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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年度最佳修仙少年:青天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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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真是可恼又可恨!

“玉麒真人,年轻人,来来来,我们大家坐下来,放下成见商议一番,如何?”紫一道长正色道,玉麒得道多年,涵养自是不凡,当下盘腿而坐,姬天青虽乃莽撞少年,对长相威武颇似张飞的紫一道长却是心存好感,于是两仙一人,各怀心事的坐在了一起。

紫一道长轻咳一声,“天青先随我们去,我们自会帮你寻师,你看如何?”

姬天青认定面前这两位两道都是神仙,自知他们答应的事情那是一定能办到,师父他老人家就一定能找到了。可是先跟他们去,不会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自己悄悄给干掉吧!?

想到这里天青不禁又哑然失笑,若是这两位想要除掉我,哪里还用到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就在此处,就在此时,瞬间就能让自己烟消云散,连一点痕迹也留不下,适才那玉麒真人不动声色力碎巨石的画面又在眼前闪了一遍,这,根本不是人间能够拥有的力量啊。

前后思量了一番,姬天青昂首站立,挺起胸膛,自认一副慷慨激昂的形象,“好吧,为了师父,我随你们去,纵使刀山火海冰天雪地春暖花开,也在所不辞!”

两位神仙听的目瞪口呆,紫一好象又要怒发冲冠,玉麒的胡子又开始飘起来了……

第1卷 第11节:三清观主(1)

姬天青看着自己身上的道袍,满脸的惊奇与郁闷!灰色道袍,款式古朴,与他原来所穿的那件时新白衣来比,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嘛!那件穿身上,说不出的好看与贴身,而这件道袍呢?千篇一律啊千篇一律,在这里看到的跟其他地方看到的道袍没什么区别。

一想到其他地方,姬天青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身处何方,他打量打量四周,这是一间朝南的房间,可以看到很好的阳光,可是,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方桌,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姬天青冲出门,另是一处院落,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童在院门旁侍立,他头挽双髻,面如满月,眉心一点朱砂,年约十五六岁。姬天青急切间去抓他手臂,嘴里同时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快说!”

那道童笑眯眯的只是不语,在姬天青就要抓到他的当口一转身躲过,姬天青咦了一声,这次双手齐出,却还是让道童给躲过了,他脸涨的通红,挠挠头,不知是该继续抓下去还是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里便是三清观,不知这位大哥还有什么疑问?”姬天青不追了,道童也不跑了,反而主动向他解释。

“三清观?三清观在什么地方?我在国都没听说附近有什么三清观呢?”姬天青确实很迷惑。

“敝观僻居深山,默默无闻,大哥自是不识,位置嘛,距国都却在千里之外了。”小道童文绉绉的客套让姬天青听着好生无趣,待听到距国都却在千里之外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姬天青脑中如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些情景,玉麒真人的微笑和紫一道长的谄笑交织在一起,当时不是说送我回国都一家书院读书,如今怎么给丢到这什么破道观里了!?

“玉麒真人,紫一道长!你们在哪儿?为什么要骗我?”天青仰天大呼,他是做梦也想不到神仙也会骗人,可是天地之大,又有什么是不会骗人的呢?

“低声!”小道童面色惶急,上前捂住姬天青的嘴,姬天青明明看到小道童的行动,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当下怒目而视却又无话可说。

“大哥,师尊正在闭关,你不如随我到处转转,也好熟悉熟悉地理,做好长住的准备。”

“长住?住多久才算长住?”小道童说的几十个字里,姬天青最重视的就是长住这两个字了。

“呵呵,这个嘛,清风不知,不过记得有位师兄说过,来得敝观,至少要三十年方可下山吧。”小道童轻声细语讲来,姬天青听来却如同霹雳,不知在心中又将那两位神仙骂了多少回。

“哦,对了,前几日有位方师兄,功德圆满驾鹤西去,他可是上山五十余年未曾离开,堪称我辈楷模。”

姬天青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什么意思?驾鹤西去?那岂不是在说直到老死才能走吗?太可怕了!

“我要回家!”姬天青撒腿就跑。

只见那清风如影随形跟上来,姬天青自知无法逃脱,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举拳就往清风心窝打来!

清风朗声一笑,不退反进,在刻不容缓之际弓身钻进天青怀里,抱住双腿把他搭在肩上疾速往后山飞奔。

“放下我,你个小道士,听到没有,快些放下我!”姬天青怒骂声中,小道童清风已抱着他登上后山,如腾云驾雾般向山顶而行。

蓦地清风停下脚步,放下姬天青,天青只见山顶白云环绕,山泉叮咚,异香飘渺而仙草杂陈,分外就是上次紫一与玉麒救他来的那处山顶。

“这,这是何处?”

第1卷 第12节:三清观主(2)

“此乃我不弃山观日峰峰顶也,日常练功之处。”

“带我来此何意?”

“呵呵,没别的意思,你刚到,带你到处看看,开开眼界。”

“那也不用问也不问抱着我就跑啊,成何体统!”姬天青怒道。

清风笑嘻嘻的挽着他手,“大哥别生我气,小弟我一时贪玩,请恕罪则个。”

天青这人,最受不了别人以礼相待,当下忙还礼不迭,口里连说不妨。

清风忽凝神屏气,“师父召唤,大哥快走!”说着又抱起天青,这次又跟上山时不同,只见他纵身一跃,待跃出十余丈后轻轻一点脚下松枝,又飘出十余丈,如此这般,片刻即回到方才院内。

姬天青长到十余岁,从来没见过这等功夫,也不知这道童是人是仙了,茫茫然不知该做些什么。

“大哥随我来。”清风见状莞尔一笑,领着天青出了院门,接着左拐,行了大约有百十步,又转而向右,再行数十步,再折向左,行了两百余步后便立在一间平房前,样式古朴见之忘俗,上有一匾,上书“守拙堂”三个隶书,正大有方偏又透着无限生机。天青记起这一路行来,翠竹掩映花香缥缈,心想这师尊居处如此必非凡人。

“师父,姬天青来了。”清风低首禀到。

“你们一起进来吧。”房内传出和缓声音,姬天青只觉温暖,亲切。

“是。”清风推门而入,天青默默跟随。

“坐下吧。”天青定睛一看,一位灰衣道长盘腿而坐,散发披肩,面如白玉,眼含秋水,三缕长髯,态度从容,年纪三旬有余,当真清雅若仙。

姬天青不由自主盘腿坐下,心里狂叫,“真是苍天有眼,这师父样貌与我所想一致,世间哪有此等巧合之事?”

“你叫姬天青?”灰衣道长含笑问道。

“禀道长,在下正是。”

“你可愿入我门来,修心养性,颐养天年?”

“这个?”姬天青心下颇是踌躇,这位师父虽然上佳,奈何山中岁月悠远,青灯黄卷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呵呵,不知你牵挂何事,竟不欲入我道门?”道长笑的很开心,好多年了,他还没有遇到不愿拜入三清观的人呢?

姬天青看着道长慈祥的笑容,心里一动,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容了?师父萧文虽然文武双全,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奈何他喜好广泛、涉猎颇多,闲暇时节不是在饮酒赋诗就是在问卜打卦,实在是未曾如此亲切的专注于己过。

姬天青明知是玉麒真人和紫一道长把自己带到这里,当下也不多问,跪下叩头道,“师父,我很想拜您为师,可是我第一个师父失踪了,我心中放心不下,也不知他会不会答应,故此,”

“哦,原来如此。”道长掐指算来,忽现微笑,“无妨,你师为萧文吧,现今他在一安全处所,贫道与他曾有一面之缘,想来他不会拒绝吧。”

“师父,多谢师父大恩大德,弟子心甘情愿入您门下,拜您为师。”姬天青急忙跪下叩头,这位道长气度高华,功力必定超凡,可不能轻易错过哦。

“好了,好了,起来吧。”道长一拂袖,姬天青感觉一股大力将他托起,却又感觉不到丝毫强迫,心中对这位师父的敬佩又是增长了几分。

“为师姓房,双名子龄,这位,恩,是你二师兄,叫清风,张清风!”言毕房子龄哈哈大笑,“只因天下道童叫清风的太多,所以连姓一起叫上了。”

一听清风居然是自己二师兄,姬天青心里老大不高兴,正不知用什么语言来相对,忽听外面传来一声长啸,啸声正大清越,只是短促而绝,显是为外力打断,张清风轻呼一声,“是大师兄!”转身已至门前,“清风回来!照顾好师弟,为师出去看看。”房子龄话音刚落,房内已无他身影,后面几个字已是从远处飘荡而来。

“清风,大师兄是谁啊?他总比你年龄大些吧?”姬天青脱口问道,不知何时张清风已端坐在地,以缓慢语速摇头晃脑道,“恩,如此无礼!我乃二师兄是也,你怎敢放肆!?快快坐下,二师兄讲些道理于你,也好让你长些见识,日后少做些无礼之事。”

姬天青一直盯着张清风摆来摆去的双髻,像看木偶戏一样看完张清风的表演后,终于忍俊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第1卷 第13节:夜遁(1)

三清观位于不弃山观日峰上,山岭掩映松柏环绕,出得观来,一条约七步宽的石径蜿蜒伸至山脚下,道旁青松林立,翠柏丛生,倒是不甚容易走失路径。

话说房子龄冲出观外,发现并无异常,于是便往山脚飞去,须臾便到,只见山外大路安静,路旁溪水潺潺,好一派宁静景象,丝毫没有打斗痕迹。

房子龄粗略一看,未发现异常,正待回山,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直奔他面门而来,就在不弃山观日峰下,竟然有人要向大名鼎鼎的三清观主房子龄下手了,这不能不说一件令很多人惊讶的事情。

只见来人一身黑衣,唯有一双锐利如电的眼睛暴露在外。

转瞬之间,黑衣人已向房子龄攻了一十八剑!这一十八剑中,有的攻头,有的攻脚,有的攻手,有的攻肘,有的攻向前胸,有的攻向后背,一时之间好象风雨骤至,将房子龄包围了起来。

房子龄身材适中,在这把暗剑疾风骤雨的进攻和包围中却游刃有余,他甚至还背着手,脸上带着笑,这表情哪是在面对一个偷袭他的刺客,分明像是在和自己的晚辈说笑谈天般自然。

“一十八招已过!”房子龄轻喝一声,左手食指弹出,“当!”一声脆响,黑衣人长剑脱手,冲天而起,黑衣人左脚踏地,左拳置于腰间,右掌上举,竟然腾空而起,意欲追回脱手的长剑。

房子龄依然面带微笑,左手剑诀指向黑衣人,就在黑衣人即将抓住剑柄,相距一寸三分之时,他发现自己已无法动弹分毫!

一阵带着花香的东风吹过,黑衣人衣袂飘飘,端的是玉树临风,潘安在世了。

“哈哈!”房子龄抚髯长笑,正在此时,原本凝滞不动的长剑好似有了生命,掉转头来,剑刃冲着他点了三下,蓦地冲了过来。

房子龄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躲过,长剑凌空又是一招攻来,仿似有位隐身高手在用剑一般。虽然剑速慢了许多,可是剑势凌厉,显非方才黑衣人所能比拟。

房子龄已不敢托大,神情间凝重了许多,对来剑一招一式过起招来。此时黑衣人站在附近岩石上观看,眼睛里流露出欢喜和羡慕之情。

片刻房子龄与空中之剑与交手十招,这十招内,双方根本没有接触,只凭剑势与招式相斗,但是看来招招凶狠,稍不留神即有伤体殘肢之险,比起上场争斗自是激烈凶狠了十倍。

十招刚过,长剑停止攻击,慢慢退向高空,看来越来越小,就要消失在天际。房子龄却仰头望天一刻也不敢放松,忽然嗤嗤之声呼啸而来,长剑势如奔马从天而降!

当下房子龄挺身而立,右手疾出,一道紫色光华如电般击向长剑,“当!”的一声把长剑击为两段,紫色光华倏忽不见,只见房子龄背手迎风而立,长髯飘动,恍若伫立已久。

“好!爹爹好本领!”黑衣人拍掌而来,他蒙面布巾已去,看来身材结实,双眼有神,鼻直口方,气宇不凡,年方二十,正是三清观主房子龄之子房仲兴。

“只有你爹爹好本领么?”言语声中,旁边松林中走出一妇人,身穿青色布衫,年约三旬,面容秀美,气质婉约,正是房仲兴之母田可秀。

“娘的本领也好,只有我,本领不济,这次剑也给爹爹斩断,怎生是好?”房仲兴向父母施了一礼,低头时却偷偷向母亲贬了贬眼。

“是啊龄哥,兴儿白龙剑一断,日后行走江湖可是多有不便!”田可秀对儿子的暗示视若无睹,一开口却还是帮儿子说话。

“哦,也是,那便如何是好?”房子龄先看妻子,再看儿子,手抚长髯,笑中若有深意。

“那,您那把炽胜?”房仲兴话未说完就被房子龄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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