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通吃 松柏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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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期忙道:「好像是在蜈蚣岭的于兄!」
于奇连忙抱拳道:「正是在下,一向不曾来拜会过!」
范大期道:「兄弟也不曾过去拜望!」
温天龙接口道:「这位于壮士是否愿意加入本盟?」
于奇大喜道:「在下早有此意,可惜没人介绍。」
温天龙道:「兄弟就做个介绍之人,你即日就可以带领所属,来与范舵主会合。」于奇忙道:「多谢二盟主。」
温天龙笑向范大期道:「范舵主有意见吗?」
范大期忙道:「既是二盟主吩咐,属下自然没有意见。」
温天龙欣然道:「这样就好!」
转向于奇道:「于壮士就可以回去带领部属来投奔范舵主了,这里自会替你们安排一切!」
于奇连忙施礼道:「多谢二盟主。」
又向范大期抱拳道:「在下暂时别过了!」
范大期也忙道:「于壮士慢走。」
於是,于奇大步离去。
范大期转向温天龙施礼道:「请二盟主大厅落坐,以便属下备酒!」
温天龙摇摇头道:「我还另外有事,不想多打扰了!」
范大期讶然道:「二盟主既来此处,怎能不受属下杯酒之敬。」
温天龙一笑道:「他日有便,我会再来,但今天我是有事来托你办的。」范大期忙道:「请二盟主吩咐!」
温天龙道:「泰山之中有—个『待月庵』,你可知道?」
范大期道:「属下似乎听人说过,但却不曾去过。」
温天龙道:「那庵中最近发生了一件变故。」
於是,他把『待月庵』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范大期恭恭敬敬的听完,道:「请示二盟主要属下怎么去办?」
温天龙道:「第一,你这里要抽调一批高手,去轮流守卫待月庵,保护那证缘住持的安全!」
范大期颔首道:「这个请二盟主放心,属下一定可以办到。」
温天龙道:「第二,你要向盟主传书,要他们迅速的转知各地分舵,搜捕那莫家美的下落,绝不能让她漏网!」
花大期忙道:「属下立刻去办,以本盟的力量,就算有十个莫家美,也无法逃得出去。」温天龙欣然道:「就是这两件事,本座要走了。」
花大期道:「既是二盟主有事待办,属下也不便多留,惟望他日二盟主再来。」温天龙颔首道:「我随时随地会来。」
目光一转,又道:「不必相送,再见吧!」
身形一转,如飞而去,眨眼间已是没了踪影。
温天龙一路疾奔,又到了泰安城内。
他匆匆用过饭食,立刻找了一家店房,进入房中倒头便睡。
一来,他实在有些疲倦,二来,他也要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一想,今後,他应该怎么做?他实在太疲倦了,一经入睡,竟然睡了四五个时辰,直到夜色昏蒙,方才醒过来。忽然——他发觉了一张字条,贴在窗棂之上。
温天龙吃了一惊,连忙长身而起,拿在手中看时,只见上面写道:「字示温天龙今夜三更,汶水之旁候驾,盼来一晤。
金蛇郎君」
温天龙不由大为愕然,金蛇郎君是谁,为什么邀自己去汶洞之旁相会?还有,他口气大刺刺的,对自己究竟是什么用意,也使自己揣摩不透。
更仅他吃惊的则是门窗未启,这送条之人是如何进来的。而且自己为什么丝毫不知,倘若来人要杀自己,岂非易如反掌。
望望天色,已是入夜时分,心想:如果要去,此刻正是时候,但自己究竟去不去呢?为了一份好奇心的驱使,他终於决定自己还是前去,於是,他悄悄启开房门,飞身而出。就在夜色之中,他像一条幽灵一般,向汶河的方向掠去。汶河之旁四顾茫茫,他不禁又有些踌躇了起来。
原来,那金蛇郎君只是相约在汶河之旁见面,却没说出是汶河之旁的什么地方。汶河两岸绵延数百里,自己要到什么地方找他才能见到。
忖念之间,在汶河之旁徊徘了起来。
忽然——一串呻吟之声,遥遥传了过来。
温天龙大奇,连忙循声扑去。
只见一名老者倒在一株树旁呻吟不已。温天龙凑近看时,那老者肩部中了一剑,鲜血淋漓,显然伤势不轻。
他急忙走了上去,叫道:「前辈是怎么受伤的!」
那老者呻吟著道:「老朽也莫明奇妙,连是被什么杀伤的都不知道。」
温天龙奇道:「是什么人伤的你都不知道,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那老者叫道:「事实确是如此,老朽因事经过此处,却被人从後面刺了一剑,转身看时,并没有看到人影。」
温天龙道:「老丈有仇人吗?」
那老者叫道:「小老儿一向以捕鱼为生,与人从无恩怨,怎会有什么仇人?」温天龙皱眉道:「这就奇了,既无仇人,为什么………」
那老者叹道:「也许是小老儿运气不佳,该当有这一劫吧,唉,真是………」温天龙忙道:「老丈忍耐一些,我来替你包扎起来。」於是,他取出随身所带的刀创药来,替那老者匆匆的包扎起来。
那老者千恩万谢,所幸伤势不重,一经包扎,痛苦大减。
温天龙道:「老丈住在那里?」
那老者伸手一指,道:「就在对岸的万芦村。」
「万芦村!」
温天龙心头一动,道:「村中住著一位刘姥姥,不知老丈可知道?」
那老者忙道:「自然知道。」
目光一转,道:「少侠也是打听刘姥姥的事吗?」
温天龙道:「有什么可谈的吗?」
那老者忙道:「说起来真是奇事,那刘姥姥有一块家传的玉如意,是个很值钱的宝贝,日前被强盗抢了去,但是就在昨天………」
温天龙道:「昨天怎样?」
那老者道:「昨天那抢去她玉如意的人,又把玉如意送了回来,而且还另外送了刘姥姥一百多两银子,你想想看这不是奇事吗?」
温天龙笑道:「真是奇事,强盗中也有好心的人!」
忽然——只听一声忽哨,一条人影疾泻而落。
温天龙定神看去,只见来人是个五旬左右之人,一部长髯迎风飘洒,背後斜插了一柄长剑。
温天龙冷笑道:「尊驾何人?」
那人微笑道:「老夫与你相约三更,料不到你不到二更就已经来了。」
温天龙道:「原来你就是金蛇郎君。」
那人大笑道:「正是。」
温天龙喝道:「这老丈可是你刺伤的?」
金蛇郎君连连点头道:「正是。」
温天龙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金蛇郎君笑道:「只为了找你方便!」
脸上微微一笑,又道:「只要你听到呻吟之声,大约一定会循声而来,则老夫找你自然就好找得多了。」
温天龙怒道:「单由你这种行径看来,可知一定不是好人。」
金蛇郎君笑道:「这年头好人难做,不如做坏人好些。」
温天龙厉叱道:「那么你为何邀我来此!」
金蛇郎君笑道:「邀请阁下出来,自然是有事了。」
温天龙哼道:「请讲。」
金蛇郎君道:「眼下武林纷乱,阁下有一条最好的出路,那就是加入天毒教。」目光一转,又道:「眼下已给你保留了一个堂主的位子,这是最高级的事了。」温天龙心头一震,道:「在下正要动问,这天毒教是什么名堂?」
金蛇郎君笑道:「天毒教就是天毒教,是将要征服天下的唯一武林教派。」温天龙道:「不管你们是否能征服得了江湖,这天毒教的教主是什么人?」金蛇郎君一笑道:「告诉你也没有关系。」
目光一转,道:「教主就是毒仙莫元。」
温天龙一震道:「你们教中可有一位断魂夫人………」
金蛇郎君忽然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惊天动地,不可遏止。
温天龙冷叱道:「你笑什么?」
金蛇郎君道:「断魂夫人不是令师吗?」
温天龙咬牙道:「往日可以说是的,但现在却不是了。」
金蛇郎君道:「一日为师终身做父,为什么以前是,而现在却不是了?」
温天龙道:「这很简单,因为那断魂夫人是个邪道人物,在下以天下武林为重,只好不要她这个师父了。」
声调一沉,道:「究竟她在不在天毒教中?」
金蛇郎君道:「自然是在的。」
慢悠悠的一笑,道:「她目前在天毒教中是护法之职。」
温天龙冷笑道:「原来如此。」
金蛇郎君道:「老夫此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请你加入天毒教,任为堂主,第二,是请你把各大门派的传派之宝交了出来。」
温天龙大怒道:「做梦!」
金蛇郎君冷笑道:「这样说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刷!」的一声,已把肩头的长剑拔了下来!
金蛇郎君冷笑声中,已将肩头斜插的宝剑拔出了鞘来。
温天龙皱眉道:「尊驾当真非动手一搏不可么?」
金蛇郎君手中长剑一摇道:「除非你肯接受我所提出的一切条件,否则只有凭武力一分高下。」
温天龙冷笑道:「好吧,既然不能就此罢手,凭武力一搏,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过………」
目光一转,又道:「相搏之前,温某可否再动问一事?」
金蛇郎君颔首道:「可以,你问吧!」
温天龙道:「尊驾是如何知道我住在那家客栈中的?」
金蛇郎君闻言忽然格格大笑了起来,笑声响遏行云,不可抑止。
温天龙怒笑:「你笑什么?」
金蛇郎君勉强收住笑声道:「自然是因为你幼稚可笑………」
微微一顿,又道:「老实说,你的行踪早巳在天毒教监视之中,不论你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天毒教的掌握!」
温天龙不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同样的惊天动地。
金蛇郎君也皱眉道:「你笑什么?」
温天龙道:「自然也是因为你幼稚可笑!」
金蛇郎君哼这:「我如何幼稚可笑?」
温天龙道:「因为你的话无法令人相信,却要故意说得煞有介事………」微微一顿,又道:「在下不是三岁小童,还不会被你的话唬倒!」
金蛇郎君哼道:「这样说来,你是不信的了?」
温天龙这:「自然不会相信。」
金蛇郎君道:「但这是事实。」
「事实………」温天龙笑道:「在下有一个考验的方法,不知尊驾是否能够接受?」金蛇郎君道:「你且说说看。」
温天龙道:「如果尊驾能说出在下五天之前的行踪,在下就可以相信了!」金蛇郎君皱眉略一忖思道:「五天之前监视你的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手下之人,我自然说不出来!」
温天龙大笑道:「既是说不出来,就不必强词夺理了!」
金蛇郎君大怒道:「本座不用与你讲理,只与你在剑下一分强弱,看你敢是不敢!」温天龙朗声道:「在下有生以来,还不曾怕过谁,难道还怕与你一搏………」微微一顿,又道:「你自称本座,不知你在毒仙莫元天毒教中是个什么地位?」金蛇郎君冷冷的道:「堂主………」
目光一转,接下去道:「如果你也加入天毒教,那么与我地位便是相等之人!」温天龙冷笑道:「不要说一名堂主,就算把天毒教的教主位子让我,我也不肯去做。」金蛇郎君怒吼道:「不错,你是什么铁剑门的门主,但是你要知道,铁剑门不过只是过眼云烟,天毒教大军所致,必定立刻烟消云散!」
温天龙哼道:「那就要试试看了!」
金蛇郎君并不多言,刷的一声,长剑一招「游鱼出水」,向温天龙分心就刺。温天龙闪身一转,避开一击,同时古铁剑已经随之出鞘。
金蛇郎君见温天龙拔出剑来,厉喝一声,又是一连三剑,刺了过来。
温天龙却也不由凛然心惊,因为金蛇郎君的剑法,凌厉之至,并不是一名普通的敌人。三招一过,双方竟成平手。
金蛇郎君收剑一退,大笑道:「好剑法,本座竟然真的遇上敌手了!」
温天龙冷笑道:「你的剑法也是不错,但在下却不见得就会输在你手上!」金蛇郎君同意的道:「认真说来,你我倒是棋逢对手,今夜有一场恶战可看了!」长剑招式突变,斜劈横扫,与方才的直刺硬击,完全是另一路剑法。
温天龙不敢轻敌,尽量展开无极剑法,与金蛇郎君战到了一处。
眨眼间双方又是二十余招过去了,但依然是不分胜负之局。
忽然——正当两人愈打愈狠,形成拚命之局,无法罢休之时,一缕箫声传了过来,那箫声呜咽凄迷,有如寡妇夜泣,便人心头忍不住一紧。
金蛇郎君剑势不由一松,温天龙却愈战愈勇。三招之後,立刻锵的一声,金蛇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