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1776-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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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节 苏必利尔湖畔
恩!那我一定好好学,你可别忘了哦!”小姑娘马上走到夏洛蒂身边帮忙。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漂亮少女并排站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制作点心,康柏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这阵子两人的反应,康柏看得很清楚,对她们的心思,也很有体会。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能怎么样,总不能帮助一个打压另一个吧。至于两个都接受,他到是没意见,可两女是绝对会有意见的。在自己能真正驾控两女的心之前,这样的馊主意还是想都不要想的好。
趁着两个女人都在忙,康柏打开一封信件看起来。
这信是富兰克林从费城寄来,内容主要关于炸药的事情。
信最前面的内容,几乎都是抱怨的话。苦味酸还好,至少不去碰它还比较安全,唯一的麻烦就是引爆的时候经常比预期提前爆炸,不过这东西按照康柏要求的那样小心,到也没造成大危害。但那硝化甘油就不同了,仅仅十来次大小爆炸,就炸毁了几个实验室,炸死了几个人,甚至还差点引发费城学院的火灾。不管是运输还是试验,都曾经发生过意外爆炸的事情。现在干预研究炸药的,已经从二十几人,减到了五六人。
不过信中记录了一次十分重要的实验:试验员在一个小玻璃管内盛满硝化甘油,塞紧管口;然后,把这个玻璃管放入一个稍大一点的金属管内,里面装满黑色火药,插入一只导火管后。把金属管口塞紧;点燃导火管后。把金属管扔入水沟。结果,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比同等数量黑色火药爆炸要猛烈得多。这表明所有的硝化甘油已经完全爆炸。富兰克林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正确的引爆方式,所以急不可耐写信告诉康柏。
而看到另外一项成就,却让康柏哭笑不得。因为信中说到,根据康柏提示往硝化甘油里加东西,可以让他变得不容易爆炸,他们用木炭粉、锯木屑、硅藻土等多次填充试验。终于发现用硅藻土吸收硝化甘油后,会比较安全,而且还能用原来那种方式引爆。
根据康柏的猜测,那安全的硝化甘油,应该就是诺贝尔研究成功的安全炸药了。可是在在信的最后,富兰克林告诉康柏,他们还是没有研究出康柏说的雷管。所以现在历史发生了颠倒,雷管还没发明出来。安全炸药到先发明出来了。按照历史,应该是先发明雷管引爆硝化甘油,才慢慢试验出安全炸药呀,然后直接用雷管引爆安全炸药。可现在到好。安全炸药有了,引爆方式却还是用相对危险的方式。实在让人担心。
不过有现在这样的成绩康柏也已经很满意了,除了引爆麻烦点,不能把这种安全炸药用于火炮上,至少也能让它应用在开矿修路的爆破工作上了。至于战场上,还是继续使用黑火药吧。
信上的其余内容,主要是介绍了费城和纽约的情况。费城大陆会议已经基本休会,富兰克林本人,也将马上启程前往欧洲,游说法王路易十六支持美国的独立运动。到是纽约的事情比较好笑。
一七七六年六月,从波士顿撤走英军总司令威廉·豪将军,率领麾下英国正规军和德意志区雇来的黑森雇佣军,总数三万多人,计划南下一举攻占纽约和哈得逊河,击败大陆军,彻底粉碎北美的独立。
七月十二日,豪将军的兄弟、海军上将理查德·豪统率舰队驶进了哈得逊湾,兵临纽约城下。按理查德·豪的想法,大陆军根本没有海军,惟一出路只有俯首投降。他的大炮炮口对准纽约城区,然后派出一名信使,持他的亲笔函件向华盛顿诱降。条件是立即停止叛乱,恢复原有秩序,可以获得大英国王的宽恕。因为英方不承认合众国是一个主权国家,所以在招降书的封套上避免写明军衔职务,只含糊写作“华盛顿先生收”。
谁知华盛顿把这点“细枝末节”看得很严重,他正告英方使者:作为一个弗吉尼亚种植园主和合众国公民,无权接见英国王室的使者;函件如系致大陆军的将领,他拒绝接收没写明正式官衔的公文和信函。因为这是关系合众国国格和民族尊严的原则问题,坚持获得对方的尊敬,是他对国家及其职务应尽的“责任”。
理查德·豪上将自然也不愿“丧失原则”而做出让步,便想了一个折衷办法:另派一名上校专使,面见华盛顿,口头转达信函内容。那位上校能言善辩,再三解释信函上使用的是“Esquire”相称,不是一般的“交上不乏先例。信函的内容是“促进和平”,即要求大陆军放下武器,停止战斗,可望获得英王的宽恕云云。华盛顿听完,用讥讽的口气告诉英国使者:
“没有过失的人是无需别人宽恕的!合众国人的情况就是这样,在他们的心目中,他们仅仅是在保卫他们自己的毋庸置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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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柏在匹兹堡过着悠闲的生活,而西征军的阿拉米斯、沙利文他们,却在接到匹兹堡的通知后,已经快马加鞭带着部队来到了苏必利尔湖附近。
美国的中西,基本上是平原和高原。
五大湖最西边的苏必利尔湖畔,有山有水,同样也有大片的原始的平原,正是建营训练士兵好方。分布在五大湖沿岸和加拿大易洛魁战士们。坐着船。骑着马,来到了这个英国人为他们开设的营,学习如何使用火枪。(注:历史上英国人其实没给多。)
阿拉密斯和沙利文匍匐在一个浅坡后面。用望远镜观察苏必利尔的印第安人营。
几千人营,已经是密密麻麻一大片,人来人往,比一个小型的集市还要热闹。
“这些狡猾的印第安人!营选的还真不错,这么茂密的湖边森林中,还能找到那么大一块四面平坦没有隐蔽的平。警戒岗哨也布置太多了。我们想要偷袭他们是没有可能了。”沙利文看了半天天,最后只是感叹摇头。
“万幸的是,他们的骑兵数量不多,只有五百骑左右,没对我们形成压倒性优势。对于那些占了绝大多数的印第安人步兵,我们任何时候都不怕!”阿拉密斯的语气相对轻松了许多。
欧洲人在和印第安人作战的时候,最怕他们的骑兵。这些印第安骑士翻山越岭,如履平。比骑着高大但娇贵欧洲名马的白人骑士,不知道凶狠了多少。而在火枪还没出现后膛枪之前,前装滑膛枪,射击频率和射击精度。都很难正面对抗飞奔而来的骑兵。
这次西征军还是以步兵为主,为了应对印第安人的骑兵。西征军刚开始组建就准备把大部分可以骑马开枪的平民带上,准备用火枪来对付印第安人骑兵。但沙利文却改变了阵列,把武器由长枪改成马刀和短枪,骑士也选用骑术优良的人,这些人不能称作骑兵,但至少也比那些骑马步兵要强,即便整面作战,在马上也还是有点作战能力的。
本来已经了有了用步兵硬抗骑兵的准备,但现在看到印第安人似乎放弃了传统的骑兵,转而在跟着英国人学习火枪,两位指挥官顿时都松了一口气。西征军这边因为怕后勤补不上,只带了三百骑士,只想让他们在必要时牵制一下印第安人的骑兵,现在看来,确实足以投入战场作战了。他们对自己人都有信心,玩弓箭也许不是印第安人的对手,玩火枪,他们绝对比不上从小枕着火枪长大的北美猎人们。
“呵呵,要不我们正式派信使约他们在平原决战吧?这样一次大战就能解决问题。”
“如果是传统的印第安人,他们肯定愿意接受……”阿拉密斯揣摩着印第安人的性格。
“英国人训练了他们的火枪兵那么久,肯定也是按照野决战训练的,应该会答应约战。”沙利文对英国人更了解。
阿拉密斯本来还对正规军出身的沙利文有点畏惧,毕竟他自己在退役前。只是一个军士,而沙利文却是正经的大陆军军官,不过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人已经彼此了解,不再有什么提防和畏惧了。
刚好两人一个比较了解印第安人,一个比较了解英国人,形成互补,对于这群英国人训练出来的印第安人看的当然也就比较准了。
信使很快派出,那边的印第安人营顿时一片骚动,不过并没有大部队出来,只是明显加强了对四周的监视。过了良久,营才慢慢平息下来。而信使直到半天之后才回到西征军中,向两位指挥官报告,印第安人和英国人都同意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的决战,点就在她们营外面一里外的平原荒野上。
本来还担心印第安人不知道自己军队的虚实,可能会拒绝野战,现在听到他们竟然同意,阿拉密斯和沙利文自然大喜,马上去安排手下人准备第二天正式决战。
两军的原来的战斗力其实差不多,不过现在有区别,印第安人差不多都是刚刚训练出来的火枪手,西征军的兵却基本上是老猎人武装而来,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形成了微弱的差距。
不过英国人和印第安人在接到阿拉密斯他们的约战后,商量了一番,印第安人认为自己的枪手都是最勇猛的战士,现在火枪已经快能做到百发百中,上阵肯定没问题。英国人明知道阵前开枪和训练中的开枪完全不一样,但内心不把印第安人当自己人,自然对于他们这样的错误不会提醒。加上觉得北美的主力大陆军都被英军主力牵制在东部,不可能派出大军过来,所以也赞同野战,刚好可以让印第安人展示一下训练的成果。
两边人也都对自己的军队有信心,才有了约战的机会。
当太阳刚刚升起时,两支队伍已经开始在那一片平坦的荒原上集结了。
集结过程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时候的英国人和美国人,都信奉决战,基本不怎么会耍花样,就连印第安人,现在也还没有到危急关头,更喜欢正面战斗。
当双方摆好各自的阵型,正好是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
其实两边的阵型都差不多,前方是没有统一军服的一排排火枪兵,后方则是炮兵,侧后翼则是骑兵。看上去兵种都差不多,其实差别也很大,西征军前方的士兵和印安人一样,都是制式的滑膛枪,后面大量人员,装配的却是双管猎枪。炮兵就不用说了,印第安人那边只有两门不知道英国人从那座要塞上拆下来的几磅小炮,而西征军这边,却是制式的二十门野战子母炮。
因为点由印第安人一方挑选,结果他们那边的后方坡度比较明显,非常适合骑兵冲锋,不过匹兹堡西征军这边,却比他们多了好几门火炮。而且非常好笑的是,两边的队伍中都插着几个穿军服的正规军军官,印第安人那边是英国军官,西征军这便是大陆军军官。
一个适当的比喻就是,两边都是一群由几头狮子带领的绵羊。
两边的指挥官都用那单筒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对方的情况,看到这样相似的状况,也不由得想发笑。
第九十七节 决战湖畔战场
上帝保佑合众国!出击!”阿拉密斯大声下令。
鼓手开始敲鼓,步兵第一队的中队指挥官“唰”一下拔出指挥刀,向印第安人阵营一指,高呼“前进!”
民兵们开始踏着鼓点,在各中队指挥的命令下,开始一队队向前进。
那边的英国人和易洛魁酋长一声嘀咕,也命令队伍出击。
两边的音乐都一样,敲着小鼓,吹着牧笛,“滴滴答……滴滴答”士兵跟着小鼓的节奏,两眼向前平视,齐步走,基本不看脚下的面。
其实脚下一般也没什么障碍,到是敌人,一般不会允许这么轻易的就让走过去。
“轰轰……”两边的火炮开始发难。
那飞来的炮弹,都是结实的铁球,很多砸到上后,就会打水漂一样,蹭一下面后还会再弹起来,继续飞奔向敌军的队伍。
那飞奔过来的炮弹,看起来像跳跃的足球,轻轻飘飘似乎非常适合踹上一脚,不过要是真碰在脚上:
“咔嚓,咔嚓……”一片骨折声响起。
对于排成一排排的整齐队伍来说,那些飞滚的炮弹,造成的杀伤力绝对不低于开花弹。不管是那些跳跃的炮弹,还是贴着面滚动的炮弹,只要是他们前进道路上的一切肉体障碍,统统都会被洞穿。
距离远一点的时候,基本是腿部碰上飞滚的炮弹,造成的伤害也多是腿被打成肉,要是抢救及时。还有活命可能。而到了近距离时候。很多炮弹会打在人的上半身,凌空飞过的炮弹,经常就是把小半个人都带走。那飞溅碎肉,足以把第一次参战的人吓晕。
而经过训练的士兵,就是要求他们不仅是身边的人倒下,要做到无动于衷,还要面对飞溅的血肉,仍旧能够做到按照音乐的节奏前进。
小鼓协调者士兵动作。牧笛则迷惑着士兵的心神,听着笛声,踏着鼓点,两边的队伍继续前进。
不管那脸上的碎肉,不管身边的哀号,看到有前面伤兵,就悄悄绕过,看到有炮弹飞来。就当作是只蚊子一样继续前进。
这线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