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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吸血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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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拿。”她连忙回答后来到南宫茨面前,“公子跟我来。”
  “多谢夫人大恩!”南宫茨再次一礼,下人们皆怀疑,夫人这是怎么了?突然给这么多银子?
  邢天音起身,一名丫鬟去扶住她,心中满是不解,怎么馨儿姐和炙颜小姐都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她怎么没有发觉呢?
  “不用扶了。”她轻轻抽开自己的手道,“你们都去忙吧,已经结束了。”她顺手拿起玉簪插于发中后翩然离开。
  众人狐疑什么时候结束的?到现在他们都不明白自家夫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敲了一下门,她推门进去,却见他竟伏在案上睡去,皱着眉的睡颜看起来竟如此让人心疼。她来到他的身前,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脸,却在半途中清醒,自己这是做什么?心疼他吗?
  放下手,她转身离开,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猛地回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坐起身的欧阳烈。
  欧阳烈拉着她的手,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是在化蝶亭吗?怎么?结束了?”此时的她脸色红润看起来十分健康,“你不是受着伤吗?”
  她一听连忙回答:“啊,我的事情办好了,刚才有朋友为我送来丹药,所以伤口已没有痛楚了?”
  他轻笑一声,明显不相信她的理由,但也没有深究:“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我…。你刚才没睡着吗?”她慌张地低下头,尴尬地红了脸。
  “没有。”他摇了摇头,反问道,“难道你垂涎我的英俊不成?”
  她猛地大叫:“怎么会?我垂涎你?笑话!”见他不满地皱起眉头,才意识到自己太大声,“抱歉抱歉,吵到你了。我…我刚才看你的…你的睡颜让人心疼…。所以…所以忍不住心生怜惜。”她唯唯诺诺地说着,他已是满脸惊愕。
  心疼?她的意思是说,她在怜惜自己?
  他松开了她的手,沉默地将身体背向于她。
  “生气了?额…。”她不知所措,“我不是可怜你!我…我只是…只是…”她一时想不到怎么表达,焦急不堪。
  突然,欧阳烈猛地回身,并伸手将她一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紧紧地搂住她弯唇一笑:“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她闻着他的味道低下了头,心乱如麻,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失了方寸。
  他伸手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她看着他,明眸中满是迷惑。
  “不明白吗?”欧阳烈轻问道,不等他回答,他又再次道,“那我就让你明白。”他低头吻在她的红唇上,陌生的感觉让她瞪大了双眼。
  温热的唇轻啄几下她的唇,而后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慢慢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头也昏昏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这就是吻吗?
  他稍微离开她的唇轻笑:“初吻吗?连呼吸都不知道了吗?”
  她喘着粗气,身体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低下头再次轻咬住她的耳朵,而后轻舔,温热的舌尖轻轻划着她的耳廓。
  “你…你干什么?”她连忙推开他捂住了自己发红的耳朵。
  “呵呵,真可爱!”他回身将她放在床上,而后自己也压在她的身上!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一脸的恐惧:“不、不是吧?你来真的?”
  他伸手将她的手拉至头顶,后挑眉反问:“我看起来不像真的吗?”才发现她骨子里单纯可爱。
  “可是、可是…。”她看着他炙热的眸子,不自在地将头撇在一边,“你不是讨厌我吗?”难道他把自己当做宣泄的工具了吗?
  他将她抱住,低声叹气:“我承认,开始是讨厌你,后来,我慢慢发现,你都是装的,只是想过的自在,才会一次次想激怒我。”他轻轻地吻在她脖颈上,“我开始想了解你,对你产生了兴趣,原谅我的不擅表达。”说着他已一路吻在了她的胸口上,并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襟。
  “嗯…。”她口中溢出呻吟,缓缓闭上双眼,刚才他是在告白吗?
  他吻着她的胸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曲线轻唤了一声:“芷涵…。”
  邢天音猛地张开了双眼,他也停下了动作一脸错愕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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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再次争吵,神秘渔儿村

  邢天音猛地起身将他推开,眸中满是讽刺地看向他:“芷涵?呵…”
  “你听我解释,我…”他叹了一口气看向愠怒的邢天音。
  “不必解释!”她将衣服拢好走下床,“你的心中早已住下了一个人对吧?我!”她大了声音,停顿良久挑唇冷冷一笑,“你只是把我当做你感情宣泄的工具而已!”
  他连忙抬起头辩解:“不是,我没有!你不是!”他承认以前曾经爱过一个女子,不过现在喊出了她的名字只是…。
  “我不想再听!你这个令人讨厌的王八蛋!”她气愤地大叫一声,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将我当做工具很开心是不是?禽兽!”
  “放肆!”他不禁一吼,显然被她激怒,“我已说过你不是,不要再无理取闹!”
  她突然一笑,脸上满是凄凉与失望:“无理取闹?呵呵,母亲说得对,你们男人都是情薄意冷的动物!”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邢天音!”他大声叫住她,双目赤红,“我没有将你看做工具,而是我的妻子。”他的一番话令她停住了脚步,片刻的犹豫后她猛然想起他叫的那个名字,而后冷哼一声道,“那你叫的那个名字又从何解释!”
  用力的关门声响起,邢天音毅然离开房间,他猛地一拳砸在床柱上,双目赤红,为何?为何你不相信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他从袖中拿出一支镂花琉璃簪,轻抚一下后摇头叹息,时隔多年,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自己应该放下了,刚才他在情迷时试着叫了她的名字,心中根本没有悸动。
  门外的吴管家看着邢天音摔门离开,再看向房间内,便心知发生了什么。难道庄主还是没有忘记陵小姐吗?希望夫人不要见到陵小姐,因为她们二人相貌神似,夫人一定会更加伤心的!
  ——
  渔儿村——
  残月如钩,光芒微弱且显得微微的黯淡,秋风吹动着树上的枯叶飒飒直响,官道上一支军队谨慎缓行。
  “将军,夜已深,将士们都有些疲惫,不如安寨扎营就地休息如何?”马上的前锋看向旁边白袍铠甲的将军提议。
  “不可,这里恐怕有狼群,吩咐将士们再坚持一会往前行驶一些。”陵蓝生直视前方,神经一直绷紧。
  “是!”
  人马浩浩荡荡地前行,这时,去前方打探的士兵回来下马跪在地上:“启禀将军前方便是渔儿村,这一带发生过疫情,本应荒无人烟,而今前方却又一处高楼甚是怪异!”
  “哦?”他抬手往下一挥号令道,“军队加速前进,前方不远处可能有栖息之地!”
  “将军,不可啊!渔儿村里那户人家可能为妖物!”前锋连忙劝阻。
  他挑眉看过去:“迷信!身为一名将士,行军打仗多年,还会害怕有妖怪不成!”
  “属下知错!”
  “前进!”
  探子前方带路,不久便来到了一座府邸前,说是府邸,确实豪华如皇宫:四周围墙如皇宫般高高围起,但上面却爬满了不知名的植物,衬得这座建筑物极为幽暗,匾额上“日暮途穷”四个大字金光闪闪。这座府邸楼阁建筑的极高,就连在边关征战多年见识多广的陵蓝生也是从未见识过。
  探子根本不敢前去叩门,他冷哼一声便下马来到门前。
  “将军!”前锋大惊连忙冲在他面前,“当心有诈!”
  他微眯双目,铿锵有声:“前锋难道想将士们赶一夜的路不成!”
  “属下不敢!”前锋施礼请求,“就让属下来叫门吧。”
  “也好。”他点头。
  “请问有人吗?打扰了!”前锋抬手轻轻叩门,连喊数声却未见有人回应。陵蓝生紧紧皱眉,无人回应,难道是座空府不成?
  这时,府里顿时一片明亮,紧接着门里响起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音逼近,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大概十六七的小女孩好奇地探出了脑袋:“你们是谁?有事吗?”
  前锋立即站在一旁,陵蓝生上前一礼:“姑娘打扰了!你不必害怕,我们是从边关打仗回来的将士,如今夜色已深,外面又多狼群,不知姑娘可否提供一些歇脚之地?”
  小女孩连忙打开府门:“没关系,将军请进。”
  人马走进府邸,每个人都膛目结舌,没想到这座住宅如此大,容下他们这个营简直绰绰有余。
  安顿好将士们,小女孩来到陵蓝生的身前:“将军随我来。”说完便自顾地向前走,他迟疑一下便挥退前锋跟了过去。
  一路走来,路越来越宽,而后他惊奇地发现这里后面还有一处大殿。
  “将军请进。”
  他微微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防备之心,抬脚进去,突然殿门“砰”地关上,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富丽堂皇的殿内:厅内亮着琉璃水晶灯,桌椅摆设极为讲究,这里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小女孩带领着他上楼并推开一间房,只见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细看之下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如此穷工极丽,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将军,对房间是否满意?”清澈声音响起,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来,小女孩不知何时早已离开,一名女子含笑而立。
  她一身青衣束身,白色腰带称出她纤细的腰身,袖中微微呈喇叭形,十字架坠在上面,一头青丝挽成简单发髻并斜插流苏簪。额间轻点莲花,纤长柳眉下,猫儿眼美丽迷人,象牙般的鼻子下,樱唇不点而红,这名女子静静站在那里,就像一处风景,美不胜收。
  女子轻踩脚步走过去,腰带飘舞,她来到陵蓝生眼前摇晃了一下玉手:“将军为何盯着小女子,是不是有些失礼?”
  他竟再次着迷,听到她的调笑连忙后退几步一脸歉意:“姑娘莫怪,恕在下直言,姑娘生的太美,在下有些失神了。”
  “呵呵呵呵…。”她捂嘴笑出声,之后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只是和将军开个玩笑而已,将军不必在意。”说着她挥袖坐下,随意而自在。
  他上前一步道:“姑娘,在下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将军请坐,随意即可。”她倒了两杯茶,“将军但说无妨。”
  他坐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听说大约两年前田丰县传入疫情,多处村庄房屋被烧,至今荒无人烟,不知为何姑娘却留了下来?”
  女子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杯子,她盯着他良久,而后微微一笑:“将军认为我的住所如何?”她答非所问问着奇怪的问题,表情平静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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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  寻亲,麻烦来了

  陵蓝生猛然一愣,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姑娘的府邸如皇宫一般华丽辉煌,且建设实属罕见!”
  她满意地点点头,眉间突而染上一层忧愁:“其实,这座府邸是先祖所建,族规上规定,我们每一代必须守护十八年才可离开这里。瘟疫时,我们的族人都死的死散的散,偌大的宅子里只剩下了我们姐妹二人。”
  陵蓝生连忙一脸歉意:“真是抱歉,提及了姑娘的伤心事。”
  “无碍的。”她爽快地摇了摇手,“我的十八岁生辰已经过了,明天准备带着妹妹去京城投靠我姐姐。”
  他半信半疑:“你的姐姐?”这个女人还真是随意惯了,自行坐下了,让我一个将军在这里杵着!
  她呼出一口气,用手指轻弹着杯子外壁道:“是啊!有一个姐姐,送来书信说已经嫁了人家,过几日便是她的回门日了。”
  “回门日?难道要回到这里?”他一脸的夸张表情令她不禁笑出了声,“姑娘笑什么?”
  “没没没!”她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止住了笑声,“她只是我的义姐,以前是渔儿村的,现在她和她的娘亲搬到了京城,并且安了家。”她以为将军都是一板一眼,想不到看他不禁年轻,而且挺有意思!
  陵蓝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女子还有几个亲人,看她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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