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飓风·残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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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说:“燕儿啊,于先生还在休息,昨晚于先生工作到很晚,有什么特别急的事吗?”
燕儿说:“这可怎么办啊!今天的股市很异常,大盘疯狂飙升,我和秋月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田雨说:“别急燕儿,这样,我请示完再给你打过去。”……
此时,叶子明已打开电脑,上证指数已经狂升60多点,深成指数上也升了110多点。田雨焦急地说:“情况是很异常,还是叫醒于先生吧?”
叶子明双目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双手熟练地敲着键盘:“怪!怪!太奇怪了!各股似疯了一样,反常!太反常了!”
“什么太反常了?”我从卧室里出来,听到叶子明的惊呼声于是问道。
田雨急忙说:“股市今天很异常,开盘才二十分钟上证已飙升了近80点了。”
叶子明说:“是啊师傅,情况很反常,各股的买盘就像疯了一样,价位跳跃着上升。您来看,看这几支带头的股票……”
我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带动股指上升的几十支股票,竟没有一支盘子超过一个亿的,显然是主力基金在试盘,这说明非市场性的外力开始起作用了,和我预想的完全一致。心里暗自窃喜对田雨说:“通知燕儿她们,不用管它,正常她们的工作。”
叶子明疑惑地问道:“师傅,您的意思是……”
我笑了说:“子明,我预料不错的话,这种现象一周内还会发生。下午收盘再看吧,不会有实质性的交易,我以前教你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会都忘记了吧?你仔细看看买盘的虚实,对所谓的异常就应该有了心里诠释。”
田雨说道:“先生,蓝胜武董事长打电话询问今天大盘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告诉他,建议他观望,不要急于参与。苇皓然应该知道怎么回事,让他去他那里找答案。”
上午十一点一刻,小路出现在深圳蒲田国际机场。出了出站口,四处东张西望,一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好奇模样。自加盟六合风水以来,这还是小路第一出公差,深圳更是第一次来,虽然小路精明强干睿智聪慧,独自远行还是第一次,处处感觉新鲜。
手里的手机响了,小路看了眼来电显示,连忙按下通话键。田雨的声音传过来:“路副总,我是田雨,已经下飞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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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道:“嗯,已经出出站口了。”
田雨道:“对不起路副总,我还在路上呢。道上的车实在是太多了,还得劳你再等上十分钟。”
小路说:“没事,不着急。这有间咖啡屋,我在这儿等你吧!”
田雨说:“好的,我一会就到了。”
小路说:“好,一会儿见!”
田雨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一个公文箱,急匆匆地赶到蒲田国际机场二楼的咖啡厅。小路打老远就看到她了,朝田雨挥挥手大声道:“在这儿呢!”
田雨低头看了眼手表,疾步走过来道:“还好,还来得及!”
小路皱了皱眉头:“什么还好,还来得及?”
第169节:残棋(18)
“深圳市内你是去不成了,没时间了,我们边走边说吧。小姐埋单!”田雨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扔在桌子上拉着小路便走。小路疑惑地跟随田雨一同走出咖啡厅……
“于先生交待,这个公文箱里有一套完整的资信担保证明及相关资料,要求你立刻带往上海,联系上海远东国际银行办理融资贷款,数额是五亿,具体找谁、如何操作这里有详细注明。你的飞机十二点十分起飞,机票已提前为你准备好了,现在距离最后办理登机手续还有不到十五分钟,我们得抓紧!”田雨边走边对小路说道。
中午时分,林倩怡在家门对面的阿强美食城酒店要了间包房,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发呆。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走到林倩怡身旁,小心翼翼地道:“你好,林……林姐姐。”
林倩怡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来了呀,坐下吧。”
小伙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对面坐下:“姐姐约我来是——”
林倩怡嫣然一笑道:“离我这么远干吗,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过来坐,坐到我身边来。”
小伙子脸红了,表情有些尴尬,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找不出合适的词句,犹豫了一下走到林倩怡身旁坐下,似乎又感觉不妥,随即又把椅子往旁边挪动了约一尺的距离重新坐下。
林倩怡看在眼里也不去理会,拿起桌上的红酒自个儿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说道:“想喝就自己倒吧。”
小伙子连忙道:“不不,我不喝。”
林倩怡说:“不喝?不会喝,还是不愿陪我喝?”
小伙子说道:“不不,都不是,我……”
林倩怡打断了小伙子道:“那就自己倒上,给我杯子也添满。”
小伙子连忙答应着站起来帮林倩怡把酒满上,自己也倒满了。还没来得及坐下,林倩怡的杯子已经空了,小伙子忙又把杯子添满说道:“姐姐,慢点喝,这个喝法非醉了不可。”
林倩怡嫣然一笑道:“小嘴还蛮甜的,你呀——肯定不是好人!是不是见到漂亮女人就喊姐姐?”
小伙子急忙争辩道:“不不!不是的,是今天早、早上叫顺口了才叫的。”
“呵呵呵,看把你急的!你叫什么名字?”林倩怡的心情好了许多。
小伙子道:“我叫王海,大海的海。”
林倩怡脸色突变大声喝道:“王海!你到底是谁?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王海呀!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小伙子望着林倩怡的表情心里有点发毛。
林倩怡冷冷地道:“早上的电话是你打的吧?说吧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什么电话啊?你、你没毛病吧?”小伙子开始怀疑林倩怡的脑袋是否有问题了。心道:乖乖,别是遇到了神经病患者吧?看来病得还不轻呢!
林倩怡脑子里飞速旋转着:难道他真叫王海,真有这么巧的事?瞧他的年龄,最多也超不过二十五岁,不应该有太复杂的社会背景。如是有备而来,总要说出问题的实质内容才对嘛,他却极力否认和电话有关。我要冷静!冷静!再冷静!于是放缓了语调说道:“你真的叫王海?”
小伙子说话声调高了许多,声音中夹带着不屑:“是啊,这还能有假吗?况且我也没必要在您面前说假话呀!”
林倩怡冷冷地说:“何以证明?”
“身份证可以证明啊!”小伙子急忙从携带的挎包里翻出一张身份证递给林倩怡。
哦,果真叫王海。怎么这么巧?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什么样的怪事怎么都让我遇到了?这小子果真才二十五岁。
小伙子心想:这个女人古里古怪的,能干什么事?真搞不懂舅舅是怎么想的。犯不着待在这儿受她的气,还是走为上策。
于是,王海趁着林倩怡正聚精会神瞅身份证发呆的当口,抽冷子一下子从林倩怡手中抽回身份证说道:“看清楚了吧小姐?即然你看清楚了,下午我还有工作呢。不陪你了,再见姐姐!”
林倩怡急忙伸手拉住王海歉意地说:“对不起!你不能走,你就这么走了我多没面子!你心里一定把我当成神经病了吧?告诉你,我神经中枢健康得很,你先坐下,听姐姐给你解释。”
王海犹豫片刻说道:“下午我真有工作,真的,林小姐!我、我只能再坐一小会儿——一小会儿行吗?”
此时的林倩怡一扫刚才的冷若冰霜,一脸妩媚、风情万种地咯咯笑道:“耶?这会儿就把姐姐的称谓改了呀?不行,叫我姐姐,我可是默许了喔,哪能由得你说变就变呢?来,姐姐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赔罪好了!干吗?喝呀!干脆点,喝干了这杯!”
王海犹豫了片刻,举起杯仰首喝了下去。
“这就对了嘛!”林倩怡给王海的杯子又斟满了,放下酒瓶说道,“王、王海——嗨,叫你王海还是感觉别扭,以后就叫你小弟好了——姐姐今天约你来,本是想弄清给我送快件的委托人是谁。这份快件的内容是和一个叫王海的人有关联,刚才乍听到你叫王海,心里不免对你的来历产生疑虑,你可不许怪姐姐喔!”
第170节:残棋(19)
王海瞪大了双眼说道:“啊!世上竟有这样巧的事?难怪林……姐姐刚才如此激动呢!”
林倩怡苦笑了一下:“是啊,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该着你我姐弟今天相识!小弟,你还记得那个委托人的样子吗?”
王海犹豫了一下道:“记得倒是记得,只是——”
林倩怡打断了王海道:“只是你们有制度,不能透露委托人的资料对吗?小弟,这件事对姐姐来说很重要。既然你认了我这个姐姐,姐姐的事弟弟哪有不管之理?”
王海说道:“好吧姐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宁可被开除也要告诉你。那个人其实挺好辨认的,个子高高瘦瘦,约有一米八五,戴着一副宽边眼镜,年龄大约四十五岁左右,左手腕戴表,像是个左撇子……”
林倩怡大吃一惊,暗自惊诧不已:“是他!竟然是他?”
地处深圳郊外人烟稀少的江盐村,如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的盐土荒丘,已被一片片翠竹绿荫覆盖,一栋栋别具匠心的花园别墅、欧式花街、鹅卵石便道,透着温馨、浪漫的气息。虽然时令秋冬,仍掩不住此处的惬意、宁静。此时,正值日息灯明时分,两个年约不惑的男子正沿着一条竹荫小路走走停停,时而朗声大笑,时而感叹岁月蹉跎。
其中一个人说道:“此番故地重游旧梦牵绕,内心不免有些酸楚。”
另一个说道:“是啊,一晃八年了。往事如烟云,过去的影子已完全不在,留下的,却只有那一盘还没有走完的对弈。”
田雨和叶子明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十数米左右的距离。此时,田雨小声对身旁的叶子明说道:“八年了?八年前于先生就来过这里吗?”
叶子明说道:“是啊,七年前我重病缠身昏死在前面的盐土道上,是师傅救了我。当时师傅就暂住在前面那颗老楸树下的小木屋里。”
田雨惊诧地问道:“这么说,那位511故人你也认识喽?”
叶子明摇了摇头道:“不!此前没见过!”
田雨皱着眉头说道:“刚才听他说故地重游、旧梦牵绕,显然八年前他就来过这儿呀。”
叶子明:“我也纳闷儿,或许在我来之前他就离开了吧。”
此时,就听到那位511故人说道:“鸿海,八年前一盘没有走完的对弈,一转眼竟然又时隔三年,今番终于可以把余下的路数走完了。此番对弈,大有效仿古人张千、毕赣之风范,真是快慰人生啊!”
于鸿海说道:“哈哈哈,张千、毕赣乃一代上古名士,殊途同归的死志,岂是你我双手沾满铜臭的俗人可以相比。棋局今番或许能够分出胜负,轻言走完余下的路数为时尚嫌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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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故人说道:“噢?此时路障均已清除,正是摧枯拉朽一片坦途之机,怎么说为时尚早呢?”
于鸿海说道:“哈哈哈,好一个摧枯拉朽一片坦途!眼下只能说是回头望攀似坦途,就好比时下的新名词‘疑似非典’一样,未必是真非典呐,越到这个时候,越须谨小慎微。别忘了狡兔仍有三窟,丝毫大意不得,正所谓‘不登泰山之巅,焉敢无视群岭巍峨’。”
511故人说道:“哈哈哈,这几年你韬光养晦,的确深得谨小慎微之神髓,和八年前你我在此相识时有巨大的反差啊。锐锋内含,好!你我就联手以万钧雷霆之势荡尽三窟!此番对弈我认输了,这盘残棋也不必再下了,接下来的路数,我皆按你勾画的线路行事就是。”
叶子明低声说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今天的重逢,似和一盘残棋有关,又好像是一场赌局。”
田雨低声道:“你糊涂,我就更不明白了。听这意思,三年前那盘没走完的残局是今天在这儿相见的缘由。”
于鸿海的声音飘了过来:“这么说,三年前的顾虑是因为我的行事方法过于乖张,所以你缺乏信心?”
511故人道:“不,是因为对阵双方的子力力量相差太悬殊!说实话,我不是缺乏信心,是根本就没信心。也正因为如此,三年前的那盘棋局,我早已淡忘了,从心底里淡忘了。三年来,我拼命想复盘,可每次都不能完整地恢复成功,为此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