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媳妇未成年-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几张照片后,就被其他人给拉走了,此刻也正与平时比较要好的哥们在合影,整个广场上唯独没有看到金灿疯狂的身影。
待安风从人群里逃出来后,再去寻找她已经晚了。因为她已经被一学校后门处停着几辆黑色的轿车给接走了。
金灿一脸无奈的坐在车子后面,抬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不断飞过的风景。心中则很无奈的想着,她怎么就这么的倒霉?好不容易从那些已经疯了的同学群里逃了出来,刚打算从后门开溜,结果就被人请上车了。
这次她没有询问那司机兄弟请她上车的人是谁,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扫了一眼跟在车子后面那一溜长排的黑色轿车,在她认识的人中,除了那只再次消失了近一年的狐狸外,没有人能做到这样的排场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下,金灿下了车,见眼前这座别墅并不是她去年来的地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金小姐请。”司机下车来到金灿身边站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灿看了他一眼,心中更是怪异了,去年在流束还没有离开之前,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流束的那些手下除了礼貌叔叫她丫头外,其他人都一律喊她嫂子的。
走进屋子,就被里面的佣人请到沙发上坐下,随后就有人送了一杯茶,可惜金灿却看都没有去看那杯茶水。光闻味道就知道这茶叶虽然是顶级的普洱茶,可现在在她的眼中已经看不上这些普通的茶叶了,师父那里的药茶才是好东西,这几年跟师父在一起她没少占到便宜。
“来了?”一个性感女人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金灿闻抬头看去,在看到那女人的容貌后愣了一下,随后继续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静静的收回了视线。
“呵,还真是一个高傲的小丫头啊,你说都过了一年多了,怎么你这种讨人厌的性子还没有半丝的改变呢?”流云拉了一下肩膀处隐隐要滑落的肩带,缓步来到金灿面前坐下。扯动了嘴角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有事?”金灿抬眼看她。脸上一片淡定。
“哟,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要去找你过来,难道还一定得有事情不成?呵呵…”流云笑的画纸乱颤。咯咯的声音在金灿听来就跟母鸡下蛋的声音一样的难听。皱起眉头很不给面子直接:“你又不是母鸡,笑的成跟母鸡下蛋一样做什么?”
那脸上的嫌恶竟然丝毫都不隐藏,气的流云直接就站了起来,抬手脸色扭曲指着她:“你!你这个连行都还没有长齐的黄毛丫头凭什么露出这样一副表情?你有什么资格露出这样的表情?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不是束哥哥给你的?年纪小小就知道勾搭男人,跟那外面卖的又有什么分别?”
卖的?金灿皱了下眉头,卖什么?她这翻表情在流云看来却以为她这是被自己说中了,
“呵,怎么?终于不再装清高了?啧啧啧…说来也是,就你这副样子,我还真看不出来你身上有什么优点能让束哥哥对你另眼相看的,要论身材,你跟我相比,那就是云泥之别,要论长相,那更是红花与绿叶的对比,你说,束哥哥到底是看了你什么呢?你…”流云还要继续说却被金灿给打断了。
“我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比?你我之间唯一能相比,只怕也只有年龄了吧。好吧,我承认我是比你小。”说完,金灿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她实在是搞不懂自己与这个流云有什么间隙。为什么每次她看到自己就跟看到她的杀父仇人般?
“你!”流云的脸色都被气的铁青了,她现在也才21岁,正是花季般的年纪,可真跟眼前这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相比,自己确实是比她老了。
漂亮的脸蛋更是扭曲了,“难道你以为你小小年经就做人家的童养媳就很光彩吗?”
童养媳是什么东西?金灿再次皱起眉头细想着。流云却认为她这是难过了,
“哈,看你这表情这是难过了?原来你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吗?看你这一身的打扮,束哥哥也并没有对你怎么好嘛,这衣服就是拿来给我擦鞋我都嫌脏。这样吧,姐姐我今天心情好,我房间里有很多我穿过的旧衣服,就全部都给你了怎么样?你可以别以为那些是我穿过的就拒绝了,要知道我那些衣服,随便拿出一件来也比你今天这身的行头要值钱多了。”流云一脸施舍的说道。
金灿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是旧了一点,再抬眼看了一眼流云的身上的衣服,随后盯在她的肩膀处,淡淡的说了一句:“阿姨,你的肩带要掉下来了。”
“…”流云黑着脸抬手把肩带拉好,小丫头就是小丫头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她故意让其掉下来的吗?为的就是让她看清楚她与自己的差距,结果,她竟然还这样的淡定,还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臭丫头。转头冲旁边的佣人吩咐道:“去我房间把那些我不穿的衣服都打包了,一会儿给金小姐带回去。”
佣人刚要应是,就被金灿抢先了:“不用了,多谢阿姨的好意,不过我觉得,自己的东西再脏再旧那也是我自己花自己的钱赚的,奶奶说过拿别人的东西终究是不好的,况且,我也没有捡破烂的习惯。”金灿冲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随后起身道:“今天多有叨唠,我就先告辞了。”
“站住!”流云喊住了她。
金灿回身,一脸无辜的道:“阿姨还有事吗?”
“你叫我什么?”流云起身几步来到金灿的面前,抬手指着金灿脸色扭曲的怒道。
“阿姨啊,难道我叫错了么?”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
阿姨!流云怒了,抬手就要往她脸扇去,结果让金灿一个闪身给避开了,而她则没有收住动作就往一旁倒下去,可见她这次用了多大的力!
金灿看着她的眼神渐渐转冷,见她跌倒在地上也没有要去扶她起来的意思。“哎呀,我说阿姨呀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年经大了就不要做这些起伏大的动作嘛,要是跌出个好歹来那可如何是好?阿姨可是还没有嫁人呢,啊,我想起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就回去了。阿姨你就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吧。奶奶说过,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说完,金灿抬脚装作没有看到一般直接就在面前那只玉手上踩下去,待听一声惨叫后这才满意的收脚继续往前走。
走出屋子,见前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就直接走过去冲着车子旁边的人说道:“叔叔,阿姨让你把我送回学校去。”
那位司机兄弟正是之前去接金灿过来的,见金灿说的一脸的认真,当下也没有怀疑直接就把金灿请上车,然后开车走了。
待流云一身狼狈的追出来后,见外面没有金灿的身影就冲旁边的守门人员问道:“那丫头人呢?”
“回云小姐,司机已经把她送回学校了。”守门人员低头答道。
“什么?”流云惊叫一声,冲着守门人员怒道:“谁让他去送的?”
“不…不是云小姐你说的吗?”守门人员吓的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让他回来去领罚!”流云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话就往屋内去了。
车子在学校的大门口停下,金灿下车看着车子走远了这才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到后,直接就倒在了床上。恶狠狠的诅咒了一句“该死的狐狸,”
第二天,天才刚刚开亮,金灿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昨天很晚才睡着的她此刻正睡的迷糊的,谁愿意被人给吵醒啊,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直接就把自己全部给盖住了。她没有赖床的习惯,但这前提是她得睡够了。她的生物钟一向都很准时,此刻若是被吵醒,那她今天就想要再睡着是完全不可能了。所以她选择不予理会。
门口,流束正卖力的敲着门,敲一下就喊一声。“丫头,丫头,小丫头…”这个动作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站在他身后的李芒都有些不下去了。走向前对流束说道:“少爷,你去年不是送给她一支手机么?你直接打她手机不就行了。”
流束停了动作,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来敲!”
他怎么会告诉李芒,他头一次送人礼物结果还没送成功,那手机到现在还没有被那丫头找到。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了,一会儿等他进屋了,他就从偷偷的把那手机拿到手带出来。
李芒无语,只得接递他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铁门终于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露出了金灿那乱乱的鸡窝头。“你们找谁?”
李芒脸上的笑意消失,僵住了。刚要说话却被流束给挤到一边去了,只见他沉下脸瞪着她道:“丫头,这才一年没见,你就连爷都敢装作不认识?”
金灿打量了他一下,随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李芒,“礼貌叔,是你啊。有事么?”。
李芒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旁的少爷一眼,这可是赤果果的把那位少爷给忽视了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李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冲着金灿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臭丫头,你眼斜了吗?没看到爷就在你面前呢?”流束沉下脸骂道,顺便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李芒一眼,李芒的身体一僵很自觉的走开了。开什么玩笑,他要是再待下去,兴许明天他就得趟在床上了。
金灿慢悠悠的将视线拉回到流束的身上,“有事么?”这冷淡的态度与之前面前李芒时的热情成明显对比。
流束的脸色变得彻底难看了,想他何时受过这种冷待遇?也不再说话了不顾金灿的抗议,直接从那不大的门缝里给挤了进去,再顺手把铁门关上,抓着金灿的手腕就往屋内走。
待走到屋内后才松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金灿揉着发疼手腕冲他吼道:“喂,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就闯进来?”
“爷没有顾你的意愿么?”说完流束低笑了几声,“爷若不是照顾到你的意愿,爷早在一个小时就让人破门而入了,还会等到现在?”
金灿一愣,“你们在外面待了一个小时?”这才开始打量起他,发现的头发已经沾上了露水,起身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丢给他,
“你说呢?”流束接过毛巾反问道,心里的怒气则消失了大半,还算她有良心知道心疼起他来了。
金灿瞪了他一眼,又送了他两个字。“活该!”
流束听后也没什么反应,拿毛巾擦了一会儿头发后,就道:“丫头,爷饿了。”这话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
“厨房柜子里有面条,饿了就自己去煮。我还要睡觉呢,”说完就要上楼,
“爷不会。”三个字成功阻止了金灿上楼的脚步。
这话听在金灿的耳朵竟然带有一抹可怜的味道。转过头看向他:“那就继续饿着。”回身继续上楼。
“医生说爷有胃溃疡,不能饿着。”
这次金灿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就从楼上来到他的身边。皱着眉头问他:“胃溃疡?”
流束一脸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金灿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坐这儿等着。”然后走进了厨房。
流束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迷人的似乎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光华。这可是丫头,头一次露出了关心自己的心情,他似乎已经找到了让她对自己好的方法了。
他却不知道,经过昨天的事情后,金灿一个晚上就想了很多,那流云去年见到她的时候何曾敢这样对待自己,她之所以敢如何大胆定是因为在流束这里得了某种器重,而她昨天在流云的肩膀处看到了一个圆形的伤疤,像那种面积的伤疤,对于一直跟在师父身边打下手的金灿来说并不陌生,那是枪伤。而且还是一块新伤。
这一次,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流束果然是个混黑社会的。一个晚上没睡着,是因为她全部在想着这只狐狸,那流云都受伤了,那他身为帮会的头头岂不是更危险了?
楼下,阳光洒从窗户外洒落进来,餐桌上有一只只剩下些许汤水的面碗,面碗上放着一双比较旧的筷子,而在面碗的旁边正爬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兴许是有些不舒服,他那浓密且长的睫毛跟着一颤一颤的,最后换了一个姿式把头偏向另一边继续睡。
而流束换过来的姿式正是面对着楼梯这边,当收拾好一切打算出去晨跑的金灿正要下楼时看到的一幕后,她刻意放慢了脚步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那张略显阴柔的俊脸,心中暗叹,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随后,她的视线定在流束的嘴唇上,“这嘴巴怎么红成这样?难道是擦口红了?”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随后为了确认自己心里的想法缓缓抬手在他的嘴唇上蹭了一下,收加手,见指腹上并不见红色,似意识到什么,小手快速贴向他的额头,感觉到了意想中的热度,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竟然真的是感冒了?这个人,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竟然还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