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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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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卿妩媚的一笑,娇嗔道:“不用漂亮形容,用什么形容?”

朱隶放开柳卿卿的手,绕着柳卿卿边转边说道:“凌波仙子、清雅俏丽、出尘脱俗、仙姿淼淼、惊若天人……”

柳卿卿捂嘴偷笑:“王爷这张嘴,越来越会说谎话了。”

朱隶故意板脸:“哪里是谎话,本王说的都是真话。”

“好,都是真话,药凉了,快喝了吧。”柳卿卿端起药碗递给朱隶。

朱隶接过药碗,看着黑色的汤药皱着眉头:“很苦哦,卿卿给本王拿点蜜饯来好不好。”

柳卿卿一笑:“好,你等着。”说着话出了房门。回来时,朱隶已经把药喝完了,正皱着眉头,微微吐着舌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给你。”柳卿卿忍着笑,将装着蜜饯的碟子递到朱隶面前。

朱隶没接,耍赖地指指自己的舌头。

柳卿卿摇头笑着,如葱般芊芊细指捻起一个蜜饯,放入朱隶口中。

数十万大军的加入,让今年的哈节热闹非凡,唱哈远不仅仅局限于哈亭,只要稍微旷阔的地方,都有许多人围聚在一起,唱歌跳舞。

禁不住柳卿卿的哀求,朱隶还是带着柳卿卿加入了尽情玩乐的人们组成的快乐大军。

也许跟战争有关,人们对难得的和平不仅更加珍惜,而且更加放纵自己,很多人平时不苟言笑,此时却纵情歌舞,少男少女们更是撕开彼此的矜持,到处可见到成双成对的身影,看着人们喜悦的笑颜,朱隶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

人生几十年,这样的疯狂并不多见,这些人中,也许有很多人终其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也许有些人,在短暂的和平后,成为重新开战的炮灰……

没有人挑事,一切都很和谐。

夜幕降临时,朱隶被柳卿卿拉到了火堆旁,同她一起随着锣鼓声跳起了舞。

交州城虽然不是很大,但几十万人一起狂欢,哈亭和歌舞点上百个,遇到熟人的很可能应该非常小,可朱隶就遇到了,不仅遇到了,而且不想遇到了人都遇到了。

其实没有什么偶然,顾峻雄和燕飞等人之所以都找到了朱隶,是因为朱隶和柳卿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柳卿卿穿着洁白的奥黛,玲珑的身材加上翩翩的舞姿,牢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真正引起轰动的,并不是柳卿卿,而是朱隶。

朱隶很久很久没有跳舞了,但仍然没有辱没他舞厅王子的称号,节奏感奇强的鼓点,让朱隶不自不觉跳起了拉丁舞,旋转,抛接,滑步……练过武功的身手,让朱隶的舞姿更加飘逸,更加得心应手。

柳卿卿不愧是从小练习舞蹈的,从来没有跳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的舞蹈,在朱隶手指的牵引下,与朱隶配合的默契十足,朱隶越跳越过瘾,竟然没有注意到一起跳舞的众人已经慢慢撤离的场地,将偌大的舞场留给了朱隶和柳卿卿,而围观的人却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惊讶而兴奋的看着一对舞者,没有想到舞蹈不仅能这样跳,而且跳得那么的优美,舒展,飘逸……

鼓声终于停了下来,朱隶做了一个360度旋转,伸展双臂,将抛起的柳卿卿稳稳接住,趁着柳卿卿下坠之势,弯腰,左腿微屈,右腿伸直,左臂环着柳卿卿细腰,非常经典且漂亮的一个造型。

掌声和口哨声骤然响起。

朱隶穿的是普通的长衫,大多数人不知道他是王爷,却均被他今夜的舞姿折服。

朱隶这时才感到自己太放纵自己了,正要对众人一笑,带着柳卿卿隐没在人群中,就看到了顾峻雄一双惊异的眼神和不远处燕飞赞赏的笑容。

第286章 你不认识我

顾峻雄名下酒楼的三层雅间里,朱隶、柳卿卿、顾峻雄、张辅、陈旭、燕飞、吴韩文、萧侗以及跟顾峻雄一起来的三名交州官员等,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放在香茶和各样精致的点心。

虽然这个晚上朱隶本不打算见任何人,但既然见到了,朱隶也没有逃避的习惯。

“真没有想到,王爷不仅会跳舞,还跳得这么好,不过,王爷跳的舞蹈是什么舞,在下孤陋寡闻,第一次看到。”顾峻雄毫不掩饰的诧异目光,上下打量着朱隶。

朱隶心中暗骂:靠,什么目光,王爷不能跳舞是不?本王跳舞,关你什么事?好像丢了你的人似得。

“本王五年前奉旨下西洋,在古里国学会的,叫拉丁舞。”朱隶早想好怎么搪塞他们,古里国远在西洋,有大明朝没有的舞蹈,自然也不足为奇,虽然拉丁舞真正出现,是在五百年后。

“拉丁舞?真是别具一格,拉丁什么意思?”顾峻雄感兴趣地追问。

朱隶摇摇头:“恐怕是音译吧,本王也不知道。”拉丁舞是源于拉丁美洲的舞蹈,拉丁美洲是美国以南的美洲地区。在明朝时期,美洲大陆还是一片神秘的大陆,为印加文化的天下,拉丁美洲是五百年后才出现的。

对于这些知识,朱隶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他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顾峻雄今晚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仿佛顾峻雄是王爷,朱隶是商。

“王爷西洋之行,一定大开眼界。”顾峻雄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向往。

“确实如此,特别是他们皇室的人都会跳舞,而且一个个都是舞技高手,让本王颇为震惊。”朱隶看到顾峻雄的目光中,明显露出了几分释然的神态,似乎原谅了朱隶方才不得体的举动。

原谅?朱隶对自己竟然使用这样的词暗暗吃惊,为什么从顾峻雄的目光中能看出原谅?朱隶垂下眼眸,淡淡地喝着茶,心中却充满了疑问。

“交州城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下官代表交州百姓,敬王爷一杯。”交阯布政副使张衡见场面有些冷淡,举杯说道。

朱隶方要举杯,坐在朱隶身边的张辅端起朱隶的酒杯道:“四哥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这杯酒本将军代四哥喝。”说罢满饮一杯。张辅酒量不是很好,一杯酒下去,脸已经微微有些红了。

听到朱隶不能饮酒,吴翰文微微蹙蹙眉头,燕飞则很自然地又投过来一道关切的目光。

半个月前,朱隶因喝酒而引发胃病,虽然没有像朱隶散播出去的那么严重,但当天晚上朱隶喝了一杯酒就吐得昏天黑地情景,令燕飞记忆深刻。

朱隶发现:燕飞在无意中,常常很自然地流露对朱隶的感情,他自己却毫无察觉,如果燕飞察觉到自己“不正常”的举动,会不会刺激他想到什么?

经历过红河谷那一场生死考验后,朱隶知道吴翰文对于燕飞恢复记忆后,很可能会变成白痴这一结论,确实是真话。陶鸿泰也因此返回了云南,向李伟龙询问解蛊的方法,在陶鸿泰找到方法之前,无论如何,朱隶也不敢让燕飞恢复记忆。

吴翰文的告诫再次在耳边响起:不要跟燕飞交往太近。

朱隶轻轻叹口气,想到明天还有计划,轻轻一拉柳卿卿,起身告辞。

“不好意思,本王不能饮酒,就不在这里打扰大家的雅兴了,本王先行告退。”

“欸,王爷不能饮酒,可以以茶代酒,不会扰了我们的兴致,更不必离开。”顾峻雄起身劝阻道。

朱隶皱起眉头,顾峻雄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王爷想离席,除非同是王爷,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劝阻的,何况顾峻雄连个官都不是,他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能说出来的话。

顾峻雄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唐突了,笑着掩饰了一句:“张副使,是这样吧。”

张衡赶紧起身,不敢说是,也不想说不是,只是露出期望的目光,希望朱隶能留下。

“朱隶,再坐一会吧。”燕飞说得很坦然,却把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

朱隶和燕飞在城门口的两句低声交谈,并没有别人听见,因而燕飞这一句朱隶,令吴翰文、张辅等人都直盯盯地看着燕飞,以为燕飞恢复记忆了。

只有燕飞直呼朱隶的大名。

朱隶也回过头望着燕飞,此刻才觉得,让燕飞直呼他的名字,这个决定太草率,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燕飞如此亲密的称呼中,还能保持镇定,实在太难。

泰戈尔的飞鸟集中有这样一句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朱隶想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

“不好意思小王爷,本王身体有些不舒服。” 朱隶淡淡的回答让大家把心又吞进了肚子里。

燕飞诧异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朱隶怎么又变得这样生疏了,其实朱隶称呼他燕飞,他觉得很舒服。

极力保持最平静的神态,朱隶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他几乎在每个人的眼中都读到了理解和同情,却敏锐地想到,有一个人的目光中,是不应该有这份感情的。

顾峻雄。

顾峻雄似乎知道朱隶与燕飞之间的感情,但顾峻雄怎么会认识燕飞,更不应该知眼前的小王爷就是燕飞。

今天晚上失态的,不只是朱隶,还有顾峻雄。

朱隶的身躯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脸上倏然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朱隶的吴晨两步走到朱隶跟前,扶着朱隶问道:“爷,您怎么了?”

朱隶对大家勉强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在吴晨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柳卿卿握着朱隶的另一只手,紧跟着出了房间。

“王爷这是……”吴翰文关切地低声询问张辅。

“王爷从红河回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张辅面带忧虑。

第二天,朱隶故意起得很晚。

听见燕飞曾经来过两回,轻声地问吴晨,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很好,就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你相处。朱隶双臂放在脑后叹息着。

一直等到张辅陪着燕飞、吴翰文等离开了沁香园,朱隶方起身,命亲兵将早餐摆在院子里。

与热闹的交州城相反,沁香园安静得有些出奇,朱隶将大家都打发出去了,独自一个人坐在凉亭的摇椅上看书。朱隶有时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合群的人,就象现在,相信交州城九成以上的人都在疯狂,他却一个人躲清静。

躲清静的不止朱隶一个,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院子里,燕飞也折回了沁香园,在树藤下看书。以二人的功力,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却谁都没有说话,这种静静的相守是二人觉得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对朱隶来说,看到燕飞的关心,心中总有说不出的酸楚,举手投足之间,总怕让燕飞生疑;而对燕飞来说,朱隶刻意的疏远,是因为朱隶和燕飞是敌对的双方,而心中对朱隶那份说不出感觉,又让他不自觉的接近朱隶。

这样看不到,却能彼此感觉到的相处,让二人觉得最舒适。

二人不希望别人打扰,还真没有人打扰,不是上帝偏袒二人,二人的院外,分别站了两个门神:吴晨和楚暮。

夜幕将临时,朱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做的酸乏的脖颈,喊了一声:“吴晨。”

“是,爷。”

朱隶声音未落,吴晨已经出现在朱隶的面前。

“都准备好了吗?”

“回爷,都准备好了。”

“走吧。”

沁香园最早是安南国王家庭院,在沁香园的西北角,是一片水域,水域之中修了一个亭子,叫望波亭,有小桥连接望波亭和岸边。

此时的望波亭中,摆着十余种消暑的小点心、瓜果等,还有两大坛散发的醉人芬芳的美酒。

张辅已经陪着燕飞、吴翰文、萧侗等入席,同席的还有五大副将,看到朱隶走过来,大家都站起身。

朱隶微笑拱手:“小王爷和吴将军、萧将军应邀而来,本王却未能陪同。见谅。”

“王爷客气,王爷身体可好些了?”吴翰文关心道。

“没事,小毛病,都是他们太过紧张。”朱隶说着话挥手让大家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位,张辅和燕飞之间。

“明日一早,小王爷和吴将军、萧将军就要走了,今晚本王做东,算不上饯行,大家聚聚而已。”朱隶的话音刚落,五六个丫鬟鱼贯而来,一道道精致的小菜摆到了桌子上。

“哈节,岂能无歌舞。”朱隶笑着拍了两个手掌,在望波亭的对岸,一个临时搭起的舞台上奏起了动听的乐曲,音乐隔着水面传来,有一种碧空通透的感觉。

“王爷好雅致。”吴翰文称赞道。

燕飞听着动听的音乐声,嘴角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笑容,仿佛还沉浸在白天的那份安逸中。

朱隶方端起酒杯,张辅起身阻拦道:“今晚本将军越俎代庖,代王爷敬小王爷和二位将军。”

燕飞转头望着朱隶,关心地问:“胃病还没好吗?”

“好多了。”朱隶一笑,靠近燕飞低声道:“他们舍不得酒。”

朱隶的一句话,让燕飞俊朗的容颜不由自主地布满了笑容:“王爷真会说话。”

听燕飞叫自己王爷,朱隶心中苦笑,燕飞终于重新疏远了自己。

一曲奏罢,台上曲风一转,音乐骤然变得很轻快,随着音乐声,十名舞女从两侧翩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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