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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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的昏红,红光将两人笼在其中,像是在梦境中的美女与野兽。
陆西法爱怜的抚弄着林蔓的长发,轻道:“蔓,我要离开了。”
林蔓一惊,从陆西法中抬起头,问道:“猿,是你的那些同族来了吗?”
陆西法哀叹一声,道:“人猿总无缘。”
林蔓不再说话,伏在陆西法怀里轻泣了一阵,忽然抬起红肿的眼笑道:“那个让你迷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了吗?”
陆西法摇了摇头道:“有太多的答案,我没办法确定是哪一个?”
林蔓又笑了笑,道:“那我再帮你找最后一回,好吗?”
“好啊。”陆西法也“噗哧”一笑,“诸多答案中有一种我最喜欢:那是一种人类男女间相互表达爱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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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蔓轻道:“还有一种答案,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征服女人的方式;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降服男人的手段。”
“没有想到过。你们人类中的感情太复杂,不是我全能体味得了的,但是你让我明白了一种感觉。”陆西法道。
“噢,是哪种?”林蔓问道。
“爱。”陆西法淡淡的道。
林蔓一怔,随即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轻轻泣道:“我也是。”
“你也是?”陆西法没能明白林蔓的意思。
“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Zuo爱的真正含义。”林蔓道,然后搂住陆西法的粗短脖颈,道:“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陆西法气息微喘,道:“不,不要,我们会对不起孩子的。”
林蔓只好做罢,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射在里面,却不会让我怀孕?”
陆西法竟显得很害羞的样子,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办法。”
林蔓“呵呵”一笑,道:“噢,原来猿人也会有一肚子坏水,想出办法了吗?”
陆西法点了点头。
林蔓赞许的在陆西法前突的厚唇上吻起来,双手伸进他的浓密的体毛里轻抚,陆西法的身体瞬时僵直了许多,也缓缓抚弄起林蔓的胴体。林蔓一米六二的身高和白猿两米多的巨躯比起来仍显的那么娇小,巨掌却极显温柔的摩挲着林蔓的每一寸肌肤,粗大的手指轻捏着林蔓胸前半圆上的粉红豆粒,竟像姑娘拿捏绣花针一样灵巧。
林蔓也已意乱神迷,迷蒙的双眼看着陆西道:“蹂,蹂躏我,不要怜惜,用你的爱把我的肉体也征服。”
(略230字)
客厅里的已浮起爱液迷漫的特殊气味,这气味一部分来自全息影像中的陆西法与林蔓,而另一部分却来自于厅中勾燃起情欲三女二男。不知何时,韵诗已然躺在了峰的怀里,浴袍的系带已松,双||乳也被峰从浴袍掏出,正在吸吮抚弄,一只手也如陆西法般伸在韵诗的两腿之间。韵诗一只手紧扣着沙发上的座垫,另一手拉开峰牛仔裤的拉链,取出硬棒套握在手中。韵碧、袁缘则双双坐在峦的大腿内侧,峦的衣裤已被褪至一只脚踝,双腿大张,双手各伸进韵碧、袁缘的袍底,一张口则轮流侵袭着两对Ru房。
影像里林蔓一声大叫,把五人从迷乱中惊醒,都向影像看去:陆西法已然站起,头几乎触到洞顶,裹在红光里像一尊巨灵神。一只手握着林蔓的双手,另一掌托着林蔓细腰丰臀,正在缓缓将粗大的下体送进林蔓体内。尽管林蔓已被陆西法的中指捅涌过一次,但在下体被巨棒挣开时,仍不免发出一声大喊。
陆西法口中道:“蔓,把你心底的欢娱表现出来,别做一丝的保留,因为你的快乐,是我欢爱中获得快感的真正源泉。”
林蔓身村微颤,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报以一笑,示意她明白。
(略146字)
不知何时,洞内已进入另外两名巨猿,体型似是比陆西法还要高大,只是浑体的毛发却是黑色,进入洞内也不出声,只是面无表情的静立,似是等白猿完事。
陆西法感激的看了眼二猿,口道:“蔓,你征服了我的心,就让我最后一次征服你的肉体,让这一刻的欢娱永远的留在你的每一个基因里。”
体力似已被榨尽的林蔓已是紧闭檀口,将全身的残力尽用于下体处,肌肉紧绷,身体上的汗珠有如泉涌,滴落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略207字)
陆西法忽然身上红光暴涨,浑身抖动不止,臀部连续猛挺,林蔓也只啊了一声便紧闭了口鼻,全力抵挡白猿的最后冲击,白猿喉咙里的连声低吼变成一声巨吼,紧接着是林蔓再也禁不住的啸鸣,把厅中众人再次震醒,惊然发现各自出了一身汗。
(略193字)
陆西法这才软坐在地上,洞内的红光尽皆一暗,随着林蔓一声轻“嗯”,陆西法的阳物滑出,堆积在林蔓体内的阳精、阴液如开闸洪水,喷了出来,把两人的臀腿都粘满,明晃晃的散了一地。从仙境中微醒的林蔓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陆西法,无力的一笑。陆西法吃力趴过去与林蔓亲吻在一处。
两人身心交汇的最后一次欢娱,耗尽了各自的体力,演绎了一次Zuo爱的真谛。
厅中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韵诗正骑在峰身上,早已战在一处。袁缘三人欲火虽炽,却一直被影像所吸引倒也没怎么大的动作。
韵碧对袁缘道:“缘姐,我陪你玩,让峦也去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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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458字)
那边韵诗也早已不堪,败下阵来,只是峰峦却还未能尽兴,韵诗只得求饶让二人来寻袁缘。那俩个至此尚未尝过袁缘,自是兴奋的冲过来,也不答话,一上一下像个夹心面包一样将袁缘夹在中间。
(略132字)
韵诗、韵碧来这儿之前已有一番混战,也已是身疲人倦,韵碧身上所穿那物件也未褪下,将二姐妹连结在一起,这般相拥着睡去。
半夜里,袁缘醒来,觉得口渴难忍,好在睡去两兄弟的物事已从自家私院里滑出,倒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两人推开,站起身来才觉浑身酸软。环视一周,且见四人酣睡,空气中迷漫的淫靡气味让她有种窒息欲呕的感觉,忽觉得刚才一番疯狂欢快留给自己的只有下体处还湿粘难受,没来由的又想起自己从小没娘的家世、总是忙碌不归的父亲,感觉心中空虚无比,失落之情油然而生,顿觉人生了无生趣。
匆匆去寻了杯水解了口渴,又去浴室将自己上、下仔细洗了个干净,也不擦拭、也不着衣,就来到阳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阵山风吹来,浑体清凉爽朗,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又想起影像里的情景:在满是垂藤的悬崖上,陆西法掠走林蔓时,因受惊吓而尖叫不已,但后来两人重温那段回忆时,林蔓的脸上却是无尽的信任与畅快,尽管仍不时的尖叫,却不是害怕而是欢欣;陆西法因林蔓一句那朵雪莲好漂亮啊,便在夜里趁林蔓熟睡时,在雪地里攀爬峭壁,冒着生命危险为其取来;白天里在人际罕至处追逐嬉戏,打野物、拾草仔、摘野花、溪水里共浴,至夜晚两人相拥而眠,陆西法那一身的白毛便是最好、最温暖的棉被。
诸如此类,都让袁缘羡慕不已,甚至心生妒嫉。尤其是林蔓那句“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Zuo爱的真正含义”更让她觉得心酸。和自己处过的男人也已不计其数,但现在却想不起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让她难于忘记,她觉得自己和林蔓比起来好贫穷,是心灵上的溃乏。
即使同样是欢爱,猿与林蔓让人观之感动,铭刻在心;而亲身参与的交欢带给自己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不由自主的喃喃问自己道:“爱是什么,Zuo爱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
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好冷,就又转回客厅,才想起影像都还没看完,便取出晶球回到卧室,接着播放起来。
“陆西法,可以跟我们走了吗?”那两个黑猿口气还算客气的道。
林蔓听到声音,挣扎着爬起来,才注意到两个黑猿便道:“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
“不行。”两个黑猿口气中透着不忍的道。
“蔓,我没办法再照顾你啦。”陆西法哽咽着、痛苦的流下了泪水。
“我想去死,可是那样的话恐怕你也不会再活下去。”林蔓想了一下道:“我回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陆西法有点激动的道。
“用你的手在我的脸留下几道疤痕吧,给我做个纪念。”林蔓道:“即使整容也去不掉的那种,你做得到吗?”
不光陆西法大吃一惊,连两个黑猿都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更不要说袁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丢掉性命或许都没有毁掉面容可怕。但是陆西法、袁缘也都清楚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才能使她不再回到过去,不再沦为世人争抢的玩物。所以,陆西法答应了她,在她脸上划出了数道疤痕,却没有留下一滴血。那鼓肿的肉瘤、歪斜突出的眼球像是天生如此,给人一种可怕阴森的视觉感受。
林蔓却很满意。
“你以后怎么过呢?”陆西法道。
“呵呵,我以后就住在疯人院好啦,或许也只有哪儿才能容纳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啦。”林蔓笑道,扯动脸上的疤痕,连袁缘都不觉得倒吸了口冷气,这倒隐约让袁缘觉得这笑脸竟是哪里有见过。
“疯人院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啊?”陆西法不无担心的问道。
“呵呵,我只要跟人家说我是林蔓,再跟人家描述一下猿人的科技有多发达就应该差不多了吧。”林蔓苦笑了一下道。
袁缘也苦笑了一下道:“呵呵,不把你当疯子的人一定是疯了。”
影像到陆西法送林蔓回去也就全部结束了。袁缘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发生也就才二十多年的光景,也就是林蔓最多只有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健在,或许应该去找找她,至于这颗珠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于世上啦,倘若有人知道那个丑疯婆子就是林蔓的话,保不准又要抢她回去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袁缘不再犹豫,拿着晶珠来到厨房准备用碾磨机将之碾碎。
“缘缘,让我看一下。”一个略显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在她背后道。
袁缘一回头,发现站在她身后是负责家里清洁的妇人,手里还拿着件睡衣,没什么犹豫,就把晶珠递了过去,道:“林阿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啊?”
“我刚才醒来,见厨房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妇人边道边把衣服给袁缘披上,才接过晶珠。
袁缘穿上衣服,突生一阵感动,不知为什么就把妇人和林蔓两个不着边际的人联系起来,可能是因为妇人在家二十多年却一直蒙着脸的缘故吧,另一个原因则可能是这蒙脸妇人总能给她一种亲切感,就像林蔓当时给她的感觉。袁缘打从记事起就见她蒙着脸,早已习惯,而且平时都很少有机会碰着面。只记得爸爸说起过,那妇生得丑,小时候曾把袁缘吓哭过,打那后就一直蒙了脸的。
袁缘此时心弦撩动,忽生出想看妇人模样的冲动,便道:“林阿姨,你能取下面巾吗,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你的真面目。”
妇人蒙在面巾后的脸颤动几下,道:“阿姨生得丑,怕吓着你。”
袁缘笑笑,道:“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我都二十岁了,哪还会怕这个。”
妇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面巾扯了下来。袁缘顿时震惊,倒不是她太丑和让人感觉恐怖,而是那皱折的脸上的疤痕与林蔓的一样,因为那几道疤痕给袁缘的印象是那么的深刻。口中不由自主的惊道:“啊??”
妇人赶忙带上面巾,道:“对不起,吓着缘小姐啦。”
袁缘忙道:“不,不是。林阿姨,就是林蔓吗?”
妇人身体一震,却没有否认,没说话两行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忙用手去拭,手上的晶珠粘了妇人的眼泪,光芒暴起,随即又暗淡下去,整个晶珠没有了先前的流彩,只如一颗光滑溜圆的鹅卵石。两人都是一惊,妇人忽觉那石头传来心脏般的跳动,像是个胎儿,恍然有悟,喃喃道:“你终究成功了。”
袁缘则更奇,因为她发现妇人面巾后的脸似乎平整了许多。袁缘耐不住好奇道:“林阿姨,发生什么事啦?”
妇人显得很激动,一时竟道:“缘儿,妈要给你再生个弟弟。”
袁缘听闻有如被闪电击中了似的,浑身颤抖道:“妈,你是我妈?”
妇人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错,她就是妈妈。”一个男声在厨房门口传来。
两人齐望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倦容,显得疲惫不堪。
“爸,你怎么回来啦?”袁缘见男人这付模样怜惜道。
男人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