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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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喜欢看什么,我便陪你去看什么,好不好?”
杨安儿美眸中突然发出极明亮的光芒,脸上顿时透出一片潮红,望着庄见问道:“真的?我真的可以吗?我能回大隋了吗?皇帝说了吗?”
呃!庄见顿时噎住,皇帝?你指望那个渣让你回去,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唉,这个可怜的女子,到这时候,还做这种梦呢。皇帝还指望着你能继续发挥余热,先把他给捞出去再说呢,他能记得你吗?庄见很无语。
杨安儿眼见庄见沉默,明眸中顿时黯淡下来,二人一时无语。久久,杨安儿才勉强展颜一笑,凄然道:“我不该多想的,又有那个嫁到外域的女子,能得以回去过?远的如昭君,近的有大义,又有哪个得以回来过。不过,少年郎,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安慰。嗯,你且扶我起来。”这一刻,她终于又做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可敦。
庄见微微一愣,没说话,探身过去扶她,只是杨安儿刚刚解去巨毒,身体发软,自己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庄见无奈,只得将一只手从她脖颈下伸过去,搂住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抄起她的双腿,将她半抱半扶的扶起。
这样一来,顿时便感到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成熟女子娇躯,便紧紧的偎在了他怀里。庄见刚才就被她搞得有些冲动,此刻这么种姿态,顿时就是一阵的口干舌燥,某物便有些蠢蠢欲动。
杨安儿本是让他找些垫子之类的,给自己垫高就行,哪知他竟伸手来抱,先是一惊,不及反应下,已是被他双手上了身了,只得忍住不语。此际被他抱在怀里,贴的极近,庄见这一反应,自是立时便察觉到了。脸颊也有些羞意之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并不说话。
庄见抱起杨安儿后,只觉胯下愈发的高昂,分外狼狈之余,暗骂自家兄弟没有定力。待要将杨安儿放下,却蓦然发现这胡榻上,并无可依之处,不由有些傻眼。只是这厮毕竟是浪子本色,再说如此抱着这般级数的绝品美人儿,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放下,眼见杨安儿并未呵斥,便口花花的一笑道:“那啥,这没个地儿让你靠啊,要不,我这肩膀暂时借给你?让你先靠会儿,待会儿恢复点力气再自己坐。那,我这可是发扬风格,助人为乐哈,你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啊。”
杨安儿何曾见过这般皮厚之人,明明喜欢抱着自己,却偏偏要自己别动心思。愕然之余,不由大觉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他这一插科打诨,心中方才那般抑郁倒是轻了许多。
她沦落这草原上,被迫屈辱的服侍父子两代之人,再加上草原风气开放,于那男女之事上,便不似少女般放不开了。更因此刻眼见庄见一身故国衣衫,相貌清秀,浑不似草原人的粗豪,不由的心中亲近,扭头嗔了他一眼,却也不多言,只是勉力移动下身躯,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
庄见眼看美人儿不怪,心中不由有些飘飘然,泰然坐于榻上,便将杨安儿放在自己腿间,一手自她肋下穿过,揽着她的细腰。手掌靠到那丝质布料上,感觉着薄薄衣料下的温热,不由的又是一通心跳。
二人一时无语,半响,杨安儿才问道:“你方才说皇帝派你来的,可是有什么话带给我吗?大汗已经发兵多日,却不知皇帝怎生应对的?”
庄见正自满脑子意淫,听了此话,顿时清醒,苦笑道:“你给的消息倒是不晚,可惜咱们那位皇上并没放在心上,这会儿已是被你们这的那个啥大汗的大军困在雁门关了。这次我来就是看你有没办法,给他发个假消息,就说后方有事,把他调回来,让皇帝脱困呢。”
杨安儿闻言大惊,回身看他,这一回头,两人面颊已是几乎贴到一起。身体厮磨之下,庄见不由的呻吟一声,心中不由哀嚎一声:俺的个娘诶。这不要了老命吗!好好地,你坐着不就行了吗,没事你乱动个啥哟?真当俺是假的啊。
杨安儿眼见他呼吸忽的变粗,两眼发出异光,心中也是一震,那想要问出的话,便随着香臀处传来的一阵跳动,而霎时忘掉了。两人目光相对之下,周围温度已是不觉高了起来。
庄见眼见美人儿呼吸急促,星眸迷离,胸前颤巍巍的一对恩物,不时的轻擦着自己胸膛,只觉得一团火在体内终是炸了开来。喉咙处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已是低头吻住了那温润的红唇。
第195章 你是我的女人
大帐内,庄见终是按捺不住,低头吻了下去。杨安儿娇躯一震,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一双素手已是紧紧扯住庄见衣襟,直扭成千百个结。
二人俱皆面红如火,鼻息咻咻,这一刻,哪里还管他什么杨广,哪里还管他什么雁门关,情欲之火熊熊而起。轻衫初解,罗褥儿退去,已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浓处,云气雨露铺天盖地而至。
但见的交颈鸳鸯并蒂莲,喜孜孜戏水声一片。这边厢朱唇紧贴,那一边粉脸儿轻偎。白生生脚丫儿高挑,肩头处露两弯新月。钗横缳摇之际,枕头边儿一蓬乌丝散乱。
真个是羞云怯雨,揉搓出万般妖娆,莺声呖呖,碾磨出千种风情。檀口微张,呼郎君要的要的,金刚怒目,唤美人再来再来。柳腰依依,款摆出一片春意浓,酥胸颤颤,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直大半个时辰,随着杨安儿一声长长的吟哦,云收雨歇。二人尚未及说话,帐外萨摩等人已是听到声响,不由的面上都是一喜,有心要开口相问,却是不知里面到底收功没有,只急的在帐门处来回走动,弄出些声响。
帐内榻上庄见早已听到,翻身搂住杨安儿玉体,眉花眼笑的道:“咱俩这番缘分,倒要多谢那下毒害你的人,要没有他,你我可没这会儿如此快活。嗯嗯,还要感谢萨摩那老头,如此尽忠职守的为你我守门,让咱们完成这么伟大的一项运动,啊,要表扬!一定要表扬。”
杨安儿饶是开放,这会儿也是忍不住的大羞,哪里料到自己年近花信,竟还能与这少年结下这么一段露水姻缘。当下虽是身子酥软,仍是大大的嗔了他一眼,勉力翻身坐起,将衣物穿好。
只是穿着穿着,忽的想起方才庄见的话,不由面上一紧,扭头问道:“你说有人害我?却是怎么回事?”
庄见一呆,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你给人下了毒,要不是我恰好有些办法,这会儿,怕是你早给那啥萨满大祭师跳神给跳死了。你看看那盆里,全是从你体内吸出的毒素,这毒可是歹毒着呢。”口中说着,也是施施然起来穿衣。
杨安儿回头去看,一眼看到那一盆黑水,不由的玉面罩上一层寒霜,美眸中闪过一片森寒的杀机。沉吟一会儿,方才问起详情。
庄见这才将自己为何来此,又如何知道她昏迷不醒,怎么被请去赴宴听闻她病情有变,如何和那萨满冲突,直到将她救回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
杨安儿只听的面色变幻不停,哪料到这中间竟有这么多故事。眼见庄见已是穿好衣物,跃到地上,这才抬头缓缓的道:“皇帝那边的事儿,奴自会安排,只要密使人散布铁勒部有异动之像,大汗必回。但王庭中的这事儿,须不好办,你可能多留几日,帮奴把此事查个明白?”
庄见嘻嘻笑道:“你我如今已是什么关系了,这还用说,我当然要帮你搞定后才走的。敢动手害老子女人的,老子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剁了丫的,你又何必说。”
杨安儿听他说的露骨,不由面上一红,轻啐一口,随即正色道:“庄郎,你如今身在高位,又正值大好年华,与奴之间的情分便也当到此为止,且此刻你身处敌营,虽说奴能照应一二,但既然有人已经对奴下手,这里面变数便大了许多,万一与奴的关系显露,必会给你带来祸事。奴今日能得与你有这么一段情份,足慰此生了,更兼身在异域,本不能侍君身侧。如此,君当小心遮掩,勿使他人察觉才是上策。”
庄见听的先是一呆,旋即大怒,霍然道:“我呸!你说的什么屁话!你还拿老子当男人不?你以前咋的,老子不管,但打今个儿起,你就是老子的女人!我还跟你明说了,别说你们这什么突厥王庭的狗屁规矩,老子压根就不理,就算皇帝那儿,惹急了老子,老子照样不尿他,你信不?我跟你说,你也甭担心回不去,这外面的事儿还不定怎么个变化呢,咱俩之间的事儿这会儿不露倒也是对的,不过却不是怕了谁,只是免得节外生枝罢了。你自管放心,我终会找机会接你回去的。”
这厮痞子性情发作,突然大怒,倒让杨安儿吃了一吓,只是听他口口声声,要接自己回去,不由的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哪料到自己到了这般年纪,竟还能得了这么一个真心人。一时间,双眼泪水涟涟,只是在肚中暗下决定。
他二人在帐内这一嚷嚷,帐外诸人都是听到,虽听不清说的什么,但可敦已然醒来却是无疑。萨满满面阴鹜,和俟利弗设暗暗换个眼神,已是悄然退出人群,转身奔去,不多时便隐入夜色之中。
萨摩长老却是满面喜色,再也顾不得别的,在外高声问道:“壮士,敢问可是我家可敦已醒?老朽敢求可敦请赐一见。”
帐内庄见正自火大,闻听萨摩呼喝,不由向外怒道:“闭嘴!丫的没听老子正在说话吗!等着!”
帐外萨摩一窒,不由面色微囧。耳中却听得里面可敦声音传出道:“长老勿需担忧,我已无事,你等且稍待片刻就是。”
帐外诸人这会儿清楚的得了杨安儿说话,登时同时发出欢声,萨摩也是常常吁出一口气来,抬手抹去头上冷汗,恭声道:“是,谨遵可敦令喻。”这老儿力排众议,让庄见救治可敦,其内心的彷徨却是犹在众人之上,此时方才真正放下心来。对庄见呵斥自己倒也不去在意。
冰儿满眼放光,面上一片崇拜之色。这个阿庄哥果然有大本领,却不是骗自己的。此番有了这么大功劳,嗯嗯,便是做了冰儿额附,想来王兄和可敦也不会反对的。如此说来,自己多年来走出草原的愿望,便真的有望实现了。只是想及是不是要假戏真做,就此真的嫁了阿庄哥,却实是让小姑娘大感迷茫。但想及那一霎那的初吻,却又不由的一阵的迷失。
不提帐外小冰儿患得患失,却说帐内杨安儿温言劝慰庄见道:“君又何须发怒,安儿既得君之一诺,自此便为君命是从就是。”遂软语安抚,庄见眼见这高贵的女子一番恩爱后,对自己大是委婉柔顺,这才转嗔为喜,心中便开始算计后着。
杨安儿见他这般赤子之心,也是欢喜。这才高声唤众人入见。当下大长老萨摩在前,俟利弗设和莫贺咄设紧随其后,一众人纷纷涌入,进的帐来,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自家少爷正自得意洋洋的坐在一个胡登上,满面红光,眼珠子滴溜咕噜的转个不停,不由的暗暗好笑。自家少爷一准儿又是得了什么好处,要不就是憋着坏要整谁了,不然绝不会是这么一副神情。
当下二人奔了过去,叉手见礼,随即立于庄见身后。只是雄大海方一站定,鼻端便闻到一股腥臭之气,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一个铜盆,满盆黑水,那股子腥臭之气,正是自那儿发出的。他抽动鼻子再次闻了闻,忽的面色一变,附身在庄见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庄见微微一鄂,随即点头。却不再说,只是看到众人身后一个身影,不由一喜。
这边杨安儿请萨摩也坐了,众人分成两列站好。瞥眼间,却见冰儿正自怀抱一只毛茸茸的物事,正自含羞的看着庄见,心中不由一愣,想及庄见于自己说的前事,心下已是了然,不由暗暗轻叹口气。
下面众人参拜完毕,这才由萨摩问起可敦病情。杨安儿粉面含霜,轻轻哼道:“本宫前日遭人暗算,非是什么妖物附身,乃是被人下毒所致,幸有我国朝庄公爷来此,才得治愈,否则,此刻怕已是尸骨早凉了。”
众人闻听,顿时一片惊声。萨摩大怒,沉声道:“可敦,若如此,当急速查察,定不能让贼子脱身。狗伽大人,此事为你所辖,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人群中,一个矮壮之人站了出来,连忙点头。萨摩这才转头向杨安儿躬身问道:“可敦如何知晓乃是中毒,这所中之毒又是什么毒?可有什么线索吗?”
杨安儿微微摇头,看向庄见。庄见自众人进来,便见冰儿小美人躲在众人后面,当下,也不去管旁人啰嗦,招手将她叫了过去,这边众人议论纷纷,他只与冰儿二人喁喁低语,二人俱皆眉花眼笑,低声笑语不断。
正自说的欢畅之际,忽见冰儿直对自己使眼色,不由一愣,顺着她目光看去,却见长老萨摩正自尴尬的看着自己,杨安儿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这才轻咳一声,回身端坐,嗯嗯两声道:“那啥,咳,本公爷正和额根特勤讨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