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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武林种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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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咬着嘴唇,道:「你怎么会猜不出来?每个人到了我这种年纪,都会想要个儿子的。」
亚马瞪瞪眼道:「你费了那么多力气,为的就是想要我做你的儿子?」
「这个嘛……本来不是的。」
「本来你想要的是甚么?」
「要你的命。」
「是你想要我的命?还是别人?」
她笑道:「当然是别人,我跟你又不认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甚么要你的命?」
亚马叹了口气:「原来你不是真的老板娘,也是别人的小夥计。」
她瞪眼道:「谁说我是别人的小夥计?」
「若不是别人的小夥计,为甚么要替别人做事?」
「我只不过是帮他的忙而已……」
「帮谁的忙?」
她眼珠子转了转,大概是不肯说出真情,只道:「一个朋友。」
亚马道:「你肯为了朋友杀人?杀一个无冤无仇的陌生人?」
他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看他一定不是你的朋友,而是……」
她一惊道:「是甚么?」
亚马故意叹道:「是一个你打算跟他一辈子的男人,而他却要用这件事情来做交换的条件!」
她顿时脸色苍白,急急争辩道:「也不是交换条件,他自认为他一定办不成这件事,只有我才能办得成!」
「为甚么?」
「因为人人都知道『武林种马』唯一的致命伤就是女人!」
这下真是击中了亚马的要害。
他曾对自己发过多少次誓言,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女人手上……
她又冷笑道:「他也没有要我杀你,他只要我把你捉住送到他那里去活着送去!」
亚马目光闪动:「你为甚么不送去?」
她的气已消了,柔声道:「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去?」
「但是你已经答应了他……」
「那只因为我没有看见过你,还不知道『武林种马』的庐山真面目,竟比传说中的更可爱!」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一个女人为了他喜欢的男人,连亲生的爹娘都可以不要的,何况朋友……」
亚马叹道:「不错,天下果然有许多丢下父母而跟男人私奔的……」
她却深自喟叹道:「更何况,我已经瞧出他的无情无义,根本不打算与我『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亚马匆地一怔!
她继续道:「后来我才发觉,他早就有了别的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亚马道:「这不是很平常的事么?这个社会上,男人三妻四妾,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三妻四妾一点也不稀奇,甚至会得到别人的羨慕;女人却不行,稍有行为不检,就被交相指责,恶言咒骂,岂非十分不公平?」
亚马无言以对,只能转变话题,道:「现在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留在这里?」
「我打算留你一辈子。」
「你不怕他来找你算账?」
「他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为甚么?」
「这是我刻意经营的『藏娇金屋』谁也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地方!」
「但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屋子里……」
「谁说不能?我就要你一辈子留在这屋子里,免得被别的女人看见!」
亚马道:「我若想出去逛逛呢?」
她咬牙道:「你出不去!」
亚马道:「你……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像这样躺在床上吧?」
「为甚么不能?一个女人为了她喜欢的男人,是甚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亚马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这样子看来,你是决心不把我送去的罗?」
她嫣然道:「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已下了这决心。」
她轻轻咬了亚马的鼻子,柔声道:「只要你乖乖的躺在这里,包你有吃有喝,比做甚么都舒服。」
亚马怔了一会儿,忽然道:「这里离你那朋友住的地方远不远?」
她也一怔道:「你为甚么要问?」
亚马道:「我只怕他万一找来。」
她咬着嘴唇道:「他若万一找来,我就先一刀杀了你,难后再自杀!」
亚马道:「杀了我?为甚么?」
她道:「我宁可杀了你,也不愿意你毒火焚身七日而亡!」
亚马道:「我为甚么会毒火焚身?难道他是玉清教徒?」
她道:「我才是玉清教徒。」
亚马一怔!道:「甚么?原来你是玉清教徒?」
他盯住她的胸膛,道:「让我看看!」
她这才媚眼笑道:「刚才给你看你还假装圣人君子,这会儿又……」
她说着,已掀开了衣襟,露出她丰满坚挺的乳房。
亚马这下子看得目瞪口呆了,除了那枚鲜红的「玉清印」之外,让他咋舌不下的,是那一对巨型波霸,简直比叶子媚还要有看头。
见到他日瞪口呆的模样,她倒吃吃笑道:「对了,这才是我听说过的『武林种马』……」
她伏下身来,道:「我说过我要喂你吃奶的……」
亚马却道:「吃过后,接下来就会做别的事啦?」
「当然……」
「只要一做了这件事,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当然,你也要对我『忠贞不二,从一而终』否则你就毒火焚身……」
「你又如何让我『毒火焚身』的呢?」
「我要在你的左手中指刺一滴血,我的中指也刺一滴血,将你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然后在你胸口心脏的部位,用针掠上一个『玉清印』……」
「哦?」
「这叫做『歃血为盟,种下毒誓』从此以后,你若再去沾别的女人,就……」
亚马打断她的话,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应该知道,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
她怒道:「原来你们男人都一样,从来不懂得忠贞不二!」
「那要看你有甚么手段能掳得男人的心,我就知道有许多女人,她的丈夫一辈子都对她忠贞不二的!」
「你是说我还没有获得你的心?那是我还没有给你时间让你发觉我的优点,你也没有给我时间让我掳获你的心。」
她忽然从发际拔下一枚金钗来,道:「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先造成事实,再慢慢的掳获你……」
亚马吓一跳:「你想干甚么?」
「我们先来歃血为盟……」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不行!」
「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可要走了!」
她笑着再看了一遍他手脚上牢牢缚住的牛筋,道:「你走得了吗?」
亚马道:「我就试试看!」
忽然间,他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脚上的牛筋寸寸断裂,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的容易断裂!
她就像是看见一个死人忽然复活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亚马微笑道:「看来我好像还能走。」
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呐呐道:「你明明被我点住了穴道……」
亚马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功夫,叫做『移穴换位』?」
她吃吃道:「原来你……刚才都是在做戏!」
亚马笑道:「你能做戏,我为甚么不能?」
「可是,可是你既然没有被我制住,为甚么还要跟我来呢?」
亚马道:「因为我喜欢你!」
这次他只说了一半实话,另一半是为了要见见那个在暗中主使,要害他的人。
他本以为她会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中去的。
她紧紧地抱住他:「你既然喜欢我,现在又为甚么要走了?」
亚马也抱住她:「因为这是两情相愿的事,我虽号称『武林种马』却从不强迫任何女人,也从不被任何女人强迫!」
她涨红了脸,紧紧伏在他胸前,道:「求求你,不要走……」
亚马的手已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面笑道:「我也不接受任何哀求!」
他的手有魔力……
她已开始颤抖……
亚马的手却又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
「我也必须把话说清楚,我甚至都不想有一个固定的『家』所以你若希望用玉清教的那种信念绊住我,你最好还是让我走……」
谁知她不但没有让他走,反而将他带得一起滚倒在床上,喘息道:「不要紧,不要紧,我是玉清教徒,我只要对你从一而终,不管你是不是都不要紧!」
亚马这才真的开始对她动情……
只要亚马对她动了真情,她就会得到无比的快乐……
她在兴奋、激烈、颤抖之余,不断地要求更多更多……
即使是最大的食客,也终有吃饱的时候。她终于吃饱喝足了,她只能四平八稳地躺在那里,连动都懒得动了!
亚马望着她白白胖胖的身躯叹道:「其实我不能跟你歃血为盟,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
「甚么原因?」
「你看看这个!」
他将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转过面来,使那女首、乌爪、蝠翼、蛇身的一面向上。
她一见这戒指,立时脸色大变,挣扎起身,跪倒尘埃,恭身道:「属下兰轸宫使女贝心瑜,参见令主!」
亚马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现在,你可愿意跟我说实话?」
贝心瑜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终于叹道:「令主见问,当然要实话实说!」
「那么我问你,昨天我问你的那一辆马车,到底往哪个方向去了?」
贝心瑜道:「昨日根本没有马车经过……你追踪的那辆马车,很重要吗?」
「你知不知道『玉清观,鱼玄玑』?」
贝心瑜吓一跳:「当然知道,她是我们玉清教前一任令主离奇失踪时,亲自指定的代理人!」
「她就是被那辆马车绑架去了!」
「可是没有马车经过我那里,真的没有!」
「那你昨天又为甚么指点我往左边一条路去?」
「因为……因为……」
她涨红了脸,却始于说不出话来。
亚马道:「因为你那朋友要你把我指引过去送死……」
贝心瑜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你却命大福大,能活着回来……」
贝心瑜立刻去把他的衣服鞋袜全都取来,服侍他穿好,道:「你既然要走了,为甚么还不走?」
亚马失笑道:「现在你为甚么又要赶我走了?你在怕甚么?」
贝心瑜咬住嘴唇不说话。
亚马道:「你是不是怕我逼你说出那位朋友的名字?」
贝心瑜一张又白又嫩的脸,已有点发青。
亚马笑了:「你放心,只要最可恶的男人,才会对一个服侍他穿衣服、鞋袜的女人用蛮力,我至少还不是那种人。」
贝心瑜怔了!又嫣然而笑:「想不到你竟是这么好的男人。」
亚马道:「我本来就是好人里面挑出来的!」
贝心瑜笑得更甜:「现在你若还是愿音做我的儿子,我还是愿意收养你!」
亚马道:「我愿意,所以我随时会回来吃你的奶!」
贝心瑜大笑,挺胸而上,道:「现在就吃两口再走……」
谁知道就在这时,窗外突伏传来一片惊呼声!
七、八个男人的惊呼声。
接着,就是七、八件兵器落地的声音。
亚马立刻箭一般地穿出窗子!
窗外本有一片很美,很幽静的庭院。
但无论多美的庭园中,若是躺着七、八个满脸流血的大汉,也不太美了。
地上掉的也不是兵器,是七、八件制作得很精巧的弩匣。
这种弩匣所发出的弩箭,有时甚至比高手发出的暗器还霸道。
这些大汉是哪里来的?想用弩箭对付谁?
现在又怎么突然被人打倒在地上了?
是谁下的手?
亚马蹲下去,提起了一条大汉。
这人满脸横肉,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会是个好人。
何况,就算样子好看的人,若是满脸流血,也不会好看了。
血是从他眼下「承泣穴」中流出来的。
所以他不但在流血,还在流泪。
血泪中有银光闪动,好像是银针,却比针更细、更小。
再看别人的伤痕,也全都一样。
惨叫声是同时响起的,显然这一群歹徒是在同一时间被击倒的。
发暗器的人,竟能在同一时间,用如此细小暗器击倒八个人,而且认穴之准,分毫不差。
亚马站起身来,长长地吐出口气。
暗器手法如此高明的人,世上没有几个,这人会是哪一个呢?
突然间屋角有人影一闪。
亚马用最快的速度掠过去。
他怀疑过很多事情,甚至怀疑过神,但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轻功。
亚马的轻功无双,已是件毫无疑问的事,但等他掠过屋后,人影又不见了。
亚马突然觉得风很冷,心想:「这人要的不是这些歹徒,是贝心瑜!」
亚马凌空翻身,箭一般窜回。
门还是开着的,他掠进去。
灯还在桌上,只有灯,没有人。
斜阳照着屋角,贝心瑜不见了!
风从门外吹入,更冷。
亚马的掌心渐渐潮湿,连眼眶都已潮湿。
竟然又是一个调虎离山计!
只不过这个敌人太快、太可怕……
如果他真的要出手对付自己……
亚马已不敢想下去了。

任何人都要吃饭,所以任何地方都有饭馆。
稍为大一点的地方,饭馆就不止一家。
亚马之所以选中了这一家,倒不是为了这家最有名,或是这家的菜最好吃。
他选中这一家,只因为偶而瞧见了门口的一匹马!是昨天他用一小锭金子从一个陌生人手中强行「买」来,今晨又被廖阿萍强行「借」走的那一匹!
亚马当然不会认错,虽然大多的马儿长得几乎都是一个样子,但是马儿认人的本事却绝对不容怀疑。
亚马才一走过去,这匹马就已认出了他,在他身上又挨又擦,打着呼噜!
马在门口,人呢?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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