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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唐朝小地主-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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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希音含糊应声,眸光迷离,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终于等到了今天。”韩瑞轻笑,移到她的耳边,舔咬了下白玉柔软的耳垂,呵着热气,小声说道:“乖乖,服侍夫君更衣。”

明眸微眨,李希音醒了,羞得满脸发烫,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不过,在韩瑞的期盼下,却没有拒绝,伸出软玉纤手,颤悠悠的为韩瑞宽衣解带。韩瑞也趁机,除去李希音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就剩下那轻薄近乎透明的诃子,不等韩瑞扯开,李希音就大羞挣扎,想要钻进丝帛被衾之中。

韩瑞怎能让她如愿,眼明手快,拉住了李希音,看着她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弧度虽然没有郑淖约那么夸张,但是饱满坚挺,色泽晶莹,不住颤巍巍地抖动,半遮半掩,充满了无边的诱惑。

在韩瑞火热的目光中,李希音心如鹿撞,身子也随之颤动,纤手想要回抚,却让韩瑞轻轻的移开了,清香而腻滑的娇躯把韩瑞看得心神摇曳,只觉热潮汹涌澎湃,浑身火热难当,一伸手,在李希音的轻呼中,就将碍眼的诃子扯去。

柔软的雪峰弹跳而出,又挺又圆,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李希音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完美无暇,饱满丰润,诱人之极,韩瑞忍不住伸出手掌,轻轻握住两团雪白细腻之物,绵软酥滑,如脂如玉,又温暖丰润,动人情致实在是难以形容。

李希音娇喘急促,闭了眼,长长睫毛覆下,一头青丝凌乱散在半边飞红的雪白面颊上,娇羞之态,不可方物,韩瑞情潮如炽,再也按压不住,轻轻扑带李希音倒在柔软的被衾上,吻着她的柔唇,一边享受着她唇间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的身子。

李希音星眸迷离,娇喘细细,忽然,低抑的哼声,在屋中回荡,缠绵悱恻,桌台之上,红烛摇曳,几滴樱红的烛泪,悄无声息的滑落,烛光忽长忽短,似幻似真,直到五更时分,这才燃尽熄灭。

稀疏而凌乱的星星,慢慢变得黯淡无光,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又是清晨时候,李希音幽幽的醒来,茫然的睁开眼睛,过了半响,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方,却是软绵绵的蜷伏在韩瑞的怀中,身子酥麻软痛,又有种难以言喻的……

李希音俏脸飞红,轻轻摇头,似乎要把这个念头挥去,忽然觉得腰肢微沉,低头看去,却是韩瑞醒了,眼睛带笑,轻声问候:“夫人,早安。”

表情有些羞乱,李希音迟疑了下,轻轻低头,蚊声细语唤道:“夫君……”

笑了笑,韩瑞抱住她柔软如绵的身子,柔声道:“不用这么早起来,多睡会。”

“天亮了。”李希音挣扎了下,羞声道:“要去给姐姐见礼。”

也是,韩瑞心念一转,轻轻点头,在李希音嫩脸羞红,又娇又嗔下,好不容易,两人才穿好了衣物,拉开房门,婢女端水进来,笑眯眯的服侍他们洗漱。

之后,两人携手并肩,来到了正房,郑淖约已经起来,在小厅摆好了膳食,见到两人,柔唇微弯,露出了笑容,韩瑞快步上前,在郑淖约的身边坐下,握住她柔软的纤手,紧了紧,久久没有松开。

李希音落后两步,行动颇有几分不自然,而且多了几分小心翼翼,轻步上前,十分郑重的行礼,开口唤道:“姐姐。”

“自家人,不要那么多礼。”郑淖约盈盈笑道,伸手搀扶,带她到自己旁边坐下。

这个时候,韩瑞才松了口气,满心欢喜道:“好了,大家用膳吧,对了,平常……”

哇哇,近三个月大小的平常,似乎很不满意父亲才记得自己,在婢女的怀中,嚎啕的哭叫起来,立即引得几个女子的注意,急忙上前哄劝。

伸手接过孩子,郑淖约奇怪道:“怎么回事,难道饿了?”

“可是刚才,才喂过呀。”画屏说道。

流萤掀开襁褓,仔细观察,小手捏了捏白皙娇嫩的肉芽,十分肯定道:“不是溺了。”

仿佛,也知道,这是男人的耻辱,平常哭泣得更加厉害了。就当她们情急之时,李希音妙目微转,指着平常肥嫩的小脸上,细微至无的小红点,轻声道:“被小虫叮咬了一口。”

“真是。”郑淖约蹙眉,心痛道:“可怜的宝宝,莫哭,莫哭……”

李希音伸手葱嫩纤指,在平常的小脸上,摩挲了几圈,似乎是按了什么穴位之类,奇迹般地,平常立即停止了哭泣,乌黑如漆亮的眼睛,仍然挂着晶莹的泪珠,不过小嘴却乐了,好像认得李希音,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咿咿呀呀欢叫。

感激一笑,郑淖约拿住平常的小手,轻摇说道:“平常,快,叫二娘,二娘……”

“咿呀!”平常应和。

“平常真乖。”李希音惊喜交集,笑逐颜开,轻拍纤手,柔声道:“来,让二娘抱下。”

离开了母亲的怀抱,来到李希音的怀中,气息陌生而熟悉,平常眼珠子转了下,继续展颜欢笑,努力挥手踢腿,希望能够挣脱襁褓的束缚。

“平常,开口,唤阿娘……”几个女子,围着婴儿,不停的逗乐,欢声笑语,气氛融洽,正是韩瑞希望看到的场景,不过左顾右盼,两边席案却空荡荡的,心里不由泛酸,唉,这个世道,父轻子贵,没天理啊。

第五百一十九章 想家了么

韩瑞婚后的生活,甜蜜而苦恼,且不理他,皇宫之中,身居三千佳丽之中,李世民却非常逍遥自,从来没有担心后院葡萄架倒的事情,勤于政事之余,还有闲情逸致练习书法,就是由于多年的坚持不懈,李世民也由普通的书法爱好者,成为书法名家之列。

而且,这个名家头衔,工隶书、飞白,得二王法,尤善临古帖,殆于逼真,这样的评价,不带多少水分,纵然没法与虞世南、欧阳询这样的大家相比,但是肯定胜过韩瑞很多。

作为皇帝,却喜欢书法,也算是种小小的缺点,为了这件事情,虞世南就曾经直言不讳的批评李世民,觉得长期以往,会造成不良影响,这是非常有远见的,就是因为李世民非常喜爱王羲之的字贴,不惜重金搜购大王墨迹三千六百纸,然而,却非常厌恶小王,使得社会风气,普遍贬低王献之,十分的不公。

虞世南劝诫,李世民表面上答应,多有嘉奖,可是私底下,照样我行我素,一有闲暇的时间,就书临古帖,自我欣赏之余,也想听点意见,下意识的排除欧阳询虞世南魏徵等人,考虑了下,长孙无忌好像在沐休,立即下旨,传唤房玄龄。

听到皇帝召见,房玄龄匆匆忙忙而来,进了宫殿,看到李世民临案,两个内侍一人一边,悬拿着墨迹未干的书贴,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陛下。”房玄龄行礼,目光看向字贴,轻声吟唱:“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玄龄,你看朕的字如何?”李世民问道,言语之中,颇有几分自得之意。

不是魏徵等人,房玄龄自然不会败兴,仔细打量片刻,赞叹说道:“一模一样,若不是纸新,墨汁未干,与真迹无虞。”

即使知道,这多半是奉承之语,但是李世民听了,依然很是高兴,谦虚说道:“怎能与先贤相比,能有其中十分之一,朕就心满意足了。”

“不然。”房玄龄摇头反驳道:“陛下所临的兰亭序,细微之处,形势上是有少许差别,不过骨力与雄秀之气,深得大王书法神韵,形势自然生。”

“玄龄,又来奉承朕了。”李世民捋须说道,不过欣然之意,就是瞎子,也能听得出来。

毕竟,李世民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知道,自己这幅字帖能拿得出手,才敢叫房玄龄过来欣赏。

“怎么会是奉承。”房玄龄正经说道:“臣观陛下之禊贴,仿佛身临兰亭之中,与古时群贤相会,曲水流觞……”

不得不说,房玄龄的这席话,正挠到了李世民的痒处,心中十分高兴,感叹说道:“唉,朕也时常幻想,若是能返回古时,与兰亭诸公举觞畅谈,那是何等的幸事,此生无憾矣。”

这个感叹,听听也就罢了,真让李世民舍下皇帝之位穿越,他肯定不舍得,房玄龄明了,笑了笑,同叹不已。

突然,李世民沉默不语,怔怔的看着字贴,忽然上前,伸手抓拿,撕破揉碎,宫殿之中,众人皆惊,特别是两个拿画的内侍,小腿打颤,差点吓得瘫软在地。

房玄龄愕然,轻声道:“陛下,因何至此?”

“这幅禊贴,是朕按虞世南的字帖书临的。”李世民叹气道:“然而,虞世南的字帖,又是按照智永大师的字贴临摹,一人传一人,必然失真,怎能得到大王的神韵。”

固然觉得有理,但是房玄龄自然不会附和,待要劝慰几句,却听李世民说道:“此生,若是能得兰亭真迹一观,朕纵死,也心甘情愿。”

“陛下,慎言。”房玄龄急忙道。

李世民微笑摆手,半生征战沙场,不忌言谈生死,羡慕说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气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临河序又为其精品之作,堪称绝妙,不知落于谁人之手,真是三生之幸。”

房玄龄稍微沉吟,斟酌说道:“臣偶尔听闻,临河序真迹,在永禅师手中,他是大王第五子王徽之的后裔,出家为僧,初从萧子云学书法,后以先祖大王为宗,闭门习书三十年,退笔成冢,举世皆知,应该能从王氏族人那里,传承到临河序真迹。”

“真的……”李世民惊喜,就想说传旨召见智永和尚,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等等,朕记得,前年虞世南告假半月,却是因为……”

“永禅师圆寂,虞秘监是其高足,自然要尽孝。”房玄龄点头说道,李世民微微颔首,不管这个,更加在意的是智永和尚死后,兰亭集序落在谁的手中。

“永禅师百岁而终,其书法高足有智果、辨才、虞秘监等人。”房玄龄分析说道:“圆寂之时,虞秘监在长安,自然不可能得到传承,最有可能的,自然是永欣寺的主持辨才和尚,不然,就是交还越州王氏族人了。”

“言之有理。”李世民深以为然,缓慢的坐了下来,一脸的若有所思。

作为多年的心得,李世民的心思,房玄龄自然很容易摸透,想了想,微笑道:“陛下若是有心,不妨下道旨意,令他们带禊帖进京觐见。”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李世民摇头说道。

房玄龄不自然抽搐嘴角,他的意思是想兰亭集序的持有者,拿字帖过来,给李世民过目欣赏,没有想到,这位天子的意思,居然是占为己有,真是……大不敬的腹诽,见到李世民不时瞅来的目光,房玄龄就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得,又要背黑锅了。

谁叫他是君,自己为臣呢,房玄龄自叹倒霉,笑着说道:“陛下,此言羞矣,古人云,神器,为有德者居之……”

说了不少冠冕堂皇的话,房玄龄发现,皇帝依然不为所动,心中更加悲叹,撇得这么干净,不仅要自己背黑锅,连锅灰也不想沾,得了,什么话也说了,房玄龄领会其意,拱手道:“陛下仁厚,臣明白了。”

咳,李世民也怪不好意思的,展颜笑道:“还是卿知朕心,对了,此事……就不要往外宣扬了。”

明白皇帝在顾忌虞世南与魏徵等人,房玄龄应声,识趣告辞而去,一边退步而出,一边仔细考虑,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怎么好办,第一步,先要确认兰亭集序的真迹,到底是否如同自己的猜测那样,在永欣寺中,应该怎样打听,才不那么引人注意?

不愧是房谋杜断,过了片刻,房玄龄立即有了主意,快步返回官衙……

与此同时,韩家宅院,却是热闹非凡的景象,不要误会,不是韩瑞三婚,而是平常公子百晬之礼,婴儿出生百天之后,少病少灾,夜里不哭不闹,一切都正常,证明他可以健康的成长下去,自然值得贺喜。

常说,孩子出世,父亲的地位,急促下降,也不是没有道理,起码重视的程度,远远不如以前了,这点韩瑞深有体会,以前,是几个女眷,围着自己打转,现在,全部转移到孩子身上去了,甚至连登门拜访的宾客,率先问候的,都是令郎怎样。

韩瑞不是在吃醋,只是嫉妒而已,恨不能平常快快长大,找几个媳夫,省得和自己抢,心里嘀咕,脸上的笑容灿烂,捏了捏儿子肥嫩嫩的小脸,抱着他向前来道贺的宾客行礼,一时之间,收到了很多礼物,单是长命锁,就有十几种款式,其他的零零碎碎,如果可以长期保存的话,能让平常用到成年,卖出去,足够奶粉钱了吧,韩瑞有几分恶趣味的幻想。

热闹的一天,就是在众人的祝贺声中度过,第二天清晨,五更时分,韩瑞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洗漱用餐,迎着春意盎然的晨风,策马前往皇城上班,点卯之后,一切如常,惯例聆听李淳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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