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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檀香美人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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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刚过,沈府里一大家子人一齐搬家,住到相府去了。

阮梨容害喜了,丁氏不放心,要亲自照顾,丁氏若是来沈家住,夏知霖势必也跟过来,官员来来往往,宅子便太小了。

女儿和女婿竟住到相府去,太后觉得有些没面子,再次提出赐宅第。

“不要。”苻锦振振有词,“重锦只跟阮梨容,我要看儿子,不跟着去怎么办?”

她才懒得打理家事呢,而且,她很忙,要整弄修七,着实忙不过来。

“夏相和夫人不嫌麻烦便可,母后就不要操心了。”皇帝觉得不错,妹妹住到相府,私心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和夏知霖的关系更近了,不只是君臣。

阮梨容其实成亲才四个月就害喜了,时间不算长,可因为之前不能怀胎的说法,又加上是死里逃生捡回的命怀上的孩子,一大家人把她当露珠儿捧着,小心翼翼半点不敢疏忽。

最最紧张的,却不是沈墨然,而是才六个月大的重锦。

“这孩子啊!”阮梨容有些无奈地对苻锦道:“我看,我生下来的如果是女儿,就许配给重锦做媳妇吧?”

“女儿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你觉得好就好。”苻锦酸溜溜道。她肚里也有一个,怎么不见重锦每天哦哦呀呀要求趴肚子上听,她昨天喝水噎了一下,咳嗽了许久,也不见儿子投来关心问询的眼神。阮梨容有时稍咳一声,儿子立时紧张得变了脸,眼珠子不转看阮梨容肚子。

☆、89见针插缝

私下里;沈墨然和阮梨容也讨论过重锦。

“这孩子是不是跟咱们一样,也是重生的?”

“我猜是,反正不是刚出生的婴儿。”阮梨容道。她现在只要重锦在一旁,是不敢与沈墨然亲热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家伙才肯不粘着你。”沈墨然长叹,有些熬不住。

他和阮梨容这些日子;别说恩爱,连亲吻的时间都没有。

这不;才说了几句话,重锦在厢房隔壁又哇哇大嚎了。

阮梨容刚伤愈活过来时;那小祖宗倒颇有眼色,乖了许久,晚上虽然眼光恋恋不舍;却还是乖乖地给奶娘抱走,自从诊出阮梨容有喜后,他简直就是阮梨容的影子,粘得那叫一个紧。

“墨然,你发现吗?重锦好像对我肚里的孩子特别关注,我觉得。”阮梨容沉吟,道:“我感觉,我肚里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

“我也感到了,他好像是为你肚里的孩子而来的。”

重锦嚎得更大声了,奶娘哄劝声急了。

“别理他。”沈墨然憋出火了,也不是非得要做,摸摸亲亲,脸颊贴在一起香香,也是好的。

细碎緾绵的亲吻点点洒洒落在阮梨容脸上。

素肌如玉,檀口泛香,眸似烟波,长睫像羞涩的蝴蝶轻轻地无助地眨动,像拒绝,更像在盛情邀请。

沈墨然陶醉地感叹:“梨容,你越来越美,越来越香甜了。”

温柔的呢喃,温柔的动作,墨黑的眼神也带着温柔的绵绵情意,阮梨容沉迷了,再没力气推开沈墨然。

四个月没有亲密过,只是浅尝轻触,沈墨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先时想着亲一下,这一亲上了,却想要好好温存一番。

一件件扯掉阮梨容的衣裳,因害喜而更加嫩白bao满的山峰扑了满眼,摸着滑腻的ji肤,太久没上阵过的rougun急切得差点未进洞便缴械。

害喜后的shenti似乎更敏gan,不消沈墨然几下mo弄,阮梨容已经情…动。

沈墨然摸到下面时,阮梨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眼角湿润,春…情萌动,妩…媚异常。

滚…烫的火…热的物体凑近阮梨容缝隙,戏虐的顶撞摩擦着。

难以形容的酥ma和强烈的渴求涌上心头,阮梨容再也忍受不住,轻捶沈墨然,哼道:“别胡来。”

这时的别胡来就是快点来,沈墨然领会得。

“趴着吧,别压到肚子。”沈墨然温柔地道,扶着阮梨容双手按到圆桌上,提起她的腰,使她高高翘着,他趴在她的背上,红果地毫无间隙的相贴。

那物滑进去时,阮梨容不自禁地哑叫了一声,沈墨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久旷的shenti微有羞涩,也更加地容易动念,沈墨然每一下击进,都引起阮梨容难耐的轻颤。

麻、胀、痒……各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完全占据了阮梨容的思绪。各处感官充斥着沈墨然强烈的男人味,还有他带来的灭顶的魂…消滋味。

阮梨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尖叫,尖叫声从喉间逸出后,却是低细绵软无力的吟哦。

来自背后的抽cha和撞击越来越快,阮梨容的头脑渐渐空白……

开了禁,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嘶吼着上了峰顶后,不消片刻,沈墨然又迫不及待动了起来。

“轻点儿……慢点儿……”

情浴熏染着的声音低细无力,晕红的小脸上明眸水汪汪的含着情意的波光,沈墨然心头那把火更旺,热浪烘烤袭击,下面火热地动起来,哪克制得住软和着来呢。

底下忙着进出,上头也饥着,密不透风地亲吻,吻得阮梨容头昏脑胀。

脑袋迷迷朦朦,下面被撞击的地方感觉却很清晰,ma酥…酥的刺ji席卷了整个身心……

久旱逢甘露,两人颠来倒去,神迷意乱直整弄了一个时辰,事毕阮梨容浑身舒畅,沈墨然帮她擦身洗浴时,大手在身上各处游走又把阮梨容弄得低喘不已。

躺到床…上闭上眼睡觉时,阮梨容迷迷糊糊想,怎么没听到重锦的哭声了。

重锦已经哭哑了嗓子,被苻锦强行带走了。

不只沈墨然和阮梨容私下悄声说,就是苻锦,在吃醋了些时后,也隐隐有些发觉。

这晚体罚修七时,苻锦叹道:“阮梨容和沈墨然真不容易,给重锦緾得那么紧。”

我更不容易,人家还能觑空来上一次,我每天晚上给你各种捉弄,硬绷绷的却又不给我,更可怜。修七在心中默默说着,不过禀承苻锦最大苻锦说的都是对的原则,忙点头附和,见针插缝求…欢:“公主,说不准哪天儿子就回来緾咱们,咱们还是抓紧嗯个吧。”

“我怀疑,你这么容易饥渴,到底能不能为我守身如玉。”苻锦么了修七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片刻,腆着大肚子,纤手挑起修七下巴,哼道:“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就一个采花蝶的模样,脸皮白净,眼带桃花,嘴唇薄而小,细细的一点樱红,说话声音低柔,面相看起来。就是狠毒刻薄之辈,还有。”苻锦捏…捏修七的肩膀,“人家沈墨然也不是彪形大汉,为什么就肩膀宽窄适度阳刚气十足,你却滑滑软软的微微倾斜,这腰肢……”

苻锦啧啧叫:“柔柔纤纤,比我还细腻,女人一样。”

你现在快临盆了,腰肢能这么细腻吗?修七给苻锦批得一肚子火,尤其听她大夸情敌沈墨然,那火更旺。

修七的样子,虽说不上多么壮硕,身量却也不矮,只是比聂远臻的阳刚,陶胜风的冷棱,沈墨然的俊挺,多了美秀,离女人却差得远。

论外貌,他真不是苻锦喜欢的类型,苻锦幽幽叹气,声音不大,细如钢针,直扎修七最脆弱的玻璃心。

你羡慕沈墨然的俊挺阳刚是吧?可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阮梨容,行止婉约,巧笑嫣然,看着沈墨然时,冰雪般清冽透明的脸上,半敛着漆黑的长长的眼睫,温柔多情像一汪碧波荡漾的春水。

修七有种把苻锦剥光,把她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一遍的冲动。

可是,看着苻锦圆滚滚的腰身,想到重锦上面那个被自己整没的孩子,修七便泄了气。

修七握起拳头,暗暗下决心,等孩子生下来,他要反攻。

“好无聊。”苻锦叹气,一指修七,“自己说说,还有什么可以玩的?”

修七现在还不能反攻,所以,他只能由着苻锦整弄他。并且,在苻锦想不出新花样时,要主动帮苻锦想花样折磨自己,要热情洋溢地接受苻锦加在他身上的各种体罚。

要怎么体罚自己呢?修七想着,想得血液沸腾。

“好像没有更新鲜的招数了……”苻锦细数用过的,然后道:“不然,你tuo光了耍剑法给我看。”

苻锦想看他光光的,不就是在心中想把自己这啥那啥吗?修七心里乐开了花。

为了配合苻锦的恶趣味,修七作出良家妇男英勇不屈的样子,捂着裆部,羞涩地道:“公主,留一条裤子行不行?”

“又不是没光过,害什么羞?”苻锦嗤之以鼻,“我陪你光着便是。”

啊!修七要乐晕了,终于可以在被体罚的时候,光明正大看光光的苻锦各种美好想像了。

修七憋了好大劲,才压抑住不要眼放狼光。

“快tuo。”苻锦虽大着肚子,禁不得长期习武,麻利底子摆在那里,修七还扭昵着,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气势十足,拽过修七的领子开始剥。

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锦剥上裳时去拽裤腰,苻锦剥裤子时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

“这肉很滑,还好,蛮结实的,不是软绵绵。”苻锦拍拍修七美tun,还有经过锻炼越来越雄壮的rougun,憋了狠劲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公主,你怀着孩子,火气不能太旺。”修七强忍着扑倒苻锦狠咬一口她嫣红的脸颊的冲动,体贴地扶了苻锦斜躺到软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锦身边。

害喜后也许是为保持圆球一样的上半身与下半shen的平衡,苻锦的日常动作双脚撑得较开,此时也不例外,敞得开,底下那道缝毫无遮挡地落进修七眼里。

修七咽了咽口水,实在是太想摸一摸。

“公主,你那里有些红,是不是很热?”

有想法来着,哪能不热。苻锦有些恼怒地点头。

“放一块冰进去,给它凉快凉快?”修七建议。

修七那个又热水烫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试试?

苻锦点头。

修七得到批准,兴奋得手都抖了,夹了一个铜钱大小的一块冰靠过去。

苻锦那里滚…烫,猛然贴上冰凉,还真的感到很舒服,当然,冰凉只是缓解热力,更舒服的是,修七两根手指在那里转动。

修七越转,血液涌得越快,把手指当宝剑,使出十八般武艺,勾旋挑刺扎无所不为。

苻锦被弄得高兴,嗷嗷叫着,虽然觉得修七没听话舞剑,理智已被浴望战胜,顾不上初衷了。

娇…喘连连中,苻锦虎虎有神的眼睛变得水汪汪,修七一个没控制住,撤了手指,热物扎了进去。

被湿湿热热包裹住,修七忘我地畅快地扫荡起来。

顾忌着苻锦怀着孩子,修七控制着没敢深入,倒使得这场情…事雨雷声大雨点小,苻锦被弄得难耐,乐在其中时,便由着修七第一次作了主,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点,两人来上一回又一回……

☆、90生不如死

苻锦生了双胞胎两个儿子;修七高兴得合不拢嘴,每日里颠儿颠儿哄儿子抱儿子,讨好儿子讨好苻锦,浑忘了反攻大计。

“你好歹也抱抱重锦,别给他看着,爹太偏心眼了。”苻锦斥道。

“我抱他?”修七苦了脸;“公主,不是我不想疼着他;而是,你看看。”

重锦哪要他们抱;他一门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

重锦会说话了,会走路了,走得那个稳当;字也会写了,虽然因为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还没有什么气势,可横是横竖是竖,一笔一划很整齐。

他第一个写的,是给阮梨容肚子里孩子取的名字,沈诗晴。

这一晚哄儿子睡下后,修七忽然道:“公主,你说,这小的两个,要不要不给他们见阮梨容,省得又变成别人的儿子?”

“乌鸦嘴。”苻锦狠踢修七,不过骂完后,才隔得片刻,便道:“明日我进宫去,请母后给我赐个府第,咱们搬出去住。”

苻锦在儿子满月后,和修七搬离相府,丁氏的担子轻了不少,专心一意照顾阮梨容,各种补汤把阮梨容补得胖了不少。

这晚,沈墨然抱着阮梨容,轻轻地抚着阮梨容的脸颊温声道:“今日有客商到商号里来,预定明年的檀香扇,我想回香檀走一遭,顺便回家一趟。”

沈府已化为灰烬,回哪里家?阮梨容怔了怔,猛地记起,这时是十一月初十,十七日便是沈千山的忌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是沈马氏和沈丽妍的忌日,民间虚计是三年大忌。

“只有七天了,来得及吗?”

“来得及,坐小舢舨回去。”沈墨然歉疚地道:“这时候,本来不该离开你的。”

“我没事,孩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出生呢。”阮梨容笑了笑,道,“你总不会到孩子出生还不回来吧?”

“祭过我爹后空闲的那几日可以谈生意,后面拜祭过我娘和丽妍就回,大约十二月初二便能到京,哪会那么久。”沈墨然也笑了。

雪花飘飘洒洒,洁白晶莹,玲珑剔透。阮梨容望穿秋水,十二月初二过去,不见沈墨然回转,她以为有事耽误了。

一天天过去,十二月十二日了,仍不见沈墨然回转。

此番跟之前缈无音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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