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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混在隋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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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内气刚刚过掌,一口气已是接不上了,鲜血狂喷之余,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的铁拳同时击到,噗噗两声,已是将她一个身子打得骨断筋靡。这个被人算计了半生,却也算计了别人一生的女人,已是当即内外俱为齑粉,瞬间死去。

但她临死前的全身内气,却因突然失了体内的根基,瞬间竟是生生的挤入了庄见的体内,半点也没浪费了。庄见此刻就好像一个杯子一般,毫无半点抵抗的,将这个女人一生的修为尽数接收了。因着红拂的护持,却又没受半分损伤,这等盖世奇缘,却跟他灵魂穿越比起来,毫不逊色了。

庄见浑身冰冷,只是下意识的仍然紧紧抱住红拂。只觉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没个依处。身体内一股子游走不停的寒气越积越厚。六识全然失去了作用,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味道,什么也没有。所有的感觉全部来自于体内,只觉得那一股子阴寒无比的气流,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变得灼热无比,奔流浩荡,在体内几番冲突之下,忽的脑中一声轰然大响,已是顺即冲破了全身的关卡,向着下腹冲去。那股子灼热之力,烫的他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

第91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无尽的虚空退去,各种感觉潮水般涌了回来。庄见如同做了一场大梦,好似穿行在无尽的雪原,又落入了炙热的岩浆中,最后却是如同浸泡着温泉……

一双泛着热力的大手,不停的在全身敲打不休,没点到一处,就有一股热力透入,便如同打开了一个开关,让体内那股涓涓细流,终是不断的壮大,汇成一条源源不绝的小溪,最后变成一条大河,奔腾而下,在体内不停的按着一种玄妙的线路流淌着。

每过一处,就让庄见舒服的只想呻吟出来。大手收了回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哈哈,二弟,可是醒了?你这番便宜可是得的大了啊。”

啊?是张仲坚的声音!庄见大喜,脑中最后的记忆忽的闪过,红拂,了了贼尼!啊哈,老子大哥来了,秃毛老婊子,让我大哥拍死你丫挺的!

庄见睁开眼来,急声道:“大哥,可是你来了?快快!拍死这丫的!”说着,已是腾地挺身而起。只觉浑身身下似是充满了力气,精力弥漫。

眼前一片明亮,正是处身一所屋中,一桌一几,莫不甚是眼熟。虬髯客张仲坚正自满面含笑的立于身前,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庄见有些发懵,只是突然想到了红拂,也顾不得想些别的,上前一步拉住张仲坚,急声道:“大哥,你看见到三妹?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哪儿?”

“二哥!”一声娇怯怯的呼声响起,庄见心头巨震,豁然回身,只见房门处,一身红装的红拂,正自满面激动的看着自己,靓丽的明眸中,充溢着怎么也埋不住的柔情。

“红儿,你……你没事吧?哎呀,那个秃毛老……啊……老尼姑呢?她怎么肯放过你的?你不用怕,咱大哥到了,定要这老贼尼好看。我日他个香蕉巴拉的,敢打老子的女人,这个场子咱要不他妈找回来,老子以后就没面在这混了,我日!”庄痞子痞性大发,又仗着自己强手来了,气焰登时高涨,上前拥住红拂,不可一世的直嚷嚷。

红拂又是甜蜜又是好气的看着他,伸手拉住他道:“二哥,咱们已经回来了。我师父她……她已经去了。人死仇消,她其实也算个可怜人,你莫要再记恨她了好不好?再说,她最后不管什么心思,总算让你我都得了好处,以前的事儿,就算了吧。”

“嗯?回来了?死了?我靠!”庄老大这才蓦然发现,怨不得自己瞅哪儿都熟悉,可不是在自己府里嘛。那个老贼尼挂了?咋挂的?她那么折腾自个儿,想来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的,难道是大哥赶了去,一掌劈死了丫的?嗯,一定是!

转头来寻张仲坚,要待问明白,却见虬髯客早没了踪影。屋中阳光灿烂,香气袭人,只有俏丽的红拂,立在自己身前,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

歪着头左右打量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庄老大忽的爆出一句雷死人的话来。“妹子,你说他们都走了,是不是想给咱俩留出洞房的地儿来呢?要不,咱别浪费咯?”

红拂满心的柔情,就在这句话中霎时间樯橹灰飞烟灭,如大江滚滚东去。这小贼就不能多正形一会儿吗?红拂气结,俏脸绯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自愣怔间,却见庄老大搓着手,满面眉花眼笑的靠了过来,贼声道:“那个……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啊!!!”屋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随即门帘一闪,红拂满面通红的跑了出来,瞅见门口站着的张仲坚,不由的面上又是一羞,低声道:“大哥,小妹去给你们准备酒菜。”说罢,已是匆匆而去。

“小丫头,你居然踩我小拇指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打你屁屁!!!”屋中一声狼嚎传出,声震四邻。后院另一间房里的罗氏姊妹和花语依人都是一愣,随即同时忍俊不禁,娇笑成一团。

前门处,正往嘴里猛塞着白面卷子和大块肥肉的罗世信,手一哆嗦,楞然一会儿,才对着对面的雄大海道:“少爷正常了。”雄大海沉稳的点点头,深以为然,拿起一个白面卷子看了看,狠狠的咬了一口,长长出了一口气儿。

话说那日在无尘庵里,几人合力将了了击毙,却见庄见和红拂紧紧抱在一起,怎么也是分不开。庄见身上不时的腾起阵阵白气儿,那是开始因寒气在衣服外面结的冰,被体内热气所激导致的。

侯君集上前探看,见庄见满面红光,不见半点受伤的样子。伸手探脉,却蓦地被一股极强的劲力弹开,不由大骇。顿了顿心神再去探时,只觉他体内气流横溢,奔腾不绝,竟似练了几十年内气之人一般,不由的大是奇怪。眼见怎么也是叫不醒二人,只得招呼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做了副担架,将二人一起抬了,先自出了无尘庵。又让罗世信叫了马车来,这才一路回了庄府。

等到回来后,众人一筹莫展,围着庄见和红拂二人。最后还是罗慧儿以银针之术,刺激他二人周身几个穴位,这才将二人分开。罗慧儿见银针凑效,又以银针过穴之法,为二人疏导经脉。红拂因当时与庄见气息相合,故而,了了最后遗留的真气,也有一小部分进了她的体内。

她本是了了的弟子,内功心法一脉相承,经罗慧儿一番施针之后,不久就已醒了过来,一番调息后,问过众人,这才明白了事情始末,心头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难过。闻听庄见还未醒,便只好放下心思,先来看他。

哪知庄见此时竟是不停的胡言乱语,一会儿什么卡拉OK,一会儿什么上啤酒的,不多时就大叫一声快跑,在不就吧唧着嘴,直嚷嚷啥烤肉不熟的,众人一时间直听的莫名其妙。等到最后这厮估计是梦中又梦到了诸女,竟是挨个点评了一番,什么罗慧儿的胸脯最大,仙儿的腰细,又啥的红拂的手感好,让众女一时间俱皆大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屋里罗世信、雄大海等人更是纷纷败退出去,头也不回的直奔前院,打死也不带再往后面来的了。如此直直闹腾了两天,等到张仲坚赶回来,听了过程,过来一看,才莞尔一笑,直道自己这个兄弟大是有机缘,放手一番施为下,将他全身未打通的经脉尽数打通,气脉顺畅,归于气海,庄见这才安定下来,终是清醒。

屋内,庄见听张仲坚说完,愣了半响,忽的欢呼一声跳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大哥,你是说我有内功了?这么说,兄弟我这会儿是高手了?啊哈哈哈。”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庄见同学再也压抑不住这份喜悦,直接欢呼了起来。只是他笑了半天,却是不见张仲坚说话,转头看去,张仲坚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由的一鄂。惭惭的摸摸鼻子,重新坐下,嘿嘿笑道:“大哥,咋?可是有什么问题?”

张仲坚轻轻一叹,摇头道:“你呀!你以为你这就叫内功了啊?还高手?就你这点底子,还不够三妹一只的。”

“呃!”太打击了!这是啥意思?庄见大是诧异。话说很多小说都是说,主角得了谁谁谁什么灌顶大法,忽然有了一身贼牛逼的内功,一跃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什么的,难道不是这样?

张仲坚喟叹道:“你得了这一身内气,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你自此身体将大大的强壮!身体里经脉拓宽,不论是精神还是力气,都大大的增强了,而且抗击打能力也变强了。但不幸的是,你与武学一道,基本上算是绝缘了。”

庄见听的长大了嘴,半响合不拢,满面的呆滞。忽的急忽忽问道:“为什么?那我这不是内气?还是说他妈的这内气也欺生,欺负我是外来的咋的?”

张仲坚微微摇头道:“要是你原本没这一身内气,你自可循序渐进,选择一门适合你修习的功法,慢慢去练也就是了。但此刻你体内有了这么一股子内气,却并非你自己修炼而出的,偏偏还是女子所练出的内气,虽外表表象展露出的是力量增强,但骨子里却是极尽阴柔之气。三妹一门的内功本就是她们女子独有的,你根本不能修习。可你要是再去修习别的内功,又会和你体内的内气起冲突,只要稍一冲突,你这小命也就完蛋了。除非你能别走蹊径,自己将其慢慢炼化转化为自身之气,否则,你这一生再也休想去练什么内功了。而且,就算你学些个招式,要是没有一些独门内气运行的法门支撑,终归不过是得个皮毛而已,根本发挥不出威力,徒惹人笑罢了。所以,这就是为兄说的不幸。唉!”

庄见听张仲坚一番话,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如同落入了冰窟窿里,哇凉哇凉滴了。我日他姥姥的!太阳啊!为啥受伤的总是俺呢?怎么好事到了老子这里,偏偏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呢?

第92章 柔丝甲

庄大少很悲忿!直直向后躺去。“我晕过去会儿先!”庄大少很是悲怆的痛苦道。张仲坚摇摇头,不再多说,只管自斟自饮。

半响,庄见忽的翻身坐起,突兀的问道:“大哥,你方才说,我的力气会变大?会有多大?能不能跟萝卜比?还有,会不会影响我那方面的能力?”痛苦的小庄同学,在遭受了学武梦彻底破灭后的惨痛打击后,痛定思痛,立刻就很现实的问起了这番机遇,所能给他带来的利益最大化的问题。

张仲坚本以为他定然会痛苦一段时间,哪成想他这位兄弟根本就是个怪胎,要想让庄大少按规矩出牌,只怕是比登天还难的。

此时听他问的古怪,不由一愣道:“能不能和小罗比,这个不好说,但肯定比你以前要强太多了。至于你说的那方面,是指什么?”

庄见先是很满意地点点头,听张仲坚不明白自己问的,伸手搔搔头,组织了下语言,这才问道:“那方面就是指男女插插圈圈的事儿啊,就是……就是……唉,应该怎么说?哦哦,就是夫妇间的房事,对,是房事。会不会因为那个我这里是啥子阴性什么的,把小弟搞的不男不女了吧?”庄见同学大是紧张的问道。

“噗!”饶是张仲坚见多识广,心志够坚,乍闻他大变之后,首先问出的竟是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忍不住的喷了。

古怪的看着满脑袋黑线,挂满了一脸酒水的庄见同学,张仲坚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前仰后哈之际,直到庄见脸色越来越黑,即将暴走的时候,这才勉强停下。犹自好笑的道:“二弟,你实在是高!怎会想到那里去了。你只不过是多了些力气,那些内气与你不过就像是些极好的补品而已,又怎会让你不男不女?岂不是匪夷所思!至于对房事的影响,你体力大增,自是多有助益,让你更能延续些时间,又怎会影响!为兄真是服了你了。”

延续时间!喵了个咪的!那就是说老子性能力大大提高了嘛!很好,很强大!这样老子就放心了。庄大少大大的松了口气儿。至于那不能学武了,倒也于他没啥多大的困扰,虽说有些遗憾,但想想练武要遭受的诸般痛苦,庄见同学还是非常干脆的打消了那个念头。话说,自己原本也不想遭那罪,虽说当时很是有决心,但过了那阵子三分钟热血,那念头也自然随风而去了。

这厮本就是个乐天派,这会儿既是没了心事,而且毕竟也是得了好处,不过转眼间就已是眉花眼笑了。倒让张仲坚大是佩服,自己这个二弟,这份心胸可谓大是开阔。

庄见放下学武的事儿,立时就想起了张仲坚临走时,说的那件宝贝了。貌似那可是能保命的玩意儿,可是要上心的,要问清楚!

张仲坚呵呵一笑,放下酒樽,领着他到了后院。自房中取出个包袱来,打开后,却是一件黑黝黝的半臂背心软甲。

庄见看的大是丧气,嘟囔道:“大哥,这也算宝贝?只不过是件软甲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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