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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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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夜晚已不觉寒冷,朦胧的月光洒向大地,将萧萧战场伪装成了和平。

朱隶和燕王一前一后沿着河边缓缓地向上游走去。

“小四,如果本王起兵前知道你能活着回来,也许不会起兵。”燕王口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朱隶看着燕王的背影,神情愕然。

“你活着回来了,本王也曾经想过放弃抵抗,归降朝廷。”

朱隶更惊愕了,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燕王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得,知道朱隶不走了,也站下。抬头看着月亮,半晌才轻声说:“本王很怕失去你。”

燕王的这句话似乎只在口腔中回响,听在朱隶的耳朵里,却像在天地中共鸣。

“允炆是个好孩子,但太软弱了,做人软弱些没什么问题,最多受点气,但作为一个皇上太软弱了,会使一个国家软弱,对内正气压不住邪气,对外不能扬国威,稳边关,朝堂上不能镇服群臣,朝堂下不能压服兄弟。这样软弱的皇帝,不出十年,大权就会旁落,甚至改朝换代。”

朱隶真没有想到燕王会有这样一番想法。

燕王随意地坐在岸堤上,拍拍身边的空地,朱隶也走过去坐下。

“父皇打下这个江山不容易,我们做子女的有责任守住它,虽然现在周四边境看似稳定,但北面的蒙古人不过是等待时机,东面倭寇也虎视眈眈,南面和西面,也不是一片太平。国家还很贫困,父皇抑商兴农的政策短时间很有成效,但长期执行,会遏制经济的发展,官吏报喜不报忧,钻营拍马,这样的一个国家交给允炆,他能治理好吗?”

燕王像是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常好听众,侃侃而谈。

朱隶默默地听着,他知道燕王个别的地方也许偏激了,但总体他说的没错。

“很多人都认为本王起兵是为了一己之利,真要这样,本王不会把你放在危险的地方,没失去过,无法体会那种彻夜难眠的想念之苦,本王尝过,不愿意再尝。但是为了社稷,本王却不得不再冒这个险。”燕王转头看着朱隶,眼睛在月光下反着光。

朱隶回望燕王,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对燕王感情这样深,感情是相互的,燕王望向他的眼神中有慈父爱,有兄长情,他才会像对待父亲,对待兄长一样,将燕王时刻放在心上。

握着朱隶的手,燕王郑重道:“本王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你与太子相处不过半年,太子的离去已经让你近一个月神情恍惚,本王怎敢重蹈太子覆辙。”

朱隶的眼泪终于滑落,他明白燕王的意思,为了不让他伤心,燕王也会保护好自己。

“小四也不会再让本王品尝彻夜思念之苦,对吗?”

朱隶闭上眼睛,点点头。

风吹过面庞,吹干了脸上的泪水,凉凉的,很舒服。

“回去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燕王说着站起来,并没有放开朱隶的手,拉着朱隶也站了起来。

看了一会斜挂在天空的月亮,燕王道:“明天会有大风。”

朱隶闻言也望向月亮,果然在月亮周围有一圈风圈,没有云彩的遮盖,看得很清晰。

“起风宜用火攻,你去安排一下,明天,你绕到李景隆的中军后面,给他点压力。”

“是,四爷。”朱隶陪着燕王走进大营,着手布置去了。

回到营帐,燕飞正同朱能和马三宝说话。

“四哥,王爷回去了?”马三宝起身问道。

朱隶点点头。

“我回去了。”马三宝走到帐门口,转身道:“四哥你放心,三宝拼了性命,也会保护王爷的周全。”

朱隶拍拍马三宝的肩膀:“四哥也要你平平安安。”

马三宝反手握住朱隶的手:“四哥,你已经吓过三宝一次,三宝也不想再被你吓。”

朱能和燕飞也走过来,伸出手按在朱隶和马三宝的手上,低声而坚定的说:“保重!”

在随时都有人倒下的战场上,这样的承诺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然而四个人都清楚,这一声保重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对方,为了不让自己的死给对方带来伤痛。

朱能四仰八叉地躺在朱隶的床上,对朱隶赶他去休息的话充耳不闻:“王爷跟你说什么了?”

“王爷说,打赢了仗,赏你两个漂亮姑娘。”朱隶无奈地与燕飞一颠一倒地挤在燕飞床上。

“才两个,太少了,俺老朱一次能搞定四个。”朱能不知道想到哪一幕,嘿嘿淫笑着。

朱隶疲倦地闭上眼睛,呢喃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追不上我,都被女人分走了。”

朱能抗议道:“追不上你是悟性没有你高,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回答朱能的是朱隶和燕飞均匀的呼吸声。

天还未亮,在朱能绝对男人的呼噜声中,朱隶和燕飞轻手轻脚地离开营帐,带领骑兵队迎着朝阳出发。

第098章 白沟河之战之战场游戏

白沟河之战之战场游戏

涉水过河,绕到李景隆的营地,大军正在埋锅造饭,朱隶忽然童心大起,将燕飞、苏合、巴特尔和哈森聚在一起,低声吩咐了几句。燕飞和苏合等带着骑兵队离开,只给朱隶留下了五百人。

朱隶带着五百名骑兵疯狂地攻打李景隆大军就地修筑的防御工事中的一个小门,待李景隆得到报告率兵来支援时,朱隶立刻下了撤退的命令,五百名骑兵撤退的速度比进攻的速度还快,眨眼不见了。

朱隶带着五百名骑兵队回到约好的临时营地时,苏合正在用牙磨着带来的肉干。在他的身边,一炷香才烧了一半。

扔了一块肉干给刚坐下的朱隶:“打完了?”

朱隶接过肉干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这么难吃!谁做的?”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的,你女人啊!”苏合起身一把抢过朱隶手中的肉干,豪不介意地扔进自己的嘴里。

朱隶皱皱眉头瞪了苏合一眼,一转手抢过燕飞手中的肉干,撒了一半递给燕飞,啃着另一半嘟囔道:“苏合,北三,点香。”

苏合嘴里的肉干还没有咽下,闻言抻了抻脖子,怪叫道:“第二轮该哈森。”

朱隶看着巴特尔和哈森幸灾乐祸地把香点着,故意拿出很沉稳声音:“友情提醒,香已经点着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苏合匆忙地跑了。

朱隶望着苏合的背影,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干:“抢我的肉干,就是这个下场。”

众人再次爆笑。

香就要烧完时,苏合衣裳凌乱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朱隶,你太狠毒了,北三门在军营的另一面。”

朱隶根本没看他,轻松说道:“哈森,南二,点香。”

哈森得意洋洋地走了。

“这不公平,南二门比北三门近很多。”苏哈吊着眼睛瞪着朱隶。

朱隶笑嘻嘻撕下一小块肉干放进嘴里:“这是教训你,本将军的肉干是不能抢的。”

苏哈闻言这个后悔呀,抢谁的肉干不好抢朱隶的,这个小心眼狠毒的统帅,今天的比赛又输了。

唉,怎么老上他的当。

李景隆好好的一顿早餐,被朱隶他们比赛搅得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开始两个门李景隆还亲自带着援军去,后来再被攻打,直接派了援军,自己没去,第五次燕飞带着五百人攻打的时候,他连援军都没派,燕飞也很合作,直接把他的小门攻破了,耀武扬威地抢了十捆箭,打道回府。

朱隶这边玩得高兴,李景隆气得快疯了,却顾虑朱隶埋伏,不敢带兵贸然去追,其实朱隶并没有伏击他们的打算,如果李景隆真的带兵来追了,朱隶的举动一定能让李景隆惊讶地下巴掉在地上,他会看到朱隶带着一万人的骑兵队像兔子一样跑掉。

古人打仗讲究勇往直前,没打就撤那是懦夫行为。

可这一套在骑兵队里让朱隶彻底给改掉了。

朱隶对骑兵队的要求归纳起来就一个字——快!

他要求骑兵队来无影,去无踪,要充分发挥骑兵的机动性,牵着敌人走,而不能让敌人牵着走。

跟着朱隶打仗,骑兵队的将士们总结出一个字——爽。

每场大战下来,大多数将士都是一身的伤痕和疲惫,说话都没有什么力气。骑兵队虽然也是一身的伤痕和疲惫,情绪却极为地兴奋,活像打了鸡血,打的痛快啊!

早上对李景隆大军的几轮偷袭,朱隶等五个人在点香算着输赢,将士们也在算着,跟哪个将军出去回来早了,跟谁出去回来晚了,最狼狈的是跟苏哈出去的将士,玩命地进攻玩命地跑,还是最后一个,最自豪的是跟燕飞出去的将士,虽然不是第一个回来的,却带回来了战利品——十捆箭。

打仗跟做事一样,心情越好仗打得越顺,心情不好指挥也会容易出错。朱隶折腾了一个早上,就是为了让李景隆有个糟糕的心情,在即将到来的与燕王对阵中,出现指挥失误。

而自己这方,则因为这场“热身”,大大振奋了军心。

半个时辰后,进攻的军鼓终于擂响,新的一轮大战拉开了帷幕。

朱隶的任务是进攻李景隆大军的左右两翼,朱隶和燕飞各带五千兵马,与李景隆展开了正面进攻。

这场大战可不像早上那样取巧,但朱隶仍然不忘发挥骑兵的特长,带领的五千骑兵始终处于运动中,打的动就打,打不动就跑,绕一圈回来再打,尽管如此,伤亡仍然很大,到下午时,朱隶已经换了三匹战马,让他略感欣慰的是,在阵中与燕飞两次擦肩而过,燕飞胯下的神驹仍然神勇,带着燕飞拼杀。

燕王胯下的战马也会这样神勇吧。

然而这次朱隶猜错了。

燕王同朱隶一样,也已经三易战马。

作为进攻的主力,燕王的受到的进攻远强于朱隶,战况比前一天还惨烈,跟在燕王身边的禁卫从最初的一百名到现在不足二十名,朱能仍是前锋,压力最大的地方,房宽带伤上阵,与马三宝一前一后始终跟在燕王的身旁。

平安不愧为一员勇将,亲率大军,拼死冲杀,将士们在他的带动下,不仅抵抗住了燕军的进攻,还趁燕军疲惫,渐渐占了上峰,瞿能父子更是盯上了燕王,与数十个亲兵一起紧紧咬住燕王的卫队不放,马三宝和房宽护着燕王边打边撤,渐渐地撤到了河堤上,眼见没有退路,两人拼死抵抗。

燕王仰望天空,似乎要起风了,他举起马鞭测试,风把马鞭把手处的红缨吹拂起来,一直低垂的帅旗也开始飘动,终于起风了。

燕王举起马鞭测试风力的举动使瞿能误认为燕王在召唤埋伏在堤坝之下的伏兵,回首看一下自己四周不过十多个人,如果真有伏兵,自己这几个人可抵挡不住。

就在这一犹豫中,“伏兵”真的来了,却不是从堤坝之下,而是从他的背后,朱隶和燕飞穿阵而来。

头一天晚上朱隶和燕王已约好,一旦起风,朱隶的骑兵立刻向两边撤走,由张玉和陈亨从正面发动火攻。

骑兵队交给苏合三人,朱隶和燕飞穿阵而过,虽然朱隶知道燕王肯定死不了,但心中仍然放心不下,一旦完成进攻任务,就把撤退的使命交给了苏合三人。

远远看到瞿能父子带人将燕王逼上堤坝,朱隶和燕飞拼命杀了过来,北平之战朱隶两次放过了瞿能,这次再没有放过他的理由了,不是朱隶非要杀他,这个人太能打了,对燕军是个极大的威胁。

“瞿能,可还认识本将军?”

“朱隶!”虽然朱隶现在灰头垢面,一身的血迹,可瞿能仍然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朱隶想杀瞿能,瞿能何尝不想杀朱隶。

“恐怕我们两个人之间,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回去了。”朱隶卷了刃的重剑指着瞿能。

瞿能大刀一横:“朱将军真看得起我瞿某,我瞿某自问武功不如你,可也不怯与你一战。”

“好!”朱隶大赞一声:“我最敬仰英雄,瞿指挥使的英勇与指挥才干,我朱隶非常佩服,遗憾的是各为其主,今天这一战在所难免了。”

“与我父亲交手,先过了我这一关。”瞿亮拍马上前,截住了朱隶。

瞿亮的年级应该比朱隶小几岁,但常年的军营生活,看上去比朱隶还老,向朱能一样,一脸的虬髯,很是威猛。

朱隶知道瞿亮不是自己的对手,仍然拍马上前迎战,瞿能父子,既是他眼中的强敌,也是他尊重的对手,肯与对方交手,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尊重对方。

遗憾的是瞿亮与朱隶相比确实差远了,无论臂力、马术、还是身体的灵活程度,都与朱隶不是一个等量级,不过三五个照面,就显露败相,瞿能看着着急,大吼一声:“休伤我儿!”拍马上前。

朱隶本要对付的就是瞿能,但也并没有对瞿亮留手,杀了瞿能,瞿亮绝对不会投靠燕王,而以瞿亮的身手,虽然打不过朱隶,但对战普通的士兵,绰绰有余,对瞿亮留手,就是对自己士兵的不负责,这是战场不是江湖,血的教训已让朱隶深深懂得了这个道理。

听到瞿能的吼声,朱隶猛夹马腹,战马负痛前冲,朱隶的身体忽然悬于马腹之下,与瞿亮相错的瞬间,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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