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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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木已成舟,他们也没办法。慕容幽兰嫁给贺宗东以后没多久,心灰意冷的林邑亭就随便娶了追求自己的古小洁。但是结婚后还是对慕容幽兰念念不忘。就连林逢这个名字——亏得古小洁没看出来也不知道,其实就是林中美人,月下相逢的意思。这个林下美人是谁,自然不用说了。
林邑亭倒是个痴情的种子,然而却古小洁苦了活活地把牙齿打落了往肚子里吞。守着一个心根本不在自己的男人身边,还要对着外界做出万般恩爱的假象。就连林逢的到来也是她在林邑亭喝醉了同他成就的好事,更别提林邑亭在醉酒里叫着的是谁的名字!她都要疯了!
外表端庄高贵,努力保养自己,又要打理家族生意,她算是完美太太的典范了——她是真的爱林邑亭,所以才这样尽一切努力来表现自己。可惜,这个世界上最难堪的莫非你簪花戴,却无人赏。
她不怪林邑亭,只把慕容幽兰恨得淬血、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她甚至请了泰国的师傅来咒慕容幽兰!她恨她!恨得到了骨子里!
可是,没想到,慕容幽兰是早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咒死的。但关键是林邑亭也死了!
她再咒慕容幽兰,再争,再怨恨也是一场空了。
她咬牙撑起家族企业,在世人的不看好中,将它做大做强,又将林逢近一百分努力地教养,希望他什么都好,完美优秀!
林逢的身上寄托了她对林邑亭所有的感情。
可是,林逢却跟贺晴晴扯上了。你说,她能不生气吗?能不怨恨吗?能不愤怒吗?
做母亲的夺去了她丈夫的心,到死他都念念不忘她!现在做女儿的又来抢她辛辛苦苦养大用心栽培的儿子!她恨死了她们!她觉得上辈子都不知道是跟这对母女结下了什么冤孽,要让她们这辈子来这样折磨她!
四十三、危机四伏(感谢月票)
妖娆的手臂,打着旋儿自头顶环到脸旁,柔润的胳膊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妖 媚的大眼睛,对着这边递了个情意绵绵不绝的秋波。尔后手臂又盘旋而下,露出饱满红润的嘴 唇,唇角上扬,正是个含着笑的娇 媚模样。手臂绕过秀美的颈项,在高耸的胸前做出优美的手势,然后继续盘旋着,随着婀娜起舞的身体一起做出各种不同的手势,如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一样华美无匹。
台下的观众,特别是男人,全都如痴如醉,魂魄跟随着她的手势一起盘旋飞舞,不知今夕何夕。
在右边的前排位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年青的男人,皆是鼻梁高挺,眉目俊美。
戴着闪闪发亮的钻石耳钉的年轻男子微笑着看了一眼台上的舞者,又看着坐在他旁边位子上心不在焉的南烈燃,低声笑道:“枉那个叫碧儿的美女对你抛了那么多媚眼,你居然连个回应都不给人家。”
南烈燃抬眼看了台上的碧儿一眼,却仍是面无表情,目光冷漠,同周围的观众的狂热格格不入。
戴钻石耳钉的年青男子叫卫英明,是本城一个明里做正当生意,暗地里也混得不黑不白的大亨的独生子。
见南烈燃那副油盐不进的尊容,他更觉可乐:“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美女抛绣球给你,你都不接?”
南烈燃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那个婀娜多姿,将身体舞成一树迎风摇曳的鲜花的叫碧儿的舞者,鲜红的薄唇微微开启,却是吐出了几个字:“女人,麻烦。”
卫英明怔了一下,接着笑起来:“有意思,这话也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当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他抬眼去看那转动着手臂,将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曲线的美貌舞者,嘴里轻笑道:“这可是如今最红的人物了,千金难买一票。本城最大的会所下了很大本钱才把她请来连跳三天。我好心请你来欣赏,你倒是撂脸子给谁看呢!”
他们关系不错,开玩笑也无所谓。
忽然台下一阵狂热的欢呼,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仪表端庄的上流社会公子们全都挤到一起去,不停地伸出手来,嘴里还发出了“这边,这边”的呐喊。
原来那碧儿已经婀娜多姿、翩翩起舞般的走下了台,绕着台下观众席上的男人开始旋转着,妖娆的手臂时而若有似无地拂过了这个人的脸庞,时而羽毛挠痒般的贴着这个人的脖子穿了过去,时而又挑 逗地在某个人的*上流连着,引来那些人如痴如醉、酡红了脸。
台下已经因为她的挑动而变得一片狂热,男人们争相跟随她轻盈的脚尖而追逐过去,渴望得到她的一个回眸,一个触碰。还有的男人干脆叫嚷着:“碧儿,我爱你!”
碧儿来到一个三十多岁,剃着小寸头的男人面前,纤细如嫩白笋尖的手指轻轻撩动着他的眉眼、*,一面妖 媚万分的对他放着电,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地盘旋着他,轻盈地摇摆着——小寸头的男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个迫不及待地拉起她的玉手,但是刚一捧着又被她一个媚眼,含着笑抽回了手,继续起舞着、扭动着,小寸头男人脸色变得喝醉了酒般的通红,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睛,魂儿都像是被勾住了。
卫英明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轻笑一声:“老李家的二女婿,平常看着道貌岸然的,原来也是个急色鬼。”
南烈燃淡淡道:“那是你平常见不到罢了。”
卫英明含着笑道:“那像这样你风流浪 荡的,倒是好的了?”
南烈燃不语。
那边猛然发出一阵热烈的狂呼声,原来碧儿忽然将手指自那李家二女婿的鼻梁上盘旋着,无比挑逗地拂过他的*,轻轻挑动着分开了他的双唇!
男人哪里按捺得住,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众目睽睽之下,含了那嫩笋尖一般的玉手吸 吮着,场面如此挑 逗火辣,当然引来一片尖叫声!
碧儿含着笑,纤指在他的嘴里挑动着,忽然妖媚的眼睛里含笑的波光一转,撤回了手指。足尖如同轻盈的鸟儿般跳跃飞舞着后退着,回到了台上。
李家的二女婿一下子站起来,满脸的迷恋,恨不得扑到台上去一样。而其他的男人也全都是意犹未尽,嘴里喊着:“下来!下来!”
但是那碧儿却不再下来了,只将那勾魂摄魄的舞跳得淋漓尽致,盘旋着如同繁华落尽,最后一个后翻,在舞台四周升起的烟雾和打出的柔美灯光中,舞蹈结束。
她轻盈地翻起身来,一个鞠躬,在台下男人的狂热呼喊声中缓缓退向幕后去,就在最后隐没了身影的一刹那,南烈燃微微一怔!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挑衅般的向自己投来了一个看起来是含笑却隐藏了机锋的目光!
台下的男人皆是意犹未尽,兴奋地等待着碧儿的再次出场。他们不断地叫喊着,要把碧儿叫出来。但是碧儿却没再出来。
忽然一声低哑的嘶喊声从人群中传出,众人皆是一呆,只见一个男人用手抠着喉咙,口鼻流血,缓缓地倒下来,眼睛睁得老大!
四周的男人呆了一下,忽然流水般飞快惊惶散去,偌大的空地上如同潮水退后,就留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和飞快赶来的会所的工作人员,倒在地上的男人双手还死死地抓着脖子,姿势僵硬,却是已经断了气。
南烈燃与卫英明对视了一眼,俊美的脸上都是没什么表情,却同时微微眯了眼,眼里有锐利的光芒闪过。
是李家的二女婿。
刚刚还活蹦乱跳着追逐舞者的人。
一场狂欢的舞蹈却以早有预谋的刺杀结束,这倒是没有人能想得到的。
在上流社会的公子们闹哄哄地奔逃和会所管理人员气急败坏地要求全方位的搜查杀手的警戒中,南烈燃同卫英明各怀心思地告辞了,各自开车准备离开这个已经染了血的是非之地。显而易见,这个会所未来的声誉和生意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为碧儿是他们“花了大量精力和金钱请来的”。
他们不能不承担责任。
而南烈燃坐在车上,想着碧儿谢幕时投向自己的那一个目光,只觉得说不出的奇怪!难道这个妖 媚的女杀手,下一个下手的目标会是自己?
他倒是不怕,不过这种防不胜防的感觉是很不好的。加上李菲儿事件,他的手机号码连同行踪被不知道身份的人掌握,他忽然发现自己也许一举一动都不过是*在别人的眼中,自己的每一步,也许都在别人的算计中!
危机从四面八方涌来,在黑夜上空汹涌地盘旋着,随时伺机要将他吞没!
南烈燃的车子在路上来回兜了两圈,还是往半山的别墅开去了。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晴晴。
贺晴晴恨他,他折磨贺晴晴。
两个人之间除了这种相处的模式,好像就没有其它了。
其实,有时候他很想改变,就像在探望爷爷的疗养院里一样,她也会笑,他看着她笑……
无尽的空洞和烦闷在胸中膨胀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将车挺进车库里,下了车进了正门口,却见保姆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上,一看到他走过来忙站起来说:“先生,你回来了!小姐今天一天都没下楼,连门口都没出,我们敲门她也没应……”
南烈燃心里一凛,抬腿往餐厅走去,只见桌上摆的饭菜全都整整齐齐的一点都没动过。
他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她一天都没吃饭?”
保姆战战兢兢地点点头:“不仅今天没吃,昨天也没吃。”
什么?!
南烈燃手一拍,怒道:“你们怎么不早说?”
阿姨还是第一次见他发怒,当下抖抖索索地回到:“您昨天说……不用管她,所以我就没打电话给您……”
南烈燃一想果然是这样,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无可辩解,先去楼上看人怎么样了吧!
他抬腿就踩着楼梯飞快地上楼去,两个阿姨心里又觉得先生不是不紧张小姐的。哎,这两人,她们活到这个岁数也是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南烈燃掏出钥匙把卧室的门打开,一眼望去却又没看见贺晴晴。他的心一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飞快地跑过去,也没像昨天一样在阳台。他惊慌地转头,却看见床边雪白的地毯上蜷缩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不是贺晴晴是谁?!
南烈燃扑通跪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来,摸着她的脸:“贺晴晴?贺晴晴?”
他的手都在发抖。
贺晴晴一动不动。
他发着抖,将手指往她的鼻翼下探去,顿时身子一歪,坐在了地毯上,一口气算是长出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才托着她的脸晃了两晃:“贺晴晴,贺晴晴!”
贺晴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那口气又堵住了。
飞快地将她抱起来,他抱着她,这才发现离上次抱起她,她竟然又是轻了许多。他心中一凛,明知这都是给自己害的,然而来不及怪自己,先将她抱了,送去医院才是!
医生又是上次他脱了外套裹住贺晴晴送来的私家医院的医生,贺晴晴在南烈燃进医院时也见过的。
从急诊室里出来,他把南烈燃骂得狗血淋头!
一向斯文的人,也难得的动了怒。
“这个走了,那个来,那个走了,这个又来,你们是商量好的是不是?会折腾的人见得多了,没见过你们这样往死里整的!”
“你是不是要把人弄死才高兴?你看她都成什么样了!你是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有名的大律师!你是不是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对付了一个女孩子身上!你你你,有你这样混 账的吗?!”
南烈燃一动不动,任由他训斥。
他骂得对。他也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百遍。
“给我放这里住院!不准再碰她一根汗毛,否则你就给她准备后事算了。”斯文的医生口出恫吓,将南烈燃吓得汗毛都炸起来了。
他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他说不管她的死活,说要让她们偿命,并没有真的要逼死她的!
他扶着额头,颓然坐在椅子上。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
古小洁正在跟同为华人的一个富商太太一起喝着下午茶,一边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忽然,一个穿了件对襟旗袍的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是跟了古小洁几十年的奶妈。
“小姐啊,”她还跟当年一样叫她小姐,“不好了!”
古小洁一下子站起来,神色一凛:“怎么了?”
奶妈胖胖的手拍着胸口,喘气喘个不停,好容易才开了口:“少爷……少爷他把看守他的人全都打昏了,他、他跑了!!”
古小洁眼前一阵发花,差点没站稳,好容易按住了桌子,被旁边面露同情的富商太太搀着了,才说:“人呢?去追了没有?”
奶妈胖胖的脸上尽是担心:“追了,但是少爷都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古小洁气得牙齿蹦蹦地咬得脆响!
她实在没想到儿子竟然叛逆到了这种程度,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