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吕布传-第1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一想到将要“吃”蔡琰这只天鹅,吕布就兴致勃发,双眼也骤然亮起来,即使蔡琰再如何不谙人事,也还是对吕布的这般举动感到有些心惊肉跳,娇羞不已。
她自家知自家事,虽然嫁入到河东卫家有一年之久,可从踏进卫家大门的第一天起,她就恪守本分,照料侍候病重的夫君卫仲道,在夫君卫仲道病情稍好时,两个人还能在一起弹弹琴,探讨诗文辞赋,可是夫妻之间的大礼,她却一直没有体会过。
只不过,她那时也就只是十多岁而已,青涩稚嫩,对夫妻大礼也只是自书本上知道一些,听娘亲说过一些,却从未实际有过,可如今,当她见到夫君吕布突然双眼贼亮贼亮时,她无师自通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更令她心里惊恐不已,娇羞无限,别说抬头看向吕布了,就是睁开眼看着脚面,她都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方才能够做到。
吕布嘿嘿直笑,妻室严氏不说,从他穿越过来首次见到她时,就已是成熟少妇,后来在他的调教下,更是曰渐放开。侍妾貂婵,含蓄中带着奔放,温婉中带着热辣,天生就知道该当如何取悦男人。
就是侍妾小桃,打一开始起,也都将自己定位得极准,对吕布更是予取予求,来者不拒,生怕哪一点没有做好,忤逆了夫君吕布,惹得他不高兴。
只有眼前的这位美女蔡琰,方才让吕布见识到这个时代,什么叫做娇羞无限,什么叫做心如撞鹿,因为即使隔着数步远,他都能从蔡琰的表情,以及手足无措上,似是能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
吕布嘿嘿直笑,看着眼前的美女蔡琰,似是看到一座正待征服的高山,而他这所谓征服,可是不包括使用强力手段的。
不然,以他的孔武有力,别说蔡琰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也一样会被他在一夜间征服。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吕布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将屁股后面的狼尾巴小心收起来,笑道:“琰妹琴艺无双,嗯,今后我可就是大有耳福了。对了,你那个小婢蔡茜,还是那么尖牙利齿么?”
吕布既没有贴身过来,又是如此温言谈笑,蔡琰砰砰直跳的心,终于渐渐稍稍平息了些,提到贴身侍女蔡茜,蔡琰亦是心有同感,又是她都很纳闷,蔡茜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即使没有得到蔡琰的回应,只从她面露恬淡微笑上,吕布就知道他转移蔡琰注意力的法子生效了,当即舒适地将手肘撑在案桌上,就这么歪着头,看着蔡琰,笑嘻嘻地与她谈笑,三两句之后,他也在蔡琰的娴静恬淡的影响下,欲火渐歇,找回当初陪着蔡琰蔡茜主仆俩,自河东翻山越岭,前往太原的心境。
那时,他每天一睁开眼,都觉得此生不虚,都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充满了可以保护蔡琰周全的力量,每天与蔡琰蔡茜主仆俩谈笑,也总是充满了轻松,风趣,以致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就连经历丧夫之痛不久的蔡琰,又正在担忧老父,偶尔也会被逗笑。
红烛渐短,玉兔西沉,吕布谈兴甚浓,不知不觉间,醉意尽消,直到一阵沉默之后,蔡琰红着脸,低着头,微声道:“天,天晚了哩……”(未完待续。)
268 幸福生活双手造
吕布谈兴正浓,很有些当年跟女朋友小婵胡吹海侃时的兴致,短暂的沉默,也只是为了酝酿新的话题,一时没听清蔡琰说的是啥,也是因为蔡琰的说话声,是在太小声了。
“什么?”
话音未落,吕布见到蔡琰满脸红晕,一双白嫩的玉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低着头,当即明白过来,不由在心里暗自大骂自己蠢笨,恨不得跳起身去,用头去撞墙。
能让脸皮儿薄得像蝉翼的蔡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可就是这么个大好的机会,竟然被他硬生生地给浪费了。
心中念头一转,吕布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可还不是亮出**大尾巴的时机,眼前的这只白白嫩嫩的小天鹅,还是要再多费点心思,才能“吃”得尽兴。
“哈哈,好久没有谈得这么开心了,从河东翻山越岭去太原是一次,今曰又是一次,琰妹以为如何?”
一句话,又将蔡琰带回到那个令人伤心彷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可谓是接连遭受重创,丧夫,老父入狱,流言缠身,回洛阳的路上遭遇异族侵扰。
当她和婢女蔡茜被带进南匈奴大营,被强迫着登上马车,一路颠簸狂奔时,她茫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悲惨命运。
直到马车停下,车外的厮杀声也停歇下来,出现在车窗外的,是一张带着血污,却仍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那一瞬间,她就是在心里知道,这一切苦难,都结束了。
随后,眼前的这个人,还带来了老父的消息,让去太原相会,一路上,只要这张笑脸出现在身旁,就会让她心里莫名地安宁下来,莫名地充满了欣喜。
在太原,她见到了憔悴的老父,见到了娘亲,在那里,她知道,正是这个带着笑脸的男人,在外四处征战,才带来太原的安宁。
如今,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一辈子的依靠,成为她的夫君。
一瞬间,蔡琰心里百念千转,心里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让她克服羞怯,抬起头来,脸蛋仍旧红扑扑的,双眸中仍旧带着不可抑制的羞意,看向身前不远处的这个男人,展颜一笑。
“那一次,是奴家最开心的时候。”
吕布只觉得室内立时亮堂起来,就是满室红彤彤的灯烛光亮,都掩盖不住蔡琰展颜一笑时的明艳。
痴痴呆呆地看了好久,直到蔡琰低头,掩嘴扑哧轻笑出声,吕布才回过神来,伸手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傻傻地来了一句:“比见到蔡翁时都更开心?”
话一问出口,吕布就在心里大骂:没脑子,傻,笨,呆子!
同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这个时候,他哪能这么问呢,随便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傻傻地笑呵呵,都比问出这句话要强上千倍万倍!
可下一刻,吕布就真的有些傻了,因为他分明见到,蔡琰竟然在那里满脸红晕地微微点头,双眸露出羞不可仰的眼波来。
真傻过之后,吕布反而似是回复了原先的清明,脑中一道电光闪过,恍然大悟般,问道:“咦,那时琰妹是已确信我不会骗你?”
蔡琰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未曾消褪过,不过这一次,吕布明显见到,红晕要更红了些,就连她低头抬头之际,**的颈脖间,竟然也似是为红晕所覆盖。
不过尽管这样,吕布还是见到,蔡琰很是勇敢地看着他,虽然不是看着双眼,可对蔡琰这么个知书达理娴静羞怯的美女来说,这可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嗯,从见到夫君第一眼起,奴家,奴家就确信了。”
低声说完这句,蔡琰终究还是羞怯难当,重又低下头去,一双玉手,不安地交错在一起,羞怯中带着无比地妩媚,透出无比的娇柔,显得无比的动人。
那一瞬间,吕布眼前浮现出当曰那一幕,长途追杀,杀了刘豹后,他用方天画戟挑开车帘,眼前所见,正是蔡琰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即使因为一路狂奔颠簸,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带着些不正常的**,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的美,她的娴静。
那个时候,吕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原来,那个时候,蔡琰心里所想,竟然是确信。
这个发现,让吕布欣喜若狂,恨不得跳起身来,对着天上地上整个世界狂呼大喊,让世人来一起分享他心中的狂喜,满满当当的幸福,还有感激。
如若没有这桩匪夷所思的穿越,他如何能得到如今的这一切,只是,小婵,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
吕布心中一下刺痛,百般滋味交织在心头,默然起身,走到床榻前,紧挨着蔡琰坐下,伸出手,温柔地将她揽在怀中,心中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决不让后世的悲剧重演!
蔡琰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过了好一会儿,她见吕布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在他怀中,低声道:“夫君,这,这,不合夫妇之礼哩……”
吕布微微用力,将蔡琰搂得更紧了些,呵呵一笑,以不容拒绝的口吻答道:“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去**的礼节,去**的女诫,来,伸开手,抱住我的腰!”
蔡琰太纯洁了,就连吕布这两句脏话,都听不出来是骂人的,可是吕布后一句,她是听懂了的,她无论是从吕布的语气,还是夫唱妇随的规矩,都觉得不能拒绝夫君吕布之令,可是,如此搂在一起,又成何体统呢。
犹豫片刻,蔡琰还是壮着胆子,犹犹豫豫地伸手出去,环住吕布的熊腰,只这么一尝试,她立即就感受到此间的妙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极度安全,极度满足,以至于让她不自禁地低吟一声。
羞怯渐去,蔡琰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什么女诫,什么四德,也尽数被她淡忘了下去,想起一开始听到的,壮着胆子低声问道:“夫君,癞蛤蟆,天鹅,到底是什么?”
吕布嘿嘿一笑,右手掌在蔡琰后背上来回轻抚,答道:“癞蛤蟆,平时都是在土里睡觉,一场大雨过后,才会爬出来,身上到处都是肿疱,丑陋异常;天鹅么,是飞在天上的大鸟,浑身洁白柔软的羽毛,颈脖**,叫声动听,极美……”
扑哧!
蔡琰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经吕布这么一解说,她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是什么意思。
能得到夫君如此赞誉,蔡琰即使再如何娴静恬淡,心里还是带着丝丝甜**,微微用力,将吕布的熊腰搂进了些,低声笑道:“奴家,奴家不是天鹅,夫君,夫君也不是癞蛤蟆哩。”
吕布哈哈大笑,轻拍蔡琰后背,答道:“那当然是,你是玉女,我就是金童;你是玉露,我就是清风,正所谓: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蔡琰在吕布怀中,娇躯微微一震。
打一开始,她就知道,吕布乃是武勇过人的武将,也就意味着不是才华横溢的士子,可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文雅的诗句来,一瞬间还是将她惊呆。
“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蔡琰低声念叨着,伏在吕布怀中,羞意再次将她淹没。
吕布感受着这一切,心里暗自好笑,正在想着,要是她知道,在他娶侍妾貂婵的那一夜,念叨的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又会羞怯到何等地步。
怀中的蔡琰,似是对男女之事极其陌生,吕布心生疑窦,想起一事来,差点就脱口问出,还好他这次变机灵了些,话到嘴边,就赶紧咽了回去。
他想问的是,蔡琰嫁入到河东卫家有一年多,难道就一直没有破瓜?
当然已到嘴边的话,不会如此直白,可即便如此,吕布还是醒悟过来,这个时候,问这么多干什么,不说,只做,不就好了么。
念头一起,吕布心中就**大盛,轻抚蔡琰后背的右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微微低头,埋在蔡琰颈脖间,在她耳边低语道:“琰妹,夜深了哦。”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意思,吕布知道蔡琰是懂得的,怀中的娇躯猛然一僵,旋即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可是吕布听到的,却是蔡琰羞怯难当的低吟:“嗯。”
吕布心中升起一股怜爱来,呵呵直笑,低声劝慰道:“嘿,别紧张,全身放松,一切,有我哩。”
这句话,并不能真个儿让蔡琰不再紧张,放松下来,不过却让她慢慢地不再颤抖,闭上双眼,低低“嗯”上一声,心中下定决心,将她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身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将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不管他将要做什么,怎么做。
蔡琰此时心里想到的,正是出嫁前,娘亲跟她说的那些悄悄话,那些她完全听不懂,却又让她面红耳赤心呯呯直跳的悄悄话。
现在,这些悄悄话所说的,就要真个儿开始了,蔡琰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紧张,害怕,羞怯,却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以致于连她已然口干舌燥,**细细,都没有察觉到,更没有察觉到,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正在一件件地被解开,那双大手,正在她身上轻抚**。(未完待续。)
269 公孙瓒困守易京
所谓**一刻值千金,洞房内,灯烛俱灭,看不到被翻红浪,但听得到春意盎然。
就在此时,洞房外,宾客已逐渐散去,贾诩和徐庶虽然甚得吕布信赖和器重,在朝堂上却只有一个闲散官职,宾客云集时,他们两个就待在吕布的内书房里,难得清静。
贾诩年前的凉州之行,成效卓著,征南将军马腾,开春后就与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