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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闇夜传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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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弹指,琪莉的嘴巴就再也发不出声来了。打了一个呵欠,她拉上了被子:“抱歉,我真的很累,等我醒了再帮你解咒——”

※※※※※※※※※※※※※※※※

朗迪斯,他是最好的男人,却未必是一个最好的情人。哪有人抛下伴侣,一连三天不回家的。洛伊丝托着腮帮,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天空的星星。

唉,已经,三天没见过他了。到底有什么公务,让他如此繁忙呢?不能把它们带回来做吗?她会乖乖地待在一边,不会阻碍他的啊。无聊——

又过了好一会儿,薄情的男人!可恶!难道他想吃了就脚底抹油溜掉,她可是倒贴了——在数到第三百四十四颗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了:“琪莉!米莉!雪莉!你们给我拿一套男装过来,我要出宫!”

“可是,公主,今天,我们不是要待在这里等殿下回来吗?”

“等等等,等他的大头鬼!我要溜出去玩!在整天待在宫内,我会发疯的!”

“大头鬼?!”好不容易把一个月分量的公文赶完,只想着赶紧见佳人一面,没想到却反而被骂。朗迪斯苦笑一声,一把搂住她:“你又想偷溜出去?”

洛伊丝瞟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在闹别扭了?”朗迪斯看出她的不妥,“我有每天叫人传话过来。”

“我,洛伊丝,是你的未婚妻,你的枕边人,你的伴侣,可是,你却在那个晚上之后一走就是走了三天,连家都不回?你的脑袋是想什么的?你现在又不是魔帝,有什么好忙的?别告诉我那老头子把什么东西都塞给你然后就以逸待劳,和他后宫那数百姬妾风流快活……”

这小妮子还记得她是站在魔界的领土上吗,居然敢对这块土地的最高主人如此不敬。他俯身封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些,是你想对辛苦从工作中回来的未婚夫说的话吗?”

朗迪斯的吻,柔和但细密的轻吻,总给他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她眯起双眸,从唇中溢出这几个字:“唔,欢……迎回来!

“很好!”他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对琪莉说道,“我想沐浴,去准备一下。退下吧。”

“是的。”琪莉他们退了下去。

“我想你!”他抱起她,探索着她的唇,“我很想你!”令人怀念的淡香,令人怀念的柔软身躯——

“等等!”她一手挡住他的唇,一手拨起他的发丝,“眼睛的颜色,怎么没变成黑色的?”

“除非我情绪失控,否则眼睛都不会变色。”朗迪斯看着她,“怎么,你喜欢黑色?”

“银色瞳孔的朗迪斯很温柔,就像月光一样淡雅柔和。”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脸线滑动着,然后游移到微耸的喉结,性感的锁骨,再慢慢延下去,“可是,情绪失控的另一个朗迪斯,我也很想看呢。”

银眸隐隐出现了暗色,渐渐的,夹杂着笑意的墨黑渐渐变得浓厚起来。他捉起她的素指,一根根慢慢的吮吻:“危险的小家伙,你已经成功地让我再次兴奋起来了——”

这时候,是不该去打扰他们的吧——修司苦笑,唉,早知道就不要跟着来了,殿下早就把他的事都给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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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的万魔殿,只听一声怒斥:“混帐!本殿要你来医治本殿的眼睛,你这个庸医,居然说自己无能为力!?”

“殿下,这个伤口可是圣兽造成的,魔界的药草,无一不与之相冲相克,要是勉强用药,恐怕殿下你的左眼也保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本殿的右眼会瞎?”菲利达古用完好的一只眼睛,充满威胁性地盯着他,“说!”

那医师早已吓得站不稳了,可是他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就如殿下所言,殿下的右眼确实已经回天乏术!”

“很好!”他指着那医师,说道,“你已经没作用了!雷帝!”

巨大的翼虎喉咙里混着含混不清的低吼,慢慢地向那医师走去。“不,殿下,不——”声音永远地消失了。

“殿下又把我送来的医师给杀了啊,唉,那样多少医师都不够你杀啊。”莎乐美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樱色红唇勾着倾城的媚笑,“那样,对你的眼睛不好呢。”她上前去,伸手想抚摸他的伤口,却被菲利达古拽住了她的手。

“很痛呢,殿下,那么久没见,你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

“那女人的事情查得如何了?”他冷着脸,道。

“什么女人?”她故意眨巴了一下眼睛,菲利达古抓住她的手紧了紧,黑眸里布满了阴霾:“少给我装糊涂,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啊,把我的眼睛弄成这样子的女人!”

“嗯——”她凑近菲利达古,伸手撩拨着他的黑发,仔细观察着他的伤口,“近看,这个伤痕很好看呢,就像闪电一样。”

“我有在问你这个吗?”眼底的怒气和杀气同时飙升起来,看来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了。

“嗯,她就是朗迪斯最大的弱点。”莎乐美的唇印上了他的唇,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火焰,“很快,我们就可以完全将朗迪斯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他越是珍爱她,就会暴露越多的死穴,呵呵——”

第五十章:奇人异梦

迷蒙的雾气重重环绕着若隐若现的巨石和苍山,隐隐约约地,传来嘀哒一下的水声。空气清冷却朗澈入腹,越往前走,那嘀哒声变越加频繁起来。拨过重重碧草,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汪有如镜面般晶澈的泉水。那是——莜离宫的水池——

她,怎么会在这里的——漫足入内,冷澈但并不冰寒的感觉从裸足上传来,使她轻轻地颤栗了一下。是——梦吗?她以手躬起一把清水,任由它们自指间嘀哒嘀哒地落至水面。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很快地从她身边蔓延而去,荡漾着磷磷银波。池水的平静被打破了,开始动荡起来。慢慢地,摇动的水颜色变深了,深得有如鲜血般艳红——

嘀哒嘀哒——水声仍在响动着,而整个水池,却俨然成了一个血池。她散开双手,那清澈的水珠如落花般散落,像泪——

“美丽的公主啊,高贵的修罗大人——”金石之音,自泉底传了上来,“血的负债者,灾孽之星啊——你看清楚,这个血池,就是你的罪,你的罪——”

“谁?”她的金眸眯了起来,“谁在附近?”

“灾厄之子,毁灭之神,你还没觉醒吗?你忘了吗,这个血池,就是你想要的世界,你忘了吗?美丽的女神,你的罪就在你的心底啊——”

“你是谁?”对方是敌是友她不清楚,只有静观其变了。

“我?”依然是有如金石般清脆坚定,“我是你罪的见证者,也是你的审判者,女神啊,远离光之神官吧,远离他,那么,你就不会再次觉醒了。远离他,也远离你心中的爱和恨吧——”

“你在说什么?”她皱起眉头,“你到底是谁?”

“美丽的女神啊,四颗圣灵珠快要出现在这个世上了,闇之神官布下的结界很快将要破解,世界将会因为光与闇之争而再次陷入炼狱之中。女神啊,你的怒火,将会摧毁三界,尽管如此,你还是选择光之神官吗?”

“光之神官,他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她抽出修罗剑,指向泉底,“有话就光明正大,开心见诚地出来说,躲在泉底算什么好汉?”

“我不是躲起来,是女神你把我藏起来的。你把我藏得紧紧的,我都忘了我在哪里了,啊,我是在你心里吗?不,这不像是你的内心,那我到底在哪里呢……”那个声音渐渐小了起来,“我是在哪里,啊,我又是谁?对了,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和谁在说话……”

“喂!”她不耐烦地叫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谁?”那声音变成了喃喃自语,“我只知道你是谁?可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谁呢,我是谁,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谁,为什么我知道你是谁却不知道我是谁呢,为什么知道你是谁的你反而问我我是谁……”

“好了,谁是谁都不重要啦。”被他弄得头晕,她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对了,要告诉女神,小心另一个女神,小心光的女神——”声音游移了起来,“还有,要问女神,到底把我藏到哪里了,女神,你把我藏到哪里了——”

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人,神经病的吗?她的眉皱了再皱:“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趁我的剑还没出鞘之前。”

“不对,我又记起一点东西了,要小心另一个小女神,那个大家都差点忽略的小女神——”那声音又在响起了,接着,他又很苦恼地说,“啊,可是,我还是想不起我是谁,我在哪里了——”

“我很想忍——”她的手放在剑鞘上,对自己说道,不,唉,对方没有杀意就不能随意让剑出鞘,这是师父的规定。可是——她还要听多少回那个低喃着我是谁的声音啊——

“现在,声音,变得浑浊了,有人在干扰我和女神说话?谁,谁可以有这个力量,等等,这个力量是远古……”声音断断续续的,消失了——

也在此刻,她张开了眼睛。好奇怪的梦——她用手背往额上一擦,森森的都是汗水。奇怪,而且不可思议,像是梦,又像是现实——可是,要让她具体说上梦中的某个情节,她又说不上。只模模糊糊记得什么女神,神官,还有,那个喃喃的自问我是谁的声音——

“做噩梦了?”略带凉意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额,朗迪斯那双温和的银眸正担忧地瞅着她。

“不,”她摇摇头,坐了起来,“我只是做了一个怪梦。”

“怪梦?”他坐到她身旁,手里,依然拿着一卷厚厚的卷宗。

“唔——怪怪的,又说不上到底做了什么梦,只是彻头彻尾地古怪。”她顺手拿起一张毛毯,给他披上,“不说我了,你又忙到那么晚,要不是我醒来,你是不是也要工作到天亮?”

朗迪斯笑笑:“啊,我正准备休息。”

“是——吗——”她拖长音调,充满了怀疑,“你最近的工作量又增加了,魔界真的那么缺乏人才吗?要他们的皇储,一个人忙到连一个安稳的觉都不能睡?”

“抱歉,洛伊丝,不能陪你。”他俯身给了她一吻。

“好敷衍的吻。”她抄走他手里的卷宗,道,“这个放在我这里保管,你呀,今晚就给我好好休息!”

“可——”

“别说了,别说了,身为未婚妻的职责就是要照顾好未婚夫的身体,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管那些国家大事,可是,我必须负责好你的身体。”她按下他,柔柔一笑,“睡吧,朗迪斯,我会看着你睡着才睡,别想要耍赖不睡了。”

朗迪斯笑了,拉下她,吻了吻,“别当我是孩子,我会照顾自己的身体的。”

她以鼻尖抵着他:“在我眼中,你比孩子还任性呢。哪有人那么虐待自己的,好了,就当我怕一个人做噩梦,你陪着我睡,总行了吧?”

“陪睡这个词,会让我想入非非的。”他揽住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交织着风的耸动,雪色纱帐拂动着,徐徐慢慢地起伏——

※※※※※※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经空白了一半,那种滋味——洛伊丝翻了一个身,唉,悔教夫婿觅封候——身在皇家,却无一般夫妻的长相伴,共枕眠。朗迪斯,他真是辛苦,可是,她再滚动了一下,她也很辛苦啊。口是心非地对他说你要努力工作,我会好好守家之类的,明明就非常想要他留下来陪自己的——

毕竟,她就是,任性不起来。朗迪斯也是,父皇也是,他们都是把国家和人民看得比妻儿更重要的人吧。他们的心,在广阔的大地上,在高远的天空间,深远的海洋里,他们的目光,永远穿透身边的人,射向远方,他们的脚步,总不会停下来,哪怕是小小的一会儿。向前,向前,永不停歇地向前——咚咚咚,他们昂首阔步地在前面走着,而她,总是在后面跟得很狼狈的那个。因为,就算她跌倒,他们的脚步也不会为她而停下来,他们的胸襟里装着的第一位,永远是人民。甚至,连他们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多么可笑啊,那么广阔的心胸,却有时狭隘得忘了自己。也,忘了永远伴在身边的人——父皇说得对,王,是孤独的。因为站在高处,所以他们只能看到远处的风景,看不见在他们脚下正在深深地仰望着他们的人们。

高处不胜寒——她搂紧双臂,整个人缩成一团,她,一向是明白的。虽然明白,可还是有一种被抛下的感觉。无论她多么努力,有着多么骄人的战绩和卓越的政治手腕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她,依然感觉不到他们的目光投向她,尽管也有过短暂的一瞬,但那一瞬总是那么短暂,短暂得,她认为他们从不曾理会。

咳,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她摇摇头,父皇也好,朗迪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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