肃,肚子却快笑破了,大明朝的王爷就这幅怂样。
“不敢让王爷下场,王爷既然让本国公去,本国公奉命就是。”燕飞冷哼一声,说是奉命,脚下却没动。
阿洛在船上住了很多天,朱隶和燕飞之间的感情他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吵架的目的,但知道自己此时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见两个人的目光时不时的瞄向自己的身后,站起来说道:“王爷和国公爷的好意,在下感激不尽,在下怎敢让王爷和国公爷涉险,国公爷请回,阿鲁,你下去为王子殿下顶椰果。”阿洛转身对身后的下人说道。
阿鲁一直跟着阿洛,阿洛在船上的几日,阿鲁也跟着住在船上,朱隶和燕飞与阿鲁接触过几次,觉得阿鲁性格沉稳,遇事不慌,因而两个人同时想到了阿鲁。
“是。王子殿下。”阿鲁躬身答道,转身走下场子。
朱隶的传音入密也同时到了燕飞那里:“找借口下去。”
朱隶不让阿洛下场,燕飞也想到了锡兰山国王可能会暗算为古里国王子顶椰果的人,朱隶不说,他也会找借口离开,当下看着阿鲁走下场地,仍然气鼓鼓地站在台上。
“贤国公息怒,请入座观看比赛吧。”见燕飞不动,锡兰山国王只好打圆场道。
燕飞冷冷地说道:“对不起,本国公身体有些不舒服,暂时离开一会,请国王见谅。”
锡兰山国王忙道:“国公爷请便,可需要小王……”锡兰山国王话没说完,被朱隶打断道:“国公爷哪里不舒服,黄御医,你跟去看看。”
“不必!”燕飞冷冷说罢,转身走下观礼台,扬长而去。
朱隶尴尬地对锡兰山国王笑笑:“国公爷就这个脾气,让国王陛下见笑了。”
锡兰山国王客气道:“哪里哪里,国公爷也是爽快之人。”心中暗道:跟着你这样的王爷,不会有好脾气的。
延误了半天的射击比赛终于开始了。礼仪官小心翼翼地走上观礼台。随时等着又有那个王公大臣再喊一句且慢。
好在直到礼仪官站在观礼台的前台中央,也没有人再来打断他。
“比试正式开始,请两位王子殿下做好准备,第一枪,放!”礼仪官抑扬顿挫的声音方落,两枪几乎同时打出,为阿杰顶椰果的阿鲁纹丝未动,阿杰的那一枪正中椰果中心。
为索纳翰尔顶椰果的那人向右微微移动了一小步,索纳翰尔的一枪也正中椰果中心。
“第一枪,两位王子殿下均命中中心。第二枪准备,放!”礼仪官的喊声再次响起。
燕飞走下观礼台,见没有人注意他,快走了两步,一转身,绕到了射击的后台。
一开始为古里国王子顶椰果的那个人果然在后台,正躲在靶场帷幔的后面,透过缝隙观察着靶场,手里似乎扣着什么物件。
燕飞也顺手找了一个土块,扣在手心。
礼仪官第二声“放”的话音未落,那人手里的物件射向阿鲁的小腿。燕飞撇撇嘴,手中的土块后发先至,堪堪将那人的暗器打偏一点,擦着阿鲁的裤脚飞过,那人一愣,回头寻找土块的来源,燕飞早已转移了位置。
“难到是我看花眼了。”那人轻轻嘀咕了一声,目光再次转向场内。
躲在一旁的燕飞心中轻笑,他找的土块很小,速度又快。撞击上暗器后,会自然破碎,很难找到痕迹。
“第二枪,两位王子殿下再次均命中中心。第三枪准备,放!”
那人第一次失手,这回为了保险起见,同时发出了两个暗器,分别取阿鲁的左右腿,燕飞再次故技重施,手中的土块后发先至,在暗器将到未到之计追上了暗器,一块土块将一个暗器磕飞,另一块土块燕飞使了个坏,追上那个暗器后,改变了那个暗器的方向,直奔站在一旁为索纳翰尔顶椰果的那人小腿。那人感到有暗器袭来,不由自主地躲避了一下,此时索纳翰尔的子弹正呼啸而来,那人一时忙不过来,竟然没接到,让子弹擦着椰果飞过。
阿鲁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暗算他,挨过第一枪后,第二第三枪也不害怕了。稳稳地顶着椰果站着,阿杰的第三枪依然命中中心。
朱隶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看到燕飞不仅保护了阿鲁,还算计了为索纳翰尔顶椰果的人,害的索纳翰尔最后一枪没打中,想笑又不敢笑,辛苦地快忍出内伤了。
“第三枪,古里国王子殿下命中中心,索纳翰尔王子殿下未能命中。古里国王子殿下三枪全中,索纳翰尔王子殿下三枪命中两抢,本场比试。古里国王子获胜。”礼仪官悦耳的男中音,听在很人多人的耳朵里,居然相当的刺耳,索纳翰尔王子更是对礼仪官横眉冷对,礼仪官也知道此时多说一句,都可能惹出杀身之祸,怯懦地低着头,两步走下观礼台,仓皇离去。
***
午宴在异常沉闷的气氛中进行。
朱隶一直摆出与锡兰山国同舟共济的态度,对射击比试的失利,感到相当的意外和遗憾,一顿饭中苦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燕飞虽然回来了,但显然怒气未消,对朱隶不理不睬,只是对锡兰山国王和王子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朱隶和燕飞不说话,跟来的其他人也不好说话。
柯枝国国王和王后摆出一副与己无关的态度,似乎这场比试不管谁赢,他们都很不愿意把女儿嫁出去,最好打个两败俱伤,他们才会开心。
索纳翰尔同朱隶一样,把一肚子的不高兴写在脸上,最初与柯枝国联姻,索纳翰尔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即使这个女人将来做他的王后,也不过是个样子,他该怎么玩女人,照样会怎么玩女人。可见到柯枝国公主后,立刻被公主的美色所吸引,特别是这样的美女居然没弄到手,让索纳翰尔心痒难耐。
锡兰山国王是整个午宴上,唯一个面带微笑,时时拿出一副大将风范,似乎根本没有把成败放在心上,可朱隶知道。他忍得辛苦,锡兰山国王装的更辛苦。
好不容易回到了锡兰山国王为朱隶等人安排的临时休息的地方,朱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无声地笑个不停,像是得了羊癫疯,直到燕飞上去踢了两脚,朱隶才终于忍住笑,辛苦地趴在桌子上。望着燕飞说道:“你学坏了,这世上没有好人了。”
燕飞不屑的撇撇嘴:“跟你比,我还是好人。”
***
下午,文题比试在大殿中进行。
仍然是上午的那些人,只是礼仪官换了一个,上午的那个礼仪官如果没有跑掉,十有八九糟了毒手。
下午的这个礼仪官似乎对上午的事情并不知情,表面上并没有露出惧怕之色,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后,拿出了一盘香,宣布香烧完之内,先给出正确答案的一方获胜。
接着,将双方的问题互换。
古里国王子一方拿到锡兰山国的题目后,小声讨论着,锡兰山国王子干脆把题拿给了四位大臣。
朱隶等了半天,见双方都皱着眉头,眼看着香燃烧了一半了,谁都没有给出正确答案,朱隶知道古里国王子的题有些难度,看样子锡兰山国大臣们出的题,也难住了古里国王子。
朱隶无聊地打着哈欠,拿出一副无赖的样子,一会摸摸沈洁的手,一会拽拽索菲亚的衣服。看得燕飞直皱眉头,似乎跟着这样的是一个王爷出来,太丢面子。
锡兰山国王本以为倾四位大臣之力,解决个智力问题不在话下,因为把盘香弄得比较短,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四位大臣仍然没有给出答案,眼看香即将燃尽,锡兰山国王对朱隶说道:“看样子这些题都不容易,在规定的时间里恐怕完不成了,不如延长些时间。王爷意下如何。”
朱隶一听来了精神:“好啊,就延长到明天早上,今天就到这里,让他们回去好好想一想。本王明天早上来听答案。”朱隶说着话,站了起来。
锡兰山国王本打算再延长一炷香的时间,没想到朱隶一竿子指到了第二天。锡兰山国王早就看不出朱隶坐不住了,哈欠连天,让他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恐怕不会同意,再说,就算延长到明天早上,离开这里古里国王子还是兄弟两个人,而自己回去可以多找些人来商议,延长到明天早上对自己并没有坏处。想到这里,也点了点头:“就依王爷的话,延长的明天早上,两位王子可同意。”
阿洛和阿杰正想求助与朱隶和燕飞,此话正中心意,当即表示同意。
朱隶像终于被释放了似的,匆匆与锡兰山国王告辞,急急忙忙向宝船走去。
乘坐这小船快接近大船时,朱隶和燕飞悄悄脱下衣服,潜入海里,朱隶带着燕飞游到了一个无人的岸边,换上阿洛早已派人藏好的当地服装,慢慢混进了城,来到阿洛豪宅的后门。
阿洛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两个人进来,忙将两人迎进厅里。
“什么题,竟然能难倒你们两个?”一进门,朱隶轻声笑着说。
阿杰将提拿出来解释道:“一道是推理题,我们已经想得差不多了,还有一道动手题,没有找到头绪。”
跟沙鲁克兄弟相处的这些日子,朱隶把扔掉的英语又捡了起来,平时跟沙鲁克兄弟都是用英语交谈,偶尔不明白的地方加一些手势,彼此交流没有什么障碍,但智力题是用当地的文字写的,朱隶可就看不懂了。
阿洛拿着题,边念边为朱隶翻译,朱隶看明白后,回头想为燕飞在翻译成汉语,没想到燕飞轻飘飘的说了句:“我听得懂。”竟是用英语说的。
朱隶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燕飞:“你什么时候学的英语?”
燕飞微微一笑:“做情报的,什么语言都需要会点。”
“丫的我对你再没有秘密了。”朱隶沮丧地说。
“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秘密?”燕飞轻蔑地说了一句,拿起动手题看了一会。
“华容道。”
朱隶点点头:“大同小异。”
燕飞笑了,将动手题摆在桌面上,不消片刻,已经解了出来。
沙鲁克兄弟两个惊讶地看着燕飞,他们花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也没有找到窍门,燕飞几下就解决了。
“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他,他从小就玩这个,这个东西在中国叫华容道,变化了一点,但万变不离其中,里面的窍门还是一样的。”朱隶边说着,边走到一边给自己到了杯茶,看着燕飞给沙鲁克兄弟讲解要点,自己想着另一道题。
一盏茶后,沙鲁克兄弟两个信服地点了点头。
朱隶拿着另一道题走了过来:“这是一道推理题:有一个国王告诉三个犯人,如果他们能答出国王的问题,就释放他们。国王让三个犯人转过身,命人给三个犯人每人头顶上带了一顶帽子,并告诉三个人,他们头上的帽子只可能有两种颜色,白色,或者黑色,只要有人看到其他两人个头上带着的是白色帽子,就可以离开,如果能确定自己头上的帽子是黑色的,也可以离开。条件是,一,不许说话,二,带白帽子的人不许离开,违反了这两条中的任意一条,将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