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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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篡逆大周而来,如今杨广倒行逆施以致天下大乱。咱们顺天应人,鼎故革新,又哪里谈得上什么谋反?若说谋反,你以为你父兄就干净吗?哼,也不见得吧。不说别人,你那二哥李世民,我便知道,他素怀大志,不甘人下。这不单是我说,就连那个贱种,当日第一次见你二哥,也曾说过这话。所以,你我不说本就早有情分,婚嫁之事乃是理也。就是说请你父相应大王义旗,也不过只是顺势而为罢了。你又何必如此生气?”
李秀儿听着他无耻的说着,最后竟然还扯到自己父兄头上,不由的更是气苦。眼见这人已是到了彻底无药可救的地步了,也懒得再去与他多费唇舌。
此时觉得手脚已是渐渐有了感觉,遂默默的积蓄力气,嘴上却话头一转,问道:“你是怎么抓到我们的?可是给我下了毒?我却不知府中竟然有你安排的人手,看来你真是用心良苦了。”
柴绍见她不接自己的话茬,面上不由闪过一丝怒意,听她问起,不由冷笑道:“你李府之中尽是忠义之辈,我如何安插的下人手。我在你李府上住了多日,对你那儿自是熟悉的很,而且,虽说我从师父学艺不久,但他一身神功之高明,又岂是你能想到的。别说你那里我本就熟悉,就算不熟,我要想进,也未必有人能拦得住我。本来以你的身手,还有跟我过几招的余地。只可惜你只顾恋奸情热,与那贱种打得火热,又哪里能知晓我的存在?我当日得了情报,那贱种竟将家人侍卫尽数打发走了,本想先拿住他的,可惜却被他身边那个憨大个儿给搅了。没法子下,本想去看看你,若能劝的你应了我,只要以你的名义给那贱种发个邀请,他自会乖乖上钩的。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不用我去多说,就早已真真的勾搭到一起了。我只不过用了一管儿小小的迷烟,就将你们一起擒了回来,这倒也是天意了。哈哈哈”说罢,已是得意的狂笑了起来。
李秀儿听他一口一个你那奸夫,口口声声自己恋奸情热,不由的再也忍不住羞怒,拼尽自己刚刚凝起的一点力气,抬手就向他打去,口中怒喝道:“无耻之徒,还不闭上你那臭嘴!”
她此刻遽然发难,柴绍一惊之下险险被她打中,眼见她如同一只疯虎一般抓来,口中骂声不绝,不由发怒。李秀儿迷烟之力未解,哪里是他对手。只三拳两脚便将她摁到,随手取过一根绳索,将她绑住。眼见她仍是骂不绝口,心中恼怒,扯出绢帕又将她嘴巴堵住,这才气喘吁吁的坐下。
要知这女子发起疯来,男人又不想真个打杀了她,要想制服她,还真要费一番手脚。李秀儿被他制住,双眸冒火,恨恨不已的盯着他。柴绍只是不理,二人一时间只是默然对坐,各自回气。
就在这时,车子一停,前面传来庄见的声音。柴绍一惊,连忙跳了出去。李秀儿耳中听的庄见与无心的对答,不觉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想他外表诸般无赖之像,却不知比方才自己眼前之人要重情多少。一时间竟是心中五味杂陈。
李秀儿说到这儿,又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的黯然神伤。庄见哪知道这里面原来竟有这么多曲折,直听的是目瞪口呆。只是想到方才李秀儿话里言外,已是对柴绍彻底死心,不由又是大喜,禁不住的一阵手舞足蹈,哈的竟然笑出声来。
秀儿正自黯然,忽见他这般模样,不由疑惑,问道:“庄兄,你我如今身处危境,何事如此开心?”
庄见正自神思不属,随口答道:“那柴绍如此可恶,我便喜欢。”话方出口,猛然觉得不对,连忙以手掩口,眼珠儿直转,干笑不已。
李秀儿一呆,不知柴绍可恶他喜欢个什么劲儿。只是看到他那贼贼的笑容,顿时明白过来,不由的双颊晕红,轻啐一口。将头别转一边,心中暗骂都不是好人。
这厮分明是觉得柴绍可恶,招的自己对其死了心。自己与柴绍既断了纠葛,于他那儿机会自然是大了许多,对他来说,那可不是大大的好事儿吗。他可不是要喜欢的。李秀儿虽是心中暗骂,但被庄见这么一搅,那份悲郁倒也消了不少。
庄见说露了嘴,自己也是有些尴尬。貌似这种盼着人家失恋,自己好乘虚而入的想法确实有些个无耻了。但这念头,在庄大少脑中也不过只是打个转儿,便直接再也没了踪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别说他们还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就算是有,按庄大少的理论,那也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的!
二人都有些尴尬,一时倒也无语。李秀儿听不到庄见说话,不由微微侧头,偷眼去看他在干什么。却见庄见正从脖颈中扯出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正自把玩不已,若有所思。车厢中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人闻了,不由的头脑一清。
李秀儿大奇,忍不住歪头问道:“你拿的什么?这香气可是有些古怪。”
庄见闻声抬头,先是小心的往外面张望了下,这才探过身子,低声道:“这是个宝贝,叫朱睛冰蟾,可解百毒。我是在奇怪,为何我有这个玩意儿,竟然还能被他们得手,古怪!太古怪了。”
李秀儿在他凑前之际,只觉那香气大盛,自己闻之,不觉得手脚力气大增。听他一说,秀目微微一闪,忽然喜道:“我知道了。定是如此!”
庄见一呆,疑惑的看向她。李秀儿低声道:“你这朱睛冰蟾却是宝贝。只不过它是可避百毒,但那迷烟却只是迷药,并不是毒药,所以效果就差了许多。但也不是没有作用,只要闻着此物发出的气味,就能慢慢驱除那迷烟的药效。我方才闻了少许,就觉得手脚恢复了好些力气,你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没有乏力的感觉了?”
庄见恍然,自己活动下手脚,果然已是没了刚醒来时的那种无力感,点点头道:“我的力气恢复了,来,你快多戴上,等你力气恢复了,咱们再想办法走人。”说着,已是将把冰蟾解下,直接递给李秀儿。
李秀儿一呆,见他将这等异宝,直接的就交给自己,毫无半分犹豫。如同此事是极为自然的一样,不由心中大是感动。
微一迟疑,这才伸手接过。贝齿轻咬红唇,低低的道:“你就不怕我没了你的宝贝?就这么相信我?”
庄见正自悄悄的趴在帘子缝那儿往外张望,听她问话,想也没想的点头道:“当然信了。这又有什么不信的。别啰嗦了,快点快点。希望你能早点解了那药力,不然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李秀儿心中温暖,深深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将冰蟾挂到粉颈上,将那冰蟾塞入胸前。冰蟾贴到肌肤上,感到那上面还带着庄见的体温,不由的心如鹿撞,一颗心霎时竟是乱作一团。
第247章 无赖的手段
庄见扒着帘子缝隙往外瞧看,只见马车上除了一个驾车之人外,旁边尚露出一角白色衣袍,看那样子,显然是无心或者柴绍正坐在旁边。
此刻耳中已是能听到一些其他车马经过的声音,显然已是拐上了大路。庄见想起方才柴绍的话,知道只是快到了那个什么商县了。只是这商县在什么地方,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他挠挠头,回身坐下,心中想着那罗世信等到不见了自己,虽然定会去通知两帮一庄寻找,只怕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到自己已是被运出城来了。而且,此刻即说是往长白而去,那可不是要到东北了?自己那些兄弟,又如何想得到,自己竟被搞出这么远。
此刻想起当日让小白跟着先到太原,实在是大大的失误。此番若是小白在的话,想到这儿,却不由的叹口气。这无心大是狡猾,夜晚劫人,又是全挑的小路而行,林深幽密,只怕就是小白没走,也是难以发现自己的。
一时间又想到东北那地儿,这会儿只怕是要冻死人吧。自己穿的可是不多,眼见那冰蟾虽是能解迷烟,但速度不快。李秀儿刚戴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药力尽数解去,这要是太慢,等到她解了药力,只怕也是到了东北了。
一时间大是发愁,一手托着腮帮子,脑子中却盘算着,回头要怎么跟无心那个秃毛乌龟要两件皮袍子备下,免得真到了东北,庄大公爷不等发挥作用,就先给冻死了,那可就真是千古奇谈了。想到优秀的穿越青年,竟是活活的给冻死的,庄大少心中不由大是担忧。
李秀儿眼见他坐回来后就是唉声叹气的,不由大是奇怪。这人貌似从被抓来,就一直是嬉笑怒骂的,压根没见他露出什么惧色,但此刻二人眼见巨毒将解,脱身有望了,怎么反而叹起气来了。
当下将疑惑问起,庄见愁眉苦脸的说了,又上下打量下李秀儿,最后又在自己准备索要的物品中,加上两顶毡帽和围巾,这才停下。
李秀儿听的目瞪口呆,浑然不知这人脑子里都有些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打算到了那边怕冷怎么办,简直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这且不说,那长白如何又到了关外了?听他所说的位置,分明就是现在的室韦、靺鞨一带。那知世郎明明是长白王,又怎么可能跑到异族去称王呢?
将自己的疑问跟庄见说了,庄见顿时愣住。及至问秀儿才知道,原来此时说的长白山,根本不是后世所说的那个长白。而是在后世的山东境内,泰山之北章丘县内。那长白就是后世所称的小长白山。
庄大少搞明白这些,不由的大窘。只是怎么也不肯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便将那关外长白山一通描述,什么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更有美景无限,原始森林如海,雪卧长岭万里,天池淳明如镜,怪石耸持处处。将个长白山吹得风光无限,简直如天上仙境一般。
秀儿被他一番描述,果然听的神驰目迷,赞叹不已。庄见眼见过关,欢喜之余,最后却将王薄只是占了个小长白山,就号称长白王大大指摘了一通,便如同孙猴子自封齐天大圣一般,都只不过是自说自话,简直没有半分水准。
秀儿听的他说孙猴子,追问是什么东西。这厮来了兴致,便将西游记拿出来说。只是忽然想到,那西游记说的故事,可正是眼前这佳人的二哥那时候的事儿,当下只得胡言篡改一番,倒也讲的洋洋洒洒,颇为流畅。
他在车内吹得正欢,却不妨车子猛地停住,庄大少正自手舞足蹈的滔滔不绝,这一下险险没一头抢了出去。
正自大怒爬起,要待大骂,车帘一掀,无心阴着脸站在外面,看着庄见冷冷的道:“侯……公爷,还请口下积德。须知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你的要求,老衲业已满足,若再多生是非,只怕祸从口出,会给公爷带来诸多不便,还望公爷三思。”
庄见恼怒,正要反唇相讥,秀儿在旁伸手拉住他,微微摇头,示意他暂时隐忍。庄见见佳人出来劝架,自是眉花眼笑。连连点头道:“了解,我不说了,权当疯狗在叫好了。”
柴绍在无心身旁看的清楚,不由的嫉发欲狂。上前一步怒喝道:“你两个拉拉扯扯的作甚,快快下车,咱们自去休息下就走。”
庄见探头看看,原来马车此时已是停在一个小店门口。当下翻翻白眼,仰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跟你师父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简直是澡堂子里的拖鞋——没大没小。既然要下车,还不过来扶着,一点眼力劲儿没有,真是蠢材。”
柴绍怒道:“你……”
庄见斥道:“你你你,你什么你,谁让你给老子下药来着,老子我没劲儿,你不来扶难道要你师父来扶?你怎么做人家弟子的,你会不会做啊?喂,我说贼秃,你这徒弟真差劲儿,趁早赶出师门是正理儿,我都替你脸红。挺好一秃驴,咋就收这么个夯货呢?真是悲剧啊。”说着,连连摇头不已。
他这可是真真儿的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倒是一点也不掩饰。一番话却将这师徒二人,俱皆骂了进去。只把个无心和柴绍气的面目铁青,秀儿却是在后面忍不住的苦笑。这位庄兄就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无心和柴绍想从他身上捞些便宜,只怕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无心极是恼怒。这小无赖眼见就是放赖!他们身中迷药是不假,但也只是让他们无力动武而已,于那平常走路什么的却是并无妨碍。他这会儿却借着这个借口找事儿,到也让无心甚是无奈。只得恨恨的冲着柴绍一努嘴儿,示意他上去搀扶。
柴绍大窘,急道:“师父,他……”
无心大怒,一甩袖子,哼道:“难道真要为师去扶不成?!”说罢,转身先行,直往店内行去。
柴绍眼见无心发怒,只得忍着气伸手抓住庄见手臂,扶他下车。庄见佯装无力,一个身子几乎挂在柴绍身上,下来之后,装作不经意的四下一看。当看到几个乞丐卧在小店墙角时,不由眼睛一亮。随即蹙着眉头,转头满面厌恶的冲着柴绍嚷嚷道:“哎呀,你身上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